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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子高二散文(精選2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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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大家經常看到散文吧?散文的特點是通過對現實生活中某些片段或事件的描述,表達作者的觀點、感情。你知道寫散文的精髓是什麼嗎?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老房子高二散文,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老房子高二散文(精選25篇)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1

皎潔的月光如素白輕薄的蠶衣一般,輕柔地裹挾著這一片看起來有些年頭的老房子。

靜謐的夜晚,我抱著書從路的這一頭,慢慢踱到另一頭。

也許是路太長,抑或是步伐太慢,在這一路上,時間似乎是停留的,讓我總能在路過這一片老房子時,把自己拖進無邊的回憶。

路邊的老房子,沉默地訴說著所經過的歲月。

一扇扇泛黃的玻璃裡透出柔和的光,窗外硃紅圍牆上插著的風車安靜地待著,圍牆上爬山虎密密麻麻地爬滿了整面牆,月光被濾成綠色才允許進入屋內。

人的記憶就像一塊容易被消磁的磁碟,突兀地提及,總會有點唐突的莫名其妙的感覺。

記憶中的故鄉與眼前的老房子重疊在了一起,多年前那座小城的點滴記憶湧上心頭。

我忽然想找一些詞來形容那座生活了許久的小城,但搜腸刮肚,卻是徒勞,只能從這一片走過相同歲月的老房子中,來懷念過去。

二樓貼著窗花的屋子裡,是否充斥著一床的睡前故事,講故事的聲音低沉輕柔,講故事的人滿臉幸福,聽故事的人沉沉睡去?

五樓閃爍著燈光的屋子裡,是否正播放著精彩的電視,夜深卻不願睡去,是在等待晚歸的孩子還是早已在沙發上不知不覺進入夢鄉?

四樓仍舊飄著炊煙的屋子裡,是否有著重逢相聚,夜深促膝長談把酒言歡的歡愉呢?

一切一切,都與記憶重疊。

月光下的是我的記憶呢,還是依舊沉默的老房子,抑或依舊沉默的歲月?而再次回到故鄉,回到那座小城,什麼都不剩了。

拆掉的,曾在那裡唱唱跳跳一整個童年的老房子,如今修得那麼巨集偉,可是再怎樣華麗,都不如記憶裡泛黃的老房子溫馨。

兒時的玩伴早已失散四方,在哪所大學、哪個城市過著自己的生活,而如今的鄰居誰也不認識誰。再見面時都已長大。我知道即使再過幾十年,見面也許還是會認得出彼此,只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簡單的寒暄。不會再像從前嘰嘰喳喳吵鬧一整個夏天,一整個年少。

而現在,究竟是過了多久了呢?

曾經深深愛過的這個地方,揮霍了太多時間來懷念的地方,突然發現,已如洪荒般的歲月,隨著拆掉的房子,長大失散的玩伴,故去了。

到不了的都叫作遠方,回不去的名字叫故鄉。

我從未想過以前那些再平凡普通的日子,如今想起來會是如此懷念。

在院子裡追逐的人,在草地上躺著數過的星星,就像是晃過去的這些歲月,如何才能夠數得清?

“懷舊空吟聞笛賦,到鄉翻似爛柯人。”

還真是有些味道呢。

微涼的風輕輕拂過,我回過神,才意識到已到了路的盡頭。

身後的老房子依舊安詳得如同老婦人,只是記憶中的幻影已經消失。

我不屬於那片安詳,那片安詳也不曾籠罩我。只是在路過時,擁抱了我的記憶。

我站在原地,有那麼一會兒說不出話來,心中有什麼在暗暗翻湧。

這一片老房子裡的人不知道他們有多麼幸福,無論他們何時回到這裡,他們走過歲月跨過時間的回憶都在,他們的生命沒有斷層,每一塊磚,每一棵樹,每一個人,都是他們的見證。

而我們這些遠離故鄉、從前居住的老房子早已拆得不見蹤影的孩子,連回憶都已遺失了。

我轉身,逆著吹來的晚風,離開了這片安詳的老房子,連帶著我只能用這些文字,零星描述的回憶。

這些經歷的過往,這些封存的回憶,有的會沉澱下來,有的也許會遺忘。

沉澱下來的,也不會時時想起,只是在某個喧囂的間隙抑或某個寧靜的夜晚,忽然如晨風夕影般湧上心頭。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2

老房子,你包含了我們的一切,承載著過去的記憶又成為未來新的起點。

天依舊那樣藍,雲依舊那樣白,你靜靜地堆積在一起,似乎是在尋找著過去。

曾經你很年輕,工人給了你強健的軀體,你還給了大家一個溫暖的家。

一向,我敬仰你的樸實,遠勝過高樓的華麗。你一直陪伴我度過九個春秋,伴著母親步入中年,你一直是孩童的樂園,你好像一個神奇的盒子,裡面裝著我們慢慢的幸福。你有四個盒子,分別儲存著我們的喜怒哀樂,你總喜歡把喜和樂封得死死的,卻又讓怒和哀隨風散去化為塵埃。

想你一定還在回味我們一同度過的那些複雜多變的歲月。在我們分別的前一年,外公逝去了,一直無憂無慮的我第一次承受著失去親人的痛,那些美好的記憶彷彿停止在了昨天,昨天外公才用鬍子扎過我的臉,昨天他還讓我趴在他的背上抓他的頭髮。世事無常,這個複雜多變的世界沒有規律地讓我們承受著傷痛與歡笑。我哭了很多天,想起外公疼愛的眼神,眼睛裡就會溢位晶瑩的淚珠,你無聲地和我一起承受著這份傷痛,哪怕很長一段時間你都委屈地過著。

那本叫回憶的相簿一直儲存在你的心裡,我們喜歡在院子裡滑冰,也曾摔過狗啃泥,你在旁邊微微笑著,看著我們調皮也不阻止。我們喜歡惡作劇,經常放掉別人自行車胎的氣,你鼓著嘴使勁忍住笑等著看笑話,卻不會像大人一樣責罵我們的淘氣。

如今,你已成一片廢墟,國小畢業那年,每天早上都要坐車從你身邊過去,回憶都會如海水一般吞噬著我的腦海,坐在車窗旁看著你,心如刀絞,我扭過頭不願再回想過去。

今後的我能更加坦然地面對失去,不再回憶過去的美好,以較為淡定的心情去學會接受,接受著人生對我的宣判,我會把你埋在心底,每天擦拭但不再回憶。

唱響回憶的獨奏,你依然是我心中的老房子,永遠不會被高樓代替。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3

長大了。很多記憶也漸漸深埋了。或辛酸,或悲傷,或喜悅,或歡樂……但是,無論身處何時何地,都會因為一些物,一些事勾起那些記憶。

隆隆的火車緩慢而輕快地駛向遠方,這是一輛駛向一座海邊小城的火車。半夜了,耳邊是旅人疲憊地呼嚕聲,沉重而悠長。而我靜靜地聽著歌,“你說相思賦予誰……”思緒卻回到那日午時。

這天我剛和女友回到賓館,掏出手機,便看到一條簡訊“李奎,我是你小舅,你外姥去世了。”說不出的感覺,第一反應便是怎麼可能!但是,接下來的許多未接電話讓我心悸地空蕩。我茫然地撥通了父親的電話,得到的是確信,亦是,亦是,算了。

轉天,登上回家的火車,從早到晚,緊趕慢趕還是沒有趕上外公的火葬。下車後,天快要黑了,走在回家的路上,是那麼陌生也那麼熟悉,熟悉是這是我從小生長的地方,陌生是已經很長時間沒回來過了。過了橋,河邊就是那承載了太多太多兒時歡樂的地方——老房子。那時候,奶奶還在,那時候天空澄淨,那時候純真無暇,而如今卻是斷壁殘垣,雜草橫生。唯一留下的卻是一顆柿子樹,小時候爬過地柿子樹。

“奶奶,你看我爬上去了,你在下面等著,看我摘柿子。”奶奶地笑是那麼慈祥,話語是那麼慈愛,“噯,別摔著,慢點兒~”柿子的紅,飄落的葉,奶奶的笑,一切都是如此的安詳。駐足良久,我便離開了,回家!

灰白的燈光下立著一尊亙古般的塑像。“回來了,”低沉的聲音響起,“還沒吃飯呢吧,我也趕得及急,就給你買了泡麵,湊合著吃吧。”“嗯”我回應著父親,隨即又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了些許陌生感。飯後,我同父親聊了外公的事,一切是那麼的突然,我需要了解原因。父親告訴我外公是因為腦出血住院,之後沒挺住去世了。我有些愣神,住院的事怎麼沒人通知我?!無言,無奈,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用過早飯後便趕去了外公的家。那也是座老房子,紅牆青瓦,可惜有些破敗了。平時死氣沉沉的老房子在這幾天注入了活力,吹打的,奔喪的,守孝的。步入靈堂,一座厚重的棺槨擺放正中,兩側跪著的是小舅和母親。“跪下!給你姥磕頭,回來這麼晚,你個沒良心的。你是你姥唯一的外孫啊!最後一面也沒見著,嗚嗚嗚……”母親哭著對我說到。我跪下,莊重地磕了頭。母親讓開了,我代替她為外公送錢,燒紙。

奔喪的人越來越多,平時不大見面的親戚們無論大小遠近,在今天一窩蜂地來了。哭的,叫的,喊的,鬧的,如同在排練一場摺子戲。我跪在一旁很是安靜,就像這所承載了眾多回憶的老房子一樣沉默著。中午入葬後,所有人都放鬆了,彷彿卸下了重擔,笑著,鬧著大吃了一頓。幾個小孩為了飲料爭搶著,我看著,想著,無聲地笑了笑,我不也是這樣長大的麼。

午飯後,便是各回各家了。而我們這些直系親屬留下繼續商討著事宜。不過那都是大人的事,我雖已成年,但還說不上話,就陪著幾個表姐弟玩。一陣風起,不對,屋裡哪來的風?抬頭一看,房子後牆的窗戶壞了,爛了一個大洞,牆體也遍佈裂痕。這房子風燭殘年了啊!悠悠歲月,可曾饒過誰?表弟找了一塊紙板,封住了窗戶的洞,風進不來了。可是心裡的風起了。

外公去世後,就不會再有人回來這老房子了,一時的修補只得眼前的安慰,人沒了,老房子也就沒了。終究會坍塌,終究會消逝。大人們把外公僅存的遺產——鴿子也分了。十幾只外公在世時解悶的鴿子,今後它們或淪為孩童的玩物,或淪為孩童的食物,不過哪怕是玩物最後也會成為食物吃掉。鴿子沒了,人也走了,徒留一座歲月的豐碑破敗下去,留待後人追憶。

