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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有晴天抒情散文

文學 閱讀(1.44W)

你只是不小心的路過我,淘氣的推開我禁閉的門,你以為是灰沾染了你的指,卻不知道你的印已烙在了我的心,愛在有晴天。

愛在有晴天抒情散文

——題記

一直以來,都想安靜的坐下,寫點屬於自己的東西。每次開啟word又安靜的合上,不是不知道要寫什麼,而是不想把它寫成文字。作為花一樣季節的年齡,我應該擁有很多,無論是教誨還是感動都是這個季節裡永恆的主題。

悠悠意意,從從容容,自己一個人總這樣的過著。不曾想過要為了誰傷懷,也不曾想過要為誰蹉跎,我飄在自己時間的小舟裡,欣賞著自己淡薄的影子,從不幻想在另一個國度裡會有屬於自己的怎樣的一片天空。我總是一個充滿幻想的人,從小時候我就喜歡用情感去體會一個人,長大依然還是這樣。人可能都應該有些自私的,包括我,在自私與冷漠的背後,總是有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那是讓人沒有勇氣去凝望的目光。

我知道遊戲裡的一切是三維空間的投影,我明知道是這樣,但是依然做了虛幻空間裡的一個縮影,在這個用心碎與謊言砌成的城堡裡,我是一個尋找真誠的天使,我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魔力灑向人間,可得到的是淚流滿面的痛楚。我曾真的幻想過空間外的感情,當有一天真的得到的時候,我卻落荒逃跑了,因為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不是夢魘。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當我開啟大話,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的時候,他已經是別人的郎,而我已嫁為別人的'新娘。我無法掩飾自己心中的淚水,當自己強迫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情的時候,那是多麼痛苦而又絕望的一件事情,我一次又一次的看著這曾經熟悉卻又陌生的稱謂,我心裡竟是絕望後的平靜。想想自己曾經是誰的娘子,而那曾經是誰的老公卻早已做了別人的郎。我不想追究幸福是葬送誰之手,更不想去埋怨如今是誰的娘子誰的夫君的孰對孰錯。當緣分已經不再把握的住的時候,終究是要放手的。

人最大的錯誤就是高估自己。而我恰恰犯了這樣的錯誤。一個好友曾經說過的,曾經有“愛”的人不應該因為“愛”而拿別的女人去傷害對他有“愛”而他也“愛”著的人。當我還以體諒的心情去接受他和別人的愛情的時候,我有的是苦澀的疼痛,我為我自己難過,還是更多的是對他的心疼?後來我哭過鬧過爭取過更挽救過我們的情,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導致我的無所謂的犧牲南轅北轍,我們幾乎成了陌路,中學作文《愛在有晴天》。那在我一眼就能看出來的謊言中,我輕描淡寫的關上了自己的心扉,因為我明白他是真的愛上了現在的娘子,是真實可以觸控的到,而不是為了拿來傷害我的工具。

在我們感情的餘溫還沒散盡的時候,曾經我憐惜的他卻成了追尋幸福的代言人。我笑著哭了。我是不是很傻,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別人活的那麼好,而自己卻活的悽悽涼涼,一段曾經有“愛”盪漾的日子裡,在有春風吹過的季節裡蕩然無存。人是怎麼樣的動物,為何在我還傷痕累累的時候,他依然是不念往日的情,時不時的抨擊著我。我不知道自己扮演著怎麼樣的角色,心軟究竟是什麼樣的產物,我不是供他玩耍的玩偶啊?我還在做這段感情的守墓者的時候,豈不知道那盜墓者已經逃之夭夭,過著美妙絕倫的日子,而我卻依然私守,望眼欲穿。

今昔已過,來昔飄渺。我在夢如花、花已殘的歲月裡裝扮著自己,我是想讓自己和曾經一樣的美麗,但美麗背後的浮華是何等的空空如也。我飛在一個人的曠野裡,任憑那眼淚化作相似的雨滴,灑遍大話的每一片有愛生長的土地,讓每一片有愛的葉子都能開出嬌豔的花朵,請讓我採摘下愛的花朵,為那有愛的人做成嫁衣,在他鄉做一個有愛的新娘。我的人生註定做不成有愛的新娘。我的愛在剎那已經成為飛滅