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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母作文怎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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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是一個非常和藹可親的形象,下面就是小編為您收集整理的我的祖母作文怎麼寫的相關文章,希望可以幫到您,如果你覺得不錯的話可以分享給更多小夥伴哦!

我的祖母作文怎麼寫
  篇一:我的祖母

我的祖母,惦惦日子,您已離別我數年,我記不清,在我的記憶裡乃是個未知。難道我已遺忘您的存在,遺忘了生前您那慈祥,和藹的面容,我不孝,還是我無情<親情>呢,竟然連您唯一印在我海腦裡面孔都消失了嗎;可你真的走了,走的是那麼匆忙,又是那麼的惋惜遺憾,就連我出生幼年的面貌都未來得及凝視。

遠遠望去,您坐在一張活動式的藤椅上,一搖一搖踉踉蹌蹌便無部罩的搖來搖去。細看您那慈祥的面孔又多了一絲憔悴,凌亂的短髮已兩鬢斑白,微風一動鬢髮便更加凌亂不堪,看上去已有60——花甲,還有那還靈動明麗的小眼睛已變得混濁不清輸縮的只見凸凸不平的額頭;臉部的已不是往日那麼靦腆,聽父親提起,您是一個性格溫和,內向賢惠的女人,可在我的視線中你一次一次的出現在我的面前都是那麼的憔悴與淒涼,而每一次的出現都是那麼突然那麼的不一樣。難道是我看錯了,我慢慢走近,我突然感覺我的視線模糊不清,隱隱約約不知前方的你又變的怎麼樣了;我自言自語;不對不對那件並繡了一朵深色菊花的黑色旗袍我怎會忘了正反呢;那一排斜側的T字型衣釦又怎會忽視了我對你的存在呢,突然我又加快了腳步,一步二步……跑……情不自禁的叫到奶奶奶奶,她驚訝眼神突然直視與我,感覺現在才知道我對她的觀視,她立馬放鬆了那憔悴情緒帶著一絲的靦腆,對我微微一笑,此時的我臉部也綻放出了童年的悅目,我正想閉眼羞聲大叫說一句奶奶我愛你,可我的視線變得更加模糊了模糊的甚至看不清自己的雙手……喂喂一陣熟悉的聲音貫入了我的耳邊我匆忙反過頭來,慢慢睜開眼睛才知是夢,她又一次從我的眼前流過。

奶奶,奶奶……多麼溫情動聽的稱詞啊,我又叫了幾回呢

  篇二:我的祖母

感謝上蒼給我這個夢……夢醒時,是下半夜三點三十五分。

祖母,我的祖母離我仙逝已經二十四年了。人的一生,沒有幾個二十四年?這二十四年,我從青壯年跨過了年過半百的行列,我的兒子也從當時抱在手中嚎啕大哭的嬰孩(當年兒子不滿週歲,在舉行葬禮上,兒子害怕的嚎啕大哭),長大成人。世事變遷,人海滄桑,我們一家人從生我養我的粵北礦山喬遷到了深圳市。在這個馬不落鞍,人不歇腳快速運轉的城市,人人都為生存,為過的好一點而忙於奔命。

祖母,請寬恕我,我有幾年未去探望你了。這些年來,我雖未年年回去探望你老人家,未在你長眠的土墳上鋤草培土,未在你歷經風雨侵蝕的石碑前鞠躬叩頭膜拜。然而,在我心裡,我從未忘懷你留給我的音質笑容,你給予我的人世間最偉大的親情和愛的溫暖,你的一生在我的心房裡長駐,像一棵長青樹永遠不會凋謝。

祖母,你在天堂過的好嗎?天堂是否會像人間一樣,有生老病死,有苦難、不幸與快樂、幸福之分?如果是那樣,我在人間的祈禱一定會轉達到你的耳根,我的祝福上蒼一定不會忘記,一定會讓我如願以償:你在天堂是快樂的,你在天堂是幸福的。

祖母,願你我時時在夢中相見;祖母,願來世你我還做祖孫;祖母,願你在天堂俯視我就如同我在人間仰望你一樣——冥冥之中,你我神通。

  篇三:我的祖母

別人家的孩子都是由爸爸、媽媽共同撫養長大的,而我卻是由和藹可親的奶奶一手撫養長大的。

我的奶奶,今年剛過六十,頭髮早已發白,臉上也佈滿了皺紋,年紀老了,背也駝了。奶奶撫養了兩代人,把爸爸撫養成人後,又開始撫養我。奶奶為爸爸和我搭上了美好的時光,一生的操勞讓原來年輕苗條漂亮的奶奶“舊貌換了新顏”。俗話說得好“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我呢,每天上學奶奶都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而奶奶連媽媽給她買的衣服都不捨得穿,她總是那一件樸實的藍色襯衫,一件潔白的小棉服,就已經知足了。

