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央視節目《朗讀者》熱播,儼然掀起一股朗讀熱,幾乎是一夜間,文青們突然集體進化成為朗讀者。下面是yjbys小編為大家帶來的朗讀者第八期觀後感,歡迎閱讀。
【1】央視綜藝節目朗讀者第八期觀後感對於導演陸川來說,《可可西里》無疑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標記之一。十幾年來,這部當年的驚世之作始終影響著陸川的人生和創
作。近日,在央視《朗讀者》第六期節目中,陸川再度提起那段可可西里的往事,並朗讀了一篇《藏羚羊的跪拜》,又一次引發了
觀眾的討論。在之後的採訪中,除了《可可西里》,陸川還聊了不少有關《朗讀者》和個人作品風格的問題。他透露原本董卿找他
來是做幕後工作,之前為了逃避朗讀還耍了不少賴。而談及近年來作品風格的轉變,陸川則直言自己一直沒把電影當做一個職業,
因此總想嘗試不同的事。
從幕後策劃到臺前朗讀:逃不掉的朗讀處女秀
其實在一開始,陸川是作為節目導演候選人被董卿挑中的,不過因為還有兩部新電影在籌備,轉行做綜藝的事也就暫時擱置了。但
在《朗讀者》籌備的前期,陸川也參與了一部分策劃工作。儘管相識多年,但這次的合作還是讓陸川對董卿有了全新的看法,“我
覺得董卿特別能團結人,她找了很多優秀的‘大腦’一塊開會,我也參與了兩次,感觸很深。如果沒有董卿,這節目可能做不到這
麼好,她本人的氣質和對朗讀的尊重就是這個專案的DNA。”
而作為一個常年躲在監視器後的導演,陸川並不擅長待在鏡頭前面,他甚至認為自己是一個“見光死”的人。這次在《朗讀者》中
,雖然陸川走出了自己的舒適區,在鏡頭前嘗試朗讀,引發了不錯的反響,但據陸川透露,他自己平時從來不朗讀,為了逃避這次
的朗讀處女秀,他還曾對董卿耍過很多賴。
在董卿的堅持下,陸川最終還是登上了舞臺。如今節目播出後好評如潮,陸川自己也深受感動:“不是為我自己感動,是為董卿感
動。我是看著她怎麼一步步把這個事兒做到今天這個樣子,這種堅持很不容易。”
喜歡一個人看電影:不想被人看見自己哭的樣子
每一個創作者都擁有超乎常人的情感,而創作就是將這種情感抒發出來的過程。在節目中,董卿爆料陸川是個容易流淚的人,這與
大眾平時對陸川的印象大相徑庭。
從《槍火》到《可可西里》《南京!南京!》,陸川的許多作品都透著股冷峻的男人味,人物也總是沉默壓抑著。在與董卿的對談
中陸川自曝為了讓影片更冷峻,還剪掉了一大段煽情段落,“因為可可西里不相信眼淚”,聽起來特別酷。
然而在採訪中,陸川卻承認了自己淚點低的事實,他說:“我確實是一個淚點很低的人,最主要喜歡流淚的場合是看電影,看各種
電影我都會哭。”因為怕被人看到自己流淚的樣子,陸川特別喜歡一個人看電影。去年,因為一部名叫《生門》的紀錄片,陸川在
飛機上感動到不能自己,結果被空姐多看了幾眼,讓他頗為尷尬。不過好在這種感性的一面也只在看電影時出現。
【2】央視綜藝節目朗讀者第八期觀後感因央視節目《朗讀者》熱播,儼然掀起一股朗讀熱,幾乎是一夜間,文青們突然集體進化成為朗讀者。
嚴格來說,《朗讀者》更近於朗讀包裝下的《感動中國》,借朗讀這個似乎“高大上”卻又不難操作的殼,煽情得以合法轉世
,但它與真正的朗讀,其實關聯不大。
靠朗讀就能復興文化?靠朗讀就能喚醒對閱讀的重視?靠朗讀就能重建我們心中的儀式感?這些想法很抒情,但未必能得到實
證。更重要的是,一旦沉浸在這些桃色的想象中,我們就會忘掉,當下朗讀本身其實很成問題——它壓根就是西方文化的舶來品,
尚未與我們自己的文化有機融合。
安徽省朗誦藝術學會副會長安妮曾指出:由於重視學生朗誦的集體效果,朗誦的音樂性和動作性在不知不覺中趨向誇張,結果
是把朗誦和舞臺表演混為一談。
安妮所批評的,即所謂“朗讀腔”,指在朗讀過程中加入過多表演色彩,因過分誇張,不僅不能打動聽眾,反而讓人渾身起雞
皮疙瘩。在今天,豈止學生們有“朗讀腔”,很多專業人員亦如此。
就以《朗讀者》為例,著名話劇演員濮存昕一口一個“老舍(shè)”,用情之深,咬字之狠,結果卻唸錯了音。
表達尊重、景仰,完全可以用更平易的方式,何必如此內力十足?相信很多人會說:這是藝術,你不懂,說明你缺乏藝術感受
力。如果藝術可以如此背離真實感和最起碼的羞恥感的話,這種藝術未免也太“拿著肉麻當有趣”了。
事實上,濮存昕式的“朗讀腔”絕不是什麼高雅藝術,而是對現實的'無奈妥協。
1947年,魏建功、黎錦熙等在中國語文誦讀方法座談會上,便有學者提出朗讀話劇化是導致朗讀活動矯揉造作的主因。
著名學者潘家洵(易卜生作品的譯者)先生說:“中國話劇所以難聽,是因為‘美化’。而目前一般人學習國語多以話劇或留
聲機為師,越學越難聽,實在是語文教育上的一個大問題。”
孫楷第(著名學者,敦煌學家)先生則指出:“中國的戲劇所以不自然,是因為本來是由野臺子戲發展而來,因為臺下空闊,
觀眾嘈雜,臺詞就不得不高亢做作,不顧自然,以引起臺下的注意。過後搬到茶館裡,再進一步有了正式的戲院,也不能擺脫那種
矯揉造作的毛病。中國語文誦讀萬萬不可舞臺化!反過來看西洋戲院,發達很早,所以到現在臺詞與語音相差很微。”
樑逸峰
因“詩朗誦”而走紅網路的樑逸峰
可見,所謂“帶著感情朗讀”“抑揚頓挫”“模仿作者情感”“打動觀眾”之類,其實都是藉口,不過是“野臺子戲發展而來
”,可在當下,這卻被認為是最優秀、最高雅的藝術。
那麼,“野臺子戲發展而來”的東西,又是如何變成經典的呢?
