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常緘默在凌亂的窗臺,
瞭望草坪上小兒的嬉笑,
無論長輩喋休的勸阻;
我時常端坐在潺湍的溪邊,
撲捉淺灘處魚兒的打鬧,
不管漁者蓄意的垂釣。
自己的世界是最大的世界,
自己的舞臺是最美的舞臺。
不曾想春樹也會變老,
不曾想秋草也可傲嬌,
不曾想人去樓空心悲切,
不曾想繁華落處有塵埃,
不曾想……
也許這一切都早了些,早了些…
早的'春樹未曾生根,
早的秋草不曾發芽,
早的來人未曾入席,
早的滿園不見枝花。
早的……
然而我又錯了,錯在哪?
我思索過我的錯,
卻找不到我的錯;
我找不到我的錯,
卻又感受到我的錯,
我是我的錯,
卻又不知我的錯。
也許我就是錯,錯就是我。
也許我沒錯,錯也不是我。
也許,
小兒還嬉笑,
魚兒正打鬧,
也許;
春樹有根生根終變老。
秋草有芽發芽自傲嬌。
也許;
人來人往樓自靜。
滿園春花不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