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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清背後的勵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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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清被稱為“國民媳婦”,卻心愛女魔頭的彪悍角色;她明明深愛表演,(海清和母親的故事)卻分分鐘都想著轉行;她善良親切,熱愛生活,卻是一個悲觀主義者。在《天下女人》的訪談中她吐露自己的心聲:

海清背後的勵志故事

錄節目的當天,海清是打完點滴發著燒來到《天下女人》演播廳的。(勵志故事)並且在這之前她已經發感冒幾天,甚至連續好幾晚咳得沒睡覺了。這一切的一切,還得從那個風急雨密的夜晚說起,在不久前,一個北京的夜晚,大雨傾盆的街上,沒有空出租車,到處都堵得水洩不通,海清為了不遲到,在大雨中步行半個小時去赴這個約會。赴約後的第二天,海清便感冒發燒一直在打點滴,這到底是去見多麼重要的一個人?又是多麼重要的一個約會讓海清不惜在大雨中步行半個小時。欲知詳情,敬請關注7月14日湖南衛視《天下女人》海清專訪!

  海清:沒有什麼比家人更重要

演完《心術》後,再去醫院,打點滴的時候,海清會笑著對護士說“你給我扎一針進去就行了,這拔出來這換水我自己都會”。言辭間似乎生活中的海清跟“美小護”完全合體了,但你絕對想不到海清以前其實是個特別害怕去醫院的人,“我覺得進去總得有點事才能出來。即算醫生跟你說沒事兒,但是還是會擔心”。時間退到2011年的時候,在8月份海清拿到飛天獎的那天,在她身上一件最好的事和一件最壞的事都來了,而這最壞的事還與醫院離不開關係。拿獎的當天有心靈感應似的,海清莫名其妙從早到晚都特別沮喪,拿了獎也不是特別興奮,就覺著恍恍惚惚的,“我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鐘一睜眼,我給家裡打電話我媽媽才跟我說的`,我爸已經提前一天住院在搶救了,我爸說要是這時候告訴我,他知道我肯定會什麼事情都放下回來的,所以特意囑咐我媽不要告訴我”。海清為此還跟媽媽發了脾氣,就覺得這麼大的事情,“這不可以不告訴我,我有天大的事情都要告訴我。我說他萬一要是搶救不過來,我會怪你的。”得知爸爸住院搶救後,海清當天早上一早就走了,什麼都沒帶,拿報紙包上飛天獎拿的獎盃,就直奔爸爸身邊。

  父親病重讓海清學會“承擔”

去年夏天還在拍《心術》的時候,海清曾接到過幾次父親的病危通知,其中有一次重病到已經被推到手術室們要搶救了,結果這個時候來了一個車禍更危險的病人,醫生就對海清說那你等一等,當時海清就覺得“怎麼能讓我等一等呢?我爸這兒都不行了,怎麼還要等一等呢?”直到後來,前面那個車禍的病人沒救下來,看著爸爸再被送進急救室,海清一直在邊上“淡定冷靜地”等著,等到爸爸出來麻藥清醒後,“我爸就抓我的手然後我就握住他,我說沒事了,有我在,我說不怕,我說我回來了。然後我爸說了三個字,當時眼淚就下來了,我爸說謝謝你”。海清說這之前“沒有做好這個打算,父母有一天就是隻能靠你,沒有別人可以替代,從來沒有做好要在家裡承擔那麼多的準備”。這次事情後,海清堅持給爸爸轉了院。然後排隊找醫生,一個個看、一個個比較,然後去掛號排隊等,全部都親力親為去做。後來有一天,當海清帶著兒子去看爸爸時,看見兒子在爸爸床前,玩著變形金剛,然後爸爸就在那兒看著,那天下午她突然覺得,“我所有的一切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他們能夠好好的,就是他們比我還好,我所有的付出都OK了,心滿意足。”

  海清:人都是孤獨的

海清是一個特別善於思考也喜歡思考的人。三年前,她曾來過《天下女人》做客,聊到她的生活她一度覺得自己是這麼地不快樂,不知道還要往哪裡走,但她一直記得大學老師黃磊告訴她的一句話:“他說現在不快樂是將來快樂的財富,誰說人生就是快樂,也許痛苦就是生活的本質”。就是這句話讓海清踏踏實實地去接受了所有痛苦和痛苦帶來的一切。現在的海清,更多地學會了“坦然面對”,面對父親病重,被送進手術室搶救,她說“在生死的時候,我覺得那一刻不是人為的力量能改變的,所以只能安靜地在那兒等”。這些人之常情的生老病死等,也讓海清更加覺得“人是孤獨的”,“孤獨地生下來,孤獨地活,然後孤獨走完這條路,然後再孤獨地死”。表面上看起來很積極的海清,內心裡似乎藏著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孤獨又敏感,還帶著點小悲觀,她毫不避諱地承認自己是個孤獨的人,“我覺得內心對孤獨這件事特別認了的人,反而是能過得看起來挺積極的”。因而她說她要做的一個功課是“只有活得明白才能死得明白”,因為從生下來的這一天我們就伴隨著死的到來,生的時候死在,死的時候生也在。

  兒子送給海清的“戒指”

儘管孤單確實是人生真相的一面,但這個硬幣的另外一面實際上是情感和聯絡。在海清的生活裡,與孤單對立的對立一面,無疑是她的家人,她的孩子。她說“我覺得跟他的緣分之大,讓我非常驚訝。我有的時候看見他會覺得他是如此的獨立,如此的堅強,然後如此的奇妙。我有的時候又真的覺得他是我的老師,他讓我變得更加乾淨和單純”。兒子今年四歲半多,他晚上睡覺之前會點一種脫敏的藥,藥瓶上面有一個小藥圈是白色的。有一天海清回家兒子拿著小藥圈跑過來對她說,“媽媽,我送給你的戒指”,後來海清爸爸告訴她說“他每天把這個戒指就放口袋裡,換一條褲子就換一個口袋,都沒丟,就是一直擱在那兒。然後我以為就這一個了,前兩天回家那小櫃攢了一堆,他一個星期一瓶藥,一個都沒有丟,說都要給媽媽戴上。”接下來的七八月份,海清說她把戲都推掉了,因為要陪兒子“過暑假,陪他去游泳,陪他上各種班”。兒子說想學游泳,想學畫畫,海清就給他報了班,準備陪他一塊去,“他要寫字,他要寫我的名字,我陪他跟幾個小朋友,我們組織了一起寫字的小班,然後他要打架我又給他報了跆拳道的班”。這樣一個海清,仍舊大紅大紫,卻更生活化更加鮮活動人,她聊病重父親時的真情流露,她聊兒子時的溫柔有加,還有她理解的緣分與孤獨,這些都是你所沒見過的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