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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汪景祺讀書堂西征優美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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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

清汪景祺讀書堂西征優美隨筆

讀書堂西征隨筆,清汪景祺著,二卷,雍正二年成書,多記時事,間及古史。後雍正帝以其黨附年羹堯及諷刺康熙帝書法“皇帝揮毫不值錢”等犯上之辭,將其處斬籍沒,書藏宮中,民國時始出版其僅存之上卷。

汪景祺(1672~1726) 原名日祺,字無已,號星堂,錢塘人。其父汪霖,曾任戶部侍郎,兄汪見祺,曾任禮部主事。汪景祺少年即有才名,但恃才傲物,目中無人“豪邁不羈,謂悠悠斯世,無一可為友者。”但仕途坎坷,久困名場,一直熬到康熙五十三年(1714)才考中一個舉人,雍正二年初,由京城往西安投奔時為西安布政使的胡期恆,胡為撫遠大將軍年羹堯親信,汪由胡而得求見年。曾給年羹堯寫信,極盡歌功頌德之能事。此信名為《上撫遠大將軍太保一等公陝甘總督年公書》收錄於汪氏所著《西征隨筆》。後被年羹堯延請入幕,在年羹堯的西寧大營中,當過兩年幕僚,隨年西遊,著有《讀書堂西征隨筆》二卷,稱年是“宇宙之第一偉人”,又說歷代名將郭子儀、裴度等人“較之閣下威名,不啻螢光之於日月,勺水之於滄溟。蓋自有天地以來,制敵之奇,奏功之速,寧有盛於今日之大將軍哉!”,並獻給年羹堯收藏。

在查抄年羹堯杭州邸宅時,《西征隨筆》被侍郎福敏發現,呈送雍正。雍正在首頁題字:“悖謬狂亂,至於此極!惜見此之晚,留以待他日,弗使此種得漏網也。”年羹堯被賜自裁一週後,諭旨稱汪景祺“作詩譏訕聖祖仁皇帝,大逆不道”,亦被梟首示眾,腦袋被懸掛在菜市口的通衢大道上,一掛就是十年。其妻發黑龍江給窮披甲人為奴,其期服之親兄弟、親侄俱革職,發寧古塔,其五服以內之族親現任、候選及候補者俱革職,令其原籍地方官管束,不得出境。雍正駕崩後,乾隆上臺,經左都御史孫國璽上書,才將汪的頭顱擇地掩埋。

篇二:

餘今年五十又三矣,青春揹我,黃卷笑人,意緒如此其荒蕪,病軀如此其委頓,間關歷數千里,貧困飢驅,自問平生,都無是處。

憶少年豪邁不羈,謂悠悠斯世,無一可與友者,罵坐之灌將軍,放狂之禰處士,一言不合,不難挺刃而鬥。其意以為,君輩未嘗讀破萬卷書,安敢向我鼓弄脣舌耶?所至之地,望風聞名,往往引避去,世人皆欲殺,其信然矣!五十歲漸知素昔之非,降心從人,折節下士,因稍稍有與我友者,然遇事侃侃,不少假借如故也。

自刑州取道晉陽、河東入潼關至雍州,凡路之所經,身之所遇,心之所記,口之所談,鹹筆之於書,其有不可存者,悉譭棄之,名之曰西征隨筆。意見偏頗,則性之所近而然也。義論誖戾,則心之所激而成也。其或情牽脂粉,語涉狹斜,猶是香奩本色,知我罪我,聽之而已。

雍正二年五月五日錢塘汪景祺星堂書於開元寺僧舍。

篇三:

雍正3年(1725)12月18日,清朝刑部等衙門議奏、妄作《西征隨筆》之汪景祺,照大不敬律。擬斬立決。雍正帝遂下旨:

“汪景祺作詩譏訕聖祖仁皇帝,大逆不道,應當處以極刑。今大臣等定擬立斬具奏,姑從其請。著將汪景祺立斬梟示;其妻子發遣黑龍江給與窮披甲之人為奴;其期服之親兄弟親侄,俱著革職,發遣寧古塔;其五服以內之族人,現任及候選候補者,俱著查出,一一革職,令伊本籍地方官約束,不許出境。”

