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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花江上》歌曲賞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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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花江上》是一首膾炙人口的男高音抒情歌曲,由張寒暉作於1936年。

《松花江上》歌曲賞析

1931年9月18日,日本關東軍大舉進攻中國東三省,張學良電令時任東北軍參謀長榮臻儲存實力,消極對待日本關東軍的挑釁,致使東北的東北軍官兵,攜老帶子,佈滿西安街頭。他們被迫流亡關內,有家不能歸,有仇不能報,從心頭都鬱結著悲苦怨憤,要傾吐,要爆發。正是在如此的背景下,張寒暉譜寫了這首感人肺腑的獨唱曲,以含著熱淚的哭泣似的音調,唱出了悲憤交加的聲音。他把自己的這首歌教給學生、群眾演唱,然後,他帶領群眾到西安的城牆上,街頭中去演唱,悲怨壯烈的歌聲深深打動了廣大東北軍官兵的心,竟有數萬名官兵聽後落淚。“西安事變”爆發前後,西安城裡已到處可以聽到《松花江上》的歌聲,並迅速傳遍全國。

“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那裡有森林煤礦。還有那滿山遍野的大豆高粱……”這是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曾被譽為“流亡三部曲”之一,而風靡中華大地的抗戰歌曲《松花江上》。

西安事變前夕,西安愛國青年去臨潼請願時,行至十里鋪,張學良將軍驅車趕來,勸導學生勿去臨潼,怕有危險。這時,有人唱起了“九一八,九一八,從那個悲慘的時候,脫離了我的家鄉,拋棄那無盡的寶藏。流浪,流浪……”悲壯的歌聲令人斷腸。張學良聽了,沉痛地說:“請大家相信我,我是要抗日的……我在一週之內,用事實來答覆你們。”

抗戰開始後,周恩來曾代表中共八路軍駐西安辦事處出席東北軍軍官會議。會議結束時,周指揮與會軍官唱了這首歌。悲憤的歌聲激起了大家思念故鄉的情緒。當歌聲進入“哪年哪月才能夠回到我那可愛的故鄉?”時,全場軍官有的熱淚盈眶,有的低頭哭泣,有的舉起了拳頭,“一定要打回老家去!”的決心,充溢著歌唱者的胸膛。

《松花江上》初由省立二中唱起,後流傳東北軍,並迅速唱遍了大江南北和長城內外。當時,這首歌曲並沒有出版,而且誰也不知道作者是張寒暉,可是,那旋律中凝聚的血淚卻強烈地感染著愛國的中華兒女們,人們爭相傳抄傳唱,在祖國破碎山河的上空,到處飄蕩著歌曲中的呼號。

1938年7月7日晚,武漢舉行了抗日週年的盛大活動,十多萬群眾分乘幾百條木船,舉著火把匯聚在長江之上。這時候,不知是誰領頭唱起了《松花江上》,立即引起大家的呼應,十幾萬人的歌聲掀起了巨大的聲浪,匯成了人間罕見的、血淚凝聚的感情的交響。

一直埋頭苦幹的革命音樂家張寒暉,就是這樣代表著人民傾吐呼號,為我們留下了這首不朽的戰鬥性的悲歌。

歌曲賞析

1936年,被蔣介石驅趕到“剿共”前線的東北軍官兵,攜老帶小,佈滿西安的街頭。他們被迫流亡關內,有家歸不得,有仇不能報,卻要為反共反人民的內戰去賣命,人人心中都鬱結著悲苦怨憤,要傾吐,要爆發……。當時正在西安二中教書的張寒暉,天天見到這種流浪徘徊的慘景,耳鼓充滿嗟嘆痛苦的呼聲,於是便譜寫出了這首感人肺腑的獨唱歌曲,以含著熱淚哭泣似的音調,唱出了悲憤交加的聲音,張寒暉曾說:“我把北方‘娘們’在墳上哭丈夫、哭兒子的那種哭聲變成了《松花江》的曲調了。當然,這也要變一變才成……。”歌曲的結構是帶尾聲的二部曲式。傾述性的`音調貫穿全曲,兼有敘事和抒情的特點,真切感人。旋律以環回縈繞、反覆詠唱的方式引申展開,感情越來越激動,具有迴腸欲斷的效果。當尾聲長處呼天搶地似的旋律時,歌曲達到高潮,在聲淚俱下的悲痛中,蘊藏著要求起來抗爭的力量。張寒暉譜成這首歌曲後,先親自教二中學生歌唱,後來傳到東北軍的學生隊裡,不久就傳遍了東北軍。1936年11月,“西安事變”爆發前後,西安全城到處可以聽到《松花江上》的歌聲,並迅速傳遍全國,作品在當時起到了喚醒民眾的作用。解放後,大型音樂舞蹈史詩《東方紅》也選用了這首歌曲。

這首歌曲的結構是帶尾聲的二部曲式。具有傾訴性,敘述性兼抒情性的特點。歌詞內容有很強的說服力,真切感人。第一部分是由兩個樂段組成,每一段又都由三個樂句構成。這一部分的音調富於敘事與抒情的特點,傾訴著自己的家鄉東北,有豐富的物產,還有自己的爹孃,第二部分的旋律以環回縈繞、反覆詠唱的方式得到了展開,感情越來越激動,具有迴腸欲斷的效果。這首歌以帶尾聲的二部曲式為結構。傾訴性的音調貫穿全曲,併兼有敘事和抒情的特點,真切感人。旋律以環回縈繞,反覆詠唱的方式引伸展開,感情越來越激動,具有迴腸欲斷的效果。當尾聲唱出呼天喚地似的旋律時,歌曲達到了高潮,在聲淚俱下的悲痛中,蘊藏著要求起來抗爭的力量。

依據歌詞的內容和感情的脈絡,這首歌分為懷故、漂流、呼喚三個層次。詞的開頭部分:“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那裡有森林煤礦,還有那漫山遍野的大豆高粱。那裡有我的同胞,還有那衰老的爹孃。”訴說了家鄉的美麗富饒和豐富資源。第二部分“九一八,九一八,在那個悲慘的時候,脫離了我的家鄉,拋棄那無盡的寶藏,流浪,流浪!整日整夜在關內流浪。”概括地描述了國土淪喪後的悲慘遭遇,控訴了日本侵略軍給中國人民帶來的深重災難。尤其第三部分是歌曲的高潮。“哪年哪月才能夠回到我那可愛的故鄉?哪年哪月才能夠收回我那無盡的寶藏?爹孃啊,爹孃啊!什麼時候才能歡聚在一堂?”那撕心裂肺的旋律,無限感慨地向故鄉的親人發出呼喚,抒發著對早日收復失地的強烈渴望。歌中的“我”那滿含熱淚、悲憤交加的音調,使每個中國人為之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