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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寫奶奶的作文11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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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寫奶奶的作文1100字篇1

爺爺和奶奶的愛情故事發生在上個世紀初,聽說當時家鄉廈門還是一個沒有開放的貧困漁村,那時的爺爺正在廣東沿海某市服兵役。

高中寫奶奶的作文1100字

他們相識在一個晚會上,那時的奶奶年輕美麗,是團裡的文藝骨幹,身邊有很多條件優越的追求者!而爺爺卻是一名很普通的士兵。當晚會結束時,由於爺爺被奶奶的獨特氣質所吸引,因此想邀請她一塊去喝咖啡。當時奶奶很吃驚,然而出於禮貌,奶奶還是答應了。

坐在咖啡館裡,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尷尬,沒有什麼話題,對座無語,奶奶只想儘快結束。但是當服務生把咖啡端上來的時候,爺爺卻突然大聲說:“麻煩你拿點鹽過來,我喝咖啡習慣放點鹽。”當時,奶奶愣了,小姐也愣了,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爺爺身上,以至於他的臉都紅了。

小姐很快把鹽拿過來了,爺爺放了點進去,慢慢地喝著。年輕時的奶奶是個好奇心很重的女子,於是很好奇地問爺爺:“你為什麼要加鹽呢?”

爺爺沉默了一會,很慢的,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小時候,我家住在海邊,我老是在海里泡著,海浪打過來,海水湧進嘴裡,又苦又鹹。現在幾年沒回家了,咖啡里加鹽,就算是想家的一種表現吧!”

奶奶突然被打動了,因為,這是她第一次聽到男人在她面前說想家,想家的男人必定是顧家的男人,而顧家的男人必定是愛家的男人。奶奶忽然有一種傾訴的慾望,跟爺爺說起了遠在千里之外的故鄉,氣氛漸漸的變得融洽起來,後來他們兩個人聊了很久,並且奶奶沒有拒絕爺爺送她回去。

再後來,爺爺和奶奶順理成章的頻繁約會,奶奶才發現爺爺實際上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大度、細心、體貼,符合她所欣賞的所有優秀男人應具有的特性。奶奶暗自慶幸,幸虧當時的禮貌,才沒有和他擦肩而過。戀愛中他們去遍了城裡的每家咖啡館,每次都是她說:“請拿些鹽來好嗎?我的朋友喜歡咖啡里加鹽。”再後來,爺爺奶奶就像童話書裡所寫的一樣,“王子和公主結婚了,從此過著幸福的生活。”光陰似箭,時間一晃就是四十多年了。

直到今年爺爺的`八十大壽宴上,所有親戚朋友都趕來祝壽。全家大小有說有笑,其樂融融!席間我媽問了一句:“阿爹(閩南方言)你當時是使的什麼奇招,把阿母從千里迢迢的廣東給帶回老家的?”

爺爺回了一句:“舒平他媽,騙你奶奶的,哈哈哈!”

他這出乎眾人意料的回答,讓一家大小著實吃驚。

故事說到這似乎要結束了,如果爺爺沒有坦白交代,可能我們全家以及奶奶本人都要被他欺騙一輩子!

正當大夥都目瞪口呆的沉默不語時,爺爺端起酒杯,虔誠的對著奶奶說:

“原諒我一直都欺騙了你,還記得第一次請你喝咖啡嗎?當時氣氛差極了,我很難受,也很緊張,不知怎麼想的,竟然對小姐說拿些鹽來,其實我不加鹽的,當時既然說出來了,只好將錯就錯了。沒想到竟然引起了你的好奇心,這一下,讓我喝了半輩子的加鹽的咖啡。有好多次,我都想告訴你,可我怕你會生氣,更怕你會因此離開我。現在我終於不怕了,兒孫滿堂、三代同堂了,對不對?今生得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如果有來生,我還希望能娶到你,只是,我可不想再喝加鹽的咖啡了,咖啡里加鹽,你不知道,那味道,有多難喝!”

奶奶的表情很驚訝,也讓她有種被欺騙的感覺。然而,爺爺還不知道,呆呆的端著酒杯準備受罰。

呵呵!我多想替奶奶回爺爺說:“我是多麼高興啊!有人為了我,能夠做出一生一世的欺騙!太幸福啦!”

