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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傷感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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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傷感的散文1

流星劃過的瞬間,你可曾許下心願?讓那個希望你快樂的人,夢想成真,可好?

背影傷感的散文

不止一次的追隨你急促的步伐,你看著他遠離,我看著你哭泣。

在你背後的時候,總希望你會轉身。

看你逐漸消瘦的身形,我的心,如琴斷絃般深深地彈向兩邊。

總是希望和你不期而遇,看你微笑的面容,聽你那我深深思念的聲音。

你的眼角總會有淚痕,是你因為他而選擇的付出嗎?

你的嘴角不常有微笑,是你因為他而選擇的幸福嗎?

他在的時候,你永遠是微笑的,不曾漏出你的一絲傷心。

你永遠是在他轉身的那一瞬,才會顯露出你的痛苦。

你哭的時候,他會安慰你嗎?你冷的時候他會抱緊你嗎?

他看得出你無奈的微笑嗎?他讀的懂你動情的傾述嗎?

看著你抽泣的肩膀,我的雙手是顫抖的,想要抓住,卻怕你躲避。

你會累嗎?累了會轉身嗎?轉身以後會看到我嗎?看到了我會感動嗎?感動了會放棄他嗎?

我永遠不敢追上你的腳步和你並肩行走,只敢藏在你身後看你的背影。

背影傷感的散文2

他,寬厚的臂膀,側身朝向牆壁,只給我一個背影,和那已花白的頭髮。這些年來,他在外拼命掙錢,補貼家用,一年之中雖然能見到幾面,但卻總是匆匆而走,因而,留給我的只是短暫的背影。今日細看,原來他已經很老了。

記得,那是一個炎日的夏日,我得了很嚴重的病,雙腿失去了知覺,無法行走。作為一家之主的他,辭去了工作,帶我來到了北京,開始了漫長的求醫之路。支撐一個家庭,僅靠他一個人掙錢,談何容易,更何況還要供我們四個姐弟上學。當時,逛遍了幾乎所有的大醫院,但是,依舊無法得到醫治。他,執著的揹著我,繼續走著各家醫院,不管颳風下雨,酷日爆晒,他始終揹著我,走在那北京的大街上。我爬在他的背上,能聽到他呼吸的倉促,與那沉重的腳步。偶發現,他的頭髮白了許些,頓時,我的眼睛溼潤了,哭著說:“我不治了,咱回家吧!”他堅決的說:“我一定會治好你的,你相信我。”後些日子,雖然醫院也走了不少,但是結果一樣。這命運的殘酷,讓他帶著我,回到了家。

歸置家中,我開始努力學習站立,像剛剛學走路的小孩。他,又找了一份工作,應該是比前一個更辛苦了。因為這家中的擔子越來越重,他的責任感強迫著他日夜工作,而我見他們的時候更加少了。那天深夜,他回來了,給我買了一些活血舒經的藥,放置家中,根本沒有休息,便急急要走,躺在背窩的我,隱隱聽到他的聲音,朦朧著起身,剛要說話,他卻已經離開,給我留下的是那熟悉的背景。多少日子,他始終,為這個家操勞著,也許,他臉上的皺紋更深了吧。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向後推遲了整整十年,我已經十八歲,但是,我卻始終不能行走,雖然知覺恢復了些,但是效果不很明顯。而他,卻也是年過半百。那日,他高興的回來了,是這十年之間,最燦爛的一次笑容,他說,他打聽到,一家醫院可以治我的病了,所以立刻回來報告喜訊。幾個月沒見,他臉上的皺紋更深了,頭上的白髮越來越多,但是那笑容,是天下最真實的。

手術,如期進行,在醫院呆了將近一月,回置家中,效果卻不是很明顯,反而更加惡劣,想必手術沒成功。因為沒有翻動身體,我的身上出現了瘡傷,特別嚴重,根本不能坐,常常躺在床上,一個人發呆,一個人流淚。他,坐在我床邊,眼中好像含著淚花,但是沒有流出來,一切都是那樣的安靜,我們互相沉默著。他轉身離開,背對我說:“兒子,我走了,我要努力掙錢,我就不相信,你的病不能好。”又是這樣的匆忙,沒有太多的話語,但是那句話,讓我深深感動,他從來沒有為我放棄。

今日,他就躺在那裡,永遠都只是讓我看到背影,他不再工作了,因為他要在家照顧我,照顧這個從小多病的小兒,只因媽媽的剛剛病逝,讓他那顆倔強的心,變得如此的脆弱。忙完地裡的農活,他匆匆的做好飯菜,讓我吃好,喝好。便早早入睡,因為他太累了。他的臉總是對著那個牆壁,不願讓我看到。我想此時,我能感受到,他是不願意讓我看到眼裡的淚水。

人生在他的眼裡是什麼樣的字眼?是一顆有責任的心。我愛我的父親!

