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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學日本讓人更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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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上海人來說,日本是一個奇妙國度,留學日本對於許多上海人來說似乎有一種“淵源”,以至有了這樣的說法:“北京人在紐約,上海人在東京”。但是,相同的目標背後有著各自不同的理由,飛往日本的故事,每個人都別有精彩之處:有的人是為了讓自己更加堅強而選擇漂泊的異國生活,有的人是考慮到日本半工半讀的環境要比歐美好得多,有的人想在純粹的日語環境中磨練自己的“洋涇浜”日語,有的人則渴望通過留學來積累國內日資企業所需要的口語水平和人脈關係……

留學日本讓人更成熟

阿駿和亮亮是兩位正在日本留學的學生,在採訪中,我們看到了日本留學生活中真實的一角。

去日本因為不懂日語

阿駿就是為了到異國他鄉去自由流浪而選擇日本的。但他自己也明白,一個人奮鬥的留學生活並非憧憬中的浪漫過程,他也確實是為了感受一個人在日本的孤獨而投身留學大軍。為了讓自己生活得更獨立,阿駿離開了事事替他操心的父母,選擇了可以讓自己更堅強的日本。

對於阿駿來說,放棄更令人“仰視”的赴歐美留學,而赴日留學,其理由很實際:赴日留學比較容易找到一份兼職,可以半工半讀,減輕學費和生活費的負擔;而如果去歐美留學,打工機會就不那麼好找,父母都是工薪階層,承擔的壓力就太大了。更何況,阿駿留日前的最後學歷是中專,儘管這是一家國家重點中專,全上海這樣資格的中專也只有六家,但阿駿的英語水平還是乏善可陳,如果要跑到歐美去闖天下,那因為競爭激烈而日趨抬高的TOEFL成績標準就如一堵牆攔在了阿駿面前。而雖然日語幾乎需要阿駿從頭學起,但對於絕大多數留日學生來說是站在同等層次的起跑線上,阿駿的語言障礙也就在這種制度安排下迎刃而解了。

去日本因為熟悉日語

亮亮的國內教育、工作經歷都與日語息息相關,自然對赴日留學情有獨鍾。選擇赴日留學,亮亮得到了母親的大力支援。母親和亮亮一樣都在日資企業工作,而且是專門管理人力資源的,自然深知日企對人才的要求。母親覺得,亞洲金融風暴已經過去幾年了,作為世界上發達國家的日本正在緩慢復甦,而日企紛紛在上海設立海外分公司,增長速度極快,非常需要大量日語人才,亮亮的許多同學已經踏上赴日征程,亮亮自然也應該去日本國內加強自己的.日語修養。

在留學之前,亮亮在索尼電子有限公司和浦東三協精機電子有限公司工作過,深感自己的口語和聽力水平亟待提高,之前在華東師範大學裡學的商務日語大專課程遠不夠用。可是,國內開設日語本科教學的高等院校很少,大多是私營民辦的日語培訓班而已,很多成人考試、日語考試的學歷培養僅到大專水平,給亮亮留下了有限的提高餘地。為了適應日資企業的語言要求,亮亮決心像他已經赴日留學的8個同學一樣,到日本進一步加強語言修養。

最恐慌打工難生活不濟

對於赴日留學生來說,幾乎沒有不經歷打工生活的。打工是中國赴日留學生的生活底色,印記了赴日留學生的成長足跡,是他們的一段既苦又甜的記憶,各種的辛辣滋味和曲折隱衷往往難以一言道盡。

阿駿在阪戶的城西大學就讀經濟貿易專業,這是一所私立大學,學費較昂貴。為此,阿駿要每天2次外出送報紙,凌晨2點至6點送日報,下午2點至5點送晚報。憑著這份跑遍整個小區的送報工作,阿駿要負擔起自己在日本學習、生活的一半費用。

但這並不是阿駿在日本獲得的第一份工作,剛到日本的幾個月,阿駿用盡各種方法找不到工作,只能到父親朋友的兒子那裡打雜才稍稍安頓下來。可是好景不長,剛剛過了2個月,那個朋友自己也遭遇了生存危機,阿駿只好離開,重新過上工作無著、不知何時有轉機的日子。

一天,阿駿跑去抬神像,這是日本的一種民間祭祀,從來都是請志願者來抬。阿駿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但他想通過抬重物來磨練自己挑擔子的勇氣。來到日本之前,阿駿在家中從未抬過東西。他和其他人一起把神像抬出,走上一圈,再抬回去,竟然把肩頭的衣服和面板磨得沾在了一起。血浸過的衣服不敢輕易撕掉,就只好去洗澡,重新打溼肩頭的衣服,輕輕剝離磨破的面板。但是第2天,阿駿找到了工作,在一家為Sony、Inax等大公司提供員工客飯的飯店裡幫忙,他在國內考過的3級廚師證書派上了用場。去年底父親赴日看阿駿的時候,飯店老闆還專門請他們吃飯,很希望阿駿繼續留下來工作,但為了不影響學習,阿駿還得尋找新的工作。

為了日後更適應日本的生活,阿駿跑去考了駕照。在上海阿駿已取得駕照,這樣在日本再考駕照的費用要低得多。可阿駿的日語還不怎麼樣,常把“左”聽成了“右”,行駛靠左的規則也跟中國相反,最要命的是,日本考官對語言學校的學生考駕照很反感,認為沒有這個必要,所以過關特難。經過連考7次的不懈努力,終於通過時,他往家裡打電話說:“只想好好睡一覺!”

