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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墓在那裡?曹植墓要門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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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墓在那裡?曹植墓要門票嗎

曹植墓在那裡?曹植墓要門票嗎

曹植墓的地理位置現在在社會上爭論有多處,其中東阿縣魚山鎮的曹植墓最具代表性。為加強對曹植墓園的保護,於1998年省文物局撥出專款,對曹植墓進行了修建,建成了現在的陵園。位於東阿縣城西南10公里魚山西麓,依山而建。 墓室分甬道、前室、後室3部分。1951年,平原省文物管理委員會曾清理出土文物132件,其中除瑪瑙珠、瑪瑙泡、青玉璜數件較精外,其他大部為陶製明器,象車、案、壺、盆、雞、狗、鵝、鴨之類。曹植墓依山營穴,封土為冢。南臨魚山八景之一的“星落隕石”,北傍曹植讀書之地羊茂平臺。墓頂懸崖峭壁,灌木蔥鬱。1700餘年來,古墓滄桑,歷經磨難。

曹植墓門票20元。

曹植簡介

個人成就

推動了文人五言詩的發展、完成了樂府民歌到文人詩的轉變

個人概況

本名:曹植

別稱:陳思王

字號:子建

所處時代:東漢、三國

民族族群:漢族

出生地:東武陽(今山東省莘縣)

出生時間:192年

去世時間:232年

主要作品

《白馬篇》、《洛神賦》、《七哀詩》、《飛龍篇》

詩歌創作

詩歌是曹植文學活動的主要領域。前期與後期內容上有很大的差異。前期詩歌可分為兩大類,一類表現他貴介公子的優遊生活,一類則反映他“生乎亂、長乎軍”的時代感受。前一類作品如《鬥雞》、《公宴》、《侍太子坐》等,描寫遊樂宴享之事,內容比較空虛浮泛。另一類作品有《泰山樑甫行》、《送應氏》等。《泰山樑甫行》描寫了濱海地區人民的困苦生活,“劇哉邊海民,寄身於草野。妻子像禽獸,行止依林阻。柴門何蕭條,狐兔翔我宇”,從這些樸素而真實的描寫中,可以體味到詩人對下層百姓所懷有的同情。《送應氏》二首,送別好友應□,作於建安十六年隨軍西征途經洛陽時。詩中除敘述友情外,著重寫了東漢皇都洛陽在戰亂以後“垣牆皆頓擗,荊棘上參天”的殘破荒涼景象以及詩人的內心激動,反映了漢末軍閥混戰所造成的社會大破壞,具有較強的現實意義。詩中寫到“中野何蕭條,千里無人煙”,同曹操“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蒿里行》)、王粲“出門無所見,白骨蔽平原”(《七哀》之一)等描寫相一致。

此外,《名都篇》寫京洛少年的“騎射之妙,遊騁之樂”,前人以為有譏刺之意,但從內容看,當是作者生活的自我寫照。他的《白馬篇》則寫“幽並遊俠兒”的高強武藝和報國立功的壯志,以“寄身鋒刃端,性命安可懷。父母且不顧,何言子與妻。名編壯士籍,不得中顧私”等句作結,表現了建功立業的抱負。詩風雄健剛勁,是歷來傳誦的名篇。