瑣事完畢,我也步入回家的路途,再次路過兒時的老房子,耳畔又迴盪著奶奶慈祥的話語。那殘存的牆體又鮮活起來,只一瞬,老房子回來了。門口,奶奶在對我招著手,笑著呼喊我的名字……

回程的火車上,回過魂,我再次帶上耳機,支著下巴,望向窗外,天色已然泛白。“……我猶在,顧念誰……你說相思賦予誰。”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4

在家鄉,起初據我瞭解的老房子是那種木壁很沉腐、嚴重破壞,有些東倒西歪,且沒有人住的木房子。這種房子極少。那一家人逐年死去,終於沒人居住,或是那家人喬遷,遺留下來的。

村裡有一座祠堂——教學的地方,像現在的學校,與一座不用的木房子學校,雖然不是人居住的,但也是老房子。

村裡的大多數木房子明顯“老了”,只是住有人,在人們眼裡就不是老房子了。但當他們說到房子漏風、漏雨,會說:“我家房子“老”嘍!——已經是‘老’房子嘍!”這裡的“老房子”有如人變老的意味。老房子在不同的情況下被臨時改變不同的意思。人們對老房子漠不關心——隨口喊出,使其出現自相矛盾的一面。

這種木房子,左右(兩頭)一樣,前面一間做廚房兼客廳,後面一間為臥房,正合居兩兄弟;中間,堂屋後面是廂房,則居老人;房頂由一片一片的小青瓦蓋住。老房子長期沒人居住,要更加風塵僕僕很多,即使同是一樣的木房,也一目瞭然,看上去卻十分冷清怕人,黑夜害怕走過這裡。其實,房子裡有什麼呢?只是他們自欺罷了。

人們慢慢地有錢並富裕起來,從木房子裡搬出來,住進了磚切的新房,無論之前的木房子“老”與不“老”。人們都稱老房子。又過了幾年,人民的生活寬裕了,開始覺得老房子土氣了。空出來的老房子被賦予了落後、土氣,這層意思。也有如人變老的意味在裡面。

相比磚切的新房,我是喜歡老房子的。有很多人說,住在木房子(老房子)裡冬暖夏涼,是它的優點,比磚房要好。我卻不以為然,也並不感知。只是房子兩側、後面的樹林景緻很美,無論是在春夏秋冬,且能夠天天看到;那些各種各樣的果樹,開花、結果,吸引我,惹人愛。又能夠看到廣闊的村寨。還有一個原因,夏天發洪水,淹沒了稻田,成了一個很大的湖,人們像住在湖邊的小山腰上一樣,另有一番壯麗的景象。

現在,幾乎所有的木房子都老了。然畢竟是祖上傳下來的,住了幾十年之久,人們都捨不得拆去,使已經現代化的村子添了古樸之氣,形成一道鮮明的美麗景色,有雅俗互融之感。它們是人們智慧與文化的表現,新農村建設要求危房維修,房頂稜邊稜角刷上雪白的石灰,投入如此巨資,不無作用吧?想來是發展旅遊業和保護傳統文化財產;也讓後生、遊客認知。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5

去江西有些像尋根。

明初,朱元璋血洗湖南之後,我的先祖賀耕九被當政者從江西遷往湖南。到我出生的時候,賀耕九早已由一個人變成一個村子的名字。那時村子裡有不少老房子。如今老房子已蕩然無存。新砌的房子大都兩層樓,直起身子像是要往哪裡去。瞧它們的穿戴,一色的水泥塗料,像是約好了要往城裡去。城裡去不了,原有的鄉村又已經走丟了,不知道它們往哪裡去。

到廣豐,看到不少老房子。王家大屋,還有龍溪,很多。不是畫了鬍子演古裝戲的那種。一看就知道,是往日生活的容器,裡頭盛過不少時光。所有的老房子似乎都很清楚自己是什麼,也知道自己要什麼。前邊有井有田,後面有樹有山,它們取一種躬身於地的姿態。它哪兒也不去,只守在這塊地方。

房子也像人,是有臉的。門就是它的臉。裝在房子裡頭的內容也會來到門臉上。門在這裡,更多的似乎不是用來開,是用來關。把外面的世界關在外面,把裡面的世界留給自己。一幢房子就是一個世界。屋子中間是天井,上面是天,下面是井。天當然是用黑色屋瓦框起來的天。瓦從四面一圍,天就到了自己家裡。陽光從那裡來,從西到東慢慢踱著步子。這就是日子。雨水牽著線,把上面的天一直連到井底。天在這裡是有根的。星星種在天井裡,像一孔久遠的泉。一個人的家裡有了地,有了天,還要什麼呢?事大,莫過於生與死。生與死看起來在這裡也是有答案的。一個人的一生似乎就是:先用四隻腳,後來兩隻腳,最後三隻腳走進宗祠。一位木製的牌位代替他,活在宗族的長河中。那口先祖留下的木勺井,每個人彌留之際都要最後喝一口井裡的水。一個人的一生,在一口井裡完成了某種意義上的復歸。

屋子裡留有不少往日生活的痕跡。眾多的雕屏就不去說了。我注意到門上的一隻把手,上面的花紋雕得細緻極了。經過一代代人的手,煥發著木質的光輝。手放在上面,感覺到的是細膩和溫潤。人與人的溫情會穿越時間,傳遞給你。還有天井的井臺,看似無意,彷彿隨手安置了一些鵝卵石,行雲流水般構成奇異的圖案。一些苔蘚類就在鵝卵石的間隙生長。季節隨著苔蘚參與進來,讓石頭變黃變綠。精緻的生活,停在一個個細處,留存在這些老屋裡。

不經意中,抬頭朝天井上方看了一眼,一幢新砌的房子兀立在黑色簷瓦之上。水泥牆,鋁合金玻璃窗。老屋外面,賀耕九也罷,劉仲七也罷,到處是這種房子,藉助鋼筋水泥,它們一層層往上砌,再也不肯像那些老房子俯身在地,倒像是隨時準備從這裡走出去。

大概它們自己也說不清到底要往哪裡去,那架勢,像是在說:“世界很大,我要去看看。”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6

很想回家去看看老房子,一直未能成行,不是交通不便,也不是沒有時間,而是離家時間長了,有很多複雜的情愫和鄉愁交織在一起,近鄉情怯。老家已經沒有人了,我們家的四兄妹都住在城裡,父親去世後,母親也移居城裡。只有在清明掃墓時,才結伴回去一次,後來父親的墳遷入公墓,就再沒有回去了。

堂叔幾次進城,要我們花點錢把老房子修繕一下,防止下雪倒塌。說得也不無道理,老房子是父親一輩子的心血,也是留給我們的唯一遺產,雖然不值錢,但畢竟是我們曾經的家。如果有一天真的倒塌了,唯一念想也就斷了。可是翻修又沒有實際意義,誰還會去住呢?村子上年輕人幾乎都在城裡買了房子,剩下的都是些老年人,即便戶口在老家的二弟,恐怕也不願迴歸故里了。

要說有一些不捨,那畢竟是父親親自蓋的。在他六十八年生涯中,大半輩子都住在毛竹搭建的草棚裡,又小又矮,陰暗潮溼,進門都要貓著腰。他能在有生之年蓋了三間磚瓦房,是破天荒的,確實是一件了不起的事。雖然比較簡陋,比起草棚子已經是豪宅了。依水而建,一年四季氤氳著稻花,菜花和泥土的香味,空氣特別清新,至今依然十分懷念。其實,父親在老房子裡只住了十來年就病故了。臨終之前,在醫院裡嘮叨著要回家,我們趕在他未嚥氣之前,讓他最後看了一眼老房子。

父親的一生大半是在貧困和悽苦中度過的,自幼失去父母,是由其伯父收養長大的,從小就沒有得到父母的關愛。一輩子養了四個子女,不要說吃好了,就連吃飽都成了奢望,只能藉助一些粗糧,勉強地維繫一年又一年的簡單生活。在我上中學時,需要住校,常常為無米而煩惱。父親一生沒有穿過幾件像樣的衣服,總是補丁疊補丁。一件皮毛大衣,還是我工作後給他買的,當子女有能力盡孝時,他卻永遠地離開了。有時上帝也不是很公平,為什麼無視一個老實人,不能給他開啟一扇窗呢?多給些時間,讓子女盡些孝心,過幾天好日子。

老房子後面有一塊菜園地,母親非常勤勞,一年四季種著很多應時蔬菜。後院裡養了幾十只雞,還有一棵柿子樹,到了秋天,滿樹的紅柿子,像紅燈籠似的,好看又好吃。父親在世時,總是不時地給我們送些蔬菜,雞和雞蛋,還有熟透的紅柿子。

父母在,家就在。每年正月七年級,不論颳風下雨,我都帶著妻女趕回家,在老房子和父母一起過年,世界上最開心的事莫過於和家人團聚。每次回家,父親都邀請一些親戚近鄰吃頓飯,忙上忙下,特別熱鬧。父親走了,老房子空了,人氣也熄滅了。想象得出,周圍一定長滿蒿草,屋內門窗掛滿蜘蛛網,鼠兔出沒,一片淒涼景象,昔日氣氛,再也找不到了。

悲莫悲兮生別離。說句心裡話,我很不情願看到老房子滿目荒涼的樣子,會聯想很多,想起老父親以及昔日一家人團聚的時光,引起內心惶恐與傷感。幾次欲行又止,放棄了回家念頭。父親走了,那裡已經不再是家了,沒有家的溫度,只有唏噓和嘆息。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7

走入淺淺的小巷子,道路旁的風沙漫天飛舞,蒼蠅嗡嗡地圍繞著發臭的垃圾,青草早已睡去,醒來的是枯黃、脆弱的雜草。小巷走到頭,右轉,仍是雜草、雜草、雜草,左邊是一棟棟老房子和矗立在老房子旁破舊的電線杆,腳下踩著沙石嘎嘎地響著。

這是我爺爺奶奶的家,我極其討厭這裡,不僅是物,還有那群粗俗的人。住在這裡的全部都是鄉下人,衣襟上沾著點點髒亂的灰塵,坐在破舊的木椅上,搖搖晃晃,同鄰居們討論著家長裡短,時不時露出滿嘴黃牙,笑得擠出道道皺紋,與他們身後的面臨拆遷的老房子一樣,老、破舊、低俗。

我不知道為何現在如此討厭你,你在我兒時也曾是一方樂土,這裡的老人們似乎都認識我,我卻將他們忘得一乾二淨,我不常理他們,很久才來一次,像是有意躲避你。

在我的記憶裡我曾多次爬上你的頭頂,那便是爺爺家的樓頂,被父親抱上了梯子,坐在紅瓦青磚搭成的屋頂上,頂樓是一個露天平臺,上面種滿了花草,我喜歡坐在上面,去俯視這片破舊古老的城區,咧開嘴拍手大笑。

我更喜歡闖進頂樓的房間,那裡放著許多上了年紀的老什物,我想應該與你一樣大吧,雖說喜歡,但我也經常害怕。我在房間裡飛快地亂跑,那些東西就會發出響聲,用指尖輕觸某樣東西,它就會落下來,我覺得鬧鬼了,就飛奔出房間,躲在外面悄悄察看。你卻仍是一片平靜,毫無動靜,我鬆了一口氣,繼續嬉鬧。

我在你這裡度過了多少美好的時光啊,每當想起這些,心中的厭惡就全然消失,留下的是深深的眷戀。

現在我才明白,你是我美好童年的一部分啊,是無法割捨的一部分啊!