  高中寫奶奶的作文1100字篇2

小時候,最喜歡躺在奶奶的懷裡,聽著那些令人嚮往的故事,有女媧補天、嫦娥奔月…

奶奶是一個文盲,不認識字,所以懂得不多,是一位極其普通的常在烈日下辛勤勞作的婦女。奶奶的一生沒有什麼享清福之類的想法,只是一輩子地勞碌。

我從沒有聽奶奶提起過年輕時的事,或許是因為那是一段辛酸的記憶吧。奶奶從未對家人發過脾氣,無論什麼事情她都默默承受著。

奶奶總是笑著,每日放學回家必先看到的是奶奶的笑容。無論是在學校的煩躁、壓力,還是與同學之間的不愉快都會消融,奶奶的笑容如一縷春風永駐我的心頭。

奶奶在田間的勞作十分辛苦,我就總想幫奶奶做些事。但那是奶奶老說我小,這些事做不了。記得一次學校佈置的作業是給爺爺奶奶洗腳,那一次奶奶笑得合不攏嘴,一連高興了幾天,我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奶奶高興就好。

奶奶這一輩子沒什麼興趣愛好,就只是與母親她們聊聊家常,就連後來我長大是也不知道她喜歡吃什麼,但是我喜歡的東西,奶奶卻記得十分清楚,就像是被刻在腦子裡似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逐漸地長大,與奶奶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但每次見到奶奶時,她總是笑著,奶奶永遠都是那麼善良與和藹。

我剛步入國中的那一天,我有點害怕,畢竟是第一次住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隨著夜晚的來臨,我心中的不安感愈漸加深,我突然很想家,很想那位永遠帶著笑容佇立在家門口等我的老人。

奶奶的為人是如此善良,但是上天卻是那麼的不公,它將病魔的利爪刺向奶奶,將死神的鐮刀揮向奶奶,她吞噬奶奶的生命,蹂躪奶奶的身體。

那是從前年7月開始的,起初以為是咽喉炎,去醫院拿了藥,我們以為就沒事了。但是病卻一直未好。後來就照了片,我們才知道是患上了食道癌。

那夜,在姨媽家,我無意聽見了這個訊息。我一下子就不知所措,我假裝不知情呆在一邊,但聽著聽著我就無法再聽下去了。我默默地走出門,一出門,我的眼淚不自主地滴落,任其打溼衣襟。心中無休止地咆哮:“為什麼?”我一路狂奔回家,一下撲到床上失聲痛哭。

母親他們打算瞞著奶奶帶她去德陽再次診斷,臨走時奶奶依然笑著,我的心一陣刺痛。後來在德陽,奶奶告訴姨媽其實她一切都知道。說話時,她依然笑著。

奶奶的病確診後,醫生說:“奶奶治不好,做了手術也依然會病發,而且做了手術後,奶奶的行動會非常地不便。”最後,在奶奶強烈的要求下,她回家保守治療。

後來不久寒假到了,每天我都陪奶奶散步。一日,奶奶讓我陪他去上街,那是我不想去,就推辭了。誰知,不久之後奶奶便臥床不起。我是多麼的後悔,為什麼我沒有陪奶奶去呢?我真是恨我自己,明知奶奶時日不多,自己卻連那小小的願望也不給滿足。

終於奶奶走了,走的那天是清晨,那最後的時刻,全家人都圍在屋子裡,我和姐姐拉著奶奶的手,看著枯瘦的手,我的心一下變得起伏不定。然後奶奶用他剩餘的力氣掙脫出我的手,就好像是我拉著她,讓她不能下定決心地去另一個地方。那力氣雖小但我還是無法抵抗,就在我撒手的一霎那,奶奶去了。

雖然說奶奶應該還能活一段時間,但她還是去了。母親他們說要麼是奶奶忍受不了疼痛,要麼是為了我,因為不久後我將去上學,我的內心一怔,為了我?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今天寫這篇文章時,我的眼淚又滴落了下來,回想起過去,那永不褪色的笑容,我的心又蕩起了漣漪,下週姐姐就要結婚,這是奶奶臨走前最想看見的。如果這世間真有天堂,那奶奶一定在注視著我們,那笑容也將在天堂繼續綻放。

