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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民族樂器有哪些

樂器 閱讀(1.47W)

草原民族樂器有哪些呢?主要演奏樂器有:馬頭琴、大小蒙古四胡、蒙古箏、火不思、胡琴、胡笳、口弦。下面和小編一起來看看吧。

草原民族樂器有哪些

  草原民族樂器有哪些

四胡,拉絃樂器,又名四股子、四弦或提琴,蒙古族地區流行的四胡,形制和漢族地區的四胡相同,常使用紅木、紫檀木製作,琴筒多呈八方形,蒙以蟒皮或牛皮為面,絃軸和軸孔無錐度,利用弦的張力緊壓軸孔以固定,有的還在琴桿、琴筒上鑲嵌螺鈿花紋為飾,細竹系以馬尾為琴弓,弓杆中部包以長10釐米 銅皮或鑲鋼片、象牙,根部裝骨或木製旋鈕,張絲絃或鋼絲絃。有低音四胡、中音四胡和高音四胡三種。

蒙古箏一般指雅託噶

雅託噶,蒙古族彈撥絃鳴樂器。又稱箏。漢族稱其為蒙古箏。流行於內蒙古自治區各地以及遼寧省、吉林省蒙古族聚居區。

蒙古族各階層使用雅託噶是有區別的,軍隊多使用十四弦雅託噶,用於出征、戰鬥和凱旋等 軍事活動中;宮廷和王府常用十三絃雅託噶,用於迎賓、宴請和送往等禮儀活動中;喇嘛寺院和民間則使用十二絃雅託噶,用於祭祀、誦經和民間盛大集會(那達慕)等宗教和喜慶活動中。據傳,十三絃雅託噶代表著古代十三個蒙古部落和十三個官位的團結。今天流行於內蒙古自治區各地的雅託噶仍弦數各異,伊克昭盟有十弦、十二絃、十三絃(在十二絃上加一低音弦)的雅託噶,烏蘭察布盟有十三絃、十四弦雅託噶,錫林郭勒盟有十二絃、十三絃和近代十六絃雅託噶,昭烏達盟有十二絃和十三絃雅託噶等。

火不思 :

蒙古族彈撥樂器,見於元代,盛行於明代,清朝列入國樂,清後失傳,建國後重新研製成功。流傳於中國新疆、內蒙古、甘肅北部及雲南省麗江納西族自治縣等地。火不思一詞為突厥語“qobuz”的音譯,約於唐代從中亞傳入中國,又名渾不似,“和必斯”、“虎撥思”、“琥珀詞”、“吳撥思”、“胡不思”和“胡撥四”等(均為蒙語音譯,即琴的意思)。民間稱其為胡不兒或渾不似。流行於內蒙古自治區、河北省和甘肅省北部等地。四弦、長柄、無品、音箱梨形,明代時民間相當盛行。

口弦又稱口絃琴、響篾、吹篾或彈篾。

歷史悠久、形制多樣,在我國的大部份地區都很流行,可以獨奏、齊奏、合奏或為歌舞伴奏,在人們的生產勞動和日常生活中佔有重要地位。

胡笳 Hú Jiā 蒙古族邊稜氣鳴樂器。民間又稱潮爾、冒頓潮爾。流行於內蒙古自治區、新疆維吾爾族自治區伊犁哈薩克自治州阿勒泰地區。

木製三孔胡笳,流傳於蒙古族民間,深受普通牧民的喜愛。

1985年,有關學者在新疆阿勒泰地區罕達嗄圖蒙古族自治鄉發現了這種胡笳,將其定名為“阿勒泰胡笳”。管身木製,管長58.5釐米、管徑1.8釐米,下部開有三個圓形按音孔,上端管口不設簧片。

演奏時,管身豎置,雙手持管,兩手食指、中指分別按放三個音孔。上端管口貼近下脣,吹氣發音。可發出十二度的五聲音階。多運用喉音吹奏,常用喉音與管音結合同時發出聲音,或用喉音引出管音。發音柔和、渾厚,音色圓潤、深沉。演奏技巧獨特,擅長吹奏蒙古族長調樂曲。

可用於獨奏、器樂合奏或樂隊伴奏,是富有濃郁民族色彩的吹奏樂器。

胡琴, 琴類一種,因為來源於北方少數民族,古代漢人稱謂北方少數民族為“胡”,從北方傳過來的琴,因此而得名。

蒙古族弓拉弦鳴樂器。古稱胡爾。蒙古族俗稱西納幹胡爾,意為勺子琴,簡稱西胡。元代文獻稱其為胡琴。漢語直譯為勺形胡琴,也稱馬尾胡琴。歷史悠久,形制獨特,音色柔和渾厚,富有草原風味。可用於獨奏、合奏或伴奏。流行於內蒙古自治區各地,尤以東部科爾沁、昭烏達盟一帶最為盛行。後有同名人物,在該領域有一定貢獻的有南京醫科大學教授胡琴等。

