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幾天的慵懶,手機上的鬧鈴仍舊會在六點四十響起,而生活卻不再同往日。
不再熬夜至凌晨,不會再害怕次日早上的早起,更不會在下午兩點的時候開始午覺。
整日的上網,看書,聽音樂。生活好像又回到學生時代,在吃飯的時間聽見廚房傳來的滄桑的聲音。
最近一段時間裡我想著一個男人,重複聽著一首歌。我想我是個不會生活的人,一個懂得怎樣活著的人不會像我這樣,沒日沒夜的沉浸在虛無漂渺的世界裡。
前段時間和一個朋友談起旅行,她說如果可以她想去自己城市以外的城市裡,一邊工作一邊旅行。她問我想要去哪個城市?想要在哪座城市裡遇見自己喜歡的男子?
城市。
我喜歡這個詞語,說不出來為什麼喜歡。國小的時候我只想將整個成都走一遍,上國中我想去上海,因為那裡住著一個我喜歡的小說家,上了高中我想去很遠很遠的地方,遠到所有人都找不到我的地方。印象裡那裡應該會是一個安靜偏遠有秋季花葉飄零的'美感,我喜歡那樣蒼茫的風景,帶著些許的寂寥。
而現在,城市在美,風景在清透,心靈再怎麼孤寂我都不想去飄蕩了。
去什麼地方飄蕩呢?走得再遠到最後還不是會回到最初背起行囊,誓言著永遠不想再回來的地方。
我們都是一個孤獨的靈魂,寄存在一具沒有生命的肉體裡。
剛剛吃飯的時候和媽媽開玩笑地說了一句:“你把我嫁出去吧,我想嫁人了。”
那個時候我心裡想著一個男人,一個把我當成他大寶寶的男人。
可是為什麼會心酸呢?
空間裡一直放著莊心妍的一首歌。
她唱:
愛情雖然不能強求
就讓我承受,許下那毒咒
我願做你愛的死囚
現在我心裡裝著一個人,裝著一段故事,也裝著一片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