當我明白時,你卻已經逝去,成為我記憶中的一抹泡影,你被無情的施工隊拆了,但你別擔心,你永遠都在我的記憶裡。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8

老房子是祖輩傳下的,是祖宗幾代人生活的地方。據長輩們講;我家祖上在明清時是富庶一方的官吏之家。清末敗落後一片豪宅拆除,倒塌,僅剩跨院這幾間老房子。

老房子是青磚,藍瓦,土坯牆。紅漆的明柱,浮雕的邃檁方,閣子門,兩端一樣粗的松木椽,雖油漆斑斕,但還彰顯著當年的豪華。

我記事時,老房子就笈笈可危,反覆粉刷的牆面呈現出灰一塊,黃一塊,青一塊的顏色還常常脫落。牆根下比老鼠打的洞,左一個右一個,堵了舊洞又會出現新洞。父親獨出心裁,用野毛栗子殼堵在洞裡再用泥巴糊上,臆想把老鼠悶死在洞裡,誰知老鼠又在其他地方打洞逃走。真是無可奈何,久而久之,習以為常。青磚包裹的細大牆,向外傾斜了十多公分,裂開的縫拳頭能伸進去,青磚包的西牆面也向外凸鼓了五公分多,西牆卻巋然傾立,斜而不倒。奶奶說;她嫁給我爺爺時,這牆就這個樣。村裡老人說著這牆只少二百多年了。傾而不倒的西牆成了一大奇觀,過往路人常駐足觀看,讚歎先輩匠人的高潮技藝。

老房子約有四十幾個平方,被一堵土坯牆從中間隔成了裡外兩間。外間靠北牆放著一張八仙桌和兩把太師椅,是祭祀祖宗和待客人用的,日常比母親檫得明光淨亮。內間是典型的北方鍋灶連炕,在鍋頭和炕之間是用椿木做的護欄,護欄有陸拾公分多高兩米多長,一頭固定在西牆裡,一頭連線柱子立在地上。我從姍姍學步起,就扶著炕欄走來走去。炕欄上放盞油燈碗,暨給母親做飯照明,又找亮了全屋。童年時,我常爬在油燈旁看母親燒火做飯,聽拉風箱叭嗒,叭嗒的響聲,看灶火忽大,忽小,忽高忽低的閃爍。冬天,北方典型的鍋頭連炕的優點全顯露出來。灶火做飯的餘熱把土炕烘烤的熱騰騰的,我坐在暖暖的炕上爬在油燈旁寫字,母親坐在一旁縫補衣服 納鞋底,父親在對面剝玉米,不時和母親啦幾句家常話,一家人其樂融融。

老房子太破舊了,竟成了蛇蟲的棲身地,。老房子屋頂已千瘡百孔,我常仰躺在炕上,數房頂的星星,(屋頂破洞露出的光像星星一樣)數被煙燻的烏黑髮亮的椽只,有天正數 著,突然看到房樑上 一條蛇,蛇身伸出空中半尺多,蛇口吐著殷紅的蛇信,在空中擺來,晃去。我嚇壞了,父母卻說不用怕;蛇是小龍,是鎮宅之神,是好蟲。我眼看著那蛇後來慢慢爬動,鑽入牆洞裡。嚇的我晚上不敢睡覺,常作惡夢。過後不久,有天夜裡,母親去開門,剛一拉門栓,就見一條一米多長的蛇,爬掛在門縫上,母親嚇的尖叫一聲,父親聽到叫聲立即跑去,看到是蛇,就取來了鐵杴放在蛇跟前說;盤,盤,盤。那蛇好像懂人話,慢慢的盤成一團,父親用杴端起,蛇有靈性一動不動。被父親端到村外,放在池塘的草叢中。可惡的是老鼠在屋裡肆無忌憚的跑著,把風箱,櫃子咬了不少洞。最可怕是蠍子。老房子土牆生長蠍子,蠍子大多藏在詭祕的地方。母親用舊報紙給土炕糊上牆裙,晚上常聽到唦唦聲,點上油燈一看,大多是蠍子,一見蠍子,母親就那來筷子夾起放在水盆裡溺死,,或是父親跑來用鞋底研死它。我曾用筷子夾過幾次蠍子,倒黴的是我被蠍子蟄過兩次,那真是鑽心得痛,痛的我整整在村道上轉了一晚。

老房子太老了,他蒼老的身軀已不堪重荷。下雨天,雨水從屋頂的破洞裡滴噠滴噠往下露,夏天,蚊蟲從破牆洞鑽入屋內 ,煙燻都不逃。冬天北風從牆縫唿嘯著吹進屋,冷的人瑟瑟發抖。最擔心得是房子何時倒塌。父親看著老房子,多次說拆了重蓋,但在集體時代那只是一種奢望,父親到老也沒有付之行動。

改革的春風沐浴了祖國大地 ,村民們富裕起來,老房子毗鄰都蓋起了樓房,群樓包圍下的老房子更顯蒼老和破落,,慢慢成為路人指責,嘲笑的物件。二零零肆年我終於作出了決擇;拆掉老房子蓋新房。我自行設計了房子,將歐洲的 哥特式的建築和中國古建相結合,舉債在老房子的原址上蓋了一座中西結合的小別墅。住進寬暢明亮的小樓房,心裡總是空蕩蕩的,總覺的缺少老房子的什麼。

老房子消 失了,消失的連一張舊照片都沒留下,但它卻銘記在我的心裡,我腦海裡常浮現老房子的陳年軼事。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9

每個連隊都有一些老房子。

因為這些老房子的存在,連隊才顯得厚重起來。就像一段歷史,如果沒有塵封的文物存在,有誰會知道它的蒼桑變化。

那些空蕩蕩的老房子,像是一個個空蕩蕩的回憶,在連隊無人注意的角落裡,一天天破敗下去,最後倒塌。

在連隊上,很少會有人注意這些老房子。有些東西存在的久了,人們就人忽視它的存在。有時,連隊上的人偶而想起一些往事,也會想起這些老房子。如果,當時正好能夠看見老房子,人們便會驚訝地發現,曾經熟悉的老房子,早已不是記憶中的模樣。不知什麼時候,它已經悄悄衰敗到了一幅陌生模樣。

人們不知道,在大家都遺忘了它的這段時光裡,老房子經歷過什麼,又是什麼讓它蒼老而孤獨地堅守在角落裡,遲遲不肯倒下。

看著這些老房子,想到我們自己,曾經為了一個個夢想,而匆忙上路,把認為不重要的一些東西遠遠地拋棄在了身後。當一條路走到盡頭的時候,才發現,這些東西始終跟在他們身後。在我們疲備地時候,這些東西悄悄地慢慢地趕了上來。可這時,我們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卻呼嘯著離我們遠去了。這時,很多人才如夢初醒,曾經那麼輕易就拋棄的東西,到頭來卻是自己一生的追求。

人們也不知道,老房子曾經離開他們,獨自行走了很長時間。

連隊上的老人總是會說:“這房子,有它自己的命咧”。在一些活明白了的人眼中,老房子不屬於任何人,甚至包括連隊。

從房子蓋好的那一刻起,房子就開始獨自往前走了。

在這條寂靜的旅途中,房子不斷與不同的人相遇,分手,最後老了的時候,只留下空蕩蕩的自己。

有些人從一出生到死就生活在同一間房子裡,所以老房子便能看清一個人的一生。但更多的時候,老房子只經歷大部分人的片段時光。

大部分的人,在房子還很年輕的時候,就早早地離它而去了,這些人懷揣著一個個夢想,來到遠離連隊的地方,與另一些陌生的房子結緣。

當房子被連隊上的人稱作老房子的時候,已經是危危可及的空房子了。這個時候,老房子就開始往回走了。

往回走的老房子,看著熟悉的,不熟悉的人走在不同的時光裡,一天天失去他們鮮花般的青春。然後一天天的老去,最後去了一個叫三支口的地方。那個地方也有很多人。都是一些死去的人。他們在活著的人的哀嚎中躺在了很深,很黑,很冷的地下,最後成了連隊上一些眉目不清的男人和女人。

往回走的老房子還看見時間漫過的連隊時留下的印跡,看見人們因趕路而拋棄的愛恨情仇,歡笑與淚水,看見一個連隊的蒼涼。

但它看不見自己。

對於老房子來說,不管裡面住著誰,有著怎樣的悲歡離合,都與自己無關。它該變不了什麼。它只有靜靜地容納著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場轟轟烈烈的演出,老房子就是那個孤獨的唯一能看懂的看客。

有時候,這些空蕩蕩的破舊的老房子也有客造訪。

有時,就是一陣風。

這些自由慣了的風,讓戈壁深處一路跑來,跌跌撞撞地就闖進了連隊。被一面面牆了一下,慌忙順著樹枝爬上半空。這時,風就看見了這些沒了門臉的舊房子。風於是調皮地就鑽了進去。風剛進屋,就被一屋子的冷清攔了一下,就像突然遭遇愛情的少女。風懷疑地左右看看。有些驚慌失措地打了一個旋,扭著身子逃了出來,重又爬上樹梢的風,還沒有來得及回頭,就聽見老房子有些調皮的笑聲。

