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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隨筆

文學 閱讀(2.09W)
星期六隨筆1

星期六我們一起去採花,白色的給託尼,藍色的給安迪,百里香送給做餅乾的媽媽,還有一朵紅色的玫瑰送給明妮,她是我的新娘法語總是那麼優雅高貴,輕輕的淺唱著這首兒歌。他在我耳畔輕喃著,略帶磁性沙啞的聲音讓我有些沉醉於歌聲中。

星期六隨筆

微風捲起他的髮絲,撓著我的臉,癢癢的,很舒服。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那麼哀傷,以至於他唱歌中帶著難以察覺的微顫。他把自己隱藏得很深,讓人捉摸不透。可我知道他一定擁有很悲傷的回憶。

其實我也是剛認識他不久,在一個明媚的午後,他獨自彈著吉他。一直都是悲傷的旋律。我看得出他在流淚,只是在心裡。

他擅長偽裝,人前總是風清雲淡的樣子,但他心裡很苦,那種感覺不是一個正常人能感受到的。我能感受到,是因為在我面前他卸下了面具,用真實的面孔來對我。

有的時候,我不希望他這個樣子,勸說對他不管用,我很清楚,所以如果流淚能讓他忘記悲傷,讓她哭吧。

星期六隨筆2

今天,風的呼嘯換來了雨與我的淚相融合在一起,真不知道是雨還是淚,只知道這是一場及時雨。

我總感覺任何東西是有靈感的,我只想盡力的呼喚,呼喚風雨雷電的到來,好讓風雨與我一起伴奏,讓雷電一起怒吼,可惜他們不瞭解我,所以就早早的結束了這場雨。殊不知這只是開始,更大的暴風雨將要來臨。我用滿腔的淚凝聚成小雨滴隨飛飄落,落到臉上,何嘗不是一種痛。我用盡全力來舒展,只為等待暴風雨的來臨,慢慢的無力了,直到消失。可是誰能知道這裡邊有什麼內涵呢,只知道雨來了。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雨心碎,風流淚,夢纏綿,情悠遠。誰能知道,誰能明白,誰又能懂得?在淒涼秋瑟的細雨中行走,寂寞是指尖的涼和心底的痛。在這冷冷的夜裡,寂寞不請自來,穿過肌膚,直抵靈魂深處!抬頭望著一望無際的天空,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朦朧了我的雙眼?

雨停了。煙火滅了。快樂沒了。我的淚乾了,雨停了,一切也都結束了,風還戀戀戀不捨的揮舞著,因為它知道,這是它最後一次揮舞了,最後一次了!

星期六隨筆3

今天是星期六,我的黑色星期六——我在這一天可倒黴了!

我洗了臉,刷了牙,高高興興地去找朋友玩。剛一出門,就踩到了石頭。石頭還不要緊,可是上面卻有尖尖的東西,把我刺得直跺腳。突然,一隻不知道是哪家的愛犬,像一隻離弦的箭,向我飛奔而來。應該是我打擾了它美夢的時間吧,它要來教訓我。我拔腿就跑,圍著小房子跑了二十多圈,狗終於停了下來。我還以為它要窮追不捨呢!原來也就這點能耐,哈哈!

可是我還是火冒三丈,大聲地說:“倒黴鬼,如果你再跟著我,我可對你不客氣了!我警告你,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忽然,一個陌生人“飄“到我面前,兩手插腰,雙眼瞪著我,大聲地衝我喊著。可是我卻一句也聽不懂,因為他說得嘰裡呱啦的,不知道是哪國的鳥語。我不甚在意,繼續去找朋友玩,但也不時地回頭,自言自語地說:“這人是哪國的啊?美國?澳大利亞?加拿大?……”

就在這時,我踩進了一個水溝。幸好我身手敏捷,否則就會來一次“狗啃泥”的下場了。我恍然大悟,今天是黑色星期六。於是,我改變主意,馬上掉頭,小心翼翼地回家,生怕再手一點傷害!

走到家,開了門,走到床邊。一坐下,“媽呀!”我慘叫一聲!是什麼東西插了我的屁股,回頭一看,原來是我一直在找的那塊陀螺配件,都是我丟三落四的習慣害的。我躺倒床上睡覺,就算在夢裡受傷,也總比在現實中受傷要強得多吧!

