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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遇十二首·其四》的原文及賞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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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遇十二首·其四》的原文賞析1

【詩句】矯矯珍木巔,得無金丸懼? 美服患人指,高明逼神惡。 今我遊冥冥,弋者何所慕!

《感遇十二首·其四》的原文及賞析

【出處】唐·張九齡《感遇十二首·其四》。

【意思】

翠鳥傲立珍貴的三珠樹巔,

莫非就沒有金丸讓你恐懼?

身著華服應擔心他人指責,

竊據高位會遭鬼神的厭惡。

我這孤鴻今在高空中翱翔,

射獵者想獵取只望天嘆慕!

【全詩】

《感遇十二首·其四》

[唐] 張九齡

孤鴻海上來,池潢不敢顧。

側見雙翠鳥,巢在三珠樹。

矯矯珍木巔,得無金丸懼?

美服患人指,高明逼神惡。

今我遊冥冥,弋者何所慕!

【全詩賞析】

“得無金丸懼”的反問句,入木三分地揭示了雙翠鳥害怕“金丸”擊中的恐懼心理。這正是李林甫之流虛弱本質的形象描寫。

“美服患人指,高明逼神惡”兩句,是詩人借孤鴻之嘴警告李林甫之流:翠鳥高築巢兒在樹頭,要當心斃於“金丸”;你們氣焰如此之盛, 當心成為眾矢之的! 詩人心裡雖燃了一團冤火,卻不讓噴吐出來,讀之,竟無怒火中燒之感,警告中有勸告,這是儒家所謂溫柔憨厚的詩教傳統。

詩的結句,意境高遠,耐人尋味。詩人這隻“孤鴻”面對大海、翠鳥、珠樹、珍木,終於採取了超脫的態度:既不重返大海,也不戀於池潢,更不願意去涉足於珠樹和珍木的枝頭,而是翱翔於廣闊萬里的蒼穹之中,那些弋者——獵取者將無法獵取!彼時彼地,詩人採取“走為上策”之計,也是一種處世之術!

《感遇十二首·其四》的原文及賞析2

【詩句】孤鴻海上來,池潢不敢顧。 側見雙翠鳥,巢在三珠樹。

【出處】唐·張九齡《感遇十二首·其四》。

【意思】孤鴻自波濤滾滾海上飛來,連窄小的護城河也不敢顧。側目盛氣凌人的一對翠鳥,營巢在高高聳立的三珠樹。

【賞析】

一隻孤雁 從大海上飛來,只因飽受浪濤洶湧之苦,就連地面一個小小的積水池都不 敢望一眼。環顧兩岸,見一對翡翠鳥,正在三株樹上壘巢營窩。詩人以“孤 鴻”自喻,以不敢下積水池作比,寫出了仕宦的艱難和身居高位之人的危 懼心情。又以企羨雙翠鳥巢樹而居,反映詩人追求普通人的生活的願望。

注:潢,積水池。雙翠鳥,亦稱魚郎,頭大,體小,嘴長而直,額、 枕和肩背等部羽毛,以蒼翠、暗綠為主。常棲息水邊樹枝或岩石上,伺 魚蝦遊近水面,突然啄取,為我國東部、南部常見的留鳥。三株樹,古 代傳說中的樹名,《山海經·海外南經》: “三株樹在厭火北,生赤水 上。其為樹如柏,葉皆為珠。”

【全詩】

《感遇十二首·其四》

[唐] 張九齡

孤鴻海上來,池潢不敢顧。

側見雙翠鳥,巢在三珠樹。

矯矯珍木巔,得無金丸懼?

美服患人指,高明逼神惡。

今我遊冥冥,弋者何所慕!

【全詩賞析】

“孤鴻海上來,池潢不敢顧”二句以孤鴻與大海相對比,突出了兩種不同的物象。滄海是那樣的浩瀚廣闊,無邊無際,而孤鴻是這樣渺小,無依無靠。這兩種物象的並舉對比,已經襯托出了人生於天地之間,是何等的渺小了。次句突然一折,為下文開出局面,這隻孤鴻驚歷了大海的驚濤駭浪,以至於都不敢多看區區城牆外的護城河水。此句反映了詩人屢經政治波濤而格外警惕的心態。

“側見雙翠鳥,巢在三珠樹”二句寫政敵的氣焰。他們竊據高位,就像一對身披翠色羽毛的翠鳥,高高營巢在神話中所說的三珠樹上。“側見”二字寫這隻孤鴻連雙翠鳥也不敢正面去看一眼,只能偷偷地“側”視他們。形象地襯托出了李林甫、牛仙客的囂張氣焰,不可一世。

《感遇十二首·其四》的原文及賞析3

感遇(其四) 陳子昂

樂羊為魏將,

食子殉軍功。

骨肉且相薄,

他人安得忠?

吾聞中山相,

乃屬放翁。

孤獸猶不忍,

況以奉君終。

陳子昂詩鑑賞

這是《感遇詩》的第四首。詩人借兩則對比鮮明的歷史故事,夾敘夾議,借古諷今,抒發自己對時事的深沉感慨。全詩質樸剛健,寄寓遙深。詩中寫了兩個歷史人物:樂羊和秦西巴。樂羊是戰國時魏國的將軍,魏文侯命他率兵攻打中山國。樂羊的兒子在中山國,中山國君把其子殺死,煮成肉羹,派人送給樂羊。樂羊為了表示自己忠於魏國,就吃了一杯兒子的肉羹。魏文侯重賞了他的`軍功,但是覺得他心地殘忍,因而並不重用他。秦西巴是中山國君的侍衛。中山君孟孫到野外去打獵,獵到一隻小鹿,就交給秦西巴帶回去。老母鹿一路跟著,悲鳴不止。秦西巴心中不忍,就把小鹿放走了。中山君認為秦西巴是個忠厚慈善的人,就任用他做太傅,教育王子。

一個為了貪立軍功,忍心吃兒子的肉羹。骨肉之情疏到如此,這樣的人,對別人豈能有忠心呢?一個憐憫孤獸,私自將國君的獵物放生,卻意外地提拔做王子的太傅。這樣的人,對一隻孤獸尚且有惻隱之心,他對國君肯定是能忠心到底的。

陳子昂作這兩首詩是有感而發的,當時武則天為了奪取政權,殺了許多唐朝的宗室,甚至殺了太子李巨集、李賢、皇孫李重潤。上行下效,滿朝文武大臣為了效忠於武則天,作了許多自以為“大義滅親”的殘忍事。大臣崔宣禮犯了罪,武后想赦免他,而崔宣禮的外甥霍獻可卻堅決要求判處崔宣禮以死刑,頭觸殿階流血,以表示他不私其親。陳子昂對這種殘忍奸偽的政治風氣十分厭惡。但是又不能正面譴責,因而寫了這首詩。這首詩從表面上看,似乎是一首詠史詩,實質上是一首鍼砭當時政治風氣的諷諭詩。清代陳沆《詩比興箋》說它“刺武后寵用酷吏淫刑以逞也”,是道出了詩人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