有時一條閒逛的狗也會溜進來,嗅嗅這,嗅嗅那,沒發現什麼,然後就抬起後腿,呼呼啦啦地灑下一泡熱尿,便雄糾糾氣昂昂地跑了出來。

狗認為,只要留下自己的氣味,這間房子就成為了自己的地盤。‘

從此,這條狗便被這間沒人居住的老房子拌住了。於是這條本是偶然闖進老房子的狗,因為一些慾望,開始了一段與老房子同行的歲月。

有事沒事,這條狗便會到老房子那轉轉,看自己的地盤是否被別的同類侵佔。對於狗來說,這可是大事,馬虎不得。

但常常有另外一些不識抬舉的狗進出它的地盤,於是這條狗便常常為尊嚴而與它們宣戰。於是,連隊上的人便會常常發現,老房子前經常有狗在撕咬打架,景象很是有些慘烈。於是這條狗便因為這間老房子而有一些傷痕累累的記憶。

但是,人闖進去,狗不管,也管不了。

與人打交道久了,狗便學會了查言觀色。狗是很識實務的。

阿明就常常因為一些莫名的理由,而出入這間老房子。

阿明是個精神病人,整天瘋瘋顛顛的,好在他從不傷害什麼人,他只是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醒不來。

在阿明的眼中,整個連隊是混濁一片的,所有的東西疊加在一起,但老房子卻始終是清晰的,阿明不明白為什麼?於是便越想辯出了什麼來,結果怪異地舉動,召來了更多人的嘲弄。人們在笑阿明的時候,阿明也在笑。望著笑他的在笑。笑容神祕而從容。只是連隊上的人不知道他在笑什麼。誰又能明白和在乎一個瘋子為什麼笑呢?

無論阿明怎麼糊塗,每天進老房子休息是必然的,有時阿明也在想,為什麼會是這間老房子,而不是其它老房子,是什麼在冥冥中牽引著他來到這裡呢?

每次走進老房子,阿明都有一剎那的恍惚,他好像一下子掉在了時間的背後,有什麼東西象烈日般灼烤著他。

有一天晚上,在阿明熟睡之後,老房子像往常一樣醒了過來。

老房子打量著這個夜夜來此睡覺的年輕人,聽著他夢中的呢喃自語,慢慢地,老房子認出了這個人。這個人在自己懷中出生,在房子里長大。在那場災難之後,這個人曾經離開了自己一段時間,回來時,已是孤單一人。

老房子不知道,阿明離開時的世界是怎樣的,只是眼前這張熟睡中蒼桑的臉,讓老房子感到了世間的冷暖。看著熟睡中的人,老房子想起了那場突如其來的大火。

就是那場災難,改變了一群人和一間房子的命運。老房子感到自己在輕輕顫抖起來,

熟睡中的阿明彷彿感到什麼,老是翻來覆去的睡不安穩,在一個驚顫中,阿明猛和醒了過來。

呆做了一陣,阿明感到了不對勁,他感到這房間有一種看不見的旋渦在把他往某個地方吸,阿明看見牆壁在這種力量下在不停地扭動。有男人、女人、大人、小孩的笑聲和哭聲從扭動的牆壁中傳出。這種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咆哮著想從牆壁裡擠出來。

阿明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他感到寒毛一根根嗖嗖地立了起來。阿明掙扎著,連滾帶爬地跑了出來,直到跑了很遠,阿明才停下。

剛一回頭,阿明看見,老房子寂靜無聲地倒在了微涼的黎明中。

然後阿明聽見不斷有房子倒塌的聲音從過去的時空中傳來。眼前的連隊頓時被歲月的灰塵罩住了。

在老房子倒下的蕩起的塵土中,阿明看見一些人慢慢地走了出來,然後沿著一條光亮的路向遠方走去。

那麼多的人,行走的卻寂靜無聲。

隨著這些人的出現,阿明眼中的連隊變得清澈如河水。往事如河中的卵石,粒粒在目。阿明看見了自己的父母,看見了兄弟姐妹,也看見了那些遙遠的快樂時光。然後一場大火著了起來,阿明感受到了烈焰灼傷自己面板的痛疼,阿明看見家人在烈焰中哀嚎呼喊。他看見父親在把自己推出門的一瞬間被火燒黑的手。阿明看見,從此以後自己一個人孤單流浪的背影。

阿明的淚水從遙遠的過去流了出來。

他看見父親帶著家人跟著這些人,沿著這條看不見的路,漸漸地遠去。“不要丟下我一個人。。。。。”阿明哭喊著,向他們追去。但無論他怎麼追趕,那些人始終在前方慢慢行走,只留下一個個寂靜無聲的遠去的背影。

阿明邊跑邊喊:“都回來呀!都回來呀!。。。。。”

阿明悽悽厲的哭喊驚醒了熟睡的連隊。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看見瘋子阿明哭喊著從連隊跑過,只留下一個奔跑的背影。“這個阿明,大清早的發什麼瘋”。人們揉著睡意朦朧的眼罵道。到了

早上上工的時候人們發現,連隊上的一些老房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全倒了。

又過了不久,連隊上的人又發現,瘋子阿明已經在連隊上消失很長一段時間了。連隊上沒人想起來問問“阿明去了哪裡”。有的人甚至想不起阿明長什麼模樣,只記得一個叫阿明的瘋子在連隊上呆過。

再後來,到底有沒有阿明這個人,連隊上的人都不敢確定了。

而連隊依舊在時間裡往前走。只有那些老房子的廢墟,依舊靜靜躺在連隊的角落裡,像一堆歲月的殘駭,既醜陋不堪又讓人傷感。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10

又見到那棟房子,被時光薰黃了外牆的房子。

冬天有冰碴子滲進來的牆角,下雨天有水滴落進來的房頂,做飯時推開但仍漬滿油煙的窗子。房子的外側裝飾是上個世紀流行的鵝卵石,不同顏色的石頭拼成不同形狀的圖案,時光磨去了石頭的光澤,卻種上了苔蘚。房子的頂,是北方特有的平頂,曾經可以晒著豆子和辣椒的頂,現只有瘋長的野草。

記得媽媽在大院子裡教我騎自行車,車輪壓過著地上的小石子咯吱咯吱響,我腿短上不去二八大槓自行車,媽媽騎著,我坐在槓上抓著把,到了顛簸的地方我就又喊又笑,撒歡子笑,媽媽說再笑小心風把嘴吹歪。後來我笑起來果然嘴有點歪,不知是不是坐自行車被風吹的。院子裡有口水窖,用方鐵皮蓋著那圓圓的井口,我總是喜歡扒在井口往裡面喊一聲,然後聽著迴音,一遍又一遍。後來爸爸說井裡有怪物阻止我去,但是我的腦子裡極盡自己看過的圖畫勾勒出一個可愛而有趣的怪物,再後來,終於通了自來水,井口慢慢的,便被封住了。院子右側,有很大一片空地,有一年媽媽帶我們幾個小孩開闢了出來用來種菜,種了很多捲心菜,菜籽一把一把撒進去,我們孩子用腳去踢土,把菜籽埋住,等捲心菜長出來的時候媽媽用借來的相機給我們每個孩子照了相,我當時已經近視,所以我的照片總是微微側著眼彷彿在瞪人。可是當時那麼小的我為什麼會近視呢?

房子只有個廳室,一間大的作會客廳兼臥室,小弟弟妹妹和爸爸媽媽一起睡在那裡,床很大,是用兩個雙人床拼起來的,反正沒什麼客人,所以那間屋子基本上失去了會客廳的作用。我和最大的妹妹睡在套間,屋子很小,僅放的下一個床和一張寫字檯。窗外一排大楊樹,夏天月亮很亮,明晃晃的掛在天上像個煎蛋攤在盤子裡,小時候以為月亮上的陰影真的是月宮,所以總疑心嫦娥會下來坐在白楊樹上看我們。那年恰好迷上一種乾脆面,每包裡面有一張卡片,集齊卡片上的字母可以兌換一臺電腦,不記得自己買了多少乾脆面,五毛一包吃了很多,每一包的卡片我都拿出來貼在玻璃上,每個卡片上有一個《三國演義》的卡通人物,結果等到整個窗戶的玻璃都變成了花花綠綠的,字母M一直湊不到,所以電腦也就沒有如願。因為屋子少,走廊便是廚房,灶臺放在窗下,窗戶便是抽油煙機,夏天開著窗子,炒菜的油噼裡啪啦冒著香氣,媽媽在視窗喊一聲吃飯啦,我們幾個孩子一窩蜂兒跑進屋去,擺桌拿碗放筷,照例的,爸爸要在飯桌上講一點故事,譬如韓信是怎樣從一個小地痞做成大將軍的,媽媽則照例在爸爸講完之後說一點食不語寢不言的話。大家都笑著,笑聲積起來好像要把房頂擠破。

十五年,像風吹過不留痕跡,以前老房子裡的歡聲笑語,現在都化成了發黴的空氣和塵埃。後來我們換了更大的房子,可是爸爸卻很少會講故事了。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11

女兒喜歡睡在老房子,因為老房子冬暖夏涼。

就像小時候的我,一樣喜歡老房子,木結構,溫暖、防震。

午休,我在老房子里美美的睡著了,空調29度還覺得涼,蓋一條薄被子,重溫老房子夢中的回憶。

靜靜地思念,淺淺的笑容。

清晨,靜靜地靠近老房子屋角上的露珠,露珠上的倒影漸漸清晰。

老房子的故事,也一點點的泛起浮現,那個年代的聲音,輕輕地漂浮在小河的水面上,那閃動著的記憶,從模糊漸漸地透漏著綿綿的情絲,情絲裡的每一份感動,猶然在心上起落,讓你的倒影,再次鮮活在我的視線裡,你的聲音也如此地在我的脈搏上跳動,纖柔而溫潤地跳動著,滋潤著我的思緒,你在思緒裡翩翩而來,像一隻快樂的小鳥,落在我的心空,這只是記憶裡的一部分。

老房子上的露珠,在陽光下漸漸地蒸發,將一些縫隙間的疑惑,留在我的世界,我想這默默含情的露珠,一定是去了你的天堂,在你的天堂裡懸掛,懸著我的世界裡的影像,將我所思所想的,通過時空的蒸發與懸掛傳遞到你的世界,告訴你我的安寧與平息,