馬頭琴是一種兩弦的絃樂器,有梯形的琴身和雕刻成馬頭形狀的琴柄,為蒙古族人民喜愛的樂器。

馬頭琴(mǎ tóu qín),是蒙古民間拉絃樂器。蒙古語稱“綽爾”。琴身木製,長約一米,有兩根弦。共鳴箱呈梯形。聲音圓潤,低迴宛轉,音量較弱。相傳有一牧人懷念死去的小馬,取其腿骨為柱,頭骨為筒,尾毛為弓弦,製成二絃琴,並按小馬的模樣雕刻了一個馬頭裝在琴柄的頂部,因以得名。郭小川《平爐王出鋼記》詩:“牧區的人們聽說鋼花噴,蒙古包里拉起了馬頭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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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器和人一樣,也是有性格的,就像人的嗓子,有的人的嗓子可以唱得高一些,有的人的嗓子卻只能唱低音。什麼樣的嗓子唱什麼樣的歌是不能亂來的,這也有一種看不到的規律在裡邊,如果違反了這種規律,歌子就會唱得很不像話。

中國的樂器很多,比如二胡,就是一種很悲劇性的樂器,所以瞎子阿炳才會用它來演奏他內心的悽苦。想象一下他一邊拉著胡琴一邊在江南細雨裡慢慢走著,巷子又是長長的,細細長長的巷子,巷子裡的石板路面一塊一塊都給雨水打得一片溼亮,這應該是晚上,二胡著了雨的溼氣,就更沒了悲劇性之外的那一點點亮麗。

中國樂器大多都是悲劇性格,馬頭琴更是這樣,而且往往拉馬頭琴的人還在那裡調著琴絃,那悲劇的味道就出來了。馬頭琴能不能演奏歡快的曲子?我認為幾乎是不能,它是一種骨子裡哀傷的樂器。草原的晚上是一無遮攔的空曠,你站到蒙古包的外邊去,天和地都是平面的。沒有樹也沒有山,什麼都沒有。忽然馬頭琴就那麼渾渾地響起來了,拉的是什麼?

是《嘎達梅林》。那樣哀怨,那樣悲傷,那遠方飛來的小鴻雁真是令人柔腸百轉。聽馬頭琴演奏這隻曲子的時候你要喝一些烈酒,但是不能太醉,也不能一點也不醉,這時候你也許會被馬頭琴感動得流淚,那是一種極好的體驗。

馬頭琴也能演奏節奏快的曲子,比如《駿馬奔騰保邊疆》,節奏是很快的,配著敲打得一如疾風暴雨的木魚,讓人從心裡憐念那駿馬們踏來踏去的草場,如果是碰巧剛剛下過一場雨,想那草場是一塌糊塗的。

演奏這種節奏快速的曲子不是馬頭琴的本色,馬頭琴的本色就是低沉,蒼涼。迂迴,哭泣般的渾渾的音色效果。二胡和馬頭琴相比,還有那麼一點點亮麗在裡邊,馬頭琴即使演奏那些調侃一些的曲子,如蒙古民歌《喇嘛哥哥》,性的`挑逗在這支曲子裡明顯是很強烈的,但一演奏起來,還是不脫悲劇的味道。這悲劇的味道讓人產生強烈的及時行樂的慾望,這倒合乎常理,越悲傷的人越想去行樂。

中國的樂器裡邊,琵琶是比較沒有性格的,它有些像鋼琴,沒有太明顯的性格因素,卻能演奏各路曲子,歡快的它來得了,悲傷的它也可以來。這就讓它顯出一種大度。就像是一個大氣派的演員,什麼他都能演。

古箏也是這樣的,古箏一旦演奏起來,便不是一條小溪樣彎彎曲曲地流淌,而是從天邊鋪排而來的無邊風雨,裡邊還可以夾雜著閃電和雷鳴,可以很迫人把你推到一個抽象的角落裡讓你去做具體的想象。

琵琶也是這樣。《十面埋伏》這支曲子裡就有馬在不停地奔跑, 雨也在曲子裡下著,雲在曲子裡黑著,有火在曲子裡慘淡紅著。琵琶、古箏都是這樣的大角色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