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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人三傳的讀書筆記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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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人三傳》又稱《巨人三傳》,是羅曼•羅蘭所寫的,看完之後不會對他們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以下是小編為大家精心推薦的巨人三傳的讀書筆記,希望你會喜歡。

巨人三傳的讀書筆記讀後感

  巨人三傳的讀書筆記篇一

昨日,我去書店買了《巨人三傳》和《湯姆·索亞歷險記》。回到家,我便先看起了《巨人三傳》……很快,《貝多芬傳》看完了。我心中對貝多芬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貝多芬1970年12月16日出生在萊茵河畔科隆附近、波恩一所破房子裡。父親是男高音歌手,嗜酒成性,一無是處。而母親是廚師的女兒,一家人生活得十分艱苦。貝多芬從小就被強迫練琴,但他卻出乎人意料地從沒有憎恨音樂,反而對此十分熱愛。17歲時,母親離開了貝多芬,他擔負起養活全家人的重任。童年悲慘的貝多芬隻身來到音樂之都——維也納,開始他的新生活。

但事與願違。儘管貝多芬創作了許多經典樂曲,回報卻少得可憐。他依舊過著清貧的日子。

災難來臨了!26歲時,貝多芬的耳朵漸漸失去聽力。他失聰了!這對一位音樂家來說是致命的。試想一下,失去聽力的音樂家如何創作,如何生活?但貝多芬沒有氣餒,沒有抱怨,繼續他的音樂創作。之後,他創作了《月光曲》、《第五交響曲》、《歡樂頌》……

從《歡樂頌》這首膾炙人口的樂曲當中,不難看出貝多芬心中的快樂。面對困境貝多芬沒有怨天尤人,反而堅強樂觀,步步走向人生與事業的頂峰。

現實生活中,我們也應該向貝多芬學習。面對困難和挫折,不該輕易放棄,應要無所畏懼,樂觀向上,勇往直前,克服困難與挫折,闖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看到貝多芬,我不由得想起另一位作家——奧斯特洛夫斯基。他在雙目失明的情況下,堅強地寫下了《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這本書講的就是如何在逆境下生存。

“通過痛苦,得到歡樂”貝多芬的這句話就是他的人生寫照。這句話永遠鐫刻在我們心中,如他的歌聲永遠在我們耳邊迴盪。

  巨人三傳的讀書筆記篇二

花了一個星期,重讀了羅曼羅蘭的《巨人三傳》。

偉人大概起初都沒有立志成為偉人的,只是他們自己執著專注於自己的事業,比常人更堅忍不拔,更富於犧牲精神,不知不覺便成了偉人。大多數偉人的人生其實充滿著很多痛苦與不幸。貝多芬一生遭受耳疾折磨,儘管才華橫溢卻不能與愛人終成眷屬;米開朗基羅青年時期就成就卓著,但一生屢遭他人誣陷;托爾斯泰創作了傳世經典,卻一生飽受內心困惑的煎熬。他們的一生雖然功成名就,但同時他們的一生又有太多的痛苦,太多的不幸。他們的偉大之處,就在於他們以自己的痛苦給人類帶來快樂,以自己的不幸給人類帶來更多的精神陶冶和享受。

羅曼。羅蘭筆下的偉人,不是世俗意義下的偉人,不是那種靠強力獲取巨大權力的偉人,不是那種以殺人無數而號令天下的偉人。羅曼。羅蘭從不為君王皇帝歌功頌德,從不寫元帥將軍的氣勢磅礴,從不寫巨賈大商的競爭較量,更不寫政客閣僚的權謀心機。這樣的人,很多都是在虛榮和野心的驅使下為人類造成巨大災害的人。而像貝多芬、米開朗基羅、托爾斯泰卻是在人生憂患困頓的征途上,為尋求真理和正義,為人類的真、善、美而付出了畢生精力的人。貝多芬創作的不朽音樂,是他用自己的痛苦給人類留下的歡樂。米開朗基羅的傳世傑作,是他代表人類的深沉思考。托爾斯泰的小說,描述了萬千生靈的渺小與偉大。這一切,都源於他們對人類的愛和對人類的信心。他們之所以是偉人,那是因為他們“一切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上帝生存的人”,是因為他們真正地把自己 當作“人類的忠僕”,真正地具有偉大的品格,自覺自願地傾心為公眾服務。