每天清晨,我還在夢鄉,未覺醒時,奶奶早已伴著朦朧的星光下了床,開始做早飯了。要是還沒等到上學的點,奶奶絕對不會叫醒我,讓我多睡幾分鐘,到了點,才不忍心的叫我起床。一起床,刷牙水,洗臉水,飯菜一一都給我準備好了。

中午我總在學校吃飯,每次我開啟飯盒時,都會有奶奶拿手的幾樣小菜,讓我感動不已。

一個陰深深的下午,天下起了大雨,路上的行人“花花綠綠”,雨越下越大,坐在教室裡的我,望著窗外的大雨,我心裡也越來越煩躁。老師講的課我一點也聽不進去。突然間,我透過模糊的窗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雨水已經打溼了她的褲角……這時老師叫到了我名字,讓我回答問題,我猛然站起,題沒答回答上,而淚終於忍不住的落下… …

  篇四:我的祖母

好久想寫一點文字來追憶我的祖母了,總是因為自己筆墨的笨拙和沒有時間的推脫而擱置起來,這樣的理由,在一次次的推諉中,心理的愧疚也一次次的凝重起來,“每年都在外面打工,等有時間了,筆也快要生鏽了。”弟妹也在一旁嘮嘮叨叨的埋怨著。清明節除了祭祀,以示告慰在天之靈,其餘的我又能做些什麼呢?然而,我和弟妹無論在山高還是路遠,每一年都會如約而至,點燃一沓沓紙錢,讓她在那個世界裡,不愁吃穿和住。也算是對祖母生前沒有吃好穿好住好一種慰籍吧!

接到祖母駕鶴西去的訊息,是在祖母入土為安的一個星期後,那時我在山東濟南賢文莊輕騎摩托車廠房專案工地。那時不似現在通訊發達,有手機的很少,別上個BP機,就已經很“fashion”了,和家裡聯絡就是“公用電話”,打電話的人又多,差不多十天一次還是要排隊的。這樣的情況讓我的祖母走的時候都未能看上她的長孫一眼,父母后來告訴我,祖母臨走前忍著病魔的折磨和劇痛,連連呼喚我的名字,悄然離去的時候,目光深深的埋在春的夜色裡。

祖母出身貧寒,由於家境窘迫,很小的年齡就被人家領養,過著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嫁給爺爺後,也沒有過上幾許好日子,總是為維持生計而忙碌,有了我的父親、伯伯、叔叔、和姑姑後,爺爺為人理髮的幾個小錢根本解決不了生活問題。後來爺爺因胃病的延伸,三十幾歲就過早地離開人世。祖母依靠她的勤勞和樸實支撐那個家,慢慢地把我的父親、伯伯、叔叔、和姑姑拉扯大。

然而一場肆無忌憚的洪水,淹沒宅屋的厚重的泥牆,再後來,洪水退後泥牆的倒塌,姑姑年輕的生命被倒塌的泥牆吞噬了,我的父親、伯伯、叔叔也不同程度的受了傷。接連失去兩位親人,祖母瞬間蒼老了許多,也慢慢地變得沉默寡言起來,有的時候就用水菸袋打發黑黑的漫長的夜。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多年,父親成婚後,祖母攜帶我的伯伯、叔叔到了鹽城大豐落戶,父親告訴我,祖母在那兒一個人種二十多畝田地,由於祖母的手腳勤快,田地的誠實也沒有辜負了她,伯伯、叔叔也先後在那兒安了家或者說做了鹽城大豐人的女婿。祖母在大豐落戶後也沒有時間回南通,以至於我二十多歲的時候才見到祖母一面,童年的流逝的時光裡,沒有祖父祖母的笑臉,亦無外公外婆的身影,因為母親未出嫁的時候,外公外婆早已到天國定居,父親未結婚的時候,祖父也西去了,生我的時候,祖母遷徙在異地耕作。小的時候,父母在清晨去田地之前,把我和我的夢關在茅草屋裡,一個人,緩緩的醒了,輕輕地哭了、慢慢地累了、悄悄地睡了。

長大以後有一天,打電話告知叔叔,我將要結婚了,祖母得知訊息後,興奮的連鋤頭等農具也忘了帶回家,後來鄰家在田地裡拾起,捎帶了回來。匆匆的趕來南通,還帶來好多物品,給我添置了些傢俱,恰似一副搬家的氣息,祖母平時省吃儉用,從來不亂花一分錢,掂量著用,計劃著過日子。她還說她雖然老了,但還做得動田間活兒,她在那半自動半機械化的機器上編織著茅草繩,說是有園林綠化的人下鄉來收購,是配上來年樹木抵禦嚴寒用的,她的樸實的意願就是換些錢給未來的曾孫買點吃的。

每每想起我的祖母,不禁潸然淚下,她依依不捨的離開的這個世界,可我不在她的身旁,也未能送她一程……

祖母!你在天堂還好嗎?

