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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散文

文學 閱讀(2.13W)
我和我的母親散文1

月亮代表我的心月,時圓時缺;地面上的我,心情時好時壞。月如心,心似月,正如歌詞“月亮代表我的心。”雲遮月我低著頭,走在路上,老師的一句責問停留在耳邊:“你怎麼回事!怎麼就考89分?怎麼了?以你的成績不應該只考那麼點分的,你說說看,怎麼了?”一時間,我只感覺腦袋昏昏的,裡面全是問號。

我和我的母親散文

我昏昏沉沉地走到家門前,突然想到媽媽,我那望女成風的媽媽,她一直期盼我能考出好成績。怎麼辦?我可就考89分呀。想著也覺得這是一件不可逃避的事,就掏出鑰匙,開啟門,走了進去,媽媽不在家,桌上擺著一張紙條:女兒,我不回來吃飯,錢在桌上,自己去外邊買點東西吃。愛你的媽媽。吃完飯,看著那張試卷。兩道題理解錯誤,扣了8分,真糟糕。我不禁走到陽臺上,一仰頭看見月亮,今天本應滿月,卻不知何時,一片烏雲飄過來,遮住了月亮,大地昏黑。滿月鑰匙在鎖孔中轉動,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媽媽回來了。媽媽還是一頭扎進衛生間,問:“作業做完了嗎?”我一橫心,說:“做完了,這次的考試試卷發下來了!”本來是準備氣壯山河地說出來的,可不知怎麼,就變成結結巴巴的,心裡焦急得很,卻越著急越結巴。媽媽這會兒卻被我逗笑了:“我的女兒,你怎麼回事,犯結巴了。說吧。多少分呀!”我一急競脫口而出:“89分!”說完緊盯媽媽的臉,心裡像裝了二十五隻兔子――百爪撓心呀!媽媽先一愣。

我的媽媽年齡不大,可謂是‘’歲月不饒人‘’頭上已經長了一縷白髮了。

我的媽媽,沒有什麼特別的作為,也沒有什麼的奉獻,也沒有什麼特別優越的生活可以給我,我媽媽就是普通的農村婦女,每天除了下地幹活,就是圍著茶米油鹽轉的女人。

“我的媽媽”這個女人,給了我生命,撫養我長大,就是這個女人教我做人的道理,給了我一個溫馨的家,這個女人給了我所有……

我的媽媽,文化不高卻有一顆樸實的心,她教我做人道理。要勇於承擔責任。要有一顆善良的心。要幫助別人。小時候,我的身子很弱,常常發燒,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因為天氣突然變冷,我又發燒了,我媽媽見我發燒了就不顧一切的往衛生所裡跑,我撐著傘,可是因為傘太小了,當走到衛生所的時候媽媽的衣服全都溼透了,打了一針,拿了一些藥了,我和媽媽又冒著雨回家了,回到家裡媽媽的衣服已經地水了,媽媽讓我吃了藥,然後讓我上床睡了一覺,當我醒了,媽媽已經在做飯了,媽媽看見我醒了,趕緊放下手中的活撫摸我的額頭,見我燒已經退了,他才長舒了一口氣,放心了。

媽媽雖然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但是卻做了讓我感激一輩子的事,一輩子都報答不完。

我和我的母親散文2

那一年,我11歲,年少無知。

從鄉下轉到城裡讀書,開始了我寄宿求學的生涯。這對於從未離開過家的我來說,算是一個極大的挑戰了。

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母親將我在寄宿處安頓好之後,便急著要趕回鄉下,我沒有說什麼,只是緊緊地跟在母親的身後,直到看著她坐上車子,關好車門的一瞬間,我突然就爆發了。完全不顧周圍人詫異的眼神,自顧自的在大街上大聲地哭了起來。

母親聽到哭聲後趕忙從車上下來,摟著我,哄著我,擦乾我的眼淚,忘了她究竟說了些什麼話,總之是要我乖一點,好好在這裡學習之類的叮囑,說罷,便又轉身上了車。

看著車子開始緩緩地向前駛去,剛剛止住哭泣的我又開始大哭起來,見車子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向,我心裡開始有點害怕,也覺得母親有些太狠心了,就這樣拋棄了我。於是我將手中緊握著的一個礦泉水瓶子狠狠地扔向了車子,可車子並沒有因為我的憤怒而停下來。

我害怕極了,害怕母親真就這麼把我一個人丟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拼命地跑向車子,只是哭泣,卻發不出其他的聲音,最終,母親,連同那輛車子,在我的淚花中漸漸模糊,消失不見了。

那一年,我只顧著自己的恐懼和怨恨,卻沒有注意到母親在摟著我的時候,眼神裡滿是不捨與心疼。

那一年,我16歲,放肆叛逆。

不知從何時起,我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差,總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與母親發生爭執,每每她都會被我氣得紅著臉忍不住給我幾巴掌,或是乾脆什麼都不說,只是坐在一旁掉眼淚。

似乎對於我來說,一切都是無所謂的,我開始不再專注於學習和成績,莫名其妙地喜歡一些自以為很酷但在父母和老師的眼裡被視為極其厭惡的東西,漸漸地,我由一個大家公認的乖乖女變成了父母眼中的“不孝之子”,老師眼中的“問題少年”,同學眼中的“另類”。幾次要求退學,都被父母和老師嚴厲地制止,母親更是被我傷透了心,整日唉聲嘆氣,愁眉不展,幾乎要放棄我了。

