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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的《故鄉》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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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故鄉的讀後感

魯迅的《故鄉》讀後感

看了魯迅的《故鄉》這篇小說,給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就是閏土了。他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原因無非就是他那少年與中年兩個年齡階段的巨大差異和變化了。

首先,魯迅先生在回憶少年閏土的時候,描繪了一個鄉村孩子活潑可愛能幹的形象,閏土知道鄉下很多趣事,也使魯迅先生對鄉下產生了嚮往。在少年時代,魯迅和閏土的意識中根本沒有少爺和僕人之分,都是哥弟稱呼。

而魯迅在這次回鄉途中所見到的二十年後的中年閏土,卻沒有一點兒時的活潑了,甚至從他身上看不到一絲少年閏土的影子。在魯迅先生對閏土的外貌描寫中可以看出中年的閏土十分貧窮,貧窮使他不像一箇中年人,而更象一位老年人,生活的重擔壓得他抬不起頭來。

魯迅先生是這樣描寫中年閏土的:“他站住了,臉上現出歡喜淒涼的神情,動著嘴脣,卻沒有作聲。他的態度終於恭敬起來了,分明地叫道‘老爺??’”從這幾句話中,我看出他長大之後為自己的貧窮而非常自悲,他從心裡自然地感受到自己與魯迅的距離,完全沒有了兒時與魯迅先生的兄弟情誼,成年閏土就是這樣的一個形象。

從閏土身上,我看出舊社會的黑暗和勞動人民苦難的生活,我為我生活在一個新中國、一個新社會而感到幸福。

從魯迅的《故鄉》中,我們可以看到魯迅的童年是一座被塵封的大院。

童年的魯迅,彷彿是一個生活在天堂的魔鬼,豐衣足食卻寸步難行;而閏土則是生活在地獄的天使,生活艱辛但充滿快樂。閏土的童年必須要看瓜田,但他自由、快樂。魯迅的童年雖豐衣足食,但他只能悲哀地念著“之乎者也”。閏土還可以去做無窮無盡的新鮮事,看無邊無際的海洋;而魯迅只能看到那“四角的天空”。

沒有了自由,多少財富都是破銅爛鐵。自由才是真正的金子!

可那畢竟是幾十年前的封建社會,離現在已經有那麼漫長而浩瀚的一段歷史。可是,到了現在的社會,大人們還是大同小異、異曲同工地為我們打造一個標準童年:束縛。

我覺得束縛再加上比較再加上無窮無盡的學習,與監獄相比也已經只有毫釐之差了。作為社會未來的新動力,我們的生存狀態難道沒有理由受到關注嗎?大人們總是以為吃飽穿暖學習好,就是一個孩子的全部,可這些卻恰恰是我們這些孩子最忽略的。

我們需要自由,我們要親身經歷,我們也要知道許多新鮮事,我們要一個快樂的童年,我們要逃離束縛!

提起故鄉,立即會想起童年諸多的故事,無論當時故鄉給予了多少苦痛,回味時更多的是笑與淚。對“故鄉”的情感不單單是人與人之間一般的感情,更多是沾染著個人色彩的精神感觸。《故鄉》一文中,重回故鄉的種種感受都是建立在故鄉在少年時留下的記憶基礎上產生的,而那種記憶是美好的,難以磨滅的。就

如同閏土的形象始終是可愛的少年,但現實卻總會打碎原有的美好,前後截然不同的人事帶來出乎意料的情感體驗,造成不同情感的矛盾。這樣的感情不是簡單純粹的,是繁雜的,“剪不斷、理還亂”,卻又無從逃避,帶著不言而喻的需要慢慢地品、慢慢地讀,慢慢在腦海中將情絲織成一幅畫。

故鄉並沒有那般夢幻的風景,卻總被描摹成一幅畫,只是色彩的濃淡不同,都始終是藝術。魯迅用《故鄉》這篇小說紀念他的故鄉,但故鄉實則沒有什麼可紀念的,終究是過去的夢幻被現實的碎成齏粉,留有悲傷和懷念。魯迅的文字並非只是哀傷的嘆息,往往對未來也殘存著夢想和希望,希望後輩能夠擺脫歷史的禁錮,在一個美好的新天地中生活。正如文末寫道:“我想:希望是本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這正如地上的路;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小說中的故鄉,一個是少時記憶中的,一個是現在的,也是極其現實的。

