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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隨筆:生日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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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秋季,南方的江城,在每天的鐘擺下,銜著日升月落,順著黑與白亙古更替的變換趨勢,迴圈反覆地不斷向前邁出一天。入夜之時,周圍死一般的沉寂,路上雖燈光璀璨,但行人稀少,夜終將行進深黑之幕……

散文隨筆:生日之外

而我,拖著搖曳的雙腿,在城市中漫無目的地繞著圈……

這個夜晚及前奏,充滿了一派苦辣酸甜的滋味,恰似一幕樂悲雙露的滑稽劇!

夜未黑,天邊掛著一絲絲微弱的柔光,我邁著矯健的步伐跟在他們身後,他們中的他今天過生日。作為今天的壽星,在他的盛情邀請之下,去高檔場合唱卡拉ok當然是免不了的,他極喜歡唱歌。

隨行的十餘人,夾著兩位女生,都卯足了勁似的,在去的路上便開始輕唱起來了……

目的地不算遠,坐過幾站車,步行繞過一座花園便直到。

我是個聽歌狂,只要是網路上流行的,我都會找尋第一機會先聽為快,並帶著一種激動興奮的心跳。於是日子久了,同學們都開始稱我為“庚午老師”。其實,“庚午”倒一點兒不奇怪,因為那只是我的名字罷了;但“老師”就甚是奇怪了,因為我不是老師而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大學生!

最後,他們都改了口,默契地開始叫我“最佳音樂評論鄭庚午”。我這才恍然大悟。

是的,對於音樂,雖然我聽的數量不算過多,但都精細典型,我一直嘗試著從中找尋出那種最真實的音樂美……

音樂是一片安靜的地方,她給與了我們一灣最寧謐的清水,任由洗滌清澈,日益生光;音樂又是一個安全的區域,她給我們的精神世界提供了一個任由翱翔自由浪漫的星空,在那裡面,日月照明,感懷不斷……

懷著這種強烈的寄託,我從小就戀上了音樂,愛上了她那無邊無際的世界……

於是,自然聽得多了,自己腦袋裡的想法也漸漸多了起來:

我們所在的物質世界每分每秒都在變化著,面對著偌大的空間範圍和複雜的星星點點,這個世界變得有些浮誇盛景,甚至有點離譜!

因為太多的離傷感淚,太多的情感糾葛,太多的剪不斷理還亂!

對於這個世界,我不願做一個歌頌者,而只想當個評論者。

在音樂裡得到的一些不同的想法,我每次都會在心裡回想思索,我期待能夠找回得到那心靈深處最初的純真和質樸。奔著這個強烈信仰的目標,我也在隨行之中哼起了我的歌,儘管在他們中我的歌聲算不上一流!……

夜微黑,大街上的場景都開始斑駁了起來。而在一個大包間裡,每個唱手都在聲嘶力竭地緊握著唱筒。

壽星的歌喉的確很接近明星的檔次,唱的每一首歌曲裡也都充滿著深情情調,但惟獨不足的是,似乎缺乏了一種絕對的'自信,一種真正愛音樂的心;另一位童君,從他拿著唱筒的神情裡,可以真切地體會到他的深厚內心世界!看著他鎮定自若地唱歌,我彷彿看到了他的心有所思被傷心圍成一片,因為他唱的每一首都是傷感的歌曲,其中一曲《孤單一個人》;還有一個堪稱模仿達人,字正腔圓,聲情並茂,爆發力十足,不過他亦缺少點什麼,但我一時卻犯糊塗了,不能一針見血地看透!……

其餘的,兩個女生,一個只是個臨時的坐客,而另一個倒十分勤於搶唱筒,但從她的聲音裡卻怎麼也找不到那種或甜美,或成熟,或引人繼續聽下去的聲音,她只是晃著隨意般的裙襬,高興無羈,一臉天真的笑容;而剩下的只不過是些唱字跟調的純粹者,唱亦何難!差亦何難!……

這裡的音樂很是缺斤少兩,讓我的評論很是受傷!

夜漸黑,街上的樹影亮景都消失殆盡了,一排排五顏六色的路燈齊聚一空,似乎完美地點綴著街上的一切。

唱完了歌,大家都意猶未盡,饒有一張期待再次發洩的面孔。

生日的主核心終於開始了……

一張圓形大桌上,大家圍坐在一起,開始饒有興致地聊天交流起來。在這道風景中,唯一起亮點的就是兩位女生坐的位置。

她倆並沒有坐在一起,甚至彼此根本不熟,一個正正襟危坐在壽星的旁邊,另一個是某人新任的乾妹妹!她倆的本身存在就是一道最亮麗的點綴!……

夜太黑,溫度也開始下降,街上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開始慢慢幻散……

飯桌上,兩個女孩都被這充滿無厘頭說笑的氛圍逗得開懷大笑,整個生日也隨著歡快的氛圍而落下帷幕。

我自稱有事,似有醉意地先奪門而出。幾秒鐘之內,整個大街便模糊般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散著酒意,我沿路哼唱著,饒有情調……

又是個幾秒,我的眼前卻閃現到一對手牽手的情侶,一對互相依偎的情侶,還有一對貌似在……;我不得不說,景由心出,情從景來,我還真羨慕他們!我的情調被他們的高調深深地冷卻了……

聞著秋風,我突然感到一陣哆嗦,想到自己衣服穿少了卻沒有人給我披一件,我竟停住在了路中央!……

幸虧來往的車輛極少,我很慶幸我沒事。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不知道繞了馬路多少圈,也不清楚自己是在何種境界裡最終踏上了歸途的末班公交車,但有一點我能夠確定的是,今夜真的很漫長,很漫長……

夜太漫長,只是心懷多事。在我的心底,唯一讓我感到一絲安慰的是,我還有一個愛我疼我的好姐姐和一個互知心底值得信任的好哥哥。我希望在今夜別人生日之外的情境裡,會有一種時刻,它雖然未到,但卻憧憬在我的心裡,伴著我一路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