後期詩歌,主要抒發他在壓制之下時而憤慨時而哀怨的心情,表現他不甘被棄置,希冀用世立功的願望。其代表作有《野田黃雀行》、《贈白馬王彪》、《七哀詩》、《怨歌行》、《鰕鱣篇》、《雜詩》等6首。《野田黃雀行》大約作於曹丕繼位之初,詩中以黃雀上遇鷂鷹、下逢羅網,來比喻他的好友丁儀被曹丕所殺。《贈白馬王彪》是一篇力作。詩作於黃初四年,其年五月,諸藩王俱朝京師洛陽,任城王曹彰在洛突然死去,七月諸王還國,曹植與曹彪(白馬王)同路,又被監國使者所禁止,詩人“意毒恨之”,憤而成篇,以贈別曹彪,詩分7章,先寫離開洛陽返回封地時途中情狀,又寫對已故曹彰的懷念和對即將分離的曹彪的惜別之情。詩中憤怒斥責監國使者是“鴟梟”、“豺狼”、“蒼蠅”,實際上矛頭指向了曹丕。詩中安慰曹彪不要過於悲傷,“丈夫志四海,萬里猶比鄰,恩愛苟不虧,在遠分日親”。整篇作品既表現了深沉的悲痛,又不流於悲傷絕望,寫得情真意切,感人至深。《七哀詩》使用以夫婦比君臣的手法,訴說自己被長時間棄置勿用的愁思。《雜詩》六首,非一時一地之作。除第一、六首(“高臺多悲風”,“飛觀百餘尺”)外,其餘四首大抵是後期作品。其中第二、三、四首,內容與《七哀詩》相類,多抒寫時光流逝而自己無所作為的悲哀。第五首(“僕伕早嚴駕”)則跳出了感嘆個人命運的圈子,把注意力轉向國家大事,對當時政治形勢表示關切,併發出了“願欲一輕濟,惜哉無方舟,閒居非吾志,甘心赴國憂”的呼聲,顯示了身處逆境而志意不衰的精神狀態。

今存曹植比較完整的詩歌有80餘首,其中樂府詩體佔一半稍多。這表明詩人與他的父親曹操、兄長曹丕一樣,也很重視從漢樂府民歌中汲取創作養料。如《美女篇》對美女的大段描寫,就是借鑑了漢樂府古辭《陌上桑》對羅敷的描寫;《白馬篇》“借問誰家子?幽並遊俠兒”,《七哀》“借問嘆者誰?言是宕子妻”等,就是學習民歌中常用的問答手法;《五遊詠》“披我丹霞衣,襲我素霓裳,……帶我瓊瑤佩,漱我沆瀣漿”,《野田黃雀行》“黃雀得飛飛,飛飛摩蒼天”等,也都是源出於樂府民歌的手法。《贈白馬王彪》大部分章間的首尾轉換,也都使用樂府民歌常用的連章銜接句式。此外,曹植的有些詩句還直接從樂府詩中化出。由於著意吸取了漢樂府民歌的滋養,曹植詩歌具有明朗、和諧、清新等特色。

曹植在詩歌藝術上有很多創新發展。特別是在五言詩的創作上貢獻尤大。首先,漢樂府古辭多以敘事為主,至《古詩十九首》,抒情成分才在作品中佔重要地位。曹植髮展了這種趨向,把抒情和敘事有機地結合起來,使五言詩既能描寫複雜的事態變化。又能表達曲折的心理感受,大大豐富了它的藝術功能。《贈白馬王彪》就是出色的一例。其次,曹植在詩歌語言的提煉和修飾上,是遠勝於漢樂府古辭及《古詩》的。例如他的《美女篇》,其描寫手法比《陌上桑》更加工細,辭藻更加華麗。即使是他的遊仙詩,也比漢樂府中的同類作品寫得圓熟,二者相比,工拙不同,是相當顯著的。由於刻意提煉的結果,曹植詩中有不少精采的警句,如“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君子行》,《樂府詩集》作“古辭”)、“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白馬篇》)、“生存華屋處,零落歸山丘”(《箜篌引》)等。曹植善於運用民歌傳統的比興手法而又加以創新,詩歌開篇的比興所傳達的.某種情緒往往以居高臨下之勢籠罩全詩,一氣貫注。所以,曹植的詩往往一開頭就能給人以強烈的印象,所謂“陳思最工起調”(沈德潛《古詩源》卷五),正是指此而言。另外,曹植的五言詩還頗留意於文句的整飭和音韻的和諧。如《公宴》中“秋蘭被長阪,朱華冒綠池。潛魚躍清波,好鳥鳴高枝”等句,即已形成初步的對偶句了,有些詩句在音韻上也大致具有平仄相對的形式。