那一年,我只顧著自己的蠻橫和瀟灑,無情地將母親推出我的世界,卻沒有留意到母親的淚水裡包含著多少傷痛與絕望。

那一年,我18歲,冷漠無情。

大學聯考進入了倒計時,於是,我便整日與書為伴,與題為友,睡的越來越晚,起的越來越早,時間久了,精神狀態也便越來越差。加之長期以來父母、老師的期望,來自別人家孩子的打擊,以及我對自己的高要求,使我的壓力越來越大,漸漸地,我變得不怎麼愛說話了。

偶爾偷偷地放鬆一下,母親總會“不合時宜”的叨叨起來,由一開始的溫聲細語到最後的嚴厲批評,沒完沒了的重複著同樣的話,聽得多了,也就麻木了。於是,母親的聲音成功地成為我最不喜歡的聲音,沒有之一。

我開始變的沒有脾氣,總是在她話還未說到一半時,就忙躲進了房間裡,將她隔離在外,沒有溝通,沒有爭吵。彷彿只是她演的一出獨角戲一般,沒有一個觀眾。

那一年,我只顧著排遣自己的孤獨,釋放自己的壓力,卻從未關心過被我的冷漠屢次傷害著的母親,更沒有體會過每當我冷冷地關上房門時,門外母親濃濃的憂傷。

這一年,我20歲,懂得感恩。

飯桌上,與母親一同吃飯,偶然間看到母親有了一縷白髮,細細觀察,才發現,這個曾經狠狠揍我的、嘮叨個沒完的女人,真的老了。她的眼角有了深淺不一的皺紋,面容也開始泛黃,手掌變的粗糙,滿是細細碎碎的裂紋,她曾用這雙手,摟過我在懷裡,擦過我的眼淚,打過我巴掌,現在,這雙從不屈服的手,終於被歲月征服了。

猛然之間,我的鼻子有些酸楚的感覺,我曾經那麼希望她可以快些老去,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去管束我,現在,我又是如此害怕她會老去,老到有一天,她再也沒有力氣向我揮舞她的巴掌,甚至都不能輕輕地喚一聲我的小名。

回首過往,我感謝曾經年少無知的我,感謝曾經放肆叛逆的我,感謝曾經那麼冷漠無情的我,如果沒有那樣的我,恐怕我不會明白,原來我是如此深愛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慶幸的是,趁著她還沒有真正老去的時候,我懂得了感恩,懂得去感受她這麼多年來默默地付出與隱忍,也看清了自己曾經有多麼的冷漠殘忍。今後,我將盡我所能,給她幸福,讓她安心。

那一年,我的母親,愛我如此深沉。

曾經,你牽著我的手,給我無限的關愛和呵護,陪我一步一個腳印長大。

來世,願你做我的兒女,讓我加倍還給你,伴你走過春秋冬夏。

——後記

我和我的母親散文3

剛從山溝裡調到城裡工作,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將在鄉下的母親接到身邊。我十幾歲就離開故鄉參軍,由部隊到地方,一直沒有和母親在一起生活,非常想念母親。

記得退役後在山溝裡參加地方工作時,還沒有手機和傳呼機,故鄉的家裡更沒有,長途電話剛開通,只能打到故鄉村委會辦公室,我曾經撥通了幾次,想讓人家到我家裡將母親喊來接一下電話,不巧的是,幾次撥通電話母親都不在家,下地裡勞動去了。

調到城裡了,想的是條件要比山溝裡要好,就給故鄉的二哥寫信,想讓母親隨我到城裡來生活。

這一天終於來到了,二哥千里迢迢坐火車經過幾天幾夜的勞頓送母親來到了邊城。在火車站廣場上,我見了母親坐在地上,用一件破軍大衣圍著身子,頭髮斑白,我頓感一陣心酸。二哥將護送母親的任務完成後,住了一個月時間,就急著回去了。

想不到的是,當時我還是單身,單位住房非常緊張。沒有住房,我就和母親租住在城鄉結合部的一些大雜院裡,因為總感覺不理想,曾經連續搬了三次家。

這些大雜院裡有上水,沒有下水,沒有廁所,上廁所要到外面的公共廁所去上,冬天要架爐子燒火牆,有時候母親晚上睡覺都戴著絨帽睡覺。條件仍然比較艱苦,但是從鄉下來的母親毫無怨言,時間不久就因為上基督教會交上“老姊妹”朋友,她只要給人家說起話來,就是:“來到城裡跟兒子生活真是享清福啦!”

母親給我洗衣、做飯。雖然我和母親租住的房子並不是太好,但母親每天打掃的非常乾淨,一天不知道要掃幾遍和擦幾遍。每當晚上睡覺時,我都發現母親給我鋪的床很平坦、很柔軟,睡上感覺很溫暖。

後來,單位給我分了房子,我也成了家,有了孩子,生活優裕了,母親卻執意不願意在城裡和我們一起生活了。她不止一次地給家屬院東側巷子裡的東北老阿姨說:“實在不想給兒子添麻煩啦!”實際上是她忘不了生活了大半輩子的豫北故鄉,她牽掛那裡耕耘了大半輩子的土地,還有那裡祖祖輩輩靠農業為生的親人們。

剛好東北阿姨要和老伴一起到內地看洛陽牡丹花開,母親說剛好是個伴兒,非要和人家老兩口一起坐火車回故鄉,我怎麼挽留也挽留不住。

那天,我送母親到火車站,母親穿的很整齊,也很時髦,打扮得還真像個城裡老太太,只有一點和母親剛來邊城時所不同的是,母親頭髮由剛來的斑白變得全白了。

在坐上公共汽車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著母親說的“跟兒子生活真是享清福啦”這句話!到底是誰享了誰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