這樣的偉人有如崇山峻嶺,常有風吹雨蕩他,雲翳包圍他,而當風雨停歇時,雲翳破散時,他便更顯得偉岸挺拔了。羅曼。羅蘭把這樣偉岸挺拔的高山展現在我們面前,讓我們時時望見他們險峻的側影而情不自禁地肅然起敬,讓我們更加真實地感到 永恆。當我們從山下回到人生的廣原時,我們便更加充滿了面對一切的勇氣。

  巨人三傳的讀書筆記篇三

林語堂先生在他的《人生的盛宴·讀書的藝術》裡對讀書有一些獨到的論述:“一個人必須在古今的作家中,尋找一個心靈和他相似的作家,只有這樣才能獲得讀書的真益處。一個人必須獨立自主去尋出他的老師來,沒有人知道誰是你最愛好的作家,也許甚至你自己也不知道。這跟一見傾心一樣。……象一個男子和他的情人一見傾心一樣,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她的高度,她的臉孔,她的頭髮的顏色,她的聲調,和她的言笑,都是恰到好處的——一個青年認識這個作家,是不必經他的教師指導的。這個作家恰合他的心意,他的風格,他的趣味,他的觀念,他的思想方法,都是恰到好處的。”

我在讀羅曼·羅蘭的《巨人三傳》時就有這種“一見傾心”的感覺。使我傾心的不是三位巨人的藝術成就,而是羅曼·羅蘭的和巨人一樣高度的思想和撼人心魄的文字,——因對羅曼·羅蘭文字的傾心而產生的對他筆下人物的傾心。

《巨人三傳》由羅曼·羅蘭的《貝多芬傳》、《米開朗琪羅傳》和《托爾斯泰傳》組成,它們均創作於二十世紀初期,無論在當時是在後世都產生了廣泛的影響——在三位巨人的眾多傳記中,無一能超出羅曼·羅蘭的手筆。在這三部傳記中,羅曼·羅蘭沒有對巨人們的生平做任何誇耀的敘述,也沒有像大多數傳記家們一樣追溯他們的創作歷程,而是緊緊把握住這三位偉大藝術家的共同之處,著力刻畫了他們為追求真善美而長期忍受苦難的心路歷程。

從羅曼·羅蘭寫三位巨人傳記的序言中,我看出三部傳記有三個獨特的著力點:

一是羅曼·羅蘭重新定義了“英雄”的概念,讓人耳目一新,精神振奮,我心中英雄的列表自此重新整理。

羅曼·羅蘭稱他們為“英雄”—— “我稱為英雄的,並非以思想或強力稱雄的人,而是靠心靈而偉大的人……。沒有偉大的品格,就沒有偉大的人,甚至也沒有偉大的藝術家,偉大的行動者;所有的只是些空虛的偶像,匹配下賤的群眾的:時間會把他們一齊摧毀。成敗又有什麼相干?主要是成為偉大,而非顯得偉大”。“我絕不會造成不可幾及的英雄範型。我恨那懦怯的理想主義,它只教人不去注視人生的苦難和心靈的弱點。我們當和太容易被夢想與甘言所欺騙的民眾說:英雄的謊言只是懦怯的表現。世界上只有一種英雄主義,便是注視世界的真面目——並且愛世界。”

以往的我們所認為的“英雄”,不過是些野心家而已——“那種人憑藉強力,在虛榮或個人野心的驅策下,能為人類釀造巨大的災害。”(楊絳《巨人三傳》代序語)

二是羅曼·羅蘭沒有過多敘寫三位巨人偉大的藝術成就,而是把飽蘸著情感的筆墨用於述說他們一生中經受的痛苦,這是羅曼·羅蘭認為他們之所以偉大、之所以能稱為英雄的原因之一,有關他們痛苦的描寫貫穿於三篇傳記的始終:

“這些傳記中人的生涯,幾乎都是一種長期的受難,或是悲慘的命運,把他們的靈魂在肉體和精神的苦難中折磨,在貧窮與疾病的鐵砧上鍛鍊;或是目擊同胞受著無名的羞辱與劫難,而生活為之戕害,內心為之碎裂,他們永遠過著磨難的日子;他們固然由於毅力而成為偉大,可是也由於災患而成為偉大。”他們或由病痛的折磨,或由遭遇的悲慘,或由內心的惶惑矛盾,或三者交疊加於一身,深重的苦惱,幾乎窒息了呼吸,毀滅了理智。他們所以能堅持自己艱苦的歷程,全靠他們對人類的愛、對人類的信心。羅曼·羅蘭以感人肺腑的筆墨,寫出了他們與命運抗爭的崇高勇氣和承受全人類苦難的偉大情懷,可以說是為我們譜寫了一曲偉大的命運之歌——“在貝多芬百年祭的時候,我紀念那一代,同時頌揚它偉大的同伴,正直與真誠的大師,教我們如何生、如何死的大師。”