這樣想著,彷彿思緒進入了冬眠,時光緩慢地流淌,而我盼望著老房子另一個屋角上的露珠呈現。

聽,小河裡水流的聲音,和從前一樣平靜溫和,只是我在裡面養了魚,多了一隻浪漫噴泉。

細細地聽,彷彿是你從前溫暖的手和梳理長髮的聲音。

感覺,你就在我的周圍漫步,漫步中採摘過往的痕跡。

又是那大暑後湛藍的天空,飄逸的白雲依舊停留在七月的時空裡賴著不散,它是想嗅一嗅滾燙的花香,聽你的腳步聲和歡快的歌聲,我想熱情的七月,一直就迷戀著你的一切而不忍心離開,就那樣滯留在無言的周圍,像蟬、像蛙、像蝴蝶與紅蜻蜓的舞蹈,模樣朦朧而疑惑成了一個不透明的團,散發著暖暖的氣息和夏天的味道。

老房子西牆的爬山虎,綠色的風景,纏繞著數不盡的零亂,飛緒印跡在那條小河邊委婉的小路上,聚集著心中抹不去的往事,滿心希望著,再一次轉身的時候,你會和往年一樣,在我的身後浮現,懷抱著溫暖的春風,從六月的初情中神情地走來,在七月的鮮花中盛開著你的情懷。

幾許浪漫,些許柔情,在我的思緒裡回升。

靜靜地想著,疲憊的心靈,開始靜靜地蔓延開來,疲倦地坐在老房子的小河邊的青石臺上,回想在81年的北京生活,緩慢地開啟錄音機,聽著鄧麗君甜甜的愛情歌聲,是那樣溫存而甜美,甜到心裡的感覺。

那滋味喚醒了我的年輪,彷彿又回到了過去,一幕幕地浮現著,流淌著,每聽一遍就會有不同的感受溢位。

彷彿我的心隨同你的歌聲,步入了一個空靜著空靈的天堂,彷彿身上長出了一對潔白的翅膀,隨著風的流動,緩慢地飄逸到了另一片天空,而你的身影遠遠地微朦地浮現。

當父親在河裡抓到魚的快樂時分;當母親在村口買來挑貨郎香噴噴的老油條;當我在女兒的枕頭上留下了溫暖潮溼的口水,睜開眼睛,29度的空調還在無私的奉獻著一片清涼,那熟悉的地方,生我養我的地方,夢醒了,老房子笑了。

七月流火,在這樣的一個時節,依舊頂著滴落的汗水不斷堅持,不曾去想放棄,心是澀澀的,那些以往的記憶,在不斷綻放光彩,也許,這些是唯一能夠安慰的。

期待,一場雨的到來。

重溫,老房子的快樂。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12

自國小起直至大學畢業,我們一家五口就住在一棟老舊的樓房裡。那是一間約六十平米的兩居室,有個簡陋的小陽臺。傢俱都是舊的,看起來微微顫顫,如同拄拐的老人般柔弱。

父母的床自結婚二十幾年來第一次換新,也是有原因的。父親有一段時間在外地做傢俱生意,他特地從廠家挑選出價效比較高的雙人床運回了家,倆人為此還高興了一陣,想著可算有一件像樣的傢俱了。

我和妹妹的房間原本只有一張床,不過那木質的床也有些歲月了,有兩隻床腳已經斷了,下面墊了兩塊磚。這床與大氣的紅色瓷磚地面形象絲毫不符。夜裡睡覺都要謹慎翻身,生怕它塌了。父親從外地工作回來後,將他睡的小床也帶了回來。說這摺疊床是鐵製的,質量特別好,隨便怎麼蹦躂都不會踏。調皮的弟弟偶爾來我們房間,就爬上這張床,使勁的蹦。原來的床就當桌子使用,什麼髒衣服啦,舊書啦都仍在上面。

所有房間的牆上都有弟弟用蠟筆亂塗的印記,牆壁上也處處都破了皮,而我美麗的畫作就貼在這片髒亂的牆上。我們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破舊的家。每天早上醒來,我都會往窗外習慣性的看一眼,對面樓的滄桑感和歲月的痕跡總會讓我一陣嘆息,但眼神裡卻飽含著我深深的依戀。

我們的房門是木質的,門把手右側有個大窟窿。那是幾歲的弟弟用小刀一點一點鑽的洞,就是為了方便進來搗亂,不過每次進來他都會被我和妹妹狠狠修理一番。我們為此很苦惱,寫個日記或者偷看小說都得防備著。即使用幾十張報紙補上,也能被淘氣的弟弟捅破。向父母抱怨,他們便說:說不定哪天就搬家了,湊合湊合吧。在我看來,他們是故意不換門的,目的為了監督我們學習。我有不下五次瞥見他們的眼睛在洞口處偷偷往裡注視。

我們的房子在頂層,也就是四層樓,夏天受熱嚴重,冬天擋不住寒風來襲。春季雨天的日子很多,屋頂總是漏水,夜裡躺在床上都能看到天花板上很多大水印。有時在你呼呼大睡之時,都能感受到水滴落在臉頰上。因為漏雨的地方太多,所以每到下雨的夜晚全家出動,想各種辦法變換床的合理位置,將鍋碗瓢勺都拿出來放在漏水之處。折騰了將近半個多小時,床終於淋不到雨了。大家才呼了一口氣,高興的說:“好了,這下可以安心的睡了,明天修一修!”就這樣,伴隨著啪嗒啪嗒的聲音入睡,我們睡得還是很安穩的。

也許你們會想這樣的破房子有什麼好安穩的呢?我想是因為一家人都團聚了吧。之前父母為了我們的生活,努力在外打拼,親戚們輪流來照顧我們。只要父母其中一個人回來了,很害怕他們再說出‘我還要出差去’這樣的話。夜裡做夢都是這樣的場景:在黑夜裡,他們背上行李走在昏暗的路燈下,前面停了一輛大巴車,車上黑漆漆一片。而我就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怎麼叫喊,他們都不會停下腳步,甚至都不會回頭望我…

我們經常在複合型的小陽臺上晒太陽聊天,春日裡我經常把畫架拿到陽臺上,用畫筆描繪眼前的景色。夏日裡,我們一家人坐在陽臺的地上吹著小風,喝著我自創的綠茶。那時還沒有裝空調,我們為了涼爽,夜裡擠在小陽臺上睡覺,不過不到一會兒就被蚊蟲叮了滿身的包。這個小陽臺的作用可多啦!母親經常在鄰居家打麻將,我就會站在陽臺上大喊:媽!鍋糊啦!要是弟弟貪玩不回家,我會喊道:喬聞!回家吃飯!偶爾和父母吵架了,我會躲在陽臺上哭。姥姥來我們家,我在陽臺上給她掏耳朵…

我們這個居民院,路燈總是會壞,一壞就是一排。我家的樓在院子最深的位置,冬日的早自習,要騎行五百米到了路口才會有光亮。好像因為是老居民區,所以路燈也老了吧!有一天院裡有個女人自殺死了,本身就害怕的我還無意聽見母親和姥姥在客廳小聲議論著什麼。

“聽說人死後的第七天,會回來看一看。”

“今天是第六天了吧,這不會是迷信之類的吧!”

“媽!你們幹嗎呢,我會害怕的,明天我有早自習吶!”我大聲阻止了她們的神祕對話,哭喊道。

“哎呀!我們瞎說呢,別聽我們胡說的話,儘管上你的學去吧。”但是倆人根本不當一回事。

次日早晨,六點左右我就出了門,冬日裡的早晨天亮的很晚,外面是漆黑一片。我下樓也不顧打擾到四方鄰舍睡覺,大聲哼起歌來為自己壯膽。走進黑暗的儲藏室推我的自行車時,我聽見了一種奇怪的聲音,像是小孩的哭叫,也像女人尖細的說話聲,那聲音不間斷的傳入我的耳朵裡。我不敢大聲叫喊,心臟劇烈跳動,全身僵硬。我告訴自己,早自習去晚了要罰站的,很丟臉。於是就靠著這句話,頭也不回的往前衝,騎的飛快。

當晚我就打電話向父母哭訴這件事,他們晚自習的時候就在路口等著我,還嬉笑我膽小。誰知走到家樓下,他們聽到那奇怪的聲音也不安起來,父親大著膽子尋找聲音來源,我和母親就手拉手在黑夜裡等著。根據父親的調查結果,聲音竟來源於一群野貓們…

這裡也有我青春期的美好回憶。某一天晚上我向暗戀的男孩告白,雖然我知道他身邊有其他女孩兒,我知道這是一個沒有結果的告白,因此用最平淡的口氣述說了壓在心裡許久的話,最後我說我無法再把你當做朋友了,就此告別。他將送我到家樓下,滿含歉意的抱住了我,很緊很緊。夜裡我躺在小小的床上,獨自哭了起來,但我腦海裡盡是剛剛那深情的離別情景。

… …

後來,我們的生活逐漸好轉,於是家庭成員們紛紛向父親央求道:換房子吧,這破房子住不下了。我都不好意思讓同學來家裡玩。弟弟年齡也不小了,也該分床睡啦…

真正搬家後,我只有一天的快感,對於新東西喜愛的激情畢竟很難長久。於是我跟妹妹說:再回老房子看一眼吧!倆人雀躍著再次來到這個破舊的大院,一路上都在拍周圍的‘風景’。原來的'大樹,原來的路燈,原來的鄰居…和以前一樣走在這條路上,卻有著不同的心情。

最終喘著氣上了四樓,一開啟門,我們就覺得很陰冷,很陌生,因為裡面沒有了家的味道,雖然還留有原來的傢俱。每個房間,每面牆壁我都一一拍了照片。我們再次走到小陽臺,俯瞰下面的風景,吹著風嘆著氣,我們都沒有說話。

現在的家很大,還有個五平米左右的院子,家裡每一件傢俱都是新買的,連一些小小的擺件都是嶄新的。每逢家裡來了親戚朋友,父母都會向他們簡單炫耀一番。不過直到現在都沒有隨時可以相互串門的鄰居,倒是有不少因一點小事就以投訴,警告,不滿相聯絡的鄰居。

母親偶爾還會去老房子鄰居那裡打牌,嘮家常,甚至在他們家吃飯。現在老居民院正在辦拆遷,那老房子將要被剷平,變成一對對碎土…我們再也走不進去,觀望曾經的生活。

老房子裡留有我們生活的痕跡,一些牢固的鄰里情感,一些成長時的歷程。就像那些曾經用過的手機和電腦,它們是壞了無法使用,不過依舊沒有售賣,而是存放在家裡。我們之間已經有了情感,雖然它們沒有生命,但在它們身上,有我們的曾經。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13

