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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國中時代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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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生活或是工作學習中,大家都寫過作文吧,作文是由文字組成,經過人的思想考慮,通過語言組織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文體。如何寫一篇有思想、有文采的作文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我的國中時代作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我的國中時代作文

我的國中時代作文1

要是說社會生活是個大染缸,那我的國中生活就是個調色盤,調和出獨特而又絢麗的顏色,裝點我的人生。

自從三年前踏進這片所謂“萬惡的源泉”的土地上,我的生活就變樣了。

我們班有個大胖子,雖然他一米七多的大個頭,但還是無法掩飾他的笨重。他走起路時,肚子上的肉一哆嗦一哆嗦的,就那feel倍兒爽!他動不動就掀起衣服向我們炫耀他那肥碩的身材,幾次我不小心看到了,好幾天都不吃豬肉……

我們班數學老師是個個性極強的朝鮮族小老頭,濃濃的朝鮮族口音讓同是朝鮮族的我倍感親切。從小對數學就“不感冒”的我,竟然在他的帶領下走進了數學——一個神祕而浪漫的世界。為什麼說數學浪漫呢?記得百歲山礦泉水的廣告笛卡爾為公主設計出了r=a(1-sinθ)——這條著名的心形線。

我是個小矮子,班級總有那麼幾個不夠義氣的人拿我的“痛處”開玩笑。三年級增加了化學這門學科,自從見到了化學老師的“廬山真面目”,班級的起鬨聲更大了……班長曾十分嚴肅地對班級同學說:“我真的很難想象化學老師穿著高跟鞋都沒有安迪高!”個子矮怎麼了?濃縮的都是精華!

朋友是人生最珍貴的財富。我很幸運,在最好的年紀遇到了最好的你。

開學的第一個學期,我倆井水不犯河水,那時候看她特別不順眼,不小心撇到她就嚇得“魂飛魄散”,便使勁搓眼睛,害怕長針眼。她的生活斷斷續續從別人的口中傳進我的耳朵裡,好奇心驅使著我,想要了解她。第二個學期,第三個學期……我們的關係開始走向正常化,我們的溝通越來越多,對她的瞭解越來越深,此後便開始了長久友好的“建交”。

她是個離異家庭的孩子,特殊的環境造就了“特殊”的她。她倔強堅強得讓我心疼。

“一束陽光溫暖了我,那束陽光帶來了明媚和煦的春天。”她曾這樣跟我說。

小小的人兒啊,眉宇間的淡淡愁緒何時才能解開呢?

這個世界上總有太多的苦難。

媽媽說我像個小大人,操心的事情太多了,活得累!家人一度勸我改改性格,為自己多著想一點。可是看見那些本該擁有快樂童年的夥伴們,寂寞,孤獨充斥著他們的內心,我多希望自己能給他們帶去些許的關懷!老師說我泥菩薩過河,整天把心思用在別人身上。我卻是樂在其中。

曾經看《小時代》,崇光說的一段話讓我感受頗深——我們活在浩瀚的宇宙裡,漫天漂浮的宇宙塵埃和星河光塵,我們是比這些還要渺小的存在。你並不知道生活在什麼時候突然改變方向,陷入墨水一般濃稠的黑暗裡去。你被失望拖進深淵,你被疾病拉近墳墓,你被挫折踐踏的體無完膚,你被嘲被諷被討被怨被放棄。但是我們卻總在內心裡保留著希望保留著不甘心放棄跳動的心。我們依然在大大的絕望裡小小的努力著。這種不想放棄的心情,它們變成無邊黑暗的小小星辰。我們都是小小的星辰。

哪怕是一顆小小的星辰,也有屬於自己的光芒。未來無法預測,只要我們懷揣著希望,陽光會照耀著我們前行。

抬頭望天,陽光明媚。

願每個人都成為一株向日葵,心向陽光。

我的國中時代,我用筆描繪出一片藍天。

我的國中時代作文2

一九六零年冬季,我十六歲。正在念中學三年級。整個山村裡的人們,都因為過度的飢餓,同時患上同一樣的病----身體骨瘦如柴,兩個腳和兩條腿浮腫的一按一個坑。兩條腿就像墜了兩塊大石頭,邁個門檻都費勁。

生產隊按每人每天的口糧,只是二兩八錢皮糧。那個時候,人們最中心的感覺就是《餓》,最多的話題就是《吃》,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吃一頓飽飯》,哪怕吃一頓飽飯死也認可!

