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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博弈的作文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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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習、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對作文都再熟悉不過了吧,寫作文是培養人們的觀察力、聯想力、想象力、思考力和記憶力的重要手段。寫起作文來就毫無頭緒?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關於博弈的作文,歡迎閱讀與收藏。

關於博弈的作文2篇

關於博弈的作文1

“嗒”,棕色木質的盤上回響著輕釦棋子的聲音,棋盤上的黑白兩子若兩條黑白巨龍糾纏交錯,在無聲的刀光劍影中,我們思緒飄向了遠方……

博弈需有大局觀。《三國演義》中官渡之戰,曹操二萬人馬對戰袁紹十二萬人馬,處於絕對劣勢,初戰時,曹軍死傷慘不忍睹,面對如此不利形勢,他審時度勢,充分吸納部下正確意見,終於取得勝利,反觀袁紹,他恃強驕躁,不善用人,疏於籌謀,戰時更是亂殺無辜,聽信讒言,迫使手下的賢士良將投奔敵方,最終落荒而逃。毛崇崗先生評曰:“袁紹善疑,曹操亦善疑。然操之疑,荀彧決之而不疑,所以勝也;袁紹之疑,沮授決之而仍疑,許攸決之而愈疑,所以敗也。”

可見,如果因自己的一時得失而不計後果,就會一招不勝,滿盤皆輸。

北方霸王曹操平袁紹,定中原,得荊州,企望南下而收江東,正乃望風披靡、不可一世之際。另一方,東吳勢弱,與曹方實力懸殊,看上去又是一場不明而喻的戰爭,故曹操孟德“釃酒臨江,橫槊賦詩”道:“周公吐哺,天下歸心。”自認為勝券再握,卻未曾想被黃公覆用苦肉計,闞德潤下詐降書,龐士元獻連環計,令周瑜“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赤壁之戰最終以曹操潰退而告終。

故博弈還是要擁有大智慧和大勇氣的,若無,則像秦舞陽隨荊軻刺秦王,可最後,到達秦廷未曾行動,便已色變振恐、兩股戰慄,徒留下千古笑柄。

博弈是需要過人的鎮靜的。《三國》中說到馬謖失了咽喉要道街亭,諸葛亮痛哭斬馬謖,隨即有了一場不似戰役卻至今津津樂道的一場大博弈。孔明知曉司馬懿大軍逼近,立即傳令將餘下的幾千人馬布置完畢,便“披鶴氅,戴綸巾,憑欄而坐,焚香操琴。”司馬仲達看見後,疑慮油然而生,認為:“亮平生謹慎,不曾弄險”便引軍全退,後來才從土人中得知彼時孔明之兵止幾千人。

是啊,司馬懿一望諸葛亮的架勢便慌了,他那水波不驚的心已蕩起了層層漣漪,所以他沒有看見諸葛亮彈琴的手中已沁出汗珠,身邊的文士已有些微微驚顫,於是他退了,也敗了,敗在了諸葛亮的空城計下,更是敗在了自己的心境下。

博弈,與人弈,與天弈,與命弈。人生是一場博弈遊戲,我們無法躲避,也無法抗拒,這是我們的宿命,面對博弈,我們惟有盡力一戰,方能不辜負我們的'使命。

“謀者,所以遠害就利也。”博弈也是如此,縱觀大局,運用自己所有的聰明才智,沉著冷靜地選擇對我們有利的計策,摒棄所有後患和不利計謀,並且“虛者虛之,疑中生疑,剛柔之際,奇而復奇。”這樣,即使輸了,我們也不會懊惱,因為預測悲劇後作出的忍讓是道德,優先預測勝利前作出的競爭是博弈。

“輸了!”一聲輕脆的收子聲將我的思緒收了回來,剛才因下棋而面紅耳赤的兩人現在又如儒士一樣交談,我微微一笑,想,果如《博弈聖經》序言寫的:“博弈是浪漫主義的運動!”

關於博弈的作文2

中國人骨子裡是浸透了中國遊戲文化的,而這文化,往深了說,便是博弈的起源。

博弈者是不可確認的人。

或許他們是高潔志士、市井小民,抑或是虛偽小人,他們都深陷在博弈中越攪越混亂,越抽離越無法脫身。

更有趣的是,在這無底的棋盤中,有人本無心棋局,恣意行走,卻總是絕處逢生,成就非凡;而有人步步為營,精心部署,可愣是將一盤穩贏的妙局拱手相送。

而實際上,博弈不僅需要瀟灑的遊戲風度,更需要公正、真誠、莊嚴、崇高的遊戲人格。

且不說那放達豪邁、對酒當歌的古代名士,只放眼望望那如今的詩壇,仍有不少佼佼者像一團團風馳電掣的火焰,直鍥人心。

正如海子、食指,他們沒有將詩歌作為博弈的籌碼,又或者他們從來未曾想捲入到這場血雨腥風中,可他們還是被這社會上無法禁錮的風尚所綁架了。但他們註定不會在這場博弈中失敗,他們就像是上帝的寵兒,所走的每一步都完美地與龍捲風的中心契合,安全又極富侵略性。

但他們不知自己的吶喊有如此令人歆羨、可望不可及的力量,因此,他們在博弈中往往扮演著表面無害、內心住著創造夢想的巨獸的神祗,他們不輕易放過任何一個微小的細節,總是全力用心體會著這場博弈的意義和價值。

於是,他們的詩燃燒著火色酒液,抵達靈魂最黑暗的部位,又像是鋒利的斧子,屠戮腐壞和一切不公正的陰險。

可他們畢竟是少數。正如朱大可所言,天才的完整靈魂像隕石一樣下降人間,在荒涼無言的大陸上跌碎了,破裂成一些次等的心靈。他們都是褪盡鉛華的聖人,負手傲立,睥睨天下。也許他們誤入博弈的迷津,可他們終究掌握了逾越它的線索,並進而抵達輝煌的聖朝。

處在迷津裡的人和處在聖朝裡的人是全然不同的。這是博弈的兩個極端,也僅存在這兩個極端。實際上,命運向你伸出一隻手,聖者和愚者的區別在於你是不留痕跡地被向前推了一把,還是愚不可及地被牽絆住。於是便產生了博弈的兩個境界,即聖朝與迷津。

但真實情況是聖朝距離人們太遙遠了,那些精神平庸的螻蟻、賭徒和好勝者,在所有的時代都是迷津的囚徒,對他們而言,蒼白失血的精神之脣只需塗抹粉色的口紅便可恢復紅潤的文化面顏。他們淺薄的心靈,豈會流露出輕盈的哲思小語?又怎會不永遠盤桓在博弈的迷津中,混雜著謙卑的敬意和虛妄的野心,目露貪婪地仰視著聖朝?

他們的博弈不再是博弈,只是一種賭博,他們喪失了參加博弈的資格。歷史上作為個體的他們,企圖以可憐的肉身、僵硬的舌頭換取各種未來的名聲,殊不知,一旦他們衰老得不能說話就會遭到上帝之手的拋棄,落入博弈黑暗的迷津中永遠迷失。

而聖者在慾望的潮汐中執拗地向生命情感的深度大步推進,他們不願持著一個抗爭的臉龐,反覆喊出憤世嫉俗和尖銳刺耳的聲音,他們只會在無比痛楚的月光下發出搖撼人心的呼嘯。他們遵從心的召喚,向世人展現一種博弈的精神,同時守住自己的本真。

無論是聖朝還是迷津,博弈猶如一條烏洛波洛斯蛇,頭部銜住尾部,形成自我纏繞的圈環,生生不息,周而復始。

唯有時光,注視並裁決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