關於曹植詩歌總的藝術風格,鍾嶸曾指出其“骨氣奇高,詞采華茂,情兼雅怨,體被文質”(《詩品》上),這是比較全面的評價。曹植的詩,一方面感情真摯強烈,筆力雄健,體現了“雅好慷慨”的建安詩風,另一方面又呈現著色澤豐富,文采斐然的面貌,在這一點上,曹植是度越前人的,在所有建安作家中,也是突出的。所以在中國詩歌史上,他被視為五言詩的一代宗匠,誠如鍾嶸所說的“粲溢今古,卓爾不群”。

軼事典故

七步成詩

曹植“七步成詩”的廣為流傳:“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見於《三國演義》),然而這首詩不見於陳壽的《三國志》,最早見於南朝劉義慶的《世說新語·文學》,《世說新語》記載著魏文帝曹丕妒忌曹植的才學,命曹植在七步之內作出一首詩,否則將被處死,而且對詩有嚴格要求:詩的主題必須為兄弟之情,但是全詩又不可包含兄弟二字,曹植在不到七步之內便吟出:“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但此詩是否為曹植所著作,至現今仍有爭議。[6]

洛神悲歌

對於《文選》中的謬注,清人朱乾在《樂府正義》中鞭撻說,這篇原是曹植借“宓犧氏之女,漢唐樂府《洛神賦》 溺死洛水為神”的傳說抒發自己懷才不遇心境的《感鄄賦》。鄄者,實為封地也。好事者利用“鄄”與“甄”通,附會出《洛神賦》隱寓曹植與魏文帝曹丕之妻甄氏的叔嫂戀事,不獨汙前人之行,亦且汙後人之口。近有學者考證出《洛神賦》的主旨是曹植悼念懷戀其亡妻崔氏女,洛神形象是崔氏女的化身。然而兩者說法皆有不妥之處,故此隱喻君臣大義說較為流行。朱東潤主編的《中國曆代文學作品選》雲:“本篇或系假託洛神寄寓對君主的思慕,反映衷情不能相通的苦悶。”

人物評價

陳壽《三國志》:陳思文才富豔,足以自通後葉,然不能克讓遠防,終致攜隙。

劉勰《文心雕龍》:魏武以相王之尊,雅愛詩章;文帝以副君之重,妙善辭賦;陳思以公子之豪,下筆琳琅;並體貌英逸,故俊才雲蒸。

鍾嶸《詩品》:魏陳思王植條:“其源出於國風。骨氣奇高,詞彩華茂。情兼雅怨,體被文質,粲溢今古,卓爾不群。嗟乎!陳思之於文章也,譬人倫之有周孔,鱗羽之有龍鳳,音樂之有琴笙,女工之有黼黻。俾爾懷鉛吮墨者,抱篇章而景慕,映餘暉以自燭。故孔氏之門如用詩,則公幹升堂,思王入室,景陽潘陸,自可坐於廊廡之間矣”。

顏延之《庭誥》:至於五言流靡,則劉禎、張華;四言側密,則張衡、王粲。若夫陳思王,可謂兼之矣。

謝靈運:天下才共一石,曹子建獨得八斗,我得一斗,自古及今共用一斗。

沈約《宋書 謝靈運傳》:若夫平子豔發,文以情變,絕唱高蹤,久無嗣響。至於建安,曹氏基命,二祖陳王,鹹蓄盛藻,甫乃以情緯文,以文被質。自漢至魏,四百餘年,辭人才子,文體三變。相如巧為形似之言,班固長於情理之說,子建、仲宣以氣質為體,並標能擅美,獨映當時。

魏收《魏書 文苑傳》:曹植信魏世之英,陸機則晉朝之秀,雖同時並列,分途爭遠。

房玄齡《晉書 文苑傳》:逮乎當塗基命,文宗蔚起,三祖葉其高韻,七子分其麗則,《翰林》總其菁華,《典論》詳其藻絢,彬蔚之美,競爽當年。獨彼陳王,思風遒舉,備乎典奧,懸諸日月。[8]

駱賓王:①河朔詞人,王、劉為稱首;洛陽才子,潘、左為先覺。若乃子建之牢籠群彥,士衡之籍甚當時,並文苑之羽儀,詩人之龜鏡。②文昌隱隱皇城裡, 由來奕奕多才子。潘陸詞鋒駱驛飛,張曹翰苑縱橫起。