背影傷感的散文3

雨蝶變幻,風亦然,

笑罷春夢,淚灑塵鳶,怎能忘?

尋不見,尋不見,尋不見,那脫落的情絆。——題記。

我不在雨中因你徘徊,沒有淚水,我情願讓雨意留在夢裡,若失眠的夜,月色靜美,你就是一顆不落的流星,劃過銀河。

或許,輕風拂面嬈纏枝頭,喚醒新綠半點,那截留在流年裡的斑駁,意欲落入春色的詩卷不見不顯零星的薄涼,繁盛的似乎是嫩嬌的芒,那抹寄書歲月的沉香,在延展舒張的暖裡靜靜地望。時間總不捨這樣那樣的迷惘,酌定一個人的心之原,彌留陌上等那畫中的花盛然開來,草色豐沛,我便不再念那山山水水,臨窗聞香眺遠,幻想一場地老天荒, 遺墜心谷的念想,日子近在身邊,情愛在天涯,遠了,遠的只綻放在風中,相思不曾褪色,只是連結了些許雲海的蓬鬆,若真能淡了多好,心也就亮了安了。我多想岸然端坐在修剪過的時光裡,有板有節的念你,捻一指溫柔。如果真如是這樣,就會躲過劫數不會被煙花灼傷,不會糾結於纏綿無路可逃。只能待他日韶華黯然,風月生煙,只貪戀半盞不溫不熱的茶暈,守一吋唯美的惆悵。

從閒寂的光陰裡爬出來,持一卷春風,讓那風花雪月的離愁別怨的花事柔情在水墨丹青中流淌,成芸,或皎潔如帛,或嫵媚如羽,誰會在冷暖無常靜默,誰又會與我把盞言歡話一夕草木蔥榮,夢還在。

此時此刻,我與那桃色春景近在咫尺的愛戀,也許下一刻的煙雲密集,我轉身,撿著記憶默默追憶,紙樣的邂逅,定格在季節的`縫隙裡,那是不可逆轉的,也是不可能枯萎的柔情。

待到那漫天飛花,我的心花定會綻放到極致。

我渴望時光能恩典給予更多的舒展,任我把山水攬入心懷,藉著唐詩宋詞的古色古香,如約盛開一抹濃豔,途經滄桑依然耀眼,皆是因你駐足我的記憶裡,那鮮活的足跡不曾苫蓋。清明絲雨,桃花熙春,光陰下細碎的紋理,還有這半杯濃郁,層層頁頁的相思,在指間,落眉宇,空剩一幀清淺。提筆下下煙花映紅的句子,如那流年不甘的情深,停泊在夢裡的橋頭,故事未老心已老。

拂過零花水岸的晶瑩,我以風的自恃感懷,那潮來潮往的繁華。

若無心何必再捻,若無怨何必再探,若心亦冷何必再憶,若情非得已不如放一把火,灰燼記憶灰燼闌珊,不回眸,一笑而過,當做過客匆匆又有何不可。

櫻桃花開一枝,沒有你了的日子,也要妖嬈,風淺不忘你的錦繡,在離你漸行漸遠的故事裡。想你是我最美的時光,卻從來不曾奢望倒流。走過熟悉的街,不敢過多的思念,怕虛空的心不能承載雨,不是不愛,明知愛得苦,只是任性不改初衷對你的掛牽,十里長街找不見你的笑臉,婉拒那念你的傷,為你保留著往昔的豐滿。

時光竹林,我是一縷薄涼的風,水碾我心,水秀我念,一抹寡歡,一指忘川,彼岸花開,遙遙相對,待那飛魚沉香,斂我潺潺溪流。

背影傷感的散文4

將記憶的散珠輕攏,編織成一層窣薄的雨簾,迫不及待地掀開,卻發現那熟悉的背影,在朦朧煙雨中,漸行漸遠。

初夏的雨,依然是那麼不解風情,送走了記憶更迭的春,將我帶入那個亦真亦幻的夢,曾幾何時,雨的背影是那麼的熟悉,曾幾何時,淚與雨交融,一切變的如此模糊。喜歡在細雨中漫步,拮一縷海棠的芬芳,覓一絲泥土的清香。然而,這是一個脆弱的雨季,而我只好在這個脆弱的季節,用無力的文字,輕輕描摹硃紅色的磚瓦,南山杜鵑紅,卻經不住風雨的洗禮,最終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諾言。

沮喪的卵石,哭泣著,傾訴著,歲月的無情,無奈地放棄了曾經的鵝黃,路燈依舊那樣昏黃,在細雨的映襯下,更加滄桑。無意間再次翻閱那本泛黃的書卷,密密麻麻地寫滿了記憶,卻無奈時光荏苒,依稀記得的只剩下兩語三言,也許是因為身邊少了那個熟悉的背影,不願在提及那段不屬於過去的過去。