【3】央視綜藝節目朗讀者第八期觀後感在《朗讀者》上, 斯琴高娃朗讀了作家賈平凹的一篇散文《寫給母親》,讓所有人潸然淚下。母親永遠是我們心裡最柔軟的地
方,那麼這根心絃是如何被撥動的?我們來聽一下斯琴高娃的這段朗讀吧。
原文奉上
寫給母親
人活著的時候,只是事情多,不計較白天和黑夜,人一旦死了日子就堆起來;算一算,再有二十天,我媽就三週年了。
三年裡,我一直有個奇怪的想法,就是覺得我媽沒有死,而且還覺得我媽自己也不以為她就死了。常說人死如睡,可睡的人是
知道要睡去,睡在了床上,卻並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睡著的呀。
我媽跟我在西安生活了十四年,大病後醫生認定她的各個器官已在衰竭,我才送她回棣花老家維持治療。每日在老家掛上液體
了,她也清楚每一瓶液體完了,兒女們會換上另一瓶液體的,所以便放心地閉了眼躺著。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她閉著的眼再沒有睜開,但她肯定還是認為她在掛液體了,沒有意識到從此再不醒來,因為她躺下時還讓
我妹把給她擦臉的毛巾洗一洗,梳子放在了枕邊,系在褲帶上的鑰匙沒有解,也沒有交待任何後事啊。
三年以前我每打噴嚏,總要說一句:這是誰想我呀?我媽愛說笑,就接茬說:誰想哩,媽想哩!這三年裡,我的噴嚏尤其多,
往往錯過吃飯時間,熬夜太久,就要打噴嚏,噴嚏一打,便想到我媽了,認定是我媽還在牽掛我哩。我媽在牽掛著我,她並不以為
她已經死了,我更是覺得我媽還在,尤其我一個人靜靜地呆在家裡,這種感覺就十分強烈。
我常在寫作時,突然能聽到我媽在叫我,叫得很真切,一聽到叫聲我便習慣地朝右邊扭過頭去。從前我媽坐在右邊那個房間的
床頭上,我一伏案寫作,她就不再走動,也不出聲,卻要一眼一眼看著我,看得時間久了,她要叫我一聲,然後說:世上的字你能
寫完嗎,出去轉轉麼。
現在,每聽到我媽叫我,我就放下筆走進那個房間,心想我媽從棣花來西安了?當然房間裡什麼也沒有,卻要立上半天,自言
自語我媽是來了又出門去街上給我買我愛吃的青辣子和蘿蔔了,或許,她在逗我,故意藏到掛在牆上的她那張照片裡,我便給照片
前的香爐裡上香,要說上一句:我不累。
整整三年了,我給別人寫過了十多篇文章,卻始終沒給我媽寫過一個字,因為所有的母親,兒女們都認為是偉大又善良,我不
願意重複這些詞語。
我媽是一位普通的婦女,纏過腳,沒有文化,戶籍還在鄉下,但我媽對於我是那樣的重要。已經很長時間了,雖然再不為她的
病而提心吊膽了,可我出遠門,再沒有人囉囉嗦嗦地叮嚀著這樣叮嚀著那樣,我有了好吃的好喝的,也不知道該送給誰去。
在西安的家裡,我媽住過的那個房間,我沒有動一件傢俱,一切擺設還原模原樣,而我再沒有看見過我媽的身影,我一次又一
次難受著又給自己說,我媽沒有死,她是住回鄉下老家了。
今年的夏天太溼太熱,每晚被溼熱醒來,恍惚裡還想著該給我媽的房間換個新空調了,待清醒過來,又寬慰著我媽在鄉下的新
住處裡,應該是清涼的吧。
三週年的日子一天天臨近,鄉下的風俗是要辦一場儀式的,我準備著香燭花果,回一趟棣花了。但一回棣花,就要去墳上,現
實告訴著我媽是死了,我在地上,她在地下,陰陽兩隔,母子再也難以相見,頓時熱淚肆流,長聲哭泣啊。
誠如賈平凹所說:“母親的偉大不僅生下血肉的兒子,還在於她並不指望兒子的回報,不管兒子離她多遠又回來多近,她永遠
使兒子有親情,有力量,有根有本。人生的車途上,母親是加油站。”惟願你我都懂得母親偉大無私的愛,珍視那份愛,回饋那份
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