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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肩膀優秀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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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都不可避免地會接觸到作文吧,藉助作文人們可以實現文化交流的目的。你知道作文怎樣才能寫的好嗎?以下是小編整理的父親的肩膀優秀作文,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父親的肩膀優秀作文

父親的肩膀優秀作文1

“如果說我所見的比別人要遠一點,那就是因為我是站在巨人的肩上的原故”。歲及弱冠,坐在大學聯考考場裡提筆直抒胸懷、與同齡人競風流的我,又是站在了何人的肩上?如果有那人,他一定是我的父親,是我攀爬上父親大人的肩膀,看的更遠,必將飛地更高。

我與父親,在第一次摸底考試之後,就約定大學聯考這幾天他和媽媽不必陪考。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在心裡默默地念著我,記掛著我的考試狀態、我的臨場發揮,甚至會擔憂之後的志願填報、上大學、大學畢業之後的工作。

從前的作文裡,我有寫過母親、老師、朋友,惟獨沒有一次命題或是機會讓我寫寫父親。我曾經讀過朱自清先生的《背影》,那裡的父親就深深地震動過我的心,我的造化可能不及朱先生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但我們的父親大人都是可愛、可敬的,我的父親跟朱先生的父親一樣,平實中透出那份真切地關愛。

曾經有人說過這樣的話,文筆沒有一定的穿透力,是寫不好父親的,因為父親不是用筆來寫的,而是用心來感受的。

記得還是那第一次摸底考試的時候,我因為腳傷耽擱了複習,成績出來了,名次不是很理想,未痊癒的腳傷使我行動不方便,想到海邊、山頂喊幾嗓子,發洩一下壓抑的情緒、舒緩一下緊繃的神經都不成。細心的父親便用鋼筆寫了一幅小帖,悄悄地壓在我屋裡寫字檯的玻璃板下面,“忠實地生活,正當地奮鬥”。轉過那幾天,我又正常上課、複習功課,準備第二次摸底考試,“成績”與“名次”又壓在我心頭,心煩極了,卻看到父親正在廚房裡忙乎著為我改善伙食、調劑營養。第二次摸底考試結果出來了,我的名次和成績還不錯,臨考狀態調整地也很好,父親又在那幅字帖下方,又壓了一幅,“用志不紛,乃凝於神”。我知道下一步該如何認真地在最後一階段備戰大學聯考了。是我體味父親的辛苦太遲鈍了,是父親觀察我的行為太貼切了。

幾天之前,我本是相約幾個同學一起將各自的用品搬回家的,父親知道了,卻在烈日當頭的中午先來了,幫我收拾好包袱,提著一個走在前面,淡淡地說了句:“我以為你的東西挺多,這麼一收拾,才兩包,咱爺倆兒一人一包,分擔著拿。”那個包袱挺沉的,都是參考書,走在我身前的父親大人,淡藍色的襯衣被汗印溼緊貼在後背上,瘦瘦的身子,不厚的肩膀,承載了無盡的父愛,父親大人就是這樣默默地認真地承擔著我們全家。

我喜歡父親,因為兒提時,曾站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了更遠地方的熱鬧;現在,我感念父親,因為我懂得了珍惜,父親的肩膀,父親的偉大,我正站在父親的肩膀上,看到了外面更廣闊的世界。站在巨人的肩上,我看的更遠,必將飛地更高。

父親的肩膀優秀作文2

第一次騎在父親肩頭,我便想,自己何時才能長得像他一般偉岸剛強?

於是,在艱澀而又漫長的成長之路上,父親成了我人生的標尺。每隔一段時間,我就要嚷嚷著走到他跟前:“爸,別動,別動!你看,我很快就會和你一般高了!”

這樣的歲月,終究如庭院中的春花一般,盡數落去。我不再與父親比較,不再依賴他的肩膀,甚至,不再與他交談。我們終於形成了中國式的父子關係,外表冷漠,內心熱情。對於我來說,他和母親似乎就是兩種不同的機構。他負責用戒尺和皮條懲戒我的一切冒失與錯誤,而母親,則負責用熱淚和憐愛庇護他所施予的所有罪罰。記得很多年前的夏末,我徘徊在樓頂上看晒陳年的穀子。隔壁院中的桃樹,像一雙張開的大手,越過高高的圍牆,傾斜在午後的樓頂上。飽滿的果子墜在茂盛的綠葉間,像暗夜裡刺眼的彩燈,讓人目不暇接。

躲在茂盛的枝葉背後,內心出現了極大的掙扎。父親平日的教誨與此刻躁動的情緒形成了兩股巨大的波濤,使我茫然且不安。我不願撇開心中的善念,卻又不甘就此離去。那滿樹豐碩的蜜桃,像定格的底片,在翻滾的腦海中浮動。

我到底還是將柔弱的雙手伸進了隨風搖動的綠葉間。父親在樓下的窗內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經過。當日,我不但遭受了平生最為嚴厲的毒打,還被父親勒令兜著偷來的蜜桃上鄰居家道歉。母親從地裡趕回時,父親正揚著細長的皮鞭,預備將我就地正法。母親奪過黝黑的皮鞭,哭鬧著將我摟在懷裡。由此,我躲過了極為嚴酷的下半場劫難。我記得父親說過的話。他瞪大了眼睛指著母親:“慈母多敗兒!”印象中,這件事情便是我與父親情感的轉折點。我在潛意識裡忽然發現,這個留著八字鬍的和藹男人,原來有著如此可怕的一面。

沒過多久,我便因高燒不退躺在了床上。母親整日守在床前,噓寒問暖。我當時雖然不曾對母親提起,但心中卻無比堅定地認為,這次重病的根源,八成就是沒有吃到蜜桃還捱了打。父親揹著我往城裡趕的時候,我已被病痛折磨得神志恍惚。母親說我一路伏在父親的肩上都在念叨著桃子,桃子。

從睡夢中醒來時,只見周圍一片慘白。我心裡依舊想念著那些飽滿的蜜桃。父親低聲詢問前來給我打針的護士:“他能吃蜜桃嗎?”護士說:“冷的不能吃。如果實在想吃的話,得用冰糖燉熱了才行。”

幾個時辰後,父親從窗外的路上趕來。他寬闊的肩膀上壓著一隻棕色網格的麻袋,袋中全是碩大的桃子。母親到附近的飯店借了火,為我端來了溫熱的冰糖燉蜜桃……

時至今日,我仍然記得當日父親的肩膀,他讓後來的我始終不敢逾越道德的雷池,去重犯童年的錯誤。對於叛逆的兒子來說,父親的肩膀既是鐵面的責罰,亦是牢固的愛與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