記憶中的雨,一直在下,碎染了梧桐,潤枯了芭蕉,雨中,萬千匆匆背影,而我又將去哪裡,尋覓那個在雨季遺失的背影?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之上,那個背影,在殊途的十字路口,貼上了陌生的標籤,從此,可望而不可及。與其說時光是釀造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如說這一切都是因緣際遇中的冥冥註定。

桃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綠肥紅瘦,習慣了海棠依舊,卻無奈那道背影在煙雨中別離匆匆。

背影傷感的散文5

愣了片刻,聽電梯“哐當哐當”降下去,我扶著門框的身子如一隻發麵餅子攤下去,眼淚滾得滿臉,突然想到還是能夠再看他一眼的,奔到陽臺視窗,聲嘶力竭地一遍一遍狂呼他名字,淚眼模糊中彷彿一個小影子停下來,卻看不清;急急奔回客廳去抓桌上的手機,腳底絆了一跤,一隻拖鞋摔出去,人也踉蹌著磕到桌上;在螢幕的放大下,看到他正努力向上揮著手,一下一下;我的心瞬間跌落,摔碎在他剛剛走過的地面,血肉模糊。隔著26層樓房的高度,我確信,這是今生我和他之間最近的距離。

在很長的一段歲月中註定我將在千瘡百孔的痛中煎熬。夜晚的驚醒,枕畔的鹹溼,這場愛情從開始結局已寫好。

我曾經希望可以失憶,或者安裝一個程式,可以將腦子初始化抑或乾脆永久性刪除刻在腦子裡的記錄;更希望時間可以淡化他擁抱的溫度和的燦爛的笑容;倘若只是一場逢場作戲的露水情緣,只是一段派遣孤獨和寂寞中的陪伴多好;我卻刻骨銘心地愛上了他,任他長在我一塊一塊骨頭上,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

在想念他的時光裡,漸漸體會到日子很快,時間很慢。吃飯時恍然他在眼前,舉起的筷子停滯下來,是他說,你做的飯超難吃,像豬食!然後一盤子菜扣到自己嘴巴里;每天早餐後我呆立在洗碗池前,想他每天不管我怎樣躲他都帶著一嘴菜汁親得我滿臉油;然後笑著出門。

手機裡存著他睡著時各種姿態的照片,其中一張是被蘭花被子包起來的,只露出頭,如一枚碩大的嬰兒,他睡得很香,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絲毫不知道自己正被包裝他的人笑得死去活來;

每天叫他起床吃早餐是件難事,就像晚上讓看笑話、玩魔獸的他睡覺一樣艱鉅;他胖胖的腳心被梳子、剪子、牙刷等N種物品親吻,就算左縮右躲也絕不睜開眼睛;偶爾也會求饒,說眼皮正被睡眠的膠水粘合在一起,給他五分鐘時間讓眼皮和困神告別,五分鐘過去了,他趴在床上手緊緊扒住床幫,說困神和眼皮正愛愛,不要這麼殘忍地分開他們……我騎在他厚實的肉背上揪住兩隻大耳朵用力提,他居然打起呼嚕。每天早晨他都睡得很香,週末的清晨準備吃飯後出門的我,常常被他重新拖進被窩,壓在腿下,我穿著正裝掙扎著掙扎著便睡著了;在他全是肉肉的懷裡暖得骨頭髮酥,再要緊的事情都沒有靜靜地被他抱著親吻重要。

他自稱自己是最帥的胖子。我常摸著他的肚子笑問何時生產,他戴上我的太陽帽,伏在沙發背上一邊拍著大肚子一邊“哎呦呦”裝痛,看我斜著一隻眼睛瞄著他笑,也笑得坐在地下;私心下我不喜歡他減掉大肚子,把臉放在大肚子上滑膩舒適,靠在上面那份厚度帶來的舒適不是尋常人能享受到的;我不願意自己天天攜帶、又喜歡摸來摸去的這個大肚子不如讓他替我養著,何況有這個大肚子醜他三分,讓帥氣的他省得出去尋草惹花。

拜大肚子所賜,這個厚重的地盤讓人高馬大的他失去靈活性,因而常常被我欺負。他喜歡進門就躺在沙發上,每每想起來時我只輕輕一推,他便如一隻不倒翁回到原地,遇到他憋著一泡屎尿被來來回回搖個四、五次,他撇著八字眉一臉愁容:“有意思麼?有意思麼?你玩夠了沒有?”