  篇五:我的祖母

院子的中央立了一株老槐樹。彎彎曲曲的枝丫相互交錯著,偶爾漏出一兩片淡淡的陽光。一層層蒼老的樹皮伏在樹幹上,靜靜地刻畫著歲月的痕跡。一隻大花貓在老槐樹下蹣跚,搜尋,隨後又安然地在一支舊竹椅旁躺下。大花貓偶爾會抬起頭看看那些從槐樹葉底漏下的陽光。然而,大多數的時候它只是很祥和地望著一些破碎的瓦礫,顯得十分安靜。如果,它的主人還在的話,它大概會顯得更活潑些。只是,我的祖母在去年去世了。

祖母生前常常一個人抬著竹椅,捧著大花貓。蹣跚著來到這株老槐樹下。祖母很喜歡把貓捧在身上,一邊梳理著花貓的毛髮,一邊喚著花貓的乳名:“咪咪,咪咪……”貓兒也在祖母的懷中顯得特別乖順。它淘氣地用它溼滑的舌頭去舔祖母蒼老的臉,粗糙的手指。每到這時,總能聽見祖母在院中帶著笑,罵:“咪咪,你這個小淘氣,竟還知道疼人。”然而,大多數的時候,祖母總是默默地把貓捧在手裡,倚靠著竹椅的背,靜靜地凝望著那扇不常被人開啟的門。隨風而落的槐樹葉與槐樹花無奈地點襯著祖母蒼老而瘦弱的身影。記憶中,這是一幅美麗而憂傷的剪影,儘管顯得孤獨。

沒事的時候,祖母常撫著“咪咪”,坐在槐樹的餘蔭裡,自言自語。那隻花貓也好奇地傾著耳朵,眯著眼,彷彿它是在認真聽。只是,每當祖母講到一個段落後,它便急不可奈地從祖母的懷裡掙脫,然後迅速地跑出院子,跑到屬於它的世界裡去。隨後,便會傳來祖母那充斥著悲傷的嘆息:“唉,連你也不理我。”說完之後,祖母便會坐在那裡長久地沉默,不再說一句話,只任那渾濁的老淚漸漸爬滿她的臉龐。槐樹花又溶了。點點滴滴的,零星的花蕊不一會兒便爬滿了祖母花白的頭去年,祖母去世了。我記得祖母走的那天,我的父輩們,我的同輩們,全都擁擠在一個狹小的病房內,看著病床上面色蒼白的祖母。所有的人都流著淚,只有祖母一人平靜地望著我們。過了好久,祖母似乎用盡了最後的一絲力氣,擠出了一個微笑,從齒縫裡鑽出了幾個字:“你們都在,我放心了。”說完,祖母便永久地合上了眼,病房裡頓時嚎啕一片。祖母的離開是圓滿的。至少,不會像在槐樹底下時,顯得那樣孤獨。

後來,父輩們在整理祖母的遺物時,發現了一個被層層碎布包裹著的木匣子。當著眾人的面,我大伯撬開了木匣上的鎖。裡面有一些祖母年輕時用過的首飾。另外,還有一張毛了邊腳的發黃照片,上面是一個穿著白衣的年輕人。

我忽然想起在許多年前的某一天,在那棵年邁的槐樹底下,祖母曾給我講過這樣一個深情而略帶憂傷的故事。她說:“在一個遙遠的地方,曾經住著一個女孩。故事發生在她十八歲的那年。”講到這兒時,祖母忽然停了下來,仰著頭凝望遠方的天空。過了一會兒,祖母又接著說:“那是夏天中的某一天,她從門縫裡紅著臉看到了那個穿著白衣的小夥子。後來,她才知道,他是來提親的。晚上,他走後,她父親問她答應不?她什麼也沒說,只是紅著臉點了點頭。”祖母停了下來,臉上僵硬的皺紋在傾刻間變得柔軟起來,綻放出一種溫靜祥和的光輝。“後來,迎親的日子到了?”她在母親的告別與淚水中離開了原來的家。只是,到了男方的家,她才發現,她要嫁的不是那個穿著白衣的小夥子,而是他的大哥——一個駝背的莊稼漢……她絕望了,就連拜堂也是被人扶著的……”。

