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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紅酒釀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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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紅酒是產自澳大利亞的紅酒,主要有十大產區,出產的葡萄酒的品質都相對穩定。那你想知道澳大利亞紅酒的釀造方法嗎?下面跟小編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澳大利亞紅酒釀造

關於澳大利亞紅酒的釀造方法

A. 除梗:所謂除梗,是指為了避免葡萄酒中有多餘的苦澀味道,而將梗從果實上除去。

B. 破碎:將果皮搓破輕輕壓碎,稱之為破碎。

C. 發酵:在破碎的葡萄(連同果皮及種子)中加入酵母菌。因紅酒的顏色來自果皮,而澀味則是種子所釋放出來的味道。

D. 榨汁:以榨汁機榨出發酵後的葡萄酒。

E. 發酵:將榨出的葡萄酒與果皮、種子分開,接著僅使葡萄酒在發酵。本階段是決定葡萄酒味道的關鍵,完全發酵熟成者即為不甜口口味的葡萄酒。

F. 除渣:發酵完之後,溶解殘存的物質會自動沉澱,可順利地被除去,此一過程稱之為除渣。

G. 熟成:接著裝入酒桶使之能夠充分熟成。

H. 裝瓶:熟成後即可裝瓶。

關於澳大利亞的有機釀造

“在未來的15年,如果你想在高階市場佔一席之位,你必需進行有機種植或者生物動能種植(biodynamic)。消費者將會追求食物中更獨特的味道,更加註重健康和環保概念。”位於澳大利亞墨爾本的有機葡萄酒的主人米歇爾•蓋德(Michelle Gadd)如此預測。從2003年起,蓋德通過網上銷售生態友好型葡萄酒而獲利。然而,這個新生的行業差點就被扼殺於搖籃之中。

澳大利亞擁有世界上最大面積的有機認證農場,目前大部分用於放牧。澳大利亞氣候炎熱乾燥,本身就非常適合種植葡萄,不需要藉助人造化學劑,尤其是殺真菌劑。

“10年前一些有機葡萄種植戶(即在種植過程中不使用人造殺蟲劑、除草劑、殺真菌劑、人造肥料等)知道有機種植的重要性,但他們缺乏專業的知識和技術。他們種植出優質的葡萄,但釀造不出優質的葡萄酒,”蓋德說。“他們嘗試釀造沒有防腐劑的葡萄酒但卻不懂得要領,結果做出來的東西不是被氧化了,就是半年後成品都不能飲用。當然,現在有機葡萄酒已經非常成熟,大家都為之興奮。我推廣有機葡萄酒是注重它本身的質量,而不僅僅是從環保或者健康的角度出發。你能夠從有機葡萄酒中品嚐出更豐富的內涵,更真實地接近它的原味,那些透過土壤中的營養成分和構造反映出來的.味道,充滿了活力和質感。”

馬克•戴維遜是澳大利亞唐伯萊恩酒莊(Tamburlaine)的首席釀酒師和總經理,這個位於新南威爾士州獵人谷的酒莊,是澳大利亞最大的有機葡萄酒生產商。戴維遜為一向被認為是“嬉皮士的追求”的有機種植業帶來很多商業實踐經驗。“人們經常存在誤解,事實上在有機種植業裡面,你需要比在化學農場裡更加努力、更加聰明地工作,才能獲得成功。”他說。

自1985年推出唐伯萊恩(Tamburlaine)葡萄酒品牌以來,戴維遜一直是行業中的創新者。當他發現葡萄種植使用越來越多的化學劑,開始擔心產品的安全性和行業可持續發展的時候,他便毫不猶豫地尋找釀製葡萄酒的新方法。

1999年可持續發展的葡萄種植方法開始啟動,為2003年有機種植專案的發展鋪路。

在唐伯萊恩酒莊,所有的有機廢料,包括葡萄皮、辦公廢紙、食物殘餘、糞便、樹葉等,全部會用來堆肥,為葡萄樹施肥,這樣就大量減少運往垃圾填埋場的垃圾數量。另外,通過飼養羊群來清除葡萄樹下的雜草,從而減少殺蟲劑的使用。機械和車輛均使用生物燃料。大自然的降雨被收集用來作灌溉或其他用途。釀酒廠排水管的過濾網首先把體積大的固體篩選出來,然後把水泵入有氧大壩,讓細菌再把小型固體作進一步分解。進一步過濾後的水,會儲存在大壩中,用作灌溉。

通過幾年前進行的能源審計,戴維遜通過改變企業的電量使用,尤其是減少冷凍系統的用電量,成功地節省了一半的能源消耗。這為他的企業每年節省了近11萬澳幣的電費開支,減少了740噸二氧化碳的排放量。

戴維森一樣,大衛•布魯爾,擁有南澳洲酒廠塔布布魯爾(Temple Bruer),對反主流文化、理想主義的有機釀酒有著揮之不去的困惑。布魯爾是一位貿易化學家,“我有時被看作是一個後期嬉皮,但我認為這種說法是不公平的。要實現有機種植和碳中和很難,雖然這是嬉皮士的渴望,我認為可以做到這一點的人並不多見。”

