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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隨筆:生活中的電腦,生命裡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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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崗了,是因為那個國企單位先下崗導致了我也下崗。我本優秀,可是那個單位不優秀,導致我也不優秀,那個單位被社會淘汰了,我也被社會淘汰了。這時候我真正體會到了我們的命運與單位是緊密相連的。

心情隨筆:生活中的電腦,生命裡的他

以前本人在單位是捏筆桿子的,常喜歡把“我們的命運是與單位緊密相連分不開的”這種話寫進文章裡去,當文章裡的語言變成事實時,才感覺到現實是多麼地殘酷。做文章就好比國小生寫作業文章寫完了也就滿足了,當文章內容成為現實,竟是另外一種體驗,但它終歸是文章中的東西,所以今後不敢小看了文章,特別是文章裡那些偉大的預言,那些人心所向的東西。一不留神成為自己文章裡預言的那一部分人,我仍不相信自己就這麼不行了,我到處應聘,滿是信心地,認為自己會做很多,我是全才啊,在單位什麼沒幹過!說文藝吧,吹拉彈唱,自編自導自演,還會二胡、手風琴等幾樣樂器(雖然不是很精,業餘的夠用了)編過劇本等等不說了……說幹文祕工作,起草檔案,檔案管理是專業的(有職稱)。說宣傳教育工作,採、編、播集一身,(還是單位廣播站播音員)辦牆報黑板報書法等等不說了……說做行政管理,勞動人事,組織人事,呵呵,不說了……過去的事情只是為了說明,我會做好多工作,也有經驗,還可以繼續為人民服務,更重要的我身體還是很棒的,最近去了一趟千佛山,從山底到山頂,一氣衝上去的,那小張姑娘都累地呼哧呼哧地。我以為身體好有工作經驗,應聘會很順利,可是人家都不擺我,原因只有一個,年齡大了,即便其他所有的條件都符合,只這一條不符合也不行。

整個市場給我們這一檔子人,限定了這樣一個遊戲規則:即年齡大了,不能幹了。市場那個年齡標準線,那個高度,在每個公司門口豎著,如同公共汽車上測量兒童乘車的身高標尺一樣。人人都很習慣地接受了這樣一場遊戲規則,自覺地去傳播去應用,即便你滿心不願意,不服氣,也得去遵循,因為整個社會都這樣,你以為你是誰。

現在人到中年就暮氣橫秋,誰都不要,我只好回家做飯洗衣服管孩子喂老公了(人家說男人靠喂)我一個職業女性,正逢旺年時,卻要回歸廚房了,這大概是女人女性的必然吧,也許與社會環境有關,但那是我不能夠左右的,我只是個女人。回到家裡再也不出門,也不聯絡朋友,(也沒朋友,凡是找我的,我都當朋友,沒人找我)也不看電視,也不看書,什麼都無趣,真是毀了呵。以前的我可是對什麼都好奇都感興趣的人,現在所有的事都是了無情趣了。其實想幹的事情也很多,就是幹不下去,許多家務活想幹,趕不下去,兩書架的書想看,看不進去。沒有心思,不知做什麼好。

於是,把自己掛在電腦上了,每天上網,東點西點,東遊西逛,時間很快打發掉了,深更半夜還賠上了許多時間,熬的乾巴巴的,除了寫點破文章,也沒整出點啥名堂了,一晃兩年過去了,倒也是平平安安的,雖然沒什麼長進,我卻感覺電腦已成為我生活中不可或缺少的東西了,它陪我度過了一個又一個不眠之夜,它比那個陌生的愛人體貼我,它可以陪我到天亮,我想說什麼他就聽什麼,並且還有符合你情緒的歌演奏著你新的跳動,猶如你如泣如訴地呼喚,打動著你自己的心靈,讓你在音樂歌聲中釋放你的情感,讓你在思念的煎熬裡感覺出絲絲地甜蜜,這不是自欺欺人,不是單相思,那幽密深夜裡,滿樓只有一個視窗的燈是亮著的,那是思念的視窗,上天是知道的,是我的電腦支援著這個視窗的光亮,上天看得到,所以相信上天會傳遞這個資訊。2003年國慶節、2004年國慶節、2005年國慶節,現在是2006年春節(正月裡)在這一大段時間裡,公有多少天?我沒有計算,我只紀年,這樣可以縮短我思念他的時間。

在這一大段的時間裡,每時每刻都在想他,他溶入了我的生命裡,這是我生命中最燦爛的精神寄託,如果不思念他我就會感到極度的空虛,猶如斷了線的風箏,迷失了航向的船。

沒有事可做和整天有做不完的事,這是個矛盾,我們在生活的煩惱和生命的旋渦中痛苦地掙扎,這就是生命的`歷程嗎?有些人大徹大悟了,有些人看不懂,有些人說,錯了,有些人說,對了,有些人遵循遊戲規則做了,有些人遊戲外看遊戲說錯了,都有自己的真理標準,亂糟糟的,煩哪!

以人為本,把人當人就是了,我沒有原則,就只想他了,不想別的。其實我真的還不瞭解他是誰,從何而來,又要去那裡,甚至他的模樣都是模糊不清的,原來想一個人,愛一個人竟是沒有理由的,有些滑稽,有些解釋不通。想他雖然想的流淚,但也沒得相思病,什麼病都沒有。但是,有一次挺要命的,那天早晨有流淚了,我獨自一人去了曠野雲遊,痴了一樣,滿天地裡尋他。之後,給他發簡訊“時間很久了呵,我還那樣,昨日獨自去了曠野雲遊,真痴了,不知這樣還要多久”他立馬回信“你想多了,不要想那麼多”我沒有給他回信,我給自己回了一條信,儲存進了發信箱,那信是這樣寫的“我沒想那麼多隻想你一個”我沒有發給他,因為三年來,我從沒有對他說說過“我想你”。我給他發信說:“不如我們做朋友吧。”他回信“本來就是啊,還怎麼做呢”我想想也是,我自嘲自己問的滑稽,做朋友,做朋友好,可以一輩子,我寫了一篇文章叫“戀愛中的友情是一種寄託”我只有做這樣一種寄託。

由於很久不見面,我覺得他越來越陌生,但是,那種思念已成為習慣的,固定的模式了,濃烈的情緒隨著時間的流逝退潮,但長時間的積聚沉澱,落下了一快久久抹不掉的疤痕,這疤痕好似一個胎兒娩出母體,那胎盤還留在子宮內,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下來。

說不清的是緣,我的半身緣,也許是前世的他,今世我們相遇,猶如天體中兩顆執行的星,相遇時沒有相撞,擦肩而過……下一個輪迴又不知多少年,我等他到下一個輪迴,希望頂多1000年,不要太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