只是,後來,祖母還是跟那個駝背的莊稼漢生活在了一起,後來的後來,才有了我的父親,才有了我。

……

院子中的老貓還是喜歡躺在舊椅旁,偶爾發出一兩聲哀鳴,在空空的院子中不住地迴盪。那扇門還是不常被人開啟,而且,連那舊鎖也長滿了青苔。

  篇六:我的祖母

每年總會多次想起我的祖母,特別是春節、清明和她的忌日。

時間過得真快,她老人家離開我們已有四年之久了。四年來,回老家的次數很少,但每次回家,每每想起她和她的往事,總有一種沉重在心頭,彷彿她時時就在我們身邊,難以拂去,難以忘懷,難以平靜。

想起親人,特別是已故的親人,不會是無時無刻,也不會是隨時隨地,而往往是由於某一個時刻的某一件事,或觸景生情,或見物思人。有時候簡單的一件事,甚至一下子會把你的思緒帶到很小的時候,就像電影裡那些蒙太奇式的回憶場景,一幕幕在腦海裡重現,這種觸及的往往是一種難以割捨的親情,而且往往是小時候那些令人難以忘懷的點點滴滴,看似很小,也很平凡,但卻令人凝思,讓人感動。

記得小時候,大約是七八歲的光景,我是屬於那種貪玩出名的檔兒。那時老家農村是沒有幼兒園的,平時父母都忙自己的工作,很少有時間來管我,吃穿住行都是祖母在照料,印象中她儘管比較嚴厲,但似乎不很苛刻,儘量給我玩的自由和空間,只要不是時間玩得太久,或是玩得不是很瘋,她都不怎麼說我,倒是我卻常常惹她生氣,有時還在眾人面前讓其難堪。

老家農村屬於山區,現在每次有客人去那裡,總誇這裡風景好、空氣好、水也好,小的時候也倒並不覺得,因為在我們這些孩子看來,這個本來應該是這樣的,而且也不算什麼稀奇的,倒是對大城市卻懷有一種莫名的嚮往和期待——想象著高樓大廈、車水馬龍和那些好吃的好玩的。記得我們鄰居的阿婆原來在上海給人家做孃姨(保姆)的,每年只回來一兩次,可能是因為與我的祖母關係比較好,有時帶些糖果給我們吃——是那種在農村很少吃到的奶糖,那時候我們不關心阿婆什麼時候走,也不在乎她做什麼的,我們請她給我們講城裡人的生活和故事,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討得我們心愛的奶糖,並想象著城裡人是怎麼樣生活的……

前些日子回老家,帶著幾個朋友去田間地頭轉了一圈,確實感觸很深,小時候我們經常玩的那些地方現在都變了樣了,以前在這裡發生的一些事情也彷彿就在眼前浮動一般。印象最深的要算是那些小池塘了,這是我們兒時最愛去的地方,別看這些池塘不是很大,但大多比較深,四周用石料砌牆,長滿青苔和野藤,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花草,有些池塘還有木蓮,算是一種美味了。夏天,因為熱,我們似被什麼迷住一般,約上幾個小夥伴,在小小的池塘裡捉迷藏,比水下誰呆得久,比打水誰推得遠,比跳水誰高又飄……玩累了就上岸去,在草地上躺會兒,打幾個滾,挖些常吃的“毛毛針”,快樂寫在每個人的臉上。當然,我們村裡也經常會有人溺水,所以我們不敢在水下呆得太久,都怕“河鬼”什麼時候把我們叫去,大人們也常跟我們講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也許他們也是為了警示我們。我的祖母對我去池塘裡玩,每每都會規定時間,而且過會便會在那邊叫幾聲,而我則在這邊大聲的迴音,也算是一種安全的提醒和報告吧。

小時候祖母帶我外出比較多,最多去的要算是大姨媽家了,我也喜歡去那裡,曾經結識了好多小夥伴,有些經常還在碰到,講起小時候的事情,大家對我的印象特別深刻,我想肯定是因為我們有許多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吧。去大姨媽家約有十五里路,那時都是走著去的,記得每次去的時候,祖母都給我煮幾個雞蛋,用手帕包起來,然後四個角擰在一起,再放在我的衣兜裡,說是叫我路上餓的時候吃,但每每走不到一半,這幾個雞蛋早已成為我們肚中之物了。記得有一回,可能是因為上竄下跳的,一次是從兩米多高的田埂上滑了一去,還好只是腳上擦破了點皮,可第二次就沒那麼幸運了,我連人掉進了泥田裡,當我爬起來時人都成為泥人了,那幾個裹得嚴嚴實實的雞蛋也不知去向了,祖母一邊問我:“疼不疼,腳有沒有事”一邊責怪著“不好好走路,真不該帶你來”說是埋怨我,又像是在埋怨她自己……