貝多芬的痛苦來自病痛的折磨,不得不“在傷心隱忍中找棲身”。他寫信給韋該勒時說:我過著一種悲慘的生活,兩年以來我躲避著一切交際,因為我不可能與人說話,我聾了。要是我幹著別的職業,也許還可以;但在我的行當裡,這是可怕的遭遇埃我的敵人們又將怎麼說,他們的數目又是相當的可觀!……人家柔和地說話時,我勉強聽到一些,人家高聲叫喊時,我簡直痛苦難忍……我時常詛咒我的生命……普盧塔克教我學習隱忍。我卻願和我的命運挑戰,只要可能;但有些時候,我竟是上帝最可憐的造物……隱忍!多傷心的避難所!然而這是我惟一的出路!”上帝在貝多芬肉體的痛苦上,還要再加一種痛苦,這個有著劇烈熱情的人,卻遭到愛情的遺棄:“也許以他暴烈、多並憎恨人類的性情,無形中使他的愛人受難,而他自己又因之感到絕望”;他在他的筆記內寫道:“我一見到這個美妙的造物,我的心情就氾濫起來,可是她並不在此,並不在我的身旁!”——創傷深深地銘刻在他頭上。他自己說:“可憐的貝多芬,此世沒有你的幸福,只有在理想的境界裡才能找到你的朋友。”——一個不幸的人,貧窮,殘廢,孤獨,由痛苦造成的人,世界不給他歡樂,他卻創造了歡樂來給予世界!他用他的苦難來鑄成歡樂,好似他用那句豪語來說明的,——那是可以總結他一生,可以成為一切英勇心靈的箴言的:“用痛苦換來的歡樂。”

米開朗琪羅的痛苦來自他充滿矛盾的靈魂:他既無殘疾,也不貧窮。他出身高貴,是佛羅倫薩的名門望族,他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有很高的文化素養和藝術功底。但他的祖國多災多難,外族入侵,人民被奴役,他的心血之作一次又一次被毀於戰亂。他非常富有,每完成一部作品,他都會獲得一大筆酬勞,但他卻過著像窮光蛋一樣的生活,只吃麵包,喝點葡萄酒,每天只睡幾個小時;他驚人的長壽,一生渴望愛情,寫出大量火熱純潔的十四行詩,但他卻終身未婚,孤單到老;他的家族從未給他任何溫暖,總是一次又一次從他身上榨取金錢,利用他的名譽到處炫耀,而他根深蒂固的家族觀念和光宗耀祖思想卻使他出手大方;他驕傲固執,目空一切,他在藝術上堅持自己的獨立見解,甚至不惜和教皇鬧翻,但他又軟弱可笑,總是在關鍵時刻選擇妥協投降,做出種種與他名譽不符的可笑舉動;他的藝術天分驚人,雄心勃勃,創作出《大衛像》、《奴隸》、《摩西》等驚世傑作,但他又不得不為教皇奔波賣命,這個任務還沒完成,又有新的任務在催促著他,因此他計劃中最偉大的作品都半途而廢。他一生都在超負荷的工作,同時還要為那些沒完成作品忍受內心的譴責;到了老年,他已經成為文藝復興時期最後一位藝術大師,人們對他像對上帝一樣敬重,無人敢於挑戰他的權威,但他卻越來越虔誠,在上帝面前惴惴不安。“他是孤獨的。——他恨人,也遭人恨。他愛人,但無人愛他。人們對他既欽佩,又懼怕。最終他在人們心中引起了一種宗教般的崇敬。他凌駕於他的時代。於是,他稍稍平靜了一些。他從高處看人,而人們則從低處看他。他始終是單身。他從不休息,連最卑賤的人都能享受到的溫柔他也嘗不到,他一生中連一分鐘都不曾在另一個人的溫柔懷抱裡入眠。他從未得到過女人的愛。在這荒漠般的天地裡,只有維多利亞科洛納的友情,曾閃過一道純潔而冷峻的星光。周圍是一片黑夜,只有他熾熱的思想流星——他的慾望和瘋狂的夢境——飛馳而過。貝多芬從未經歷過這樣的黑夜。因為這黑夜就在米開朗琪羅的內心。貝多芬的悲憤是社會的過錯,他本人卻天性快活,且渴望快樂。米開朗琪羅則憂鬱成性,令人害怕,使人本能地躲開他。他在自己周圍造成了一片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