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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卿朗讀者第5期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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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播綜藝《朗讀者》幾乎每期都能在朋友圈引發波瀾,網路評分也很高。但爆紅呼聲後,文化審視也隨之出爐。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關於董卿朗讀者第5期觀後感,歡迎大家參考!

董卿朗讀者第5期觀後感

  【1】董卿朗讀者第5期觀後感

有人認為,其落入《感動中國》、《藝術人生》煽情窠臼,文學之美,文字之魅流於淺表,這檔文化綜藝清流其實走的還是“故事”的套路。

有感動:那些“煽情故事”總會賺取大把眼淚

在近期“選擇”為主題的節目中,茅盾文學獎得主麥家朗誦了寫給兒子麥恩的家書。這封信被觀眾和網友稱作“2017最美家書”。曾經叛逆的麥家,如今面對叛逆的兒子,選擇了理解和寬容。

像麥家這樣,在朗讀之前分享過往故事,並深深打動觀眾的,還有很多很多。第一期節目第一位朗讀嘉賓濮存昕,在節目中便自曝小時候曾患過小兒麻痺症,被同學起外號叫“濮瘸子”。濮存昕之所以要自揭“傷疤”,自然也與要朗讀的內容有關——他要把老舍的散文《宗月大師》,朗讀給幫他做了整形手術,使“濮瘸子”的命運得以改變的北京積水潭醫院的榮國威大夫。而《宗月大師》所描寫的,也是老舍生命中遇到貴人相助的事情。

有人認為《朗讀者》的魅力並不僅僅在於朗讀本身,每位嘉賓在朗讀之前分享的個人故事,同樣很精彩,很吸引人。無論是演員徐靜蕾講她奶奶疼她愛她的平凡故事,還是96歲高齡翻譯家許淵衝講他年輕時暗戀過才女林徽因的“獨家趣聞”等等,均以真摯的情感征服了觀眾,也帶給了觀眾無限的思考。很多觀眾把聆聽嘉賓講故事,作為一件很有樂趣、很有意義的事情。

就像看《星光大道》之類的選秀節目時,聽到選手講述自己的成長經歷及故事,很多觀眾總會被感染和打動,忍不住熱淚盈眶;就像音樂選秀類欄目,總是需要一些聽完歌感動到落淚的觀眾,這種情景交融的場面及其效果,已經成為節目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

有質疑:“故事”喧賓奪主,好文章成了點綴

在另一檔同類型文化綜藝《見字如面》中,主要呈現方式是嘉賓演員演繹書信,穿越歷史和時間的洪流,最終打動人心的是以書信為載體的文字的魅力。既有蔡春豬寫給自閉症兒子的戲謔中藏著悲傷的信,也有魯迅寫給許廣平的書信、莫言的家書等。

但對《朗讀者》來說,沒那麼簡單。最終訴求是呈現“生命之美、文學之美和情感之美”,三美並重,任重道遠。在與董卿的訪談對話中,麥家暢談他與兒子之間的矛盾、分歧、隔閡乃至衝突,與觀眾分享他對兒子的教育心得以及與兒子之間的相處之道。提及這些傷感往事,固然與麥家在節目中朗讀的是寫給兒子的家書有關,但也引發不少觀眾評論詬病。與其說《朗讀者》是文學類的節目,不如說它是情感類節目,《朗讀者》側重的是“者”,挖掘名人或者普通人背後的故事。說它煽情,還是由於這樣的新聞不斷出現:郭小平登上央視《朗讀者》,全場起立致敬,董卿數度落淚;柳傳志做客央視《朗讀者》,一席話讓主持人落淚;董卿被斯琴高娃朗讀感動到淚奔……節目真正感動到你的,是故事,不是文學。

《朗讀者》說故事有什麼錯?故事早就成了中國綜藝的立身之本。但帶著文化訴求來看節目的觀眾嗅出了問題。以“朗讀”為賣點的節目中,好文章成了點綴,顯然是“喧賓奪主”。有人甚至說,故事已經蓋過了文學的風頭,催人淚下也與其他節目裡常見的“你的夢想是什麼”沒有區別。

反思 爆紅之後,考驗的仍是文化綜藝原創能力

《中國詩詞大會》《朗讀者》《見字如面》等節目形式跟之前的選秀節目不同,在情感結構、價值觀念、文化認同上與當下的普通觀眾更為貼近,成為文化綜藝的“清流”,引發追捧。但短期爆紅恐怕還不容樂觀,盲目追捧也值得警惕。

想在“速朽”的文化娛樂市場中生存下來,《朗讀者》啟動了央視最熟悉的《感動中國》和《藝術人生》“煽情”模式,並不奇怪,甚至還讓人想起《開講啦》等眾多耳熟能詳的節目樣式。但在當前明星“天價薪酬”橫行的現實語境下,文化原創綜藝面臨的生存環境並不樂觀。說白了,文化綜藝的門檻本來就高,要保持普通觀眾對一檔文化綜藝持續的熱情,節目本身承載著認知價值和文化傳承意義,這對綜藝製作的編劇、剪輯等關鍵環節提出了嚴格要求。包裝過度、包裝不足,都有可能為文化內涵“減分”。