與祖母一起生活的日子裡,有許多都是點滴小事,這麼多年過去了,儘管那時還小,但印象深刻,儘管非常平淡,但時時讓我記起,久久難以忘懷,尤其是現在她永遠地離開了我們,這種想念變得更是一種難得的回憶,這種回憶也時刻提醒我怎樣去面對這個世界,怎樣去老老實實地做人,學會懂得感恩,學會珍惜生活,學會以做人做事的道理去認真地、踏實地做人做事。

  篇七:我的祖母

祖母八十二歲那年離開的人世,算起來已有二十多個年頭了。可是,我夢中的祖母面顏還是那麼鮮活親切,醒來時不覺淚染雙頰,我想念我的祖母呵!

夢中的場景是依樣的清晰,仍是那三間灰黑的泥土老屋,房簷很凸有厚厚的泥巴。屋內沒有隔牆,靠西邊一間,用秫秸整合的箔隔了算作我姑姑們的閨房。而牆壁經年月的浸染再加上煙熏火燎,看上去像油漆漆過的黑亮。窗戶很小,但是窗櫺子上雕刻著細小的花紋,擦洗得也很乾淨,逢年過節時,祖母還要剪了大紅的窗花喜鵲登枝貼上去,這在莊戶人家是喜慶兒。

就因為窗戶小到了傍晚時分,外面還顯得亮堂,而照射進屋裡來的光亮已極其微弱了,屋內昏暗祖母會節儉也不怎麼得點燈。可也過不了多長時候當瀰漫的炊煙在院子裡嫋嫋升起時,牆角的蟋蟀、小蟲兒們有些耐不住了,會發出各種噪響,彷彿在商議著它們的演唱會隨時就要開始了。聽?不多會兒便有了此起彼伏的蟲鳴和蟋蟀的低吟,那是什麼曲子呀?伴隨著落日餘暉中鄉村特有的的景象:炊煙瀰漫、雞鴨入舍、綠樹圜牆的靜止與美麗的交融,落在我童年記憶裡那成行的音符中的,便盡是歡快和難忘的記憶。

最先落入我思緒的是靠堂門正中的天頂上有一家燕子的巢居。在一個潤物細無聲的春雨的早晨,陣陣的呢喃忽然刺破了沉寂的空氣,這時,我會忙不迭得起床穿了件小花襖站在屋簷下,仰著小臉看燕子往復地忙於銜泥草,重布舊居。用不多久便會聽到小燕子的啾啾聲了,我拉著祖母的手會快活地又蹦又跳得高喊:“這是俺們家的燕子呢”。

祖母的家用不多,靠堂門有一張斑駁得不成樣子的粗腿高桌子,桌子上擺滿了她常用的那些罐罐碗筷,光那老油罐子上積了寸吧厚的油汙,祖母就從那兒踮著小腳一小勺一小勺的往鍋裡舀油吃,用那少得可憐的的油來滋潤著一大家子人的日常生活,可見日子過得是相當緊巴。也有時候,饑荒中的螞蟻會成群結對的沿著桌子腿往上爬,獵取桌子上的殘渣剩羹,這會讓祖母很是生氣。

平常祖母很少東鄰西家的竄,一有空閒就坐下來紡線。一架紡車不知伴隨了她多少年的日月光景,那嗡嗡瑩瑩起落有致的聲響,據說還是我來到這世上所聽到的最早的“音樂”。“音樂”伴隨了我的成長,而同時也一定遮掩了祖母不少的心緒,祖母是個溫厚善良的人,從來不多說什麼的。我想念那輛紡車,想念我的祖母。

祖母人很高大,不胖不瘦,方臉盤,頭髮稠密灰白。祖母常常為那多而灰白的.頭髮犯愁,她認為頭髮少才是福氣呵,會說:“頭髮稀根根,多吃香東西”。她想挽成個髻在腦後的,冬天穿了棉衣不好梳頭,剪去吧,認為那像個“瘋婆子”怪不好看的。可我就喜歡看站在清晨的陽光下梳頭的祖母,如果有點兒風時自然會更好,金色的陽光會給她披散的銀髮鑲上金邊,我會高興得向著祖母喊:“奶奶你真俊,戴上金環了”。祖母會回頭笑著嗔怪我:“憨妮子,在笑話你奶奶啦”。奶奶愛美呢,她的名字就叫趙二俊。祖母沒名字,趙二俊這名字是當年人口普查時,工作組的人給起的。平常看祖母就愛穿一件灰藍的大襟布褂,已經洗漿得發白,但是很乾淨,看不到一點兒疙疤。祖母的手很大,很粗糙,冬天會裂得有血口子,祖母會拿了蛤蜊油往手上抹,再靠著火烤一烤,好將蛤蜊油滋潤到面板裡去。祖母的大拇指甲也總愛保留得長一些,說是這樣便於捏針線,可想而知,祖母做針線活,會忙成啥樣子。