我現在居住的房子,寬敞、明亮,有雪白的牆壁,光亮的地板,並且是在六樓,從窗戶向外望去,能看見一片片烏黑的房頂和遠處的高樓,夜晚,能看到閃亮的燈光。但偶爾,也會想起曾經住過的老房子,十八歲以前的歲月。我是在那度過的。

後來,我遠在異地求學,而老房子則租給了別人。時至今日,已經三年了,也不知它變成了什麼模樣。

今年隨父親去老房子收拾衛生。進入小區,無數往事便湧上心頭,那些樓房依舊未變,還是那種顏色,還是那種高度。在小巷子裡,有過和夥伴們的歡笑和汗水,還有在記憶中留下烙印的情誼。而如今,那些人早已不在,就算真的遇見,恐怕也認不出來了吧。那時,我們迷足球,迷神奇寶貝,迷灌籃高手,迷鐵膽火車俠……我們崇拜大空翼、皮卡丘、阿童木、希望號……當這些動漫形象逐漸從熒幕上消失,熟悉的色彩慢慢淡去,驀然發現,我們也正在經歷著蛻變。痛苦與歡樂交織。

然而我們還是遇見了老熟人,父親單位裡的同事,和我們住同一幢樓,好久不見,他們的模樣也沒什麼變化,還在車棚頂上擺弄種下的花。以前,父親也愛花,不光家裡種了許多花,就連自家的車棚頂上也有。傍晚時分,尤其是夏天,總能看見他在車棚頂上,拿著水壺,或者用水管接著自己的自來水空頭,從窗戶外伸到車棚頂,那水便歡快地流了出來。後來,母親病重,父親的壓力大了,不種花了。再到後來,母親去世了,花也謝了。

走進熟悉的那棟樓,一樓人家的門換過了,原來的那道防盜鐵門沒了,只有油光閃亮的木質門。曾經的老鄰居也都搬走了,好像是一場戲結束後的散場。那段記憶彷彿在腦海中塗上了泛黃的色彩,如掛曆般一頁頁翻過。樓上樓下任意串門的日子,如同糖葫蘆一樣串在一起,又如浪花般翻湧,想著想著,嘴角不禁起了一絲笑意。那些從我生命中走過的人,讓我的回憶更加多彩。也許是一面之緣,也許是點頭之交,也許是孩提時懵懂的情感,因緣會集,讓我們心生歡喜。

家住在二樓,原來的家門沒變,牆壁沒變,地磚沒變,屋內的擺設卻全然變了。沙發、椅子、櫃子等,都離開了原來的位置,甚至傷痕累累。沙發的一個輪子掉了,地板上鋪了塑料板和紙,櫃子空空如也,牆上也貼了海報,廚房間更是用一片狼藉,塵埃遍佈。租客們已經走了,留下一大堆垃圾,整個屋子很久都沒有打掃了。老房子的空間並不大,沒有新房子寬敞,也沒有新房子明亮,它低矮、陳舊,畢竟有好幾十年了。然而,對我而言它卻勝似黃金屋,它承載了我當年的記憶,也見證了我的失敗與成功,眼淚與歡笑。現在見它變得如此骯髒,又豈能不心痛?

從二樓的窗戶望去,看不到高樓大廈,看不到彩燈閃爍,只有孤獨的電線杆,小道上的行人,還有高大的樹木。午睡時,陽光會照在人家的防盜窗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樹葉上也落下了金黃。桂花樹的香氣會飄進屋裡,心曠神怡。下雨時,雨點打在防盜窗頂,冰冷的聲音伴著燈光陪我度過一個又一個夜晚。還有那賣大米賣雞蛋的小販,收廢品的吆喝聲,賣餛飩的竹筒聲……點點滴滴匯成河流在胸口奔湧,來來回回,感動莫名。

當斑駁的記憶漸漸明晰,當如煙的過往又還原成型,這才發現,有些事,有些人,我們一直都不曾忘卻。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14

歲月如刀,歸心似箭。轉眼間從一個朦朧的小孩長成了一個七尺男兒,天真無邪的面孔再也難出現在我的面龐了,也許時間能夠改變很多,唯獨改變不了的確實那最初的那份純純的記憶。

我是一個九零後的皮孩子,物質從來不缺,精神文化也在一天天的豐富,越來越喜歡讀書,又一次我看了一篇文章裡面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樹,讓我記憶起了那在我腦海深處的純真回憶。我大概從三歲到九歲一直在那個老房子裡吧。院子裡有兩棵樹一顆長著甜美果實的無花果樹和一棵高大能夠撐起一片綠蔭的梧桐樹,暑假院落裡一些小鳥眼睛瞪大了等待著無花果的成熟它們總是第一個嚐嚐鮮,只是它們嘗完以後我就沒什麼吃的了。大概有現在說的就是一個小吃貨吧。梧桐樹下好乘涼這道是一個真理,下過雨後整個院子裡都瀰漫著一種泥土與一串紅花的香味,雨大時雨水若是衝下幾個無花果那泥土都散發著一陣陣香甜,想想那時候的味道就充滿了懷念。

老房子那棵梧桐那個無花果那些陪伴著我童年的人們啊!你們在哪啊?

我只能一個人在鍵盤上不停地敲擊不停地尋找著我那終將逝去的青春,也許啊我的生活沒有真正的燦爛一把,過的或許有些許的平淡拆除掉的老房子啊,我的回憶啊你們都隨著我那顆在過去的心靜了下來,也許一生不會燦爛幾把,沒有現象中的大成功,或許有點平庸的度過一生。至少我的童年伴隨著那香甜的泥土氣息與那兩棵我最愛的樹和我摯愛的親人們在哪裡畫下了一個據點。

舊城改造老房子拆了,雖然在原本的地方又安下了一個小窩,可是那兩顆我愛的樹不在了,那兩個我愛的人老了,那兩個我愛的人散了。就讓那些高興地不高興地最後都深深地埋進了我那青澀童年的純真回憶裡,昂起頭走向那個新的世界吧!我也去燦爛一把吧!讓我的童年重現我的身體,讓光明普照我的心扉,讓那兩棵樹靜靜地睡在我的心田裡吧。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15

昨夜,下起了細雨,夾雜著我夢中的懷念。夢中,兒時的房子浮現,又想起與它難忘的經歷。

還記得,我家的小區叫楊枝新村,周圍環境優美,枇杷樹、桂花樹、橘子樹、臘梅……在炎熱的夏日,我和小夥伴們經常到枇杷樹下享受親手摘枇杷,吃枇杷的快樂。現在回憶起,感覺那一股餘香還留在嘴中,剝開枇杷的外皮,橘黃的果肉便跳了出來,輕輕咬上一口,甜中帶酸的味道瀰漫開來,細膩而柔軟,我一口氣能吃上好幾個呢!秋天是小區裡的孩子們最盼望的季節了!我們一起去摘橘子,橘子雖然不好吃,但爬樹才是最快樂的事。還一起搖桂花,不過桂花有些苦,烤了還是苦,我可是親口嘗過的哦!

從小區的桂花樹林往前走幾步,就來到了我家的老房子前,房子的漆脫落了好多,爬山虎經數年的努力,已爬上了頂層——六樓,來到了我的家。一進門,便是客廳,客廳裡靠窗的位置有一個桔紅色的沙發,我經常在上面跳來跳去,看著窗外的風景。後來,媽媽把沙發放到她的臥室裡,把原來放沙發的地方隔了一道玻璃牆,那裡面便是我的小天地了,一個小書桌,書桌上有個不大的書架,上面擺滿了我的書。書桌旁邊是一個高低床,我喜歡睡在下鋪,上鋪沒有人睡。有時,我一個人無聊了,便把玩偶都搬上去,再選幾本書,加上一條毯子,就這樣,我與玩偶們一起開讀書會。而有時,我望著窗外一閃一閃的星星,想象著一個個有趣的故事,也不再無聊了。

老房子是我們一家人最溫暖的地方,尤其是在蘇州溼冷的冬日,屋外寒風呼嘯,而屋內貼上了紅紅的對聯,喜氣洋洋,一家人在一起說說笑笑,溫馨極了!

眨眼間,彷彿又回到了搬家的那天。房子裡包含了我童年的記憶,我怎忍心離它而去?我嚎啕大哭,這一哭,所有的往事全溶在內了。儘管我萬般不願,但身不由己,也只好和爸爸媽媽一起離開老房子,搬到新家去。

現在,每當我路過那兒,總會抬頭望去,我房間的窗戶外,多了一層防盜窗,上面擺滿了植物,那些快樂和溫馨,又湧入心頭……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16

開啟已經發黃的相簿,不經意間,一張舊舊的照片滑落,映入我的眼簾,我將它拿了起來,放在眼前,仔細地端詳了起來,這使我想起了家鄉的老房子,我的童年!

童年的生活格外地清貧,但卻格外地快樂。

老房子十分破舊,聳立的院牆上點綴著一些苔蘚,牆面就像是粗糙的樹皮,但有一種獨特的韻味,在青一色的房頂上,悉悉索索的長上了一些野草,屋內佈置簡單,但卻井井有條,門外有許多的樹,這也是我兒時的天堂。春天,百花齊放,門外的花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爭先恐後地盛開在樹枝上,枝上蜜蜂嗡嗡地叫著似乎在向人們展示它們的勤勞,我們孩子總喜歡從高大的樹枝上摘下幾植開漸漸長大的,還未成熟的果實便成了我們孩童的零食。一個孩子爬上樹,用一根長長的木棍輕輕地敲擊下來,其他的則一哄而上,將它們撿起,裝進口袋,然後放進嘴裡,留在嘴裡的地最為茂盛的,塞進一個裝滿水的的瓶子裡,靜靜的看著花在我們理想的花瓶中盛開,長大。夏天,樹葉繁茂,大人們總喜歡在樹下乘涼,我們小孩子則圍著樹幹追逐打鬧。而樹幹上只有酸澀味,我們咧著嘴,還是將它們放進了嘴裡,似乎苦澀之後有一股香甜縈繞在嘴裡,有一種令人回味無窮的感覺。也許,這也是我們童年的味道吧。到了秋天,樹上的果子全都成熟了,我們摘下果子,用手擦乾淨,放進嘴裡,甜甜的,這是收穫的味道,令我們回味無窮。樹上的葉子都落了下來,就像是翩翩飛舞的蝴蝶,讓我們無限歡喜。到了冬天,寒風咧咧,樹上的葉子已被寒意摧殘的絲毫不剩,就像是光禿禿的木棒一樣。下雪了,就像是漫天的柳絮一般,格外地美麗,雪停了,我們迫不及待地跑出院子,大家一起堆起了雪人,儘管臉,手被凍的通紅,可是大家的興致絲毫沒有被減弱,大家在冰天雪地裡盡情釋放著自己的熱情與青春……