記憶中的故鄉以少年閏土的形象為中心,描繪了令少年神往的境地:深藍的天空中掛著一輪金黃的圓月,月下是海邊的沙地,種著一望無際的碧綠的西瓜。少年閏土有一副“紫色”的圓臉,脖子上帶著“明晃晃”的“銀白”色項圈,海邊有五色貝殼,“紅的綠的”都有,鬼見怕也有,觀音手也有,還有各種顏色的鳥類:稻雞、角雞、鵓鴣、藍背??在這裡,沒有一種色彩不是鮮豔的,明麗的,任何兩種色彩之間的對比都是鮮明的,它們構成的是一幅“神異”的圖畫,一個五彩繽紛的世界。“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項帶銀圈,手捏一柄鋼叉,向一匹猹盡力的刺去,那猹卻將身一扭,反從他的胯下逃走了。”、“月亮底下,你聽,啦啦的響了,猹在咬瓜了。你便捏了胡叉,輕輕地走去??”它幽靜而不沉悶,活潑而不雜亂。靜中有動,動中有靜,和諧自然,是一個令人心曠神怡的世界。

回憶中的“故鄉”並不僅僅是一個現實的世界,同時更是一個想像中的世界,是“我”在與少年閏土的接觸和情感交流中想像出來的一幅美麗的圖畫。它更是“我”少年心靈狀態的一種折射。這顆心靈是純真的、自然的、活潑的、敏感的,同時又是充滿美麗的幻想和豐富的想像力的。它沒有被“院子裡高牆上的四角的天空”所束縛,而是在與少年閏土的情感交流中舒展開了想像的翅膀,給自己展開了一個廣闊而又美麗的世界。

少年的“我”是純粹的,少年閏土也是純粹的。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用封建禮法關係組織起來的,是平等相處的玩伴,是一種友誼,而非主僕。少年閏土的概念裡“我”不是一個身份高貴的“少爺”,少年的“我”也不會意識到將閏土當作奴僕。他們之間的情感交流是暢通無阻的,是沒有任何顧忌和猶豫的。重讀他們之間的對話,便可以感到他們之間的交流是無拘無束的,並沒有太多的利益思考。少年閏土來到城裡,“見了許多沒有見過的東西”;少年“我”通過與少年閏土的談話,也像看到了過去自己從來沒有看到過的世界。

總之,回憶中的“故鄉”是一個美好的世界,這個世界實際是少年“我”美好心靈的反映,是少年“我”與少年閏土和諧心靈關係的產物。但這種心靈狀態不是固定的,那種美好的幼時友誼也無法得到永恆的維繫。生活讓閏土變了,“我”自然也變了,之間的情感一下子複雜起來,相處也變得越發困難、沉重起來。回到故鄉,但卻失去了曾經記憶裡的故鄉,失去了當年的玩伴,失去了幼時的美好記憶。

篇二:讀《故鄉》有感

讀了魯迅的小說,我印象最深是那篇《故鄉》,而此書中印象最深的還數那最後一段話“我在朦朧中,眼前展開一片海邊碧綠的沙地來,上面深藍的天空中掛著一輪金黃的圓月。我想:希望本是無所謂有,無

所謂無的。這正如地上的路;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這句話對當時和現在都有獨到的詮釋。首先是對《故鄉》這篇文章。它主要是想告訴人們空有希望不去奮鬥,那希望也就無所謂有,而如果為了希望去奮鬥,那希望也就無所謂無。如果人們都為了希望去奮鬥,那麼就能實現自己的希望,實現自己的理想,迎來美好幸福的新生活。換句話說,就是隻有美好的願望而不去探索實踐,希望必然落空,等於沒有.雖然實現"希望"困難重重,但只要去探索實踐,就有實現的可能。總結的說就是,希望之路是走出來的路,是實踐出來的路,是探索得來的路。

其次是要說說這句話單單對故事裡的'人的總結。魯迅和閏土而是都是夥伴兒,長大後,魯迅的機遇與抱負好,比起閏土來,的確是闊點。但這並不意味著閏土不抱有希望。魯迅的希望是倡導白話文,鞭策封建禮儀;閏土的希望是溫飽,一家幸福。個人有個人的希望,這些希望本沒有對錯之分,好壞之分,都是美好的希望。加之兩個人都為之奮鬥,可兩個人的境況卻不同。但是這好像是命運如路一般,你不走你不會知道它的盡頭是哪裡。人類活了這麼久,昭示的各個命運都已出來了,這不得不引人默嘆,人的命運就像註定一般,前人的路足矣。不過想一想巨集兒與水生,魯迅先生當然不希望巨集兒和水生也像自己與閏土一樣之間有如此深的隔膜,由此可以看出末句話也似魯迅先生的一種無奈,他不希望自己與閏土所走的路也是巨集兒與水生所走的路。同樣那個豆腐西施顯然也是一條路,從文中也可以看出魯迅先生並沒有對她進行鞭策,的確,魯迅先生充分尊重每一個命運,正如他所表達的每個命運也有各自苦難形成的經歷,至少也是個過程。