阿駿變得這麼肯用功、能吃苦,連他爸爸媽媽都沒想到。

最用心兼職中深入社會

相比之下,亮亮的打工經歷就要平坦得多。剛剛赴日的第一個月要辦登陸證,亮亮無法立刻融入在日本的打工生活中去;之後打了幾個月工,到了10月份即將參加日本大學聯考,亮亮又全心地投入到複習迎考中去了。在日本,本國的學生在10月至12月的備考期間都是專心複習,因此,決心與日本學生競爭,報考國立大學的亮亮可不敢掉以輕心。

亮亮在國內的日語基礎較好,因此沒有感到語言學校的高階班有多麼好。他報考了大阪大學,這是日本國內的三大名校之一,免收學費。亮亮原本打算報考排名更靠前的東京大學,但是,東京大學對入學學生有年齡限制,要求直接接收高中畢業生。而大阪大學入學年齡的限制要更寬鬆一些,23、24歲的人都可以報考。

現在,亮亮已如願以償地考入了大阪大學的經濟經營專業,全班只有5個外國人,專業課不大聽得懂,只好放棄打工的打算,專心讀書。還好,他沒有學費壓力,父母的供給加上自己工作時的積蓄足可以維持一段日子。因為考試延期到9月份進行,亮亮感覺輕鬆多了,就想再找份兼職做做;等到了暑假,打工學生增多,就不那麼容易找到工作了。作為大阪大學的學生,亮亮輕鬆謀得了一份在電腦公司打字、收發郵件的輕鬆工作,只需每天工作4小時,每月工作20天,就可以應付日常支出了。

雖然掙錢不是亮亮打工的主要目的,但在工作中,原本內向少語的亮亮學會了主動跟人溝通———他是想通過兼職,逼自己更深地走進日本社會,適合日本的企業文化和人際關係;他更大的抱負是,留在日本讀研究生,然後在日本企業工作幾年,積累一定的國際化職場經驗後再回國發展。

在日本住宿

留學生宿舍有國家、地方自治體和大學經營管理的學生屋,但是由於容納人數很少,所以能夠住進去的留學生很少,約67%的留學生住在民間的宿舍。在日本,住宅情況不能說是很好,特別是以東京為中心的首都圈內,住宿很困難,所以尋找宿舍非常不容易。尋找民間的宿舍時,一般希望找居住地區的不動產(房地產)公司,取得“留學”在留資格的學生也可以向內外學生中心尋找宿舍。

民間宿舍的房租比學校的學生屋貴,根據內外學生中心的調查,在以6疊(9.6m2)為標準的東京公共住宅中,如果是隻有住房(廁所共用)時,每月房租約4萬日元以內;在房間內附有小廚房和廁所,房租是4萬日元左右;附有浴室時,房租便需6萬日元左右。如果在東京交通較方便的地段租一間附有冷熱空調裝置,廁所和浴室的6疊公共住宅和公寓,月租金為6.6~7萬日元左右。

一般來說,根據日本的習慣,在入住宿舍時,除了房租以外,還必須交1~2個月房租額的禮金和1~2個月房租額的保證金(預付款),還要加上付給不動產公司1個月房租的手續費。

東京以外地區除在都市圈外,房租較東京便宜,例如,一個有浴室、廁所及10m2的日式房間,房租在札幌是3萬日元起,松山是3.2萬日元起,福岡是3.1萬日元起,都較東京便宜很多。在保證金、禮金方面,也因地域不同而有差異。

在日本打工

-打工的條件

根據從日本駐滬領事館獲得的諮詢,由於一度以留學的名義去日本打工的人越來越多,1990年6月修改的出入國管理及難民認定法,對此作了嚴格限制,規定留學生要課餘打工,必須得到各地區的入國管理局等部門的資格外活動的許可,並且須符合以下的條件:1.工作不妨礙留學活動;2.課餘打工的目的是為了補助留學中的學費及其它必要的費用。3.所做的工作不是在風化場所或涉及敗壞風俗的工作。4.打工的時間最高只能4小時,但是以其它的途徑申請並得到許可時,可不受此限制。

-主要工種及收入

打工的種類按從事人數多少的順序分別為:飲食業、語言教育、一般事務補助、口述翻譯、販賣業補助、書面翻譯、主要建築的補助工作等。按常例一般沒有太高的收入,且大多是從事單純的體力勞動。打工的形式也各種各樣,從只有一天的短期零工,到2~3個月、半年、1年的長期打工。每小時的工資為800~1000日元左右,大多還需支付交通費。

由於打工受到種種的限制,因此,留學生在日本的生活、上學所必要的所有費用全靠打工獲得幾乎是不可能的,只能作為部分學費和生活費的補償。

-打工的提醒

留學生在選擇打工的工作時要注意:1.時間。別夜裡工作到很晚,影響第二天的學習。2.工資。要注意工資支付的方法,包括稅額多少?是當天、週末還是月末支付工資?是支付現金還是銀行轉賬?3.安全。工作內容是否安全?是否有發生事故的可能?萬一發生事故,是否有各種保障?

在留學生當中,打工的人大約佔留學生總數的70%左右,一星期平均工作15個小時。大學的厚生課和內外學生中心,是為持有“留學”在留資格的留學生介紹打工的地方;在全國的公共職業安定所內也有為“就學”的學生介紹打工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