我每每想起那些往事,都收存在那所簡陋而又溫暖的老房子裡,老房子就像海灘上一枚七彩的貝殼,給我留下了許許多多美好的回憶。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17

老房子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不是老房子了,在前年已經重建過,只因念舊,故老人們都還稱它老房子。

老房子位於餘東,是曾祖父時候蓋的,房子只有一層,大致分為三個部分。翻新過的房子也還是原來的設計,只是添了新瓦,修了車道。

我只看過一眼老房子,在拆的第一天。我記得老房子前有一排松樹,在餘東大道那遠遠地就可以看見,是曾祖父年輕時和爺爺他們一起種的,因為要翻新,所以這幾棵樹得砍掉,這讓幾個老人頗為不捨。

曾祖父有四個兒子,老房子是留給他的小兒子,我爺爺的。大爺爺早年分了家,定居上海,二爺爺去世得早,二婆婆和女兒去了南京,只有三爺爺一家還呆在餘東,只是也自己蓋了新房。爺爺因為要陪讀,所以住在海門,以前還常常回去,後來礙於車費和時間,回去的次數越來越少了,所以老房子孤零零在那裡好幾十年,都無人問津。

不知怎麼,老人們突然想起了這間父親留下的老房子,興了重建的念頭,大概是晚年時想要葉落歸根的想法吧。幾個子女也都很支援,這樣老房子就又建起來了。大爺爺從上海回來和大婆婆住進了老房子,二婆婆也從南京住了回來,三爺爺一家也總往這跑,連帶著我們回鄉下的次數也多了。

對於老房子,老人們總是難免觸景生情的,尤其是砍掉的幾棵松樹,讓幾個老人惋惜了好久。我曾看見幾個老人站在僅剩的一個樹墩旁,大爺爺佝僂著背,三爺爺抽著煙,爺爺手拘在身後,回憶著曾祖父在時的種種。我離他們很遠,卻感到難以言喻的悲傷和滄桑,似乎我和他們之間橫跨了一條時間的長流。

如今他們已在老房子裡住了兩年,這是他們養老的地方了。去年,三爺爺去世了,大爺爺的背越發佝僂。爺爺回去的次數也少了,我現在寫到老房子,倒頗為懷念了,懷念起幾個老人,懷念起自家田裡的西瓜、菜瓜、金瓜,懷念起葡萄架子桃枝和湖邊的歪脖子橘樹。

我想什麼時候有空了回趟鄉下去看看老房子,看看老人,看看那塊雖小卻充滿果香的田地。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18

時光飛逝,我轉眼已從朦朧孩提成長為一名少年,正值青春洋溢之年,然而一張舊照片,勾起了我對那個天真無邪年代的回憶。時間真的能改變一切,但那份純純的記憶永不變,且還時常在腦海中閃過!

如今學習倍感壓力,為緩解緊張,我便在閒暇之餘讀一讀小說。一次,我在一篇文章中讀到關於一棵杏樹的故事,讓我的思緒又一次回到那個純真年代:我從小在那座老房子長大,院中有一株結滿果實的杏樹和一棵高大的能撐起一片天的白樺樹。每當夏天結滿杏子是,便總有一場場雨會如約而至,雨後的院子瀰漫著親切的泥土香與青澀杏子的氣味,還有那青青花草香和沙沙樺樹葉響——我便陶醉其中了……

去年清明給外公掃墓,我們又去了一趟那個夢中的地方,坐在那熟悉又經歲月侵蝕,痕跡斑斑的窗戶邊,既親切而又愜意無比!

午後的陽光柔和地鋪在地面上,折射出絲絲溫暖。那棵樺樹依舊高挺筆直,但那杏樹像上了年紀的老人,如同外婆一樣,已經結不出杏子了,但毅然如巨傘般!

走出院外,前方的山依舊清晰親切——如同外公一樣偉岸無比。您知道嗎,我是多麼地牽掛您,懷念您呀!這幾年許多人都已搬遷了,只剩寥寥幾戶人,無力地靠天生活。

老房子有種獨特的靜謐,世外桃源一般,它低調而又不失親情和溫馨。老房子那雖沒有鋼筋水泥森林中的喧鬧,卻又默默耕耘的百姓;雖沒有震耳的鑼鼓,卻有聲聲雞鳴犬吠與鳥兒歌唱;雖沒有四通八達的柏油路,但有一條條鄉間的泥濘小道,記憶中,每在這條路上遇到鄉民,他們總會慈祥的打量著我,輕聲地說:這是那誰家的孩子,都長這麼大了!

每當種種思緒歷歷在目,心中溫暖油然而生,我們每天都生活在冰冷的高樓大廈中,不由自主地嚮往從前的歲月。每當心靈被觸動時,會欣然地懷念過去,懷念那泥土的清新,懷念那泥濘的小道,懷念那兩株豐茂的樹,懷念那已在我心中紮根的老房子……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19

我已經在縣城生活了九年,家鄉在我記憶中也是愈來愈模糊。我卻也不愛回鄉,總覺得家鄉小道的土灰是能把我淹沒的,而且路程遙遠又沒有網路,一窮二白。或許就像七菫年所說:“我不知道是否在人性深處,對於過分熟悉的東西,有天生的厭棄——無論是老家,父母還是伴侶。倘若離別數十年,熟悉變為陌生,眷戀或好感才能重新建立”。今年,我便回家過了年,卻早已物事人非。

來到老家,早已建立新房子。老房子被擱置一旁,用來堆放雜物,無人問津。感到我的到來,它似有千言萬語,訴說著,對我輕聲嗚咽著。是啊,老房子是我童年的玩伴,是我幼時的避風港。

小時候,總是很喜歡站在屋簷下,看著東昇日落,夏鳴蟲叫。聽著雨滴沿著磚瓦飛舞下來,奏出童年之趣。常聽奶奶說:“下雨不要站在屋簷下盛水。”還說淋房簷水是會起“猴子”的,但現在還是沒有弄懂那所謂的“猴子”到底是什麼玩物?只知偷淋過幾次,卻一次也沒等來“猴子”的問候。

每到春天,老房子便變得門庭若市,小燕子多會來我家安家。來來往往銜著樹枝,一遍又一遍直到築完巢,我便也跟著它們來回跑,不知疲憊,家鄉視燕子為吉祥物,誰家燕子越多,這的風水便好。對於這個,我卻是很相信,每年都等著它們,用稚嫩的聲音唱著“小燕子,穿新衣,年年春天來這裡……”院中滿是鳥語花香,老房子也勃勃生機。

無聊時,我總喜歡在房子下的臺階上上下下跳動,亦覺很是有趣。觀察牆角的螞蟻一排排匆忙搬家。夕陽西下,一家人坐在庭院中閒聊吃飯,樂亦在其中矣。

一陣寒風吹來,打斷了我的思緒。天色已經暗下來了。故鄉的冬天山寒水瘦,山空林疏,一痕微暖的斜陽也薄得淒涼。童年時在故鄉見慣此物只覺尋常,現在卻成了淳而久的念想。老房子佇立在風中,牆角已破損不堪,也沒了往日的鬧景,只剩孤寂。我心中的老房子啊,你毅立不倒!

我呢喃到“歸哉!歸矣!”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20

國慶第二天,全家人都在外婆家家庭聚會。

從小我就和外婆一起長大,小的時候家住在村子上面,邊上的老公公老太太,從小看著我長大,還有而是我們四個小夥伴每天在一起打鬧,如今幸運的是,我們一起考入了同一所高中,就像外婆口中,小時候我們一起揹著書包上同一所幼兒園一樣。

如今外婆家早就搬到下面馬路邊,原來的村莊早就搬光,只剩下幾棟老房子和依舊人家。

那天早早到了,趁著夕陽,我一個人沿著這條路又走進了兒時住過的老房子,早就不再是原來的模樣。透過大門的木縫,屋內堆滿的都是雜物,那木頭做的樓梯多久沒有孩子在上面蹦著跳著,聽那熟悉悅耳的聲音了。現在安安靜靜的都蒙上了一層灰塵,那條過道後面還貼著那層透光的塑料紙,黃昏下,像油浸過似的。太陽透過照在灶臺上,鐵鍋底也生繡了,一束光照來,飛揚的塵土,是唯一跳躍著的生命。

我使勁的想往裡鑽,往裡看,想看的是外婆口中我們一起住過的老房子,想看的是媽媽口中家是港灣,想看的是內心早就沉睡喚不醒的記憶。只剩下老一輩的描述,腦海中草草的畫面。

還是放棄了,沒走開幾步,是媽媽告訴我,我小時候不愛吃飯,便總是爬在這塊石板上,你追著,我鬧的。現在眼前是上面長滿青苔,沒有腳步,沒有哭鬧,沒有追趕,我真想再去跳躍,卻發現身後沒有捧著飯碗最喊著的母親了。

太陽落下了,黃昏透過後山的水杉照在我的衣袖上,我尋著太陽下山的地方,卻看見了記憶最深的那臺水池。外公自己用青石板搭起來的水池。好像耳邊又傳來清晨外婆搗衣的聲音,水龍頭裡的水刷刷的衝下來,那水真涼,我常常趁大人們不注意便偷偷一口吞下去,還有衣服在水裡嘩啦嘩啦撩起的聲音,還有我在外婆身邊打轉,拍著小手等她洗完衣服幫我綁辮子的腳步聲,還有邊上小黑屋裡傳來的豬鼾聲﹉﹉

一切一切清晰又迷糊,飄散的都是夢,留下的都是回憶。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21

小時候,我和奶奶住在那棟大房子裡,每天過得無憂無慮的。又過了幾年,我就來到了深圳,大房子變成了老房子。

現在,爸爸媽媽準備賣掉這房子,因為都沒有人住了,老房子顯得蒼老而荒涼,只能賣給別人照顧。

我本來並沒有什麼意見,可是,當聽到媽媽的電話那頭傳來買家欣喜的聲音:“賣給我吧,從樓下看起來還是挺不錯的。”一絲絲酸楚的滋味油然而生。

老房子裡的時光好慢好慢呀……

小時候,我喜歡下樓的時候走一些不尋常路。比如,從老房子樓梯的欄杆上滑下來,時不時摔一個四腳朝天。

我喜歡花。就會爬上老房子的陽臺,為那幾株花澆水,靜靜地看著花朵吸收水分和養料,變得嬌豔欲滴。

我愛玩玩具。每當在商店裡面看到心儀的玩具時,就會僅僅攥住奶奶的手,不讓她走,直到玩具從櫥窗上飛到我的手裡。

我喜歡畫畫。奶奶不給我買畫本,我就喜歡把我的畫畫在牆上,擦也擦不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二樓第一個房間左邊牆壁上應該還有一幅我的傑作——一個張牙舞爪的機器人。

我成績好,老師都說我是好孩子,我有好多張“好孩子”獎狀,它們都貼在老房子正廳的牆上。

回想起那些與老房子朝夕相處的時光,真捨不得。

那麼多年沒見了,你們都還好嗎?原本我以為童年的記憶都消逝在風中。如今,當我意識到我們再也見不到了,忽然覺得心裡被掏空了一般,難受不已。

那幾株花,你們是不是都枯死了,還是和我一樣健康成長?

