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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看燭似有淚,應為故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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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學校辯論賽,幾方選手辯論結束等待結果的間隙,中文系王老師上臺點評。依舊是穿著簡單的衣服,沒有過多修飾,一上臺就自謙式的自我調侃。“進入決賽的這些學院基本都是文科,有著太濃厚的人文氣息。聽你們辯論,就感覺是在一個下雨的夜晚,我和我爸坐在窗邊,討論著我和他誰對,如果說我對,我爸一巴掌就掄過來了。如果說我爸對,我這心裡又不太舒服……”

隨筆:看燭似有淚,應為故人心

聽完老師的講話,底下哈哈大笑,我的腦海裡又出現了上課時老師說過的話,“如果真的到了國家十分危急需要我的時刻,我王XX不說一個不字,拴緊褲腰帶就上戰場去。”說這話的時候,整個教室寂靜,坐在教室聽課的我覺無比震撼,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國小、國中、高中、大學,因為所處的環境,每天打交道最多的,除了班裡的同學,恐怕就是那三尺講臺上的老師了。因為與形形色色的老師相遇,自然而然和老師也就有了不同的故事。

上國小的時候,學校老師少,經常是一個老師帶好幾個年級。有的老師性格溫柔,對你提出的問題總是耐心回答。有的老師脾氣暴躁,沒說幾句話就火冒三丈,言語裡盡是不耐煩。記得上國小三年級的時候,上一節語文課,橡皮掉到了桌子底下,蹲下去摸索著撿,臺上講課的老師突然停下來,往我這扔了根粉筆,指著我就罵,“上課不好好聽課,在那幹嘛呢,別和個蝨子一樣蜒來蜒去的。”相比之下的另一位老師,平常見面總是笑著臉,對我們寬容多於打罵。記憶裡國小唯一一次得獎,就是因為特別喜歡這個老師,每天上課積極和老師互動交流。

後來上了初高中,遇到的老師裡依舊有嚴厲有溫柔,有懶惰有勤奮,有搞笑有嚴肅,可能不變的應該就是每天上課班主任在門外的探頭探腦,還有每隔幾天就有的一次辦公室談話。“好好學習,不要搞物件,不要上課下課嘰嘰喳喳說個沒完,前桌說完了,和後面的說,後面的說完了和左右的說,你是不是想讓我單獨給你安排個座位,坐在我跟前,咱兩嘮嘮?”“哎,一會功夫你又沒影了,又去串班了?”“你看看你這成績,進班的時候,排第幾,再看看現在,退到哪去了,你看看那XX,雖然沒你聰明,可是人家勤奮呀,你看看XX,人家比你聰明,還比你勤奮。”

滿滿當當的.青春裡,沒有老師的記憶不能稱之為完整,當初脾氣暴躁的國小老師,後來不在教書了,聽說是被下一屆氣出了病。上了高中後有次和好友晚上一起去廣場玩,遇見了國中教過我們一年的英語老師,見了面打完招呼還是熟練地叫出了我們的名字,想想那會兒已經畢業了兩年多,不上她的課已有四五年。可能有些人的出現,真的教會了我們成長,教會了我們懷有感恩之心,也正因為有了這些老師的出現,教會了我們除課堂以外的太多東西。

看燭似有淚,應為故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