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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科學家顏寧的勵志人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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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實認知觀的基礎上,對其描寫成非常態性現象。是文學體裁的一種,側重於事件發展過程的描述。下面是最美科學家顏寧的勵志人物故事,供大家欣賞!

最美科學家顏寧的勵志人物故事

穿著隨意、說話隨心、做事率性、灑脫率真、活潑快樂的顏寧,很難讓人把她與“清華大學教授”、“國際青年科學家”這些字眼聯絡到一起。

2007年10月,不滿30歲的她被聘為清華大學的教授、博導。2012年1月,她從全球18個國家和地區的760名申請者中脫穎而出,成為28位霍華德·休斯首屆國際青年科學家獎得主之一。

走上科學之路

走上科學之路,對顏寧來說多少有點陰差陽錯:上高中時文理兼好的她更喜歡文科,文理分班時她選了文科。但她的班主任關儀老師認為,成績全年級第一的學生當然要學“數理化”,就把她拉到理科。

在清華,她度過了最為豐富多彩的4年:擔任過生物系學生會主席,組織過許多課外活動,學國標舞、打乒乓球、學游泳……同時還要保持課業的優秀,忙得不亦樂乎。

決定顏寧未來人生道路的,是從2000年8月起,她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7年留學生涯開始的。

“普林斯頓真是太美了!”顏寧說,“那裡保留了大片的森林,還有一條運河。秋日的黃昏憑窗望去,周圍是紅色、金色、紫色的樹,夕陽下的湖面波光閃閃,成群的野鴨在暮色中飛翔……”

除了自然之美,顏寧更領略了科學之美。“給我們上課的大都是成就卓著的科學家,他們能把每個科學發現講得像歷史故事一樣引人入勝,會讓你覺得:哇!原來生物科學這麼好玩!”

讓顏寧難以忘懷的,還有普林斯頓大學的一對教授夫婦,他們都是美國科學院院士,丈夫還是1995年的諾貝爾獎得主。

“我是個夜貓子,很多時候晚上11點了,還能看見他們夫婦在各自的實驗室裡觀察顯微鏡下的果蠅,那種淡定從容、簡單執著讓人感動。我覺得自己將來就是要這個樣子,很簡單地做自己喜歡的研究。”顏寧說。

在3個實驗室輪轉一年之後,顏寧到施一公的實驗室做博士論文,先是從事抗腫瘤方面的研究;2005年繼續做博士後,轉而從事膜蛋白研究。“一公常常說:‘不要整天想著柴米油鹽,只要你現在努力做到最好,未來的路就會越走越寬,根本不用為找工作發愁。’實驗上遇到苦惱,和他談過之後,我就會覺得自己好像很行,肯定能成功。最後還真的沒有失敗。”顏寧說。

在施一公的指導下,顏寧做得順風順水。2004年12月,她順利通過博士論文答辯,並獲得2005年度《科學》雜誌和通用電氣醫療評選的北美地區“青年科學家獎”;2006年10月,她帶著師弟師妹僅用一年多的時間,就做出了實驗室的第一個膜蛋白結構。

探尋膜蛋白的生理奧祕

2007年10月,受清華大學醫學院創辦者趙南明教授之邀,結束博士後研究的顏寧回到母校,建立了自己的實驗室,帶領幾名本科生和低年級博士生,向膜蛋白這個充滿挑戰的前沿領域進發。

“剛開始建實驗室的時候,我都快瘋掉了。”顏寧笑著說。那時候真是“白手起家”:安裝實驗臺、訂購儀器試劑、手把手教學生做實驗……其曲折之多、進展之慢,讓急性子的她抓狂。她說:“大約有半年的時間我都異常焦慮,後來一切步入正軌後,就順暢多了,感覺在國內做實驗跟國外沒什麼區別。”

自2007年至今,顏寧的實驗室或獨立或合作,在《自然》《科學》《細胞》3大頂尖學術刊物上發表論文5篇,解析了5個新型的膜蛋白結構,初步揭示了它們的功能機理,取得了一系列突破性進展。其速度之快、水平之高,令國內外同行刮目相看。2009年,她與施一公實驗室合作,在《自然》雜誌發表論文,闡述了甲酸鹽轉運蛋白的三維結構,發現了類似水通道的膜蛋白存在形式。

同年,她在《自然》子刊上發表了關於植物激素脫落酸受體PYL蛋白的結構和生物學機制的論文。這一發現與同年歐美、日本的同行研究成果一起,入選《科學》雜誌評選的“2009年科學十大進展”。

2010年和2011年,顏寧領導的科研小組在《自然》發表兩篇論文,分別揭示巖藻糖和尿嘧啶兩種營養物質的轉運蛋白的晶體結構,為質子共轉運蛋白的結構和機理研究做出了重要突破。

2012年1月,顏寧與施一公、美國普渡大學朱健康教授合作,在《科學》雜誌發表論文,揭示了轉錄啟用因子樣效應蛋白(TALE)特異識別DNA的.分子機理。

“這一發現讓人非常激動!”顏寧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之前我們一直在做非常基礎層面的研究,距離實際應用比較遠,但這次的發現具有廣闊的應用前景。”

2010年8月,清華大學聘請國際同行對其生物醫學研究方向進行評估,年輕教授顏寧給他們留下了深刻印象:“無論以哪個標準衡量,她已位居世界最優秀的年輕結構生物學家之列。未來5年到10年,她將是傑出青年女性科學家的榜樣。”

顏寧說,每天除了回家吃飯、睡覺,她差不多有14個小時“宅”在實驗室裡,到了緊張的攻堅階段,乾脆不分晝夜連軸轉,“宅”在實驗室裡不出來。

“別人老問我苦不苦,其實只要是你著迷的事情,怎麼會覺得苦?”她說,“所謂苦,就是不得已做你不想做的事。別人可能會覺得做實驗、寫論文很枯燥,但我自己樂在其中。就像有些人打遊戲上癮似的,著迷嘛。”

在顏寧看來,做科研跟藝術創作一樣,是很美妙、很激動人心的事:“當你把細胞裡那些只有幾到幾十奈米大小的蛋白質分子解析出其原子解析度的結構、在電腦上放大幾億倍之後,清清楚楚地看到這些美麗的構造如何行使複雜的功能時,你總忍不住要感嘆大自然的神奇!很多時候,它的精妙設計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而你是世界上第一個揭示出這些大自然奧祕的人,那種成就感和滿足感是難以言喻的。”

讓顏寧著迷的另一個原因,就是做科研時的簡單、輕鬆、自由,她說:“做科研會讓人身心都很輕鬆,喜怒哀樂都變得特別簡單。在實驗室裡我很輕鬆,不用去想任何其他的東西。我會感覺到,這個世界就是我的,沒有其他任何限制,就看人的思維有多廣闊,能走到哪個地方。總之,是一種挺美好的感覺。”

至於未來的奮鬥目標,她的答案是:“現在我正帶領實驗室成員,研究與人類健康有更密切關係的哺乳動物膜蛋白。雖然做真核膜蛋白,技術上的難度更大,很有挑戰性,但是對於疾病研究、製藥等有更直接的幫助……這幾年我基本上是與國際同行賽跑。什麼時候我能自己開闢一個新領域,不跟人‘撞車’了,就說明我真的是獨樹一幟、遙遙領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