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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析究竟是誰在蠶食豆瓣電影

影視製作 閱讀(1.27W)

在豆瓣使用者眼中,影迷大概分兩類,豆瓣影迷及其他。而對於豆瓣電影的潛在危機,老使用者的感受肯定更真切。在豆瓣電影的第二個十年的開始,尤其能感覺到:常把它掛在嘴邊的人,鮮有真正的豆瓣使用者。那麼現在小編來談談究竟是誰在蠶食豆瓣電影。

淺析究竟是誰在蠶食豆瓣電影

  一、電影自媒體

電影自媒體,咬在了豆瓣電影的封閉性上。

豆瓣電影的封閉性表現在兩個方面,一是站內推薦機制不夠精準,在連線內容與使用者層面做得不夠好;二是優質內容的輸出能力較弱,內容生產者的價值得不到最大化。

以《老炮兒》為例,前幾日一篇“最受歡迎的影評”《六爺倒下前的7個驚心細節》上了豆瓣電影首頁,大意是六爺的死,是因為那些他並不在意的生活習慣,諸如不遵醫囑、過度吸菸飲酒之類。有豆友評論,說的好有道理,無法反駁;也有人說要微信轉給媽媽看看。

這個例子很好地詮釋了豆瓣的封閉性。影評水化跡象已現,而且刷爆朋友圈的影評鮮有出自豆瓣。一個事實是,曾經在豆瓣社群持續輸出穩定內容的群體,正在向社交化平臺轉移,做起了電影自媒體。

面對豆瓣電影,電影自媒體的內容更個性,輸出渠道也更多元,甚至於,被片方起訴都可被視為一種背書。通過內容,他們成功實現了使用者和渠道的繫結,他們最經常引用的豆瓣電影元素,可能只剩下“豆瓣評分”了。

  二、垂直社交平臺

垂直社交平臺刺中了豆瓣電影使用者的內容變現問題。

從內容生產者的立場上說,豆瓣電影的變現路徑過長。內容輸出能力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使用者不夠垂直。一直以來,豆瓣都在扮演服務者的角色,給使用者提供不同場景下的產品服務,但user profile更側重於記錄,難以量化內容生產者的社群影響力,變現更無從談起。

段子手的去向,就很好地說明了這一問題。從豆瓣大神,到微博大V,再到估值過億的自媒體,內容生產者更趨向於使用者價值易量化、變現路徑更短的產品。

當然,電影自媒體不比段子手,毒藥、微博電影這類平臺從垂直社交切入也有這方面的考量。而且,毒藥和微博電影都強調打分和點評,與豆瓣電影形成了正面交鋒。不過,要捕獲這些自帶若干粉絲的電影自媒體並不容易。除了縮短變現路徑,後者還看重平臺在影視產業鏈上的控制力,即行業資源。

“豆瓣+微博”模式的“毒藥”已經吸引了一批優質電影自媒體進駐並認證,儘管“佔坑”意味明顯。而晚“毒藥”9天上線的微博電影app,作為微博自媒體業務的自然延伸,目標不僅是豆瓣電影,還有“毒藥”這類新晉入局者。這個領域已經有了一些火藥味。

豆瓣電影,則正面臨被釜底抽薪的危局。作為內容生產者的電影自媒體,他們選擇了誰,拋棄了誰,動機並不複雜。“電影+社交”領域的商業想象力,正在把這種遷移變為一場淘金之旅。

  三、線上票務平臺

線上票務平臺,蠶食的是豆瓣電影在場景上的決策權。

豆瓣電影的.決策權一直體現在較為客觀的評分及高質量影評上,使用者觀影決策也更為理性。然而,隨著人們收入水平的不斷提高,文化消費需求被大範圍啟用,電影消費作為一種生活方式,也呈現出一些非理性因素。

我在上篇文章裡也提到過,貓眼、微票兒們的購票頁面,越來越像豆瓣,單部影片的使用者打分及評論數已經高出豆瓣一個量級。這恰恰是利用了非理性因素的結果,用漂亮數字營造的熱鬧氛圍,極具誘導性,儘管混雜了KOL和水軍的影評少有佳作。

而且,國內電影票房屢創新高背後,不斷做增量市場的線上票務平臺功不可沒。線上票務平臺作為使用者購票的便捷通道,入口地位也越來越重。具備閉環服務能力的,除了社交平臺,還有線上票務平臺,豆瓣電影的決策權反而會被弱化。

所以,豆瓣電影,真的老了。

對豆瓣電影來說,更可怕的是,社交平臺和線上票務平臺已經進了BAT的口袋。後者對整個電影產業或將形成統治級別的控制力。豆瓣被百度收購的傳聞,也被阿北否認了。可想而知,蠶食過後,豆瓣電影最可能的結局是被BAT一口吞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