布魯爾是澳大利亞有機農場聯盟(Biological Farmers of Australia, BFA)顧問委員會的會議召集人,澳大利亞有機農場聯盟自1988年開始便開始代表有機種植生產商的利益。布魯爾在經營了酒莊20多年後,才決定放棄使用合成農藥。“我們的房子都被作物的塵埃覆蓋著,當時我的孩子們都很小,呆在屋子裡面。我的妻子很不高興,堅持如果我們要繼續種植葡萄,就必須放棄使用化學劑。”

布魯爾的葡萄園位於沙漠的邊沿地帶,使用滴灌。舊的種植是A級有機認證,而新的種植是A級有機認證,或者是有機轉換。舊的種植使用“吉尼瓦雙簾式”(Geneva Double Curtain Trellis System)的葡萄架式,能夠有效地利用陽光,而新的種植則使用Smart Dyson Trellis System,更加有效並且最大限度地利用日照。布魯爾還鼓勵在葡萄園裡繁殖昆蟲,成為害蟲的天敵。他還種植本地的樹種,為鳥類提供棲息的地方,從而減少鳥類對葡萄的蠶食。布魯爾使用Stakvats來代替傳統的橡木桶,雖然造價昂貴,但是它們可以持續更長的時間,並且不需要使用化學劑。

和很多澳大利亞釀酒師一樣,布魯爾因為害怕有機釀酒會減少銷售額,所以一直對有機釀造三緘其口。“我們在1995年就被有機認證,但到1999年才對外公佈。那個時候有機產品是低品質的代名詞。很多有機產品都被昆蟲咬食,儘管零售商以此來證明他們的產品並沒有使用農藥,但消費者卻無法忍受。整個行業需要尋求辦法去解決這個品質的問題。”

事實上,這個問題逐步得以解決。雖然不合格有機葡萄酒的負面影響還沒有完全褪去,但是不少有機釀造的佼佼者如唐伯萊恩酒莊(Tamburlaine),塔布布魯爾(Temple Bruer),庫倫酒莊(Cullen Wines)和翰斯科(Henschke),出品屢獲殊榮,受到酒評家的高度評價,需求量很大。

“我們三分之一的產量用於出口,主要的市場是歐洲,亞洲的需求也很大。”布魯爾說。“歐洲人是有機釀酒的先行者,價格也不菲。儘管目前他們的價格有所下降,但歐洲的葡萄酒仍然非常昂貴,也不時出現質量問題。因此這些市場開始瞄準澳大利亞葡萄酒,被認為價效比很高。”

戴維遜認為,澳大利亞葡萄酒不管是有機還是傳統釀造都享譽國際,而有機葡萄酒尤其受到生活在相對擁擠和汙染的地區的消費者青睞。“在中國最知名的葡萄酒供應商來自法國,而澳大利亞可能是第二個備受關注的地方。在東南亞,有機釀造被視作一件非常健康的事情。在受汙染的地區,食品安全問題影響著消費者的日常生活,任何對食品的來源和乾淨度有正式認證的產品在市場上都有優勢。”

儘管科學界仍在討論到底有機產品是不是更加健康,但大部分的消費者卻已經認定有機產品更健康,並根據這個觀點進行採購。2010年,澳大利亞有機產品零售總額達到10億澳幣,60%的家庭會購買有機產品。2010年澳大利亞有機農場聯盟(BFA )的報告顯示,全球1億2千萬的消費者,大約市值5千5百億的購買力,傾向於購買更健康、更環保、可持續的產品。

“如果你覺得大量的化學劑會在人體內不斷積聚而對人的健康造成危害,那麼你就會很自然地選擇更天然的產品。”戴維遜說。蓋德補充道“有些消費者飲用傳統葡萄酒會出現頭痛、潮熱、皮疹等症狀,但當他們飲用有機或不含防腐劑的葡萄酒的時候,這些症狀會減輕,甚至消失。”

澳大利亞擁有世界上最大面積的有機認證農場,目前大部分用於放牧。澳大利亞氣候炎熱乾燥,本身就非常適合種植葡萄,不需要藉助人造化學劑,尤其是殺真菌劑。因此,有機釀造中的成本和收入相互抵消,對小規模的葡萄園來說,生產出優質產品,即有機葡萄酒的生產成本和傳統釀造的生產成本相當,甚至更低一些。在澳大利亞,儘管越來越多的酒莊減少對化學劑的依賴,逐步向有機制造轉型,但目前通過有機認證的葡萄酒低於1%。有機釀造的市場仍然有很大的發展空間,越來越多的釀酒師會跟隨布魯爾和戴維遜的創新之路。

戴維遜每年出口20%約8萬箱的葡萄酒,他指出,科技的發展會讓使用化學劑的成本進一步降低,出口有機葡萄酒到亞洲地區將會成為澳大利亞釀酒師的一個新的趨勢。

“國內市場的競爭越來與激烈,而且有很多不穩定的因素,我認為能夠與世界發展最快的市場——中國建立連結,能夠為我們的業務帶來緩衝,以應付國內市場的突變。”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