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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那邊隨筆

文學 閱讀(1.27W)
山那邊隨筆1

小時候她曾住在山那邊。那邊有青青的草,藍藍的天,白白的雲,清清的水。山那邊,真的很美。

山那邊隨筆

然而此刻她常常站在山的這邊玩,眺望生她養她的山那邊。山那邊曾經留下她的歡聲笑語,也留下了美好的回憶。

山那邊有個家,那是一個不大、也不很富裕的家,但卻是個溫馨的家。每天早晨天矇矇亮,便會聽見公雞打鳴聲,那聲音很脆,也很響,在整個山間迴響。每當此時,山那邊的人們便開始一天的勞作,田間便有耕作的牲口,還有哼著的曲兒和舞動的鞭聲,家家戶戶被初升的太陽映得紅紅的,窯洞上空飄著縷縷青煙,孩子們在院中打鬧、嬉戲,老人們坐在一塊談笑,這些便構成一幅美麗的鄉間風景圖。山那邊的她當時有個小小的願望:希望有一天能跨過那座山,到山的另一邊看看。於是,她便懷著這個願望努力學習。書中的知識告訴她,山的另一邊很美,很繁華。

直到有一天她真的踏上了跨過山那邊的征途,拋棄了鄉間生活。開始給予她的盡是驚喜,因為山這邊的東西無不讓她開眼界,每件事都能帶給她新鮮的感覺。然而慢慢地她才發現,她並不喜歡山這邊的喧囂,她更喜歡山清水秀的山那邊安穩祥和的生活。但她卻回不去了,回不到山那邊去了。因為那邊已物事全非,觸控故土難免會生幾分淒涼。也許她有點依戀,但她不能為自己的選擇後悔,因為登完一座高山,看完一條大河,她會嚮往另一座山,另一條河。

走過了,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但前面還會有大好風光。只要努力,只要奮鬥,人生依然會豐盈充實。

山那邊隨筆2

我的老家三面被山包圍著,只有向南的一條小路可以走出這個村子。小時,周圍的那些連綿不絕的山在我眼裡既好奇,又膽怯。好奇那形態各異的石頭到底是哪位能工巧匠的傑作,好奇那溝溝壑壑旁綻開的野花是誰灑下的種子,好奇那殘缺斑駁的城堡是否居住過先人。。。。。。沒有看過更高的山,所以村裡周圍的山在我眼中就是很高很高的,聽大人說在很遠可以坐上火車的地方都可以看見最高的山峰,所以下了火車朝著這個方向走就不會迷路。爬山很累,尤其是揹著柴禾下山的時候,摔過幾次跤之後,更有一種恐懼感。害怕歸害怕,但始終有一顆好奇心,尤其是想知道山的那邊是什麼樣子?

山的那邊是什麼?有的大人說是山,有的說是海,有的說是平原。答案多了,不僅沒有釋惑,而是增加了好奇,一心想自己去驗證一下山的那邊到底是什麼。姥姥曾經很肯定地告訴我,山的那邊還是山,因為她就是從山的那邊的村子嫁過來的。那時對姥姥的話我也是將信將疑,多年以後等我長大了走出了這個村子,終於弄明白了老家那些山峰屬於燕山山脈,綿延幾十裡與碣石山相連,曹操曾經寫下“東臨碣石,以觀滄海”的.詩篇,原來山的那邊是可以看見海的。但我依然深信姥姥說過的話,山的那邊還是山,完全是出於對她老人家一生坎坷的崇敬。姥姥十六歲就翻過了自家的大山嫁入我們村,一輩子都再沒走出過這座大山,因此她始終認為我們村的山的那邊還是她小時的那個山。姥姥一生孤苦,三十多歲就孤身一人拉扯著七個兒女,姥爺去世的時候,大姨剛剛出嫁,小姨幾個月大小。姥姥一生堅強,就是在那樣一個年代,她老人家沒有當別人面掉過一滴眼淚,白天在生產隊掙工分,下了工要做飯、餵豬,等把孩子們都哄睡下了,還要幫人家洗衣服。等後來我姨和舅們都各自成家後,姥姥怕給兒女們添麻煩,堅持自己生活。我家離姥姥家很近,每年冬天媽媽都會叫姥姥來家裡住,省得她那麼大歲數了自己生活做飯,她都會拒絕。直到去世的那年冬天,或許是她察覺了自己身體不行了,才勉強來我家住了幾天,突然有一天她提出要回去住,任憑誰怎麼勸也攔不住,可誰知道回去的第三天她老人家就離開了人世。我今天理解了姥姥眼中的山,或許那就是一個希望,更是一種堅強,山那邊還是山,走過了一座還有一座,只要心存希望,只要腳步不停。