平時祖母不怎麼下地幹活兒,田地裡的活兒都是我的祖父和姑姑們乾的。祖母一個人在家裡忙活,做飯洗衣,餵雞餵鴨,喂狗餵豬,院落打掃得乾乾淨淨,屋子裡收拾得清清爽爽。午後,看太陽不那麼滋啦啦得毒烤了,西屋能擋住強的陽光時,祖母就在一片蔭涼下鋪上席子,席子是麥秸梗做成的,白白亮亮的很厚實,躺上去會很舒服。就讓我在席子上盡興玩耍,打滾兒,到立頂兒,穿了祖母的褂子學唱大戲,玩累了坐下來會纏著祖母講故事,唱歌謠。講嫦娥奔月,王母娘娘的故事,講花木蘭代父充軍的故事。故事中的那一個個生動的畫面只讓我聽得如痴如醉,生出無盡的遐想,小孩子覺多聽著聽著,我有時會睡著了。最來神的是聽祖母說唱的那些好聽的歌謠了。比如:

小憨小

小憨小、割青草,

割了青草喂牛羊。

娶個大腳老婆來,

嘴巴歪、眼睛斜,

頭上長著個牛把橛。

嘻嘻!真是笑死個人兒,小憨小確實憨的不輕,原來娶了個醜八怪的老婆。更有趣兒的還有:

小巴狗

小巴狗,帶鈴鐺,

咣啷咣啷到集上,

要吃桃 、桃有毛,

要吃杏、杏又酸,

要吃沙果面蛋蛋,

要吃小魚下河南。------聽的次數多了,便也記住了。祖母說唱一句,我接下一句,樂的咯咯得笑,祖母也笑,只笑得看著頭頂上小綿羊似的白雲悠悠得跑,狗兒圍著我倆撒歡地叫,連家門口大榆樹上的小鳥兒、也表演起了歡快的披巾無。

靠西屋的窗下有一顆歪脖子棗樹,春天裡開出米黃色的小花來,淡雅的香氣會引來蜂蝶嗡嗡得在院子裡亂飛,家裡的人從來沒被蟄過,怕是蜜蜂也知道俺們是一家子人呢。秋天裡棗子熟了,紅的紅,紫的紫,累累果實壓彎了枝條兒。又脆又甜的棗子真是饞人呢,我夠不著,急得亂蹦纏著祖母給我摘了吃。碰到東鄰居的奶奶來串門兒,西鄰家的爺爺在門口過,小孩子們來玩兒,奶奶都要摘了棗給他們嚐嚐鮮。品著棗的香甜,聽他們話著家常理短,那感覺真是好有趣。

小時候我也最愛吃祖母做的飯了。祖母做的菜糰子吃起來真是個香,菜是拌了蔥花油鹽的野菜,外是金黃的玉米麵皮 ,咬一口再咬一口,都不知道停。我讓母親做過幾回,可是遠沒有我祖母做的好吃。祖母擀的麵條兒也長長的,一根麵條兒會有多種面色。她像變戲法似得,將和好的多種顏色的麵餅疊在一起,用勻勁兒擀,黑中摻黃 ,黃中有白的麵餅兒在我祖母的擀麵杖下是越滾越大,越滾越圓,滾成了花地圖了,切細了急火煮,澆上香料吃起來碗裡會滴水不剩。

我上了國小時,父母搬離了祖母的院子,可我放學後,還是喜歡往祖母家裡跑。喜歡鑽進祖母那熱烘烘的懷裡,讓祖母給我梳頭,系頭繩結。忙完家務事的祖母,就坐下來紡棉花,我在一旁寫作業,也寫不安生,心裡老想著祖母什麼時候能離開紡車呀?

