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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話水平測試優秀朗讀短文

普通話考試 閱讀(6.45K)

普通話水平測試優秀朗讀短文由本站小編精心整理,歡迎學習!朗讀測試中忌讀破句,應試者要格外注意。

普通話水平測試優秀朗讀短文

  【朗讀短文一】迷途笛音

那年我6歲。離我家僅一箭之遙的小山坡旁,有一個早被廢棄的採石場,雙親從來不准我去那兒,其實那兒風景十分迷人。

一個夏季的下午,我隨著一群小夥伴偷偷上那兒去了。就在我們穿越了一條孤寂的小路後,他們卻把我一個人留在原地,然後奔向“更危險的地帶”了。

等他們走後,我驚慌失措地發現,再也找不到要回家的那條孤寂的小道了。像只無頭的蒼蠅,我到處亂鑽,衣褲上掛滿了芒刺。太陽已落山,而此時此刻,家裡一定開始吃晚餐了,雙親正盼著我回家…… 想著想著,我不由得背靠著一棵樹,傷心地嗚嗚大哭起來……

突然,不遠處傳來了聲聲柳笛。我像找到了救星,急忙循聲走去。一條小道邊的樹樁上坐著一位吹笛人,手裡還正削著什麼。走近細看,他不就是被大家稱為“鄉巴佬”的卡廷嗎?

“你好,小傢伙,”卡廷說,“看天氣多美,你是出來散步的吧?”

我怯生生地點點頭,答道:“我要回家了。”

“請耐心等上幾分鐘,”卡廷說,“瞧,我正在削一支柳笛,差不多就要做好了,完工後就送給你吧!”

卡廷邊削邊不時把尚未成形的柳笛放在嘴裡試吹一下。沒過多久,一支柳笛便遞到我手中。我倆在一陣陣清脆悅耳的笛音中,踏上了歸途……

當時,我心中只充滿感激,而今天,當我自己也成了祖父時,卻突然領悟到他用心之良苦!那天當他聽到我的哭聲時,便判定我一定迷了路,但他並不想在孩子面前扮演“救星”的角色,於是吹響柳笛以便讓我能發現他,並跟著他走出困境!卡廷先生以鄉下人的純樸,保護了一個小男孩強烈的自尊。

節選自唐若水譯《迷途笛音》

  【朗讀短文二】課不能停

紐約的冬天常有大風雪,撲面的雪花不但令人難以睜開眼睛,甚至呼吸都會吸入冰冷的雪花。有時前一天晚上還是一片晴朗,第二天拉開窗簾,卻已經積雪盈尺,連門都推不開了。

遇到這樣的情況,公司、商店常會停止上班,學校也通過廣播,宣佈停課。但令人不解的是,惟有公立國小,仍然開放。只見黃色的校車,艱難地在路邊接孩子,老師則一大早就口中噴著熱氣,鏟去車子前後的積雪,小心翼翼地開車去學校。

據統計,十年來紐約的公立國小隻因為超級暴風雪停過七次課。這是多麼令人驚訝的事。犯得著在大人都無須上班的時候讓孩子去學校嗎?國小的老師也太倒黴了吧?

於是,每逢大雪而國小不停課時,都有家長打電話去罵。妙的是,每個打電話的人,反應全一樣――先是怒氣衝衝地罵,然後滿口道歉,最後笑容滿面地掛上電話。原因是,學校告訴家長:在紐約有許多百萬富翁,但也有不少貧困的家庭。後者白天開不起暖氣,供不起午餐,孩子的營養全靠學校裡免費的中飯,甚至可以多拿些回家當晚餐。學校停課一天,窮孩子就受一天凍,挨一天餓,所以老師們寧願自己苦一點兒,也不能停課。

或許有家長會說:何不讓富裕的孩子在家裡,讓貧窮的孩子去學校享受暖氣和營養午餐呢?

學校的答覆是:我們不願讓那些窮苦的孩子感到他們是在接受救濟,因為施捨的最高原則是保持受施者的尊嚴。

節選自(臺灣)劉墉《課不能停》

  【朗讀短文三】落花生

我們家的後園有半畝空(四聲)地,母親說:“讓它荒著怪可惜的,你們那麼愛吃花生,就開闢出來種花生吧。”我們姐弟幾個都很高興,買種,翻地,播種(三聲),澆水,沒過幾個月,居然收穫了。

母親說:“今晚我們過一個收穫節,請你們父親也來嚐嚐我們的新花生,好不好?”我們都說好。母親把花生做成了好幾樣食品,還吩咐就在後園的茅亭裡過這個節。

晚上天色不太好,可是父親也來了,實在很難得。

父親說:“你們愛吃花生麼?”

我們爭著答應:“愛!”

“誰能把花生的好處說出來?”

姐姐說:“花生的味美。”

哥哥說:“花生可以榨油。”

我說:“花生的價錢(輕聲)便宜(輕聲),誰都可以買來吃,都喜歡吃。這就是它的好處。”

父親說:“花生的好處很多,有一樣最可貴,它的果實埋在地裡,不像桃子、石榴(輕聲)、蘋果那樣,把鮮紅嫩綠的果實高高地掛在枝頭上,使人一見就生愛慕之心。你們看它矮矮地長在地上,等到成熟了,也不能立刻分辨出來它有沒有果實,必須挖出來才知道(輕聲)。”

我們都說是,母親也點點頭。

父親接下去說:“所以你們要像花生,它雖然不好看,可是很有用,不是外表好看而沒有實用的東西。”

我說:“那麼,人要做有用的人,不要做只講體面(輕聲),而對別人沒有好處的人了。”

父親說:“對。這是我對你們的希望。”

我們談到夜深才散。花生做的食品都吃完了,父親的話卻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上。

節選自許地山《落花生》

  【朗讀短文四】散步

我們在田野散步:我,我的母親,我的妻子和兒子。

母親本不願出來的。她老了,身體不好,走遠一點兒就覺得很累。我說,正因為如此,才應該多走走。母親信服地點點頭,便去拿外套。她現在很聽我的話,就像我小時候很聽她的話一樣。

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塊小塊的新綠隨意地鋪著,有的濃,有的淡,樹上的嫩芽也密了,田裡的冬水也咕咕地起著水泡。這一切都使人想著一樣東西――生命。

我和母親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兒子走在後面。小傢伙突然叫起來:“前面是媽媽和兒子,後面也是媽媽和兒子。”我們都笑了。

後來發生了分歧,母親要走大路,大路平順;我的兒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過,一切都取決於我。我的母親老了,她早已習慣聽從她強壯的兒子;我的兒子還小,他還習慣聽從他高大的父親;妻子呢,在外面,她總是聽我的。一霎時我感到了責任的重大。我想找一個兩全的辦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兩路,各得其所,終不願意。我決定委屈兒子,因為我伴同他的時日還長。我說:“走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