工作以後,我登過連綿千里的秦嶺,爬過風光秀美的黃山,去過海南島的五指山,原來山的那邊有山,有海,也有平原。但如果你沒爬上山的頂峰,真的就不知道山的那邊是什麼?人生不也如此嗎?人生路上的千難萬阻,不就是一座座高山嗎,如果你沒有邁開腳步,沒有勇氣去攀登,留給你的只有空想和憧憬。山的那邊是什麼,如果是向上的精神,是有益的成績,這些山值得我們攀爬,值得我們去征服;如果是金錢美色,是權利享受,這些山我們就不能去攀爬。如果把一座山比喻成一個人的地位和權利,我不仰慕那些在山頂的人,我更崇拜那些敢於從山頂走下的人,因為他們眼中那些都是過往的煙雲,未來那邊的風景或許更值得期待。

山的那邊是什麼?我願它是一道美麗樸實的風景線。

山那邊隨筆3

家裡又養了一條黃色的母狗,也不知是從何時就開始養起了狗,一直到現在,是多年來從未放棄的習慣。在這個普通的農家小院裡,這條突然出現的黃色小狗讓這裡的生活更有生活的氣息。就如同所有的農家小院一般有花有草,有人有鳥,怡然自得,加上雞鳴狗吠,看著夕陽用最絢麗的顏色浸泡著這個小院,突然就覺得生活就這樣也就足夠了!

多年來也看著一條接著一條的生命就這樣老去、衰亡,雖然大多時候會感傷,會心情低落,特別是那衰老的眼睛用不捨看著自己的那一刻,眼淚也會忍不住地滴落。可是,這些年來,在一個七八年,兩個七八年,甚至更多的七八年後,也許是年歲,也許是熟悉,那不捨的眼神中透出的光線帶給我的不再是感動,而是一次又一次的震撼。

也許有一座小院,養一條狗,栽花種草,這才叫生活。餘者不過是生存罷了!

上次回家,我看到了那條小小的黃色土狗,我告訴母親把它送人吧,免得傷到別人。母親堅決反對,母親說就她和父親在家,養著它也能增添一點生氣,況且它很溫順,也花不了多少糧食。聽著母親這般說,我一瞬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只是有種辛酸在瀰漫。

今年剛入夏,母親就打電話告訴我那條黃狗生了四隻小狗,也成了媽媽,只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早產,四隻小狗異常虛弱。自從有了那幾只小狗後,母親隔三差五的告訴我今天死去了一隻,今天又死了一隻,今天死了一隻,還剩下稍微強壯的一隻白色小狗。母親說那隻狗媽媽也瘦了好多,有人進門都不出聲了,母親問我什麼時候回去看看……

今年回家,我看到了那條長大了的黃色土狗,雖然很久未見,它卻依舊記得我。也看到了跟在它後面那條步履蹣跚的白色小狗,近三個月卻只有巴掌大小。狗媽媽時不時回頭拱一拱小狗,然後帶著小狗走向小院的角落。看到我回來,父親和母親都很高興,母親看著陰涼處躺著的那一大一小說,小白大概活不過今年夏天了。

我的回來給這個小院帶回來更多的活力,家裡叫來了幾個要好的親戚吃飯。那天在切肉的時候,那條黃色土狗突然就這樣呆呆地看著肉,我驅趕幾次都沒有成功。母親說它那麼瘦了,切一點給它吧!我切下一塊扔給它,就看見它銜起肉就跑了出去,而後就沒有進來。閒了一些的時候,我猛然發現院子裡那隻白色的小狗正在啃著那塊肉,而黃色的大狗就這樣靜靜地臥在它的邊上……

母親就如同預言家一般,那條白色小狗果真沒能挺過這個夏天。那些天,那個媽媽就那樣不吃不喝地臥躺在小院裡。那一瞬間,我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看到那條衰老的狗離世的樣子,雖然我不記得它的顏色、大小,卻無法忘記它那不捨的眼神。

養一條狗,即便你只是把它做寵物,而它卻視你如歸屬!

山那邊隨筆4

一個人獨自步行在城鎮馬路大街上,車水馬龍中,熙熙攘攘的人群裡,我不認識什麼人,也沒有陌生人兒會特意停下腳步向自己打聲招呼、問個好,似乎覺得城市多了一份隔膜與深刻。此時此刻,自己常常情不自禁地想起那遙遠的山的那邊、想起我那土生土長在的小山村,那裡有我回味無窮的童年歲月、那裡有我最初的淳樸的記憶——

小時候,爸媽外出打工,我被寄養在外公家。外公稍顯嚴厲,外婆很慈祥,表哥是我的玩伴。同村,還有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小夥伴,我們一起上學,一起玩耍。每次考試完,外公便要拿我倆的試卷來對比,說說各自的對與錯、那裡略有不足、那裡應該注意,等等、等等。也許每個人天生的心底都有一份想要超越別人的意念,所以我們兩個人都很謙虛地接受外公的教導,連連點頭稱是。要一直保持上進、謙遜的人生態度,這是外公讓我們常常去思考的。