不知道祖母一生中紡過多少棉花,織過多少的布?一大家子人的衣褲鞋襪都是出自祖母的雙手,那手已累得變形腫脹,,而祖母也從不叫屈叫疼,我的祖母善於持家會過日子,在村子裡也是出了名的。小孩子好奇,只要看祖母出了房門,我便趕緊放下手中的筆,坐在祖母坐過的溫熱的位置上,學著祖母的姿勢紡起線來,紡不了幾遭的,錠子的尖部就會“嘟嘟啦啦”得亂叫,我的心也會隨著“怦怦”直跳。再看紡的線吧,粗細不均,粗得像燈芯子,細得像蜘蛛網兒絲欲斷未斷,正不知如何收場呢,祖母回來了。祖母會笑我紡得不好,但從不責罵,也從不給我臉色看,她會說:“人家問你,會紡棉嗎? 你就說會紡棉, 就是有點兒拉燈捻”末了還會笑著加上一句:“不會紡棉,大了連個婆婆家也找不到呵”。我小時候矇昧,對“婆婆家”的概念不甚懂,只傻笑,感覺那是很遙遠或與我不相干的事情,瞅準時機我還會故伎重演的。

祖母的歲數一大,腿腳便不靈便了。祖母開始拄柺杖時感覺怪不好意思的。祖母不想服老,過了很長時間才習慣。歲月不饒人一天天一年年過去了,祖母是真老了,眼窩子陷得很深,眼珠子發藍,像鑲嵌進去的兩顆大大的寶石,在那兒常流出眼淚來,視覺也越來越模糊,醫生說是患了白內障,要開刀的。那一年我已上了國中正放寒假,在醫院裡伺候了她好幾天,祖母拆了線又重見了光明,她真是高興。這是我這一生對祖母所做的最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後來祖母的腿還是出了毛病。這之前她常常喊腿疼,那是長期的營養不良骨質疏鬆造成的,被摔成了粉碎性的骨折後,再也站不起來了。很要強,又幹淨利索的祖母,叫人見天伺候著很是不自在,她做夢都在做活兒,在跑,醒來後便以淚洗面,躺在那兒也就愛想往事。往事在祖母的心裡已風塵了好些年,祖母一說起來便有了精神,這給了她少許的安慰。這安慰就像祖母在秋天裡打落掉落在肩頭上的一片樹葉,而葉子蘊藏了它過往的年華,包含了它酸甜苦辣的受日月浮光的洗禮,祖母就是那片秋天的落葉,已漸在投入大地母親的懷抱中了。

祖母從小的生活是那樣的苦。她說自己就像歌謠裡唱的那個“小白菜”在兩三歲時便沒了爹孃,靠嬸子有一搭沒一把的把她拉扯大。想想那寄人籬下的日子在那樣的年月裡也一定很艱難。熬到十六歲時,嫁到我們家來,祖父那時只有十二三歲,童心未泯,成天就知道玩家雀子。祖父有個很漂亮的油漆漆過的秫秸篾做成的小鳥籠子,寶貝似得隨身帶著,祖母氣不過,又不敢管,就偷偷給他將小鳥放飛了,這還了得?我祖父更耍小孩子脾氣,他一蹦三尺高,騎在院子的土牆上罵了我祖母三天三夜,被人勸解後才罷休。祖父是長子,又有三個小叔子,婆婆是個啞巴人,這和沒孃的孩子們差不多。祖母名義上是嫂子,可她擔負的是母親的責任,他們的吃喝、穿戴、縫補、洗漿,做飯、推磨、搗地窩子樣樣都少不了,她自己又有五六個孩子,弄不好還要受啞巴婆婆的氣,祖母那時的日子真是難熬。

在我聽了祖母的故事後,心裡陣陣酸楚,那時的我還不甚瞭解人情世故,時間一長就忘了。直到祖母的死,我才知道,我的祖母真的要離開我們了,我再也見不到她了,這讓我真真切切地痛哭了一場。

現在,當我在寫著關於祖母的這些文字時,悲痛的心情再次湧來。想到我的祖母拉扯一大家子人過日子,為他們操持著娶了一房又一房的媳婦,嫁了一個又一個的閨女,經歷了人世間多少的風風雨雨,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呀?實屬不易,當年祖母就像家中的一棵大樹,給了每一個人最堅實的依靠。

有時,我會痴痴得想,如果我的祖母還在的話,我該怎樣疼她愛她?看著她胳膊抬不高去挽腦後的髻時,會天天給她梳頭。她那大腳板,硬生生得裹成了畸形,磨成了厚厚的老繭,走路咯得很疼,我會給她泡泡腳,輕輕地去修剪。哪怕給她做好一碗熱湯麵端上也好,再給她揉一揉那老喊疼的腿,,買上好的止疼藥,而不是用食母生代替欺騙她------