然後我要談談這句話與魯迅先生一生的信奉的關聯。魯迅先生倡導白話文運動。我想他認為,本來就沒有什麼白話文,也不存在要不要倡導白話文的爭端。白話文原本就是中國人在長期語言文化的積澱與發展,說不出它發展所謂的時間,所謂的地點以及所謂的人。換句話說,白話文的形成過程無所謂有,無所謂無,只是自然而然的形成。並且魯迅先生相信,白話文也是一條實實在在的路子,說它的人多了,寫它的人多了,用它的人多了,大家廣泛的使用它也會成為一個必然的趨勢。

最後,我還想,對我們來說,這是一條經驗之路,這不是強求,前人都會自然的碰碰、探探、走走,經過長期的積累,就必定意味著經驗的形成。

不過,我還覺得,末句改成這樣會更好:這正如地上的路;其實地上本就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不成為路。也許這樣反著說,反倒更符合魯迅先生諷刺激進的文筆,表意也不失清晰,可體現部分人隊白話文的不尊重。但是,這也僅是己見,值得商榷。

中國有個很溫暖的詞語叫落葉歸根。漂泊了一生的人,到了垂暮之年,回到闊別多年的家鄉,過那種享樂於田園生活的恬淡,閒適生活,是多少人求之而不得的啊。就像作者,自此一別,已是一生。就像無根的浮萍,就算在自由,能遊遍千山萬水,也始終沒有一個最終 的歸宿,能讓他由身到心安定下來。

篇三:《故鄉》讀後感

在我看來,故鄉不是一個地點,而是一種感覺,一種親切的感覺。而在魯迅先生的筆下,他的故鄉是一個舞臺,演繹三種人生。或許在今天看來,魯迅半白半文的風格,是讓人很生澀的。但我相信,魯迅在那個時候,一定是用世俗的語言在講一個世俗的故事,在告訴世人,人是怎麼變成鬼的。

首先說到閏土,閏土作為一個主要人物,他就是一箇中國農民的代表。閏土是個好同志,他從不覺得世間有多黑暗,他只是覺得是上天要讓他去種田、去受難。所以他要拜神,他和許多農民一樣,信天勝過信自己。就連造反也要有個人來說“此乃天意”。黃巾軍、白蓮教、天地會,這些起義軍無不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閏土同志的少年多美好!抓鳥、看西瓜、拾貝殼,很美好的生活。但長大以後的閏土呢?多災多難,生活灰暗得就像一口破鍋。所幸他沒有像祥子一樣把破鍋給摔了。這又是怎樣不幸!從少年英姿到中年怯懦。我們可以想象,一個人到底要受多少罪,才能從一個活人變成一塊走肉?這不是因為世界的黑暗,而是人性的黑暗。逆來順受代替了勇氣,小偷小摸代替了正直,拜天拜地代替了自信。一個閏土的麻木或許不算什麼,但千萬個閏土的麻木不仁又會是怎樣的悲劇?千年封建,鎮壓了中國農民的反抗與信仰。拜神!?拜神又有何用?!殊不知天道即人道,天意即人心?壓在閏土們頭上的山正是他們的麻木。倘若人人反抗,閏土又怎會成為一個悲劇?

而楊二嫂則不是悲劇了,她的生活無疑是場喜劇了。她無疑是《故鄉》中最有喜感的一個人物了。無論是語言、動作還是經歷都像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鄉村電視劇中的反面角色。不但令人反感還令人可笑。第一次讀“阿呀阿呀??”的時候,差點笑翻。魯迅這貨絕對不是人民藝術家,起碼餘秋雨、巴金、冰心這些藝術家們絕不會用這樣的筆調,用個“哼哼”就已經翻了天,他們絕不讓這樣的“阿呀阿呀”進入他們的生活。他們甚至要對魯迅豎起人民藝術的中指。讓我怎麼說呢?他們把魯迅的東西割掉了,我相信魯迅一定不會認為自己的東西僅僅只有《故鄉》那麼長。而楊二嫂作為魯迅“冷酷形象”的一大敗筆,她絕不是隻是一個笑話,她還是個符號,代表了無數市井小民。或許她唯利是圖造謠生事,但在文中魯迅並沒有呵斥她,也沒有對她說:“楊二嫂,你不能這樣,你要講八榮八恥,你要五講四美??。”為什麼?或許在魯迅看來,市井小民就是如此,不殺人放火,不陷害他人。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攮攮皆為利往。我們不可能讓每一個人都成為聖。貪點小便宜,嚼點小舌頭,又何妨?這才是真正的世俗。因此楊二嫂會一直存在,對於這種人,不理即是,又何必批判?

而《故鄉》中最大的悲劇,莫過於失去故鄉這個美好地方的“我”。其實故鄉沒變,變得只是“我”心中的一些觀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