外公還有很多好的習慣。老人家喜歡整潔、有條理的生活,每天清晨早早地起床,先洗漱好,再把屋內、院外打掃一遍。當然,我也被外公早早提了起來,從來不准我賴床。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幫助外婆一起準備早餐。我在灶前燒火,外婆洗菜切菜加炒菜。每當看到一碗碗熱氣騰騰的菜在我眼前煮好,再由我端到桌上小心擺好的時候,小小的我常常抵不住色香味俱全菜餚的香味,就悄悄的伸出小手指拈起一點點菜來先嚐嚐鮮。

最有趣的事莫過於我和小夥伴們在村裡各處亂跑一通。表哥和他的朋友們一起玩耍時,我總是很喜歡粘著他,他去哪裡玩我一定跟著去。但是他們一起玩遊戲的時候,我總是追不上他,經常是坐在地上打滾、哭泣以求他停下安慰我。這時候,表哥常常不得不停下腳步走過來牽著我手一起走,因為我而輸掉比賽名次被人取笑的次數,自然也是數不勝數。表哥雖然很無奈但又不得不妥協,因為家裡人嚴令他要照顧好我,外公的話語對他是一種無形的監督。我們有時從村這頭跑到村那頭,有時跑到池塘摘蓮蓬與荷花,有時躲在破屋、舊樓裡玩捉迷藏。走到村落任何一處歇腳,都可以看見認識我們的人,他們總會關心、也帶些許約束的語氣地問一句我們:“你們去哪裡呀!”此刻,我們唯一想的就是早點跑出他們的視線,心裡還不安地想著:不知道會不會被外公知曉……

童年的回憶有如古罈美酒,在年代的時間裡醞釀愈發香醇;幼小心靈的成長亦猶如綠色青蔥的樹苗,在各類營養物質土壤的涵養中越發茁壯。在時間不斷流逝的歲月裡,在人生不斷向前奔跑的道路中,我們永遠無法忘卻那些點滴美好,我們也無法挽留在世上留下的每一珍貴足跡。我忘不了山的那邊!在山的那邊,有我最初的信仰,有我曾經享有的無限關愛,有我無法忘懷的祖孫情懷。在山的那邊,有鄉村人們淳樸無瑕的高尚民風,有人與人之間相互唏噓溫暖的關懷。在山的那邊,有別有一番風味情趣,有不忘初心的夢想,有處處皆是青山路!

山那邊隨筆5

人生的路途中充滿了未知,沒有人可以計算出未來所有的路會怎麼走,即使做足了充分的計劃,但是在變化面前,任何周密的計劃也不過是一紙空文。這種計劃永遠落後於變化的規律仔細想想也並非壞事,如果人多一生想電影裡的劇本一樣按部就班地出場與散場,我們是不是會如木偶一樣活著,沒有想象,沒有變化,所有的悲歡離合都按照預定的軌道進行,活在一種毫無激情的行屍走肉中呢?我不敢想象,實際也無法想象,人生就像一盤,你可能可以想象未來的幾步怎麼走,但是你並非一個人在下棋,你的對手走的每一步都會影響你的思維,即使開局十分完美,在過程中的任何一步稍有不慎都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僅僅是兩個人的棋局就有這麼多的不確定,置身於茫茫人海中的渺小的一個個體就更加不用說了,雖然每一步都步步驚心,但每一步又給人帶來無限希望,誰知道下一步是不是就會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有時,我會很想當然地有因為推出所以來,也正是這樣,我常常覺得機會肯定會在特定的某個時候才會出現,而實際上機會卻從來不是出不出現的問題,因為機會不是等出來的,是創造出來的,你永遠不知道能夠幫助你走到下一步的是誰,儘管你覺得是張三,但是你苦苦等著張三來給你帶來希望的時候,你卻不知道你無意中和李四瞎聊的時候,他竟然是那個可以帶你拜託苦海的人,這種踏破鐵崖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事只有親生經歷過才會恍然大悟、醍醐灌頂。應該說,任何事情只有經歷過方知箇中滋味,很喜歡一句話,山的那一邊是什麼,還是山,沒什麼,但是隻有爬上山頂的人才有資格這麼說。

山那邊隨筆6

正不知如何度過國慶長假的安子,突然被悅耳的電話鈴聲所驚擾。

喂,誰呀?

哥,是我。二憨呀。

二憨,哎呀是你碎鬼。這麼晚咋想起哥來了?

哥,是這樣,我明天結婚,想請你給我當證婚人,卻一直開不了口。

那有啥不好說的,你不知道我該有多高興。

那是,那是,這我知道,可要害你花錢哩。

花錢咋了,花這錢我樂意!

