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飄雪,
在我焦灼而又耐心地,
等你字的時候,
六月 飄雪了,
紛紛的白和透骨的冷,
我也沒怕,
只想悄悄地問,
那是純粹還是無情。
六月,飄雪,
在我望向,
你字裡“故人與煙花”的時候。
六月,飄雪了。
又記茫茫的沙悠悠的'駝鈴,
我也不驚,
只想悄悄地問,
那是無聲的泉,
還是追尋綠洲的眼睛。
六月,飄雪了,
在我比你還欣往那個生日的時候,
六月,飄雪了,
在我剛剛拭去,
你身影后“見字如面”淚痕的時候,
真是不懂,
我的字那麼白,
不是《水滸》《三國》,
也非鴻篇鉅著《紅樓夢》,
你研究它為啥。
拿心看就是,,
何苦 勞動搬石的力氣,
在繡花上,
毀了繡布樣底,
砸到自己腳疼,
已不是小男生,
怎那樣魯懵,
抓個三節棍狂舞亂揮,
打傷別人的同時。
不見自己也血痕累累,
你,疼不疼,
還有個夢沒捨得對你說,
想等著你生日,
連同那個祝福一起給你。
夢裡一大束鮮花,
勿忘我、白百合、白玫瑰,
你不知,
那花容有多親切。
你不知,
那花蕊有多芬芳,
醒來好久還歷歷,
在小鳥脆婉的和聲裡。
在清晨恬恬的呼吸中,
還有個小卡片也寫好,
被我藏進抽屜,
想讓你懂,
你墨未開我字先潤。
別論行草隸篆吧,
稚字無體,
只要識其用力用心,
這一次“見字如面”
我不要“淚如雨下”
只願你笑意如初,
還是不懂,
想悄悄地問。
若曾種下愛,
終不致生出恨,
若不曾埋藏起愛,
恨更無由生,
因果既不錯,
謬誤恰在人?
或是愛太重。
無力擔便放下,
一定要毀了花?
六月,飄雪,
卻還記得,
那次你生日,
農曆*月十九,
與兒童節重逢,
我便給你雙倍的祝福。
六月,飄雪,
有恨,
不為冷酷、時節變異,
只為冷雪覆蓋下,
依然,
花兒為什麼還是這樣紅,
又是六一。
又迎你生日,
六月,飄雪,
六月,飄雪了,
伴著無聲的雪,
聽一夜兒歌——
《蝸牛與黃鸝鳥》,
《生日快樂》,
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
夢裡,
天籟聲聲多純真,
白茫茫大地,
一片真乾淨,
醒來。
再不、再不問,
花兒為什麼還是這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