說到底,承載認知價值和文化傳承,還是要多讀書、覓真知。

  【2】董卿朗讀者第5期觀後感

文化饗宴、綜藝清流、喚醒文學……一前一後,兩個有關讀書的電視節目在熒屏和朋友圈同時攪起了一股熱潮,那些難得一見、堪稱殊榮的標籤也隨即貼在了節目的名字上,這是對節目製作者的褒揚,也是對當下收視環境的批判。

不可否認,《見字如面》《朗讀者》的成功,是多種因素交疊之後產生的聚光:既有依然需要明星名人的光環效應,也有相對剋制、不以煽情爆料為看點的製作理念;既有對人生價值、人生情感的挖掘,也有對紙上文字的重塑和重新演繹。

這些成功的因素也再一次證明文學不朽,文字不朽。無論穿越怎樣的時間空間,無論歷經怎樣的社會變遷,那些或久遠、或晚近的文字還是會和心靈很近,滋潤人心,溫暖生命。

然而,觀賞追光下的電視讀書節目,讚譽其為清流的同時,至少還有幾個需要強調的背景。

一是清流也未能免俗。

真人秀節目大行其道,各類綜藝花活輪番上演,觀眾已經審美疲勞,厭倦之情溢於言表。所謂綜藝清流正是相對於這些“濁流”而言的。

在一圈低階趣味、過度娛樂化甚至低估觀眾智商、大量抄襲複製的綜藝節目的反襯下,傳遞日漸缺失的溫情和責任感的電視讀書節目自然鶴立雞群,贏得了觀眾的認可。

不過,清流也未能免俗,名人依然是看點,深廣的舞臺、絢爛的燈光依然不可或缺。

二是電視讀書對閱讀的'重啟,究竟有多大的作用。

顯而易見,《見字如面》《朗讀者》這種節目的核心內容,是傳統電視讀書節目為適應時代需求的嬗變,是對讀書的重啟,是一種文字在其他平臺上的再生。

可是,正如現代媒介批判經典《娛樂至死》一書的作者尼爾·波茲曼所說,影像要求造成視覺衝擊,要求有更多的畫面。或者說,電視這種媒介的天然屬性,本身就很難給人以完整的理性思考,只能是一種碎片化的,感官衝擊強烈的敘事。

比如,《見字如面》也好,《朗讀者》也罷,都在——讀,這種讀,是有聲音的讀,是有情感的讀,也是有選擇的讀,選擇語速、選擇重音、選擇聲調,等等。這是節目的亮點,可能也是和正常讀書最大的不同。

比如,電視節目節奏的推進是線性的,而讀書則是可以跳躍的,甚至是可以停駐的、反覆的、迴旋的。比如讀信,我不知道怎樣的聲音可以讀出“意映卿卿如晤”,怎樣的心情才能讀出“少卿足下”,我不知道“醒來覺得甚是愛你”應該怎麼表達,“我的良心就是你”應該怎麼尋找重音。可是我知道,在閱讀這些文字的時候,每個人的體驗可能都不一樣。

如果把電視和讀書比作兩個人,那麼,電視讀書節目就是電視在親吻讀書。只是,如錢鍾書先生所說:這吻的分量很輕,範圍很小,只彷彿清朝官場端茶送客時,把嘴脣抹一抹茶碗邊,或者從前西洋法庭見證人宣誓時,把嘴脣碰一碰《聖經》,至多像那些信女們吻西藏活佛或羅馬教皇的大腳指,一種敬而遠之的親近。

所以,像一些樂觀者預計得那樣,指望一兩個電視節目來激發起國民的閱讀風潮,改變目前的閱讀現狀,拯救日漸稀薄的讀書,實在是一種天真的樂觀。閱讀的幾乎帶有宿命的衰落,遠非一時一事所能改變。

再者,讀書被現代媒介裹挾的固然是走在時代潮流中的尷尬,但媒介的弊端卻不是影響國民閱讀水平的唯一因素,甚至不是最重要的因素。

談到中國令人尷尬的國民閱讀現狀,有一組被經常引用的資料:中國年人均讀書4.58本,和韓國的11本、法國的20本、日本的40本相比,相距甚遠。

這些國家,按照我們通常的理解,都屬於發達國家了,其國內的媒體不可謂不發達,其市場化、娛樂化的傾向,相比於國內來,不說高到哪裡去,至少也不會低。實際上,國內的許多娛樂性綜藝節目正是借鑑自這些發達國家的文娛市場。

但是,為何他們在一種高度發達的大眾傳媒生態中,仍然能保持高水平的國民閱讀狀態。

這裡有一個非常簡單的道理,中國古語說倉廩實知禮節,同時,從現代人類世界的國民閱讀經驗看來,也可以說一個,倉廩實而知詩書。良好的國民閱讀習慣固然跟文化心理、公共文化服務有關,但另一個更具決定性的因素卻是人。

閱讀是需要時間和閒暇的,若一國民眾還處在一種大範圍的疲於奔命狀態,為基本的物質條件和保障殫精竭慮,要求他們多花些時間讀書,終究顯得強人所難。反過來,那些表現出很高國民閱讀水平的國家,無不是經濟條件較好、財富分配較佳的地方。人的生存境況與國民閱讀之間,雖說不上嚴格的充分必要關係,但至少也是非常強的因果關係。

電視讀書節目於國民閱讀習慣的塑造固然有益,但根本之策仍是在電視之外,在宣教之外。欲解讀書之愁,需解人民之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