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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邯鄲之城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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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有些緣分早已註定,甚至在千年以前,至於對邯鄲之緣分,對我而言,恐怕要追溯到2200年前,與那時,不知我之現在,與此時,卻因呂不韋、嬴政之緣故,期待著在假期,能走一走呂不韋的發跡之地,走一走嬴政的傷心之地,是的,對某些人來說,某些地方是難以忘記的,或許充滿苦難、仇恨,可一旦鳳凰涅槃,自然到舊地顯耀一番,嬴政即如此,秦軍攻破趙之邯鄲城後,始皇自然要到此地,也不能不來,常舒一種惡氣,要知道,在這裡實在難有什麼美好的回憶,或許對他來講,是幾十年前註定重來的緣分,而對我而言,卻更為久遠,當然,我來,卻因姓氏。

關於邯鄲之城的散文

我姓呂,俗人一個,也難免俗套,閒來也想尋尋祖籍,尋尋祖上名人,儘管這和現在的自己可能沒有任何關係,卻因是同根同姓高興上一陣。我曾問過父親祖上的事情,父親記得他太爺爺因戰爭,避難遷居目前家鄉,已經和之前的故鄉失去了聯絡,而之前是在遼南(大連)地區開當鋪的,當時家業很大,父親笑談,他太爺爺也沒有帶過來什麼,戰爭逃難嗎,能活著就不錯了。話雖如此,但我還是希望,去尋找呂氏之族系,無關族系中是否有多麼偉大的人物,平凡也好,平庸也罷,都是我們的歷史,只期望能清晰的看到祖上清晰的足跡,他們走過的地方,我閒下來,也想去走走.....

去年,我們一家人曾去齊國臨淄(山東)城,那曾是呂氏最早的發祥地,始於姜子牙-呂尚的封地,站在呂尚巨大環形的衣冠冢前,我沉默良久,後靜靜的繞衣冠冢走了三圈,祈禱著、祝福著.....這是更早修下的緣分,與去年我曾去此,算是了卻了一種心願,或許它日,我重去此地,畢竟,那裡與我有一絲的聯絡,儘管是那樣的嫋遠。

對邯鄲之城的嚮往,確因呂不韋,算是呂氏祖上的又一名人了,《呂氏春秋》也是閃耀古今,也是為數不多的以姓氏命名的鴻篇鉅著,這在秦始皇當政期間成編的姓氏著作,透露出足夠的自信,當然這種自信或許也有其它的原因,都言說,嬴政是呂不韋的兒子,此事無從考評,也不能因嬴政是中國前無古人的始皇帝,便強加收編到呂氏族譜中,但如同自信一樣 ,沒有無緣無故的自信,當然也不可能有無緣無故的傳言,總之,似乎之間,呂不韋和嬴政之間,有著不同一般的關係,不僅僅是君臣......我說不清,或許去邯鄲,怎麼繞不開這個人物,至少他和呂不韋之間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我現北京,屬於當時的燕國之地,就是太子丹居住的國都,他曾派荊軻刺秦,要知道,太子丹和嬴政在邯鄲同為人質,二人小時候想必還經常一起玩耍,後來嬴政當上了秦王,燕國又派太子丹去秦國當人質,被嬴政鄙視,“咱兩少時同為人質,如今我為秦王,而你還是如此”,太子丹甚以為意,逃回國後,便尋覓刺客刺殺秦王,當然私怨肯定有之,與公也有之,秦滅燕國,只是時間問題。於是乎,在高漸離的擊築聲中,荊軻悲壯的別過,那悲壯的`歌聲,至今或許還一直迴盪在易水河畔吧~

從北京出發去邯鄲,以現代之交通工具,時光穿越一下,如果碰見荊軻?我又能如何?

我問:“秦王,天下一統,乃時勢所趨,君何必逆天下大勢呢”

荊軻:“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荊軻回答的簡單,明白人不說暗話,想必他已經知道,我就是他阻止他刺秦的第一人,從遙遠的未來來的人,自然對他的目的一清二楚,荊軻回答的磊落,但無任何猶豫。

我繼續:“幾百年來,諸侯林立,烽火連綿,生靈塗炭,百姓人心思安,如今,秦王將一掃六合,福茵天下,君怎可因一人之託,而廢天下之大義乎?”

荊軻:“國有國之大義,人有人之大義,豈可因國之義而廢個人之義”,遂抽出寶劍.....

看來一場交戰必不可免,劍拔弩張之際,忽見飛沙走石,一個巨大的蟲洞出現,一個聲音,“讓一切交還給歷史吧”,遂關閉了時光隧道,我回到了現在。

或許應該,去邯鄲的路上,應該去易水看看,聽聽那易水悲歌,哪有千年不散的恩怨,站在現在的歷史節點,我更多給與那些英雄一點掌聲,一點喝彩,他們成就了中國古代燦爛的文化,讓我們今天依然有好故事讀。

千年之夢,還得在等一程,早晨查閱了北京之邯鄲的線路,還是覺得有些遠,假期也偏短,家裡小孩還有很多作業要完成,只能讓邯鄲之夢做得更久一點了,沒關係,2000多年都等了,不怕在多等一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