  高中寫奶奶的作文1100字篇3

剛到村頭,抬眼望見圩子上那片濃綠的白楊林,三叔便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情感,放聲痛哭起來。他雙膝跪在地上,彷彿有千萬斤重,怎麼也抬不起來。一聲聲“媽媽”的呼喊,叫人為之動容。

奶奶有三個孩子,三叔最小,爸爸最大,還有那與我未曾謀面的二叔,在一場意外中遇難了。不知怎麼的,奶奶最疼三叔,臨終前,還不忘千叮呤萬囑咐,一定要找到三叔。而我對三叔終究也了無印象。只知每到春節,奶奶總會呆坐在臥房裡,對著那張泛黃的照片自言自語老半天,其間不時用手絹擦拭眼角,若有所傷。雖然人影模糊不成模樣,但我隱約察覺奶奶的心事──我起初把它歸於去世已久的爺爺。

爺爺本是村子裡當家人,後在一場大水中為救村民獻出了生命。為此,已經懷了三叔的奶奶哭昏了好多天才醒過來。村子以前很大,水災之後,就定居的人就越來越來越少了。或許也正因為這場災難,鄰里之間的相當和睦,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底吧,家家幾乎無話不談。

但奇怪的是,每提及三叔的話題,村裡人就會搖頭,顧左右而言它。直到那年春種,家家大忙,而我們家只有媽媽、姐姐和我忙前忙後,獨不見爸爸。我信口問幫閒的奶奶,她近乎平淡地說:“到圩子上看看去,你爸該在那收拾白楊林呢!”我心裡直犯嘀咕“一片破草坪比糧食還重要?”果不其然,偌大的圩子上,只有爸爸正一鏟一鏟給樹苗培土,還不時俯身觀察長勢。

對此,我便習以為常了,卻冥冥中覺察到這片白楊林和我們家定有某種特殊的關係。這個謎在奶奶彌留之際才得解開。在三叔十五歲的時候,村子又發生了一場災難。但鄰居們從不當我面講起他,而出於好奇,我多少次在夢裡虛構了場景,幾多凶險,幾多恐怖。從奶奶的話中得知,這場災難和我們家有著嚴酷的關係:我可憐二叔就受死於這場災難,而這一切卻緣於我神祕的三叔。

我們村地勢低窪,土質疏鬆,只要稍微摸一下,就是一層厚厚的土。爺爺生前想了一個辦法,就是圩子上植草坪,以此固住土層。大家按此法在圩子上種植了草坪,村子的狀況還真一天好過一天。人們看到圩子上的綠色,就像看到希望,似乎幸福正向我們招手。讓人沒想到的是,如此美好的願望,竟然被我那調皮的三叔毀壞了。

三叔腦子靈活,他鬼使神差一般用藥藥魚蝦,不曾想廢棄的藥瓶丟在草坪上,從瓶子裡流到草坪上,便將一片茂盛的草坪殺死了。三叔最初也不知道,到來年春天,村民發現圩子老不見綠,始終一片荒涼。更可怕的是,這一年洪水氾濫,席捲了整個村子。二叔為救不會水的三叔,也被洪水奪走了生命。事後有人就把三叔藥魚蝦的事情講了出來,認定他就是災難的罪魁禍首。

奶奶沒作辯駁,一面長跪在村裡人面前,一面給遇難的二叔燒紙。三叔捱了村裡人的打,奶奶的罵,就急了,逃離了村莊,至今未回。爸爸和媽媽外地打工,倖免一劫,當知道這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從此,奶奶和爸爸就承擔起了村頭圩子上種植白楊林的責任。

講完這段往事,奶奶嘴脣翕動,似乎想要說什麼。爸爸會心地點點頭,猛一轉身,眼淚奪眶而出。奶奶才閉上眼睛。她是要爸爸保護好圩子上的白楊林,另外一定要找到三叔。其實,三叔和爸爸一直有聯絡,每年的樹苗也是他買的,他只覺心裡有愧,不敢回來。我見到他時,還不到四十歲的他,卻已是雙鬢斑白。

三叔一聲不吭,沉重的雙膝已詮釋了一切。那一片綠色的草坪溫柔地佈滿了圩子,就像一枚枚大大的印章,刻滿了生者對亡者深深的懷念,和對綠色生活的真誠的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