李白:曹植為建安之雄才,惟堪捧駕。天下豪俊,翕然趨風,白之不敏,竊慕高論。

杜甫:①曹植休前輩,張芝更後身。②子建文筆壯,河間經術存。③賦料楊雄敵,詩看子建親。

崔佑甫《穆氏四子講藝錄》:曹、劉之氣奮以舉,潘、陸之詞縟而麗。過此以往,未之或知。

張戒《歲寒堂詩話》:子建詩,微婉之情,灑落之韻,抑揚頓挫之氣,固不可以優劣論也。古今詩人推陳王及古詩第一,此乃不易之論。

歐陽修《書梅聖俞稿後》:蓋詩者,樂之苗裔與。漢之蘇、李,魏之曹、劉,得其正始。

劉克莊《後村詩話》:曹植以蓋代之才,它人猶愛之,況於父乎。使其少加智巧,奪嫡猶反手爾。植素無此念,深自斂退,雖丁儀等坐誅,辭不連植。黃初之世,數有貶削,方且作詩責躬,上表求自試。兄不見察,而不敢廢恭順之義,卒以此自全,可謂仁且智矣。文中子曰:至哉思王,以天下讓。真篤論也。

李夢陽:嗟乎植!其音宛,其情危,其言憤切而有餘悲,殆處危疑之際者乎!

胡應麟:三曹,魏武太質,子桓樂府詩十餘篇佳,餘皆非陳思比。

王世貞《藝苑卮言》:①子建謁帝承明廬、明月照高樓,非鄴中諸子可及,仲宣、公幹遠在下風。②曹公莽莽,古直悲涼。子桓小藻,自是樂府本色。子建天才流麗,雖譽冠古今,而實遜父兄。何以故?材太高,辭太華。

王世懋《藝圃擷餘》:古人云:秀色若可餐也。餘謂此言惟毛嬙、西施、昭君、太真、曹植、謝朓、李白、王維可以當之。

王士禎《帶經堂詩話》:漢魏以來,二千餘年間,以詩名其家者眾矣。顧所號為仙才者,唯曹子建、李太白、蘇子瞻三人而已。

徐世溥《榆溪詩話》:子建詩雖獨步七子,東坡文雖雄視百代,然終不以孟德明允、蒼茫、渾健,自有開創之象。

王夫之《姜齋詩話》:曹子建鋪排整飾,立階級以賺人升堂,用此致諸趨赴之客,容易成名,伸紙揮毫, 雷同一律。子桓精思逸韻,以絕人攀躋,故人不樂從,反為所掩。子建以是壓倒阿兄,奪其名譽。實則子桓天才駿發,豈子建所能壓倒耶?曹子建之於子桓,有仙凡之隔, 而人稱子建,不知有子桓,俗論大抵如此。

王闓運《湘綺樓說詩》:看船山詩話,甚詆子建,可雲有膽,然知其詩境不能高也,不離乎空靈妙寂而已。

丁晏《陳思王詩鈔原序》:①詩自三百篇十九首以來,漢以後正軌顓門,首推子建。洵詩人之冠冕,樂府之津源也。②其所見甚大,不僅以詩人目之。即以詩論,根乎學問,本乎性情,為建安七子之冠。後人不易學,抑亦不能學也。

馮班:千古詩人,唯子美可配陳思王。

成書倬《多歲堂詩話》:魏詩至子建始盛,武帝雄才而失之粗,子桓雅秀而傷於弱;風雅當家,詩人本色,斷推此君。

陳祚明《采菽堂古詩選》:子建既擅凌厲之才,兼饒藻組之學,故風雅獨絕。不甚法孟德之健筆,而窮態極變,魄力厚於子桓。要之,三曹固各成絕技,使後人攀仰莫及。

黃節《曹子建詩注》:陳王該國風之變,發樂府之奇,驅屈宋之辭,析楊馬之賦而為詩,六代以前,莫大乎陳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