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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原來都在過去,都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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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海濱之城開始變冷了,帶著呼呼而來的海風,吹著還是青綠的樹冠,只不過,匆匆的行人都拉緊了領口。

抒情散文:原來都在過去,都會好的

我記得剛來這島城的時候,天空很晴朗,太陽的溫度還是有些逼人的。不知不覺流過了那些難以細數的時光,像躲在那角落邊沿的未名花草,不知道何時開始抽出最嫩黃的葉片,何時又帶著些許焦黃的憔悴飄散在塵土裡。現在,海風竟然襲了人,生了厭。

一直以來就以為,要是在某某階段就好了,譬如兒時的無所憂慮,中學時代的青澀單純,然後,懷戀著過往又憧憬著將來。後來,當時間又削去了些,我們又在感嘆著逝去的云云種種……原來,現在的光陰,正在帶著我們走向前面的小時間,竟然在已經消散的過去和還未到來的將來裡遜色暗淡。再往後一點是不是又在喟嘆中重複,在重複中習慣,直至迷失?

我想,是否有著這樣一種境地:在最喧鬧的盛市華井,來來往往的形色人為了在現存中獨立,帶著那一色的匆忙,趕活著。然而在那最僻靜的一隅,有不知名的蟲獸孤獨的小鳴著,它旁邊有已經荒煙了的枯葉敗枝,青蔥的生命也在動人地蓬髮著,當然還有那底下的黃土。不知後者的生命意義是為了什麼,我卻深深地懷想著前者,那奔走的人,那停滯的人。這似乎是最大的一個對比,自從有了人類之能夠表述真實感受的語言和文字以來,就開始了那些締造和那些創設。

如果有一陣大風吹過來,是不是會出現一堆剛堆砌好的沉滯模糊了半邊天空,等到天氣清朗的時候,又是靜靜的一片,而先前那存在,沒有了蹤跡。一下子憑著靈魂的`頓悟,原來都過去了。

所有的花開都是為了花謝,這不是那開著的花的語言,更多的是出現了這個表達的東西的胡謅。它原本就在那裡,沒有顧慮地開著,過去的事,它不會想,也想不到。它才是自然。

於是,我想這是最好的安排,挨著風口和向著光芒的煎熬和享資,都在慢慢地沉澱,隨著歷史這個時間就褪色了。這就是慢慢地在過去。只要世界還在,只要時間還在。

原來都在過去,好多人,只要是習得了幾分薄字的,一下子就明白了它。只是,最蹉跎的歲月裡一定有自己的影子,身臨其境的人總是會找不到方向,就像湧上來的潮水,只會盲目地奔著。

我曾經給你一朵小花,帶著清晨的朝氣,它伴在你身邊,我就是很安心地看著那吹落得梧桐樹葉,直至瘦骨嶙峋的枝丫,它在,抑或在過,就是美好的。現在,我很欣慰地略過,因為我在現在,此時此刻,即使想戀,也在珍惜著,更在盼望著。

都在過去,梭子般的向前,就不要忘記了細數著當下的時光。在各種情景下,現在的就是過去的,就是在來時的某一個時間點的茶餘所深深懷戀的。

原來都在過去。都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