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不舒服,頭疼得很厲害,無法做任何事。
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要熬夜。
本來是督促一個朋友,最後卻連上了自己,真是痛並快樂著。
現在已經習慣晚上靜靜地玩文字,聽著音樂,寫著心情。
這樣的日子挺好。
只是今天,特別的不好。
一個東邊的酒鬼居然敲起了西邊的門。
最要命的是在早晨大約四點的時候。
沒有人知道,這是我最好的睡眠時間。
那個酒鬼的敲門聲給人的感覺彷彿是要敲碎七月我不痛才怪。
我們很生氣地開啟門卻是一個年輕的酒鬼。
衣服丟在一邊,鞋也丟在一邊,卻把自己正好丟在門口。
面對這樣一個人,我們真的是無話可說。
他還在酒裡做夢哪,真是沒辦法。
大哥叫醒他,他卻無法說清家的地址或者朋友的電話。
大哥和他慢慢地聊,我躺在床上卻無法再入眠。
他說他住在東邊,父母親已不在,一個人生活。
他說他們三個人喝了四件啤酒不知還有幾瓶白酒。
最後還是不醒,大哥只好要報警,結果他自己卻搖搖晃晃地走了。
真不知,這是誰家的酒鬼。
我突然想。
他一起喝酒的朋友呢?他愛的那個女人呢?
一個成年的人怎麼能這樣?
我也喝酒,偶爾也醉,但我從不會流浪街頭。
我身邊的人和我一樣愛著所有的人。
我知道,人活著很難。
難,也不能如此的'折磨愛你的人。
難,也不能如此的對待我們這些無辜的人。
難,也不能如此的糟蹋一個生命。
求你了,別再敲七月的門了,秋正在抒寫美麗的詩給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