那一籃玩具,還可以玩嗎?零件我不能幫你們換了,希望你們早點被發現吧。

機器人,你是不是早被新漆刷白了?

我的“好孩子獎”,你們是否還在?上面還有我的名字,但再也歸還不了了。

老房子,你是我童年的見證,你是我心靈的港灣,你是我精神的寄託。

老房子——老家,當我午夜夢迴時,你能否出現在我的童話世界裡?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22

走在青石鋪就的小巷裡,把腳步輕輕地落在千百年不老的石板上,每一步都彷彿響了歷史,每一塊磚瓦都彷彿在訴說著古老,時光也彷彿在我探尋的目光下停滯下來,然後悄然回溯。我不清楚眼前那條小巷究竟有多深,似乎只要沿著那幽深的小巷一直走下去,以便能走進那快樂的童年中去。

滄桑,給人一種淡淡的從容和優雅。我像是走向一條時空逆轉的隧道,沿著歲月的脈絡走向了某個昨天。

踩著這經過歲月洗禮的“蒼老”,穿過這一條條曲折的巷子,撫摸那些雕花的窗櫺,尋找遠久的記憶,心一直在沒來由的感動著。

推開門,走進去,就像來到了一個靜靜的天堂,只不過沒有上帝,只有黛色的瓦,暗紫的木板牆,雕花的窗,古老的屋簷,都引起我對童年的懷念,一瞬間,我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在房子裡跟那些現在連名字都記不清的夥伴玩捉迷藏,抓著他的袖子大聲地喊:“我找到你啦!我找到你啦!”一個個燦爛的笑臉像向日葵一樣對著太陽。晚上,抬頭仰望星空,看著漫天的繁星,指著最亮的那一顆說那個是我。用驕傲天真的語氣對他們訴說讓自己引以為榮的新玩具。看著外公外婆忙碌的身影,嘟起小嘴,雙手插腰責怪他們不理我。感受著做了錯事面對著父母時的心跳……

這時我才感覺到老房子是那麼美麗,走進正院我彷彿看到了爺爺奶奶在打盹,支一架織布機靜靜立在房子中間,任門外遊人唧唧喳喳路過,任窗下流水潺潺。真是閒適!開啟酒窖,那高生公三白酒坊的燒酒醇香滿巷,也不知飲醉了多少羈客。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酒香不怕巷子深吧。

那做老房子是一箇舊夢,深色的木格窗子,灰簷青磚小瓦,小巷蜿蜒,黃昏般陰鬱的長廊。延伸著古典,似一副淡淡的水墨畫,浮印人心頭。幾十年歲月的滄桑為他增添了獨有的風韻,幾分矜持,幾分散淡……貌似寂寞卻又如詩般優雅。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23

這是一棟很老的房子,是外公一磚一瓦砌成的。

外公的牙現在已掉得稀稀疏疏的了,老房子的牆皮也脫落了不少。

我從出生就在這老房子裡住,大概住了六七年光景。兒時,最盼望的就是夏天的到來,夏天到了就可以吃桃子。我和弟弟、妹妹眼巴巴地看著桃樹,細數著它的每片葉,盼著它的每朵花,念著它的每顆果。終於,爸爸說:“有桃子熟了,你們可以吃了。”我和妹妹聽到後立刻搬來小板凳,小小的腳穩穩地蹬上去,小心翼翼地踮著去夠那粉嫩嫩的桃兒。弟弟卻不似我們,猴兒似地躥上樹去,歪著頭挑揀最大的,央著我和妹妹幫他接。不一會,樹上稍熟的桃兒便被摘了個淨,氣得樹媽媽和剩下的桃兒們臉色鐵青。外公是不溺愛我們的,就在樹下看著我們鬧騰,呵呵地笑著:“娃兒皮些好,皮些更健康,好養活,長大都能有出息。”然後讓我們去水池邊把桃子洗乾淨,挑一個給外婆送去。當然,也少不了他的。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後,我們便開始一字排開地坐在門檻上“咯咯嘣嘣”地吃了起來,當然旁邊還擠著個外公,那時,他還很健壯。

我喜歡秋天的老房子,院子裡一大片一大片金黃金黃的稻子,滿是的。人們的面上都被這黃澄澄的顏色染得亮堂了,聚在一起談論著今年莊稼的收成,外公也不例外。

現在,斑駁的樹影灑落在破舊的老房子上,看著眼前隨風飄落的葉子,哀傷之情油然而生。走上前去輕輕一推,伴隨著“吱呀吱呀”的聲音,木門緩緩開啟。撲面而來的是一股塵封了許久的檀木香給人帶來的溫暖和思念。厚厚的灰塵落滿了整屋,順著窗戶的破洞,一縷縷陽光斜射進來,生怕冷落了這許久都沒開啟過的孤寂的老夥伴。

看著這眼前的一切,那樣真切而又模糊。老房子,我們要分離了,我是來和你告別的。但請記住,就像愛著外公那樣,我也愛著你,你永遠在我們內心最深處安住著。願我們的美好回憶陪伴我們也陪伴你,讓你的旅途不孤單。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24

今天是2007年的最後一天了,外婆提出讓我去參觀一下她的老房子,我爽快的答應了。

我們一家人坐車來到了閘北區靠蘇州河旁邊的一條老式里弄。抬頭一看,頓時傻了眼——這哪裡是什麼弄堂,分明是一條羊腸小道嘛,窄窄的小路,彎彎曲曲的。我們拐了幾個彎,好不容易來到了外婆的家門口——11號。一看,房子陳舊不堪,牆上的石灰經風一吹就飄落下來,門上的油漆也差不多全都剝落了,可見這房子歷盡滄桑。走進了家門口就是一個十幾平方的灶間,外婆說這是一個“灶片間”,是一幢房子公用的廚房。這裡擺著七個煤氣灶,煤氣灶旁邊放著許多瓶瓶罐罐,還有許多小桌子,真是凌亂不堪。外婆帶我走上嘎吱嘎吱響的木樓梯,樓梯搖搖晃晃,真讓人擔心。走上了三樓——外婆的房間,這是一個僅有8平方的房間,外婆說,這是晒臺搭成的亭子間,一張四尺的床,一張方桌,一臺已經淘汰的單門冰箱,還有一隻我從未見過的老式馬桶,餘下的只有一小片地方了,轉都轉不過身來。外婆告訴我,她在這裡生活了近五十年,以前外婆的爸爸媽媽睡在床上,外婆和我的媽媽就在地板上打鋪睡覺,直到媽媽考進大學住宿,家裡才寬鬆一點。外婆高興地對我說:“現在這裡馬上要拆遷了,政府很關心老房子的動遷,到明年年底要完成動遷工作,這下我有大房子住了。”我這才發現進門時,大門貼了一張拆遷的告示。看來政府很關心房子的動遷,這樣外婆也可以住進大房子了!高興管高興,離開時外婆還是有點戀戀不捨,一步三回頭。我想:這畢竟是陪伴了她近五十年的房子。

回到了浦東,我想如果我不是看到了那破爛的房子,真無法想象,外婆還會在這麼陳舊、狹小的房子裡住了那麼久,真是苦不堪言。不過這已經是上世紀的事了,現在我們已經住上大房子了,從中可以看出社會進步了,人民的居住條件改善了。真希望外婆的新房子可以早點安排好,這樣她就更快樂了!

老房子高二散文 篇25

一日,媽媽突然提出要去老家拿些東西,我閒來無事,也打算跟著去看看。同時,我心中還有些激動與期待,老房子現在是什麼樣子的呢?

到了老家所在的巷口,我一時竟有些認不出,畢竟很久都沒來過了。向遠方望去,我們家的老房子進入了我的視野。大概是從前天天看著,我現在也還沒忘記吧。頓時,我感到了一絲親切,而踏著那條石板路,熟悉的感覺也油然而生。小時候,我總是牽著爸爸媽媽的手,望著不遠處的家,一步步走去,空氣中瀰漫著溫馨的氣氛,我們都等待和親人們團聚。現在,我也是望著老家,但感覺卻不一樣了。這裡的老房子都不怎麼住人,冷冷清清的,有的還被建成了小店鋪。周圍高大的現代建築,更突出這條小巷的破舊、滄桑。那畢竟是以前的生活啊,想著想著,不禁有些傷感。

認出了我們老家的大門,我凝視著它。兩旁的建築改變了一次又一次,唯有它依然如舊。媽媽怕裡邊危險,便讓我待在門口。木質的門上,油漆剝落了大半,上面長滿了青苔,貼的“福”字也變得很淡。光望著這門,我也能感受到歲月的痕跡。

這座老房子,承載著我幾年的回憶。從門口望去,院子裡面的擺設還是一樣:石桌、石凳、魚缸。從前,最熱鬧的時光莫過於吃飯了。大人們在忙活,我們就圍著桌子跑,或是趴在魚缸前發呆,一聽到“吃飯啦”的聲音,就爭先恐後坐在桌旁。吃飯時,大家聊著家常,笑聲此起彼伏,這對我來說是最幸福的事。但現在,到處結著蜘蛛網,魚缸裡空空的,積滿灰塵,早已面目全非。細碎的陽光透過牆縫照進空曠的院子,更顯得這裡破敗不堪。懷念與傷感,在我心底蔓延。

老房子包含著以前的一種生活態度與節奏吧。剛搬新家那會兒,真有些不習慣,人也變少了。從前的生活,真讓人懷念。

望著這座老房子,我還是思緒萬千。以前的生活,真的就回不去了嗎?如果這樣,就讓它成為心裡美好的回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