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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普通話水平測試用朗讀作品(二)

普通話考試 閱讀(1.62W)

  普通話水平測試用朗讀作品【篇一】

2015年普通話水平測試用朗讀作品(二)

爸不懂得怎樣表達愛,使我們一家人融洽相處的是我媽。他只是每天上班下班,而媽則把我們做過的錯事開列清單,然後由他來責罵我們。

有一次我偷了一塊糖果,他要我把它送回去,告訴賣糖的說是我偷來的,說我願意替他拆箱卸貨作為賠償。但媽媽卻明白我只是個孩子。

我在運動場打鞦韆跌斷了腿,在前往醫院的途中一直抱著我的,是我媽。爸把汽車停在急診室門口,他們叫他駛開,說那空位是留給緊急車輛停放的。爸聽了便叫嚷道:“你以為這是什麼車?旅遊車?”

在我生日會上,爸總是顯得有些不大相稱。他只是忙於吹氣球,佈置餐桌,做雜務。把插著蠟燭的蛋糕推過來讓我吹的,是我媽。

我翻閱照相簿時,人們總是問:“你爸爸是什麼樣子的?”天曉得!他老是忙著替別人拍照。媽和我笑容可掬地一起拍的照片,多得不可勝數。

我記得媽有一次教我騎自行車。我叫他別放手,但他卻說是應該放手的時候了。我摔倒之後,媽跑過來扶我,爸卻揮手要她走開。我當時生氣極了,決心要給他點顏色看。於是我馬上爬上自行車,而且自己騎給他看。他只是微笑。

我念大學時,所有的家信都是媽寫的。他除//了寄支票外,還寄過一封短柬給我,說因為我沒有在草坪上踢足球了,所以他的草坪長得很美。

每次我打電話回家,他似乎都想跟我說話,但結果總是說:“我叫你媽來接。”

我結婚時,掉眼淚的是我媽。他只是大聲擤了一下鼻子,便走出房間。

我從小到大都聽他說:“你到哪裡去?什麼時候回家?汽車有沒有汽油?不,不準去。”爸完全不知道怎樣表達愛。除非……

會不會是他已經表達了而我卻未能察覺?

——節選自[美]艾爾瑪 邦貝克《父親的愛》

  普通話水平測試用朗讀作品【篇二】

夕陽落山不久,西方的'天空,還燃燒著一片橘紅色的晚霞。大海,也被這霞光染成了紅色,而且比天空的景色更要壯觀。因為它是活動的,每當一排排波浪湧起的時候,那映照在浪峰上的霞光,又紅又亮,簡直就像一片片霍霍燃燒著的火焰,閃爍著,消失了。而後面的一排,又閃爍著,滾動著,湧了過來。

天空的霞光漸漸地淡下去了,深紅的顏色變成了緋紅,緋紅又變成淺紅。最後,當這一切紅光都消失了的時候,那突然顯得高而遠了的天空,則呈現出一片肅穆的神色。最早出現的啟明星,在這藍色的天幕上閃爍起來了。它是那麼大,那麼亮,整個廣漠的天幕上只有它在那裡放射著令人注目的光輝,活象一盞懸掛在高空的明燈。

夜色加濃,蒼空中的“明燈”越來越多了。而城市各處的真的燈火也次第亮了起來,尤其是圍繞在海港周圍山坡上的那一片燈光,從半空倒映在烏藍的海面上,隨著波浪,晃動著,閃爍著,像一串流動著的珍珠,和那一片片密佈在蒼穹裡的星斗互相輝映,煞是好看。

在這幽美的夜色中,我踏著軟綿綿的沙灘,沿著海邊,慢慢地向前走去。海水,輕輕地撫摸著細軟的沙灘,發出溫柔的//刷刷聲。晚來的海風,清新而又涼爽。我的心裡,有著說不出的興奮和愉快。

夜風輕飄飄地吹拂著,空氣中飄蕩著一種大海和田禾相混合的香味,柔軟的沙灘上還殘留著白天太陽炙晒的餘溫。那些在各個工作崗位上勞動了一天的人們,三三兩兩地來到這軟綿綿的沙灘上,他們浴著涼爽的海風,望著那綴滿了星星的夜空,盡情地說笑,盡情地休憩。

——節選自 峻青《海濱仲夏夜》

  普通話水平測試用朗讀作品【篇三】

三十年代初,胡適在北京大學任教授。講課時他常常對白話文大加稱讚,引起一些只喜歡文言文而不喜歡白話文的學生的不滿。

一次,胡適正講得得意的時候,一位姓魏的學生突然站了起來,生氣地問:“胡先生,難道說白話文就毫無缺點嗎?”胡適微笑著回答說:“沒有。”那位學生更加激動了:“肯定有!白話文廢話大多,打電報用字多,花錢多。”胡適的目光頓時變亮了。輕聲地解釋說:“不一定吧!前幾天有位朋友給我打來電報,請我去政府部門工作,我決定不去,就回電拒絕了。覆電是用白話寫的,看來也很省字。請同學們根據我這個意思,用文言文寫一個回電,看看空間是白話文省字,還是文言文省字?”胡教授剛說完,同學們立刻認真地寫了起來。

十五分鐘過去,胡適讓同學舉手,報告用字的數目,然後挑了一份用字最少的文言電報稿,電文是這樣寫的:

“才疏學淺,恐難勝任,不堪從命。”白話文的意思是:學問不深,恐怕很難擔任這個工作,不能服從安排。

胡適說,這份寫得確實不錯,僅用了十二個字。但我的白話電報卻只用了五個字:

“幹不了,謝謝!”

胡適又解釋說:“幹不了”就有才疏學淺、恐難勝任的意思;“謝謝”既//對朋友的介紹表示感謝,又有拒絕的意思。所以,廢話多不多,並不看它是文言文還是白話文,只要注意選用字詞,白話文是可以比文言文更省字的。

——節選自陳灼主編《實用漢語中級教程》(上)中《胡適的白話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