有時看他一直在玩遊戲,玩得我不耐煩了會把鍵盤亂撥,他騰出一隻胳膊擋我伸過來的胳膊,一直手照舊踢踢打打敲著鍵盤,嘴巴不忘求饒:“做完這個任務就下好不?最多五分鐘!”全不管我用腳踏上他的肩膀,要求吵架的戰書;為了不打擾他打魔獸,他竟然在我的電腦上安裝N個遊戲,說帶我一起玩,吵架的計劃全然被他否定了,他一邊把我坐在他碩大的兩百斤的屁股下,一邊騰出一隻手捋我的頭髮:“乖哈,一會兒給你買冰激凌,八喜的哈,吵架這件事你死了心吧,我和安倍吵一年都不會和你吵一句哈!”

在一起的日子我從未嘗到和他吵架的滋味,做對的是對的,做錯的也是對的,在他眼裡,沒有對錯,只要我說的都是對的。靠住他滿是菸草味道的後背,我念著書就睡著了,朦朧中他放下電腦,把我抱在懷裡,一遍一遍吻我,從額頭到嘴角;我們心裡都知道分別的日子已經倒數,誰都不肯說。有一天他哈哈正笑著,突然轉過身走向陽臺,等轉過身來依然還是笑容滿面,他卻不知道,他落下的淚染得胸前米白的襯衣像淋了雨。

彷彿他總是給我洗頭,我摟住他寬寬的腰任他揉出滿頭泡沫,閉住眼睛在熱水和他的揉搓下昏昏欲睡,他貼住耳朵一遍一遍說,媳婦,每天梳頭哈以後不要老發脾氣,不要這麼操心哈;我的淚順著水留在他的大肚子窩上;天長地久竟是這麼艱難。

深夜,我一遍遍吻著他的眼角,摸著他的臉頰,心裡呼喚他的名字;那些天,每天早晨在陽臺上看他穿過小區,一個小小的影子移動在窄窄的車道上,漸行漸遠;每天晚上下班,推開門看他兩隻鞋子東一隻西一隻隨意趴在門廳中央,他光著背在沙發上一邊吸菸一邊打魔獸,電視裡播著亂七八糟的新聞,茶几上有他隨手扔的果皮;我扔掉皮包坐在他腿上,點著他的額頭大罵為何不去做飯,他按住我梗得直直的脖子像小雞啄米一樣親,直到我變成一根煮過的麵條癱在他的肩頭;幸福像潮水淹沒周身,我緊緊摟住他,把他脖子裡的一小顆痣,眼眉裡的一道疤刻在心裡;讓自己記住這短暫的一生最幸福的時光。

更多的時候卻希望這樣的日子從未有過,倘若此,也不會在分別時痛不欲生。

他帶我去吃披薩,帶我喝紅酒,帶我吃馬迭爾冰棍,把家鄉的味道留在味蕾上;我喜歡喝奶粉,他從遙遠的家鄉揹回來;帶我去看電影一直看到我再也不去看;被獨立和磨礪得堅硬的心被他一點點柔化,褪去冷冰的稜角。他說喜歡驕縱我,因為我是他的女人。

在一起的時光裡,我喜歡他吻我,進門的時候,出門的時候,做飯的時候,他一靠近,我便無法離開他散發著菸草的脣;他總是抱著我,彷彿我是長在他身上的一個器官,在陽臺上,在餐桌邊,在廚房裡;有時他坐在馬桶上我坐在他的腿上刷牙;他的力氣很大,兩條胳膊勒得我暈眩,我伏在他的肩頭,一動不動,想時光可否就這樣停下來,彼此永遠。

那天,他出差,我亦出差,他說,老婆,我想你。我沒有告訴他,今後也許我們將在思念中度過後半生,也許彼此漸漸忘記今天的模樣。

電話裡我告訴他,你要好好的,好好的,每一天;他哽咽著說,我們都好好的……

離開他的日子裡,日子很快,時間很慢。每一個夜晚,以淚洗面,我身上的水分順著眼角滔滔不絕,心被嗆得窒息;多少個夜晚,握著一把水果刀,我想,把身上所有的水流乾吧。每個夜晚握著半扇小小的金色大門,另一半在他的手裡;虎頭門鼻上是鹹鹹的淚水;我曾經以為,只要有他,他在哪,哪就是我的家;可是如今我們各自握著半扇大門,天各一方。

愛一個人,平靜而平淡的生活、柴米油鹽地爭吵是多麼的幸福。愛情註定只在我的夢裡遙望。每天看他挺著碩大的肚子穿過長長的車道,上一輛三輪車消逝在拐角處,我忍不住去觸控他遙遠的頭頂;即使在視訊中,他也是這麼溫暖,讓我無法不愛。

我的愛人,是螢幕上一個小小的移動的影子,就算傾我所有,他今生連背影都不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