一邊睡,一邊哆嗦,夢裡也在被狗追著跑呢!

哎,黑色星期六,倒黴鬼圍繞我的時候,還好有幸運神的庇護!

星期六隨筆4

陽光很美,週末的槐樹林很溫馨。沿著一條彎彎的小徑,走進槐林深處,陽光穿過樹梢投射下來,斑斕著,印在身上像盛開的菊。

被春天驅趕的人們,簇擁著從林陰下走過,心情便鍍了一層暖色,更有隨候鳥遷徙的春意盎然心頭。遠處推土機隆隆的鳴響,似乎告訴走過的路人,這裡正在進行新的城市改造,正在建設一座通往世界的綠色工程,構築連線未來的文化穹碑。坐在紫槐樹下,把心靈託付給一片草坪,雖枯黃了些,卻不失恬淡和慵懶。女孩說,房子已修葺一新,只欠一份出嫁的心情了。我揣測,女孩的心情就像這個星期六的下午,像這片槐樹林,帶有蘇格蘭城堡一樣淡淡的憂鬱。

同行的文友告訴我,最近常常陷入一種莫名的騷動,可能新生活注入了太多的熱情,會時時撩撥起謳歌的情懷。我想,文學之於他們,就像今天下午慢慢鍍著的陽光,以及陽光沐浴的心情,如影隨形,會永遠照徹一生;我也知道,一座古城的鉅變會帶來多麼巨大的情感效應,衍生一種多麼聖潔的文化懷舊。是啊,作為一位普通市民,能夠閱讀一段歷史性的地域文化重塑,感受一份人文情愫的千腸百結,是多麼幸福的事。文友聽罷高興地說:你寫,你寫。

蕩弋在週末的槐林,飛鳥,蟲魚,小橋,流水,大地佈滿季節的萌動,而春風則將天空扯成了一塊沒有一絲褶皺的絲綢,細緻,帶著明淨得不摻一點雜質的.藍色。點綴其間的幾座斷章式的亭臺香榭,塗抹著濃郁的異國情調,也給這片槐林增添了別樣的文化情致,給這座不斷成長的城市插入一種開放的句式。不遠的亭閣裡支著一幅畫架,一位長髯畫者正在將無盡的春意永遠留在歷史的畫布上。走在路人中間,不斷地有人頷首示意,這些蝸居古城的名人雅士,或許懷了一種相同的心靈追認,或許踏春槐林可以彌補一些遠足的夢吧。

習文尚能崇武,也是這座城市不少文友的兼好。槐林一隅的空白處,有一塊被拳腳夯實的圓形空地,低窪的地面寸草不生,有斷裂的樹杈裸露著,像是被硬生生踹斷了,教人擊賞這些勇敢的人們。據說,每天都有一些喜歡文學的朋友來此晨讀,來此晨練。有時興起,筆者沿著傳說的足跡追溯而至,老槐樹旁,鳳凰閣下,荷花池畔,卻始終無機可循,大抵自己的虔誠度不夠,就像肉食和尚置於僧人。習讀者晨練,既可保持優良的體質,又可完成一些構思,裨益大焉。雖然厚厚的草坪橫臥著一塊白地,也許這就是槐林身上的一根肋骨,可以給文學一些理想的支撐。

好像有一篇同題是一位年輕的文友寫的,也許存了和我一樣的心境。但外國人的書或許看得多了,冷色調的筆觸總有一些理性的砍伐,成就一種生命理念的工整。我想,星期六的槐樹林之類的題材應該給文學提供更多的養料,就像莫言筆下的金菊和高馬在紫穗槐間產生的情愫,散發著人性的新鮮氣息,帶給人類無窮的澎湃。

筆者有幸發現了這片文學林,晚是晚了些,卻有了一種歸宿感。像一位漂泊者經歷了千山萬水,眼前驀地一亮,驚喜地發現還有這麼一塊文化陸地。雖然眼前的槐樹林只有季節的一些勃發,並未完成夏的婆娑、秋的豐碩,但挺拔的枝幹很像家鄉田野上守望的稻草人,讓人經常陷入季節的遐想。那些比天空還遠的飛翔,或許早已沉入城市的夢裡了。

夏天就要到了,城市的枝幹愈發挺拔著,除舊佈新的痕跡摭拾皆是。而槐樹林裡那一抹待嫁的心情,似比女孩急迫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