此後,在雍正帝的上諭中又多次提到汪景祺的名字,用以向大臣們敲警鐘。那麼,汪景祺是個什麼人?何以使雍正帝如此大動干戈?不但砍頭示眾,還要株連5族。

汪景祺(1672-1726),原名日祺,字無已,號星堂。浙江錢塘人。初為國子監生員,康熙53年(1714)中舉。此後屢次會試未中。而其兄汪見祺得中進士,官禮部主事。這使汪景祺頗感自卑,自成年以來,即以其才識並善於譏諷別人而過分自負,侍才傲物,落落寡合。雍正2年,53歲的汪景祺由北京往西安投奔陝西布政使胡期恆,被引薦給年羹堯。著有《讀書堂西征隨筆》兩卷,書中有生活中的見聞描述,憤世疾俗的指陳感慨,官場中的醜行醜態,還有對年羹堯的歌功頌德。

雍正3年,年羹堯案發後,浙江巡撫福敏、杭州將軍鄂彌達奉命查抄年羹堯家,搜得汪景祺所撰《西征隨筆》。

篇四:

汪景祺詩句還有“皇帝揮毫不值錢”。

在查抄年羹堯杭州邸宅時,《西征隨筆》被侍郎福敏發現,呈送雍正。雍正在首頁題字:

“悖謬狂亂,至於此極!惜見此之晚,留以待他日,弗使此種得漏網也。”

年羹堯被賜自裁後,諭旨稱汪景祺“作詩譏訕聖祖仁皇帝,大逆不道”,亦被梟首示眾,腦袋被懸掛在菜市口的通衢大道上,一掛就是十年。其妻發黑龍江給窮披甲人【披甲人,多指受降後披甲上陣為統領部族征戰討伐的人,地位低於一般軍人,高於奴隸;滿清時,多有朝廷大員犯重罪,發配邊疆,與披甲人為奴。】為奴;其期服之親兄弟、親侄俱革職,發寧古塔;其五服以內之族親現任、候選及候補者俱革職,令其原籍地方官管束,不得出境。

雍正駕崩,乾隆登位,經左都御史孫國璽上書,才將汪的頭顱擇地掩埋。

篇五:

汪景褀的《讀書堂西征隨筆》由故宮博物院圖書館掌故部1928年線裝鉛印出版,此書後來又由上海書店在1984年作“清代歷史資料叢刊”影印出版,薄薄一冊兩卷。它的出版與許寶蘅有關。

張作霖據北京,1927年9月,政府宣佈成立故宮管理委員會,強行接收了“故宮博物院維持會”,由傅增湘掌院。11月19日,許寶蘅訪傅增湘,兩人談起故宮圖書館事,館分二部,曰書籍部,曰掌故部。傅增湘邀時任大元帥府祕書處幫辦的許寶蘅任副館長,管掌故部。許寶蘅是光緒朝的'軍機章京,此後一直在政府中樞做中高階官員,熟知掌故,對於這個職位,許寶蘅說“事為餘所最願,只是擔心每日時間少,恐不能兼顧。”這是許寶蘅照例的客氣,不辭,也就等於答應了下來。

11月29日,許寶蘅就正式上任了。他在日記中說:“一時半到沅叔處,同到故宮博物院,取廿四號徽章。”

12月1日,故宮博物院正式分派職務,許寶蘅與袁同禮同為圖書館副館長。

又過了五天,12月6日,許寶蘅到圖書館會議掌故部事務,“議定各課先通力合作辦提書、編目等事,又支配各部分人員,掌故部歸餘專任,現有南三所、大高殿兩處陳列,一處派三人,議事畢到南三所閱覽”,這一閱覽,就在相當奇譎的情況下看到了汪景褀的《讀書堂西征隨筆》,全引如下:

南三所之檔案,多宮中祕件,有一箱外粘一簽雲:雍正某年奉上諭,非聖御前不得開看,違者即行正法。箱內小匣甚多,有一小匣內有汪景褀《西征集》,上有世宗御批,並有拜帖多紙,其他尚未啟視,書籍中有《名教罪人》四冊,係為錢名世而作,令廷臣各作詩歌刺之,徐蝶園、尹望山、方望溪皆有詩。

人總是好奇,如果不是有籤條註明:必須得當著皇帝的面前才能開看,違者要正法,我想,許寶蘅也不會首先對這樣一個箱子下手。開看要犯殺頭的罪?一旦封建淫威不再,民國官員的好奇就極大地膨脹起來,掌故部歸許寶蘅專任,在南三所,自然是許寶蘅最大,於是禁不住這等好奇,籤條撕下了,箱子打開了。看到的就是汪景褀的《西征集》。一個大箱子,裡面有許多小匣,其中一個小匣中就是汪景褀的《西征集》,裡面還有拜帖多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