整個將軍溝,山上及村邊的榆樹和椴樹,都被村民們吃光了皮!白花花的樹幹挺立在冬臘月的寒風裡,顯得是那麼的淒涼可憐!村民們吃光了樹皮,又吃橡子,吃柞樹幹葉,穀糠和高粱糠,在那時代就算高階代食品了。人們把代食品吃後,都是一個通病,拉不出屎來了。連餓帶憋就死了!我的父親,餓的躺在炕上不能動了,還和我盤算著,過了年春天,園子裡多種些面瓜,並且讓我把菜籽拿到他面前,他仔細的看著菜籽,盼望春天的到來,也就是那天早晨,父親兩眼直直的`看著我,好象有話要說,我再仔細一看,父親已經死了!父親真是熬到油幹燈滅的地步了!他臨死也雙眼不閉,他真是不甘心死去啊!

那時候人們因為飢餓都麻木了,聽見誰死去了,好像死一隻雞一樣平常,沒人感到悲哀!人人都有一個想法----《也許明天死去的就是我自己,只是先後而以,何談悲哀!》大概認為死去也就是痛苦的解脫吧!

還清楚記得,我提著飯筒,去二里多地食堂領粥說是領粥飯,就是稀米湯而已。每人一勺稀米湯,人們提著飯筒,站在刺骨的寒風裡,排著長隊,人人都是面無表情,人人都是絕望的眼神,人人都是枯乾瘦弱,人人都是帶死不活的樣子。沉默中,不知誰說了一句話;----“昨晚吳興林死了!”吳興林,四十來歲,因為長的結實,外號叫《二棒》,昨天還在我前面排隊領粥的人。

“又死了一個人,”人們麻木的唸叨著。下午村民去幾個人,把他的屍體裝在大板櫃裡,用生產隊的牛車,拉到野外空地處,卸在野外空地上,天寒地凍沒人有力氣挖坑入土,只能放在野外任憑風吹雪蓋,只能等到第二年春天,開化再入土為安了!我的父親也是其中一個!看到滿山被扒光了皮的白花花樹幹,看看野外寒風冷雪中,稀稀落落的亡靈,我的心只感到陰森森的寒意!

父親死後,母親對我說;“文濤啊!咱娘倆與其就這樣一起餓死,還不如我先逃荒在外,把我這份二兩八錢口糧省給你,也許能夠活命。”我哭著說;“媽!你不要走,死在一起也好!”媽媽下定了決心,跟一個老鄉去黑龍江逃荒。臨走時,身穿一件藍色長衫,手扶一根木棍,身體極弱,每邁出一步,顫顫巍巍,好像一陣風就能把她吹倒似的!我送媽媽站在山路上,媽媽一步三回頭看著我,滿心的不忍,滿眼的掛念,但媽媽非常堅定,沒掉一滴眼淚。

媽媽走後當天夜裡,我孤零零一個人,坐在煤油燈下面發呆,山林遠處傳來陣陣野狼恐怖的嚎叫,和狐狸時起時落的哀鳴,屋前的梨樹上突然幾聲貓頭鷹不祥的叫聲,屋裡冷的很,四面牆上掛滿了冰冷的霜雪,昏暗如豆的煤油燈光下,幾隻飢餓的老鼠在屋地上跑來跑去,我沒有一絲的害怕,只有像掉入萬丈深淵的孤獨和無助,我沒死!我活過來了!接下來,生活迎接我的是更多的磨難和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