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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悠悠情也悠悠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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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寫這個題目,那是很早以前就想到這句話,只是無意中想到的這句話,於是把它記下來了。我說,有一天,我要用這句話作題目寫一篇文字。只是一直都不敢寫,因為我至始都不甚明瞭這“悠悠”所謂何意,僅僅只是一種意境。兒時上學,我會很認真地去記老師的講解,也很認真的看課本里的釋意,只是漸長大之後,更甚學會了看小說後,我就不再那麼認真的為讀為寫而記它所在課本里或從別人口中說出來的釋意了,我進入了一種朦朧的意會之境地,任何的漢字只解其朦朧的意境,不再去求那詳釋的字面之意了。於是,我也就漸漸的淡忘了所有的字面之意,任何的求解都只是從意境中去求解。所有一切在我面前似乎都成了似是而非帶著一份朦朧與神祕。我幾翻的告慰自己得好好的去理解和弄懂所有我不清楚的字詞含意。

心也悠悠情也悠悠作文

悠,我很認真的去查了詞霸。本義:憂也。

悠,憂也。——《說文》

悠,思也。——《爾雅》

悠悠我裡。——《詩小雅十月之交》。注:“憂也。”

悠悠蒼天兮。——《楚辭初放》

悠哉悠哉,輾轉反側。——《詩周南關睢》

西北秋風至,楚客心悠哉。——南朝梁江淹《雜體詩三十首》

此外,也有“羌笛悠悠雪滿地”的飄逸靈動之意。

更有“白雲千載空悠悠”的悠閒自在。

所幸,在我朦朧的意念裡,它的意境就如這所有的含義所積累到一定的程度而呈現出的狀態。

數數生命歷程中,為我所存在實際含義的人似乎沒有幾個人,縱觀我的人生歷程,我實在想不出記不起對我人生產生過影響的人。似乎從出生到如今,我的單一的生命就是這麼著單一的生存著,不曾寂寞,不曾孤獨,不曾無聊,至少在我於一個人成長下來不曾有過任何的孤獨與寂寞之感。理所當然的就這麼悠悠閒蕩著成長,停頓,駐足,悠也,思也,悽也,一切都再自然不過的。

小時,作聽話的孩子,作懂事的孩子,努力的成長,勞作,聽話,明理,除了家,就是學校,再就是上山下地,其則在時光的荏苒中,看小說,聽雨,看花,弄影。脾氣暴躁時,和家人吵架,生氣,獨自流我的心淚,那一翻掙扎下來,心智早就在這種風花雪雨中成熟起來,可也封鎖了我所有的喜好,封存在我的心魂裡。在別人問我喜歡什麼時,我說我沒有什麼可喜歡的,如果再問,我就說我喜歡所有,但也討厭所有。人雖然長大了,心雖然成熟了,個性卻依然沉在那些封存的飛花雪雨中,靜靜地端視於一邊,莫名的傷感,莫名的流淚,莫名的喜笑,也莫名的固執,更莫名的暴躁,總之,平靜的湖面總也會隨著風花雪雨而漣漪陣陣。

長大的許多靜待時光裡,我說我要做一個無心的人,做一汪永無漣漪的深潭,長在幽谷下,不去觀注外界,不去紛染那四季的風雲,只靜靜地數我的落葉,觀我的心海。我究竟有多深,我又究竟有多淺,我究竟有心還是無心。許多時候,我似無心,而卻埋得心痛,我想讓自己深得看不見底,卻清淺得一句話一個目光就顫抖得發慌。想,其時我真的莫名得有點讓自己迷惘,在該風清雲淡時,我卻固執得可以讓自己毀去自我。只不過,所有的急風驟雨皆讓我以無所謂的自我告慰而真的就風清雲淡了。因而,我努力的讓自己學會忘記,學會面對,適時時我也就有了那份悠然的心境。

