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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夢想觀後感

校園 閱讀(3.09W)

好電影分為兩種,一種讓人浮想聯翩,內心充滿表達的願望;另一種則相反,看完後無話可說。《2046》與《英雄》之流屬於前者,雖然故事簡單但是電影本身的視聽語言極盡華麗、相當優秀。對於影評人來說,王家衛的每一部電影都是博爾赫斯《小徑分岔的花園》之影像版,宛如一個巨大的謎底或者寓言,隨便從哪個路徑、哪種方法都可以到達它的謎底和主題,因此才讓人無所顧忌大發聯想、鋪展議論。而《父親的的夢想》實屬後者,面對它本身的強有力,所有的語言幾乎都失去了重量。所以,我不敢貿然用譽美之詞扣其頭上,深知這恰恰堅詆了影片本身厚重的主題與價值。而如今,我能做、敢做、唯一想做的是把我欣觀該片的感動拿來與大家分享。

父親的夢想觀後感

《父親的夢想》取材於甘肅,由甘肅環縣農村“袁氏三姐妹”的真實故事改編。影片圍繞兩條關鍵的主線展開,首先展現了父親對女兒們深深的愛,為實現女兒的夢想無私的付出直至犧牲的所有努力;其次則講述“三姐妹”

在極其艱苦的條件下,克服困難、努力拼搏,最終考入大學實現夢想的一段生命歷程。在這裡,兩條主線所折影的深沉父愛與“三姐妹”內在的奮鬥精神為其成功插上了隱形的翅膀。影片採用線性的敘事結構,平實厚重的情節延展。此外在電影造型藝術與視聽語言上,該片裹挾、滲透著濃郁的西北風情,飽含細緻的鏡頭語言、風格化的場面排程,總體影像上達到了唯真、唯美。而這一切又都為著表現影片所要表達的強大的意志與精神。

作為一部成功的內力深厚的感情戲,該片中的細節描寫可謂是亮點繁多。

影片一開始就以一首曲調悠揚、感情略帶悲慼的西北“花兒”展現故事發生的廣闊、深厚的背景文化,同時也奠定了全片的感情基調。“花兒”是廣泛流傳在西北農村,為漢、回、東鄉、撒拉等民族及部分裕固族群眾共同喜愛並用漢語傳唱的山歌。“花兒”藝術在故事的發生地環縣與影片的拍攝地臨洮源遠流長,洮岷“花兒”與河州“花兒”在兩地都廣泛流傳。影片以“花兒”作為開頭可謂是導演匠心獨運的安排,是基於對西北民俗的深刻思考與影片內容和感情的深刻把握。而這曲“花兒”本身所傳唱的內容就是“袁氏三姐妹”的真實故事,因此,我的心從一開始就為之所捕獲、所震撼。這樣的曲調、這樣的“花兒”似乎又在開啟“三姐妹”一段悲辛而堅強相隨的奮鬥之路。在這一路上,“花兒”這唯美的意象又“風雨兼程”地相伴著姐妹們,不管“三姐妹”多麼的艱辛,“花兒”的音調總會縈繞在她們的耳畔,給予力量,給予希望。在收割麥子的的田野中,在姐妹上學的`路上,在花房的勞動場景裡,導演有意而為的插入一段段甜甜的“花兒”,令人心碎、令人肅然。這種心碎與肅然來自於“花兒”這一醇厚的文化元素所侵染著的“三姐妹”悲苦的生命歷程,她們的幼年喪母、經濟的拮据、大姐屢屢的被欺騙以及父親的重傷與死亡,她們艱辛求學卻還要抵抗來自於傳統世俗觀念的侵擾。

“花兒”在影片中的插入是隨著故事的線性結構所展開的,當我置身其中的時候就好像《海上鋼琴師》中的麥基,當大海的波濤成了搖動輪船的慈母的手,才始而抱住鋼琴腿惶惶然,隨著音樂的延續近乎停滯了呼吸,進入美妙的境界,完全忘記了大船的顛簸……在《父親的夢想》中,“花兒”與“三姐妹”苦難的生命歷程的內聚與契合有甚於《海上鋼琴師》中鋼琴樂與搖動的輪船。“花兒”從一開始就引領我迅速融入主人翁悲苦的生命之中,雜糅著內在的靈魂震撼與審美同情,跟隨她的美妙,體驗到崇高的悲劇快感,忘卻了故事自身的結構延展。而音樂所帶來的體驗與忘卻又伴隨著更強大的精神滌盪———“三姐妹”在困難面前樂觀自信的態度,永不言棄、抱定信念的執著,以及父親暗藏內心到最後純粹完全釋放的愛。

父親是文學塑造中永恆的人物群像之一,父愛也是千古傳唱的絃歌!《詩》雲:“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蓄我,長我育我,顧我復我,出入腹我。欲報之德,昊天罔極。”影視文學中關於父愛的優秀作品層出不窮,霍建起的《那山那人那狗》、徐靜蕾的《我和爸爸》、張藝謀的《千里走單騎》等等。但是對於我們的廣大農民來說,電影一直沒有給他們一個真實的父親,是一種源自於他們自身生活的那個父親!而《父親的夢想》做到了,這個父親來自西部農村,樸實、善良、勤勞,深深的愛著自己的孩子。這個父親把愛暗藏在打夯的粗糙的雙手中,那雙手不辭辛勞地為孩兒撐起了一片天;這個父親把愛暗藏在佝僂的厚重的脊背之後,那脊背最終演化成女兒們美麗的隱形翅膀!

影片剛開始不久,姐妹倆一邊揹著古詩,一邊在花房裡做農活,鏡頭轉換,琅琅的書聲下,她們的父親拿著沉重的石墩夯實著土方。父親光著脊背暴露在西北的烈日炎炎下,汗水在背部的凹處好似一條江河在流淌。沉重的石墩好像不是在夯實著土方,而是在一次次的敲打著你的心。這是一個嚴肅多慮的父親,在影片中他沒有過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