結束通話電話,安子由衷地高興,彷彿就像自己要結婚,一副悠哉遊哉的樣子。

妻子慧早已躺下,她見丈夫開心得像個孩子,就挪喻道:行呀,安子,你這下立功成名了。

安子一本正經地說:人家結婚,我立啥功成啥名。

這你就不懂了,那個李二憨三年三大步,頭一年還清了貸款,第二年搬進了移民新村,明天又娶新娘,這可是重大新聞。

是呀,我早就說,沒事的,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力,他到底沒令我失望。

安子一邊說一邊關掉電視,就勢在妻子身邊躺下。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拉著閒話,不一會妻子就拉起了風箱,他卻怎麼也無法入睡,二憨的影子揮之不去。

三年前的那個春天,單位被分配在王李村扶貧,他作為科室的中層,名下固定了三個貧困戶,二憨便是其中一戶。當時的情形讓他難忘,別人的包貧物件都是健全人,不像他那麼倒黴,攤上了李二憨這樣的腦殘人。

其實,李二憨不是他的本名,他的真實名字叫李二民,是李一民的親弟弟。

聽一民說,弟弟二民小時候十分聰穎,讓父親寵愛有加,幾乎達到了形影不離的地步。那時他父親給村上開拖拉機,常被父親帶在車上。8歲那年的一天中午,父親把車停在路邊,去代銷點買菸,他剛轉身弟弟就上了駕駛臺,等父親反應過來他和車已翻到了河裡,所幸人和車均無大礙,只是頭部受到了撞擊,腦瓜子沒先前靈醒,見人就傻笑。從此,再無人喊他的真名,二憨則成了他的名字。

世事也就那麼的蹊蹺,看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兩人的智力卻天壤之別,李一民精明能幹,用鄉下人的話說他的頭髮梢子都是空的,而立之年就步入了小康,硬是憑著自己的鑽勁,常年出外包工程,早在城裡買了房買了車。而二憨天生一個吊杆,住在他祖先留給他的兩間廈房裡,靠混飯過日子。一年到頭哪達熱鬧往哪湊,一聽說誰家有紅白喜事,他不請自到,雖無錢行情,卻捨得出力,也好使喚,不論誰喊聲二憨你幹啥去,他屁顛屁顛地就去幹了,不會說累,只是一個勁地說忙太太。也難怪,屋裡屋外到處晃動的都是他的身影。

三個貧困戶中那兩戶沒多大問題,有問題的是二憨。但再有問題也只能自己去想辦法。於是,他把二憨叫到村辦公室問話。

二憨,你想不想脫貧?

咋不想。

你想沒想過搞啥呀?

想咧,我想開三輪車。

你能開三輪車?

能開,小時跟我大學的。

二憨的話,令他竊喜,咋把這事給忘了,於是就進一步問道:說說看,你開三輪車咋掙錢哩?

我想給人拉貨,倒騰農副產品。

從哪拉?

保倉坪,幫過紅白喜事人家買菜啥的。

一番交流他心裡熱乎乎的,把這話說給村幹部時,都說:一個腦殘人的話你敢信。

安子從村上回來後,反覆回味了二憨的話,再把村裡的交通狀況捋了一遍,還特意去保倉坪察看了一番,的確,縣城的班車只通到那裡,離村上還有一大截。遠遠就能看見,從縣城下來的班車還沒停穩,載人的摩托車紛紛向班車靠攏。

從保倉坪回來,他又去農產公司看了現貨,再上網查了以下,一萬五千元,就能買輛差不多的車。然後返回村裡幫二憨申請扶貧貸款,可從村上到鎮上,沒一個人支援他,都不敢給二憨辦理貸款手續。

眼看著申請無門貸款無望,他一咬牙,不就是一萬五千元麼,大不了用他的工資做抵押。

他把自己的想法說與妻子慧,倒是知我者莫妻也!有了他和妻子慧的共同擔保,貸款很快就拿到了手,二憨的開車夢得以實現。自新車開回村那天起,二憨就哥長哥短地叫著。

夜已深且靜,窗外那一輪玄月正掛在樓頂。妻子慧翻了個身醒了,發現他還沒入睡。

哎!人家二憨結婚,又不是你結婚,看把你興奮得整夜睡不著。

二憨能結上婚,比我結婚還幸福。說著,把他那隻不安分的手放在了慧的心尖上。

她一個激靈,旋地,一雙蛇樣的胳膊便纏住了他的身子……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秋日的朝陽把窗櫺映照得微醺。安子草草地抹了把臉,便開車載著妻子慧沿逶迤的流嶺向王李方向疾馳。原本在山頭遊蕩的朵朵白雲羊群似的從頭頂飄過,滿山遍野的橘紅在車窗前瀰漫。想象著夢裡為二憨證婚的情景與山那邊動人的場面,安子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