悠悠的歲月裡,無論在何處,我總在低頭中讓自己抬頭去迎向所有,我知道,既然不是我的,既然是該我去面對的,我又何出選擇呢?只有不選擇的選擇才是最好的人生之路吧。我心孤怯,我情亦孤怯,從來就不敢去相信,也從來不敢放任自己於情端上,我本讓自己作一個無心無謂的人,但卻走不出情的牽絆,低迷的心智於情總是迷惘著,僅僅連自己的那份孤情都處置不清,又何來處置與他人之間的牽絆呢?其時也就在此中,讓我明瞭,無心的人不是真的無心,而是真的有心,比一切有心之人的那份心更為深沉,更為執著,也更為單純。有心的人可以在事前想好任何,也可以隨時處理好任何,而無心的人卻無能為自己留一條退路,無心時似將那顆心冰凍著,而一旦入心了,就是單純的沉落,沉落得不可收拾。可憐的心,可愛的人,可敬的情。我不是無心之人,我也不是有心之人,我是迷心之人。細細地從心深處輕攏慢捻,讓自己迷惘,讓自己暈眩,很痴很傻地漏著一顆心的空洞。

每天的每天,我總喜歡開著窗戶,我總喜歡立在風中,每夜的每夜,我總喜歡月光的朗照,風葉的轉呼,也在許多的找不到方向的時刻裡,我長久的呆立著,不言不語,如一粒塵埃在大氣中左突右竄,想跳出一方自己的空間,可自己本就是在一個自我的空間裡,我又何能竄出更好更廣闊的空間呢?空間中的每一個立方都有一粒塵埃呢。我寫字,我看書,我發呆,我聽新聞,我睡覺,我獨步,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那麼的自由,那麼的無拘,憂時盡情地悠然我思,喜時,盡情地痴痴地笑,像夜半的幽靈,在空中響起刺耳的笑聲。聽,細細地聽,那是從自己的脣裡溢位的笑聲,莫名的,就不再想笑了,又復靜謐起悠悠起來。心在一縮一放中似乎練達得如銅牆鐵壁了,不再受任何的波瀾驚漪,僅只是悠然得成為最自然的`我。

心是那麼撩撥著,沉凝著,情也如心般的沉凝靜止起來,不為他人所動,不為外界所牽,僅如浪花在自然的波瀾壯闊中彰顯美麗的身姿。人人都說要活得有意義,就得懂得釋放自我,讓跳脫飛揚的生命傳達一種生命的美麗與價值所在,我想這或許是許許多多哲學家的生命哲理吧,但或許我太固執了吧,固執得不想讓之這一理想化的生命哲理浸入心海,我只靜靜的不釋放亦不沉落,做我真實的心的僕役,不做口是心非的虛榮者,我心是沉凝的,所以我情亦是沉凝的,心也悠悠,情也悠悠。心在哪兒,情也在哪兒,虛榮於我似乎從沒有任何深刻的印象。又為何要去尋那一份不見底的虛榮呢,讓心與情分開?我本就活得不快活,又何必去增其負荷,讓其更分離得千蒼百孔?

看著別人的忙碌奔波,看著別人不斷的向上爬,往高處掙,我感到很迷惘。為什麼要那樣?因為站到了高處,就可以俯瞰低處?因為有了不懈的奮鬥,就有了更多的回報?因為貧窮低下,所以就有了不滿足,有了攀富之心?還是僅僅只為了釋放生命力,讓其活得更為光彩奪目?可是達到目的,得到了所有之後,又能怎樣呢?可以自由快樂的享受人生,享受生命?而這享受了這一切又能如何?我不懂啊,或許我沒有那份野心,沒有那麼多的慾望,所以不明白世人為之所努力的一切。我只想自己能活著,就足夠了,活得好與壞不是我所能選擇的,我只求憑其心走完這一生,得也好,失也罷,那都不曾屬於我,我又何去在乎呢?如果得讓我在乎的,僅是一份生養之恩吧,放不下,所以盡情所能的在有生之年去償還。待到生命再也無牽無羈時,我想我就隨我的心去浪跡天涯,我的心是屬於流浪的,總是在夢幻裡流浪著。想其那獨立於晚霞中,獨步於風雨中的悠然,我情亦為之迷失。

悠然的心放飛於此,停滯住,此之後於靜夜裡去天馬行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