可現在想這些還有什麼用呢?時間已過去了這麼些年,再多再好的想法已成了空想,沒有用了。我親愛的祖母啊,願您地下安之,讓我在夢裡仍和您相見吧。

  篇八:我的祖母

“冥冥重泉哭不聞,蕭蕭暮雨人歸去。”

又是一年清明時節,有道是“清明時節雨紛紛”。真的是節令使然,今年的清明節的天總是灰濛濛雨星星的。

這個陰冷悽清的節日裡,我夜裡日裡常想常唸的是我的祖母——已亡故了的勤勞善良、樸實正直的老人。

我的老家是瀋陽的郊區的一處小村莊,我的童年有很多時光是在那裡度過的,還記得那一處處美麗的池塘;一片片高大的蘆葦草;一望無際的一畦畦稻田地;還有池塘裡、稻田裡、小河溝裡的魚兒青蛙,跳躍的螞蚱我當時是多麼淘氣的丫頭啊,彷彿置身於江南水鄉的魚兒,那樣的渾淘的忘記回家,這時,常常是奶奶在村邊的老槐樹下喊我回家。

童年的記憶裡我的祖母體格健壯,身材高大,現在想來她老人家真的是勤勞節儉的農村婦女。那時,祖母家是祖孫三代兒女一起吃飯的大家庭,每天一家人的飯食都是出自他一人之手,院子裡的雞鴨鵝小白豬也都是仰仗她餵養大,連我這個寄養的孫女也是被她養的身體棒棒的,小小年紀上能爬樹下能摸魚。最愛吃她做的大米飯鍋巴團,為了讓我們這些孩子們能吃到大米鍋巴這好吃的香餑餑,她總是在飯煮熟後恰到好處地再往炤膛裡添一把稻草,要掀飯鍋蓋前總會大聲的召喚到:“開飯咯!吃飯糰了!”

每當這時,正在院子裡打打鬧鬧,攪得雞鴨狗亂叫的我們像聽到集結號一樣,馬上聚攏過來,把飯盆團團圍住,這時她就像變戲法一樣從簾子底下掏出黃澄澄、圓滾滾、軟呼呼的米飯糰來,每人分發一個,我們就一鬨散去,各自找地方分享美味佳餚去了。

那年冬天,我因為與小夥伴們玩打雪仗滑冰車,玩的忘情,把棉鞋跌破,腳凍得僵硬,回到她的小屋,我是三下五除二甩掉棉鞋直接把粘了雪雙腳放到了爐蓋子上!她一個箭步竄了進來,張開粗糙的大手,像拎小雞一樣把我從爐蓋上拎起,這時再看我的雙腳,尼龍襪子已然燒的面目全非,屋裡馬上充滿了濃濃的糊焦味,好險啊! 現在想來,一個淘氣的丫頭,有慈祥善良的奶奶呵護疼愛,那歲月,是多麼愜意難忘啊。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祖母是去年冬天因急性肺感染過世的。說起來,九十多歲的老人也算是高壽了,可是對她的離去,我卻總不能釋懷啊。如今,國家發展了,社會進步了,我們一家家的生活都好起來了,她撫養的小雛鷹都長大了,能飛了。可是都在忙著自己飛翔覓食,撫育子女,有誰還曾像以往一樣,在她的小屋裡擠她的被窩,吃她做的飯糰,穿她做的小棉襖呢?總是來去匆匆,不曾盡心盡時間的去陪她老人家嘮嘮嗑,做做飯,聽她絮絮不止講我們小時候的故事唉,如今想來,她的晚年時光該是孤獨寂寞的啊。

“風雨梨花寒食過,幾家墳上子孫來?”清明節,因為路途太遠,又沒有時間,她的第一個清明節,我沒能去她的墳上去看看,幫她清理墳上的荒草,在她的墳前燒紙拜謁,表達我對他老人家的思念之情真是憾事、愧事。

“樹高千尺,終不忘根”。兄弟姊妹們,永遠不要忘記,是誰用她那寬闊的背,厚實的肩,給我們提供安全的庇護和依靠;又是誰用她那溫暖的懷抱,輕柔地話語讓我們健康快樂的成長。陽光般溫暖的往昔歲月點點滴滴淌在我心坎,彷彿是涓涓細流滋潤我的靈魂,常讓我熱淚潸然。

自己不寫點東西就難於撫平愧疚之心,今天,我開啟情感的閘門,提起筆來抒寫這沉重的感懷。

當然,笨拙的筆,貧乏的語言使我無法完全表達那流淌在心中的涓涓感懷,惟願這隻字片語的記憶能讓我獲得靈魂的安寧,聊以慰籍思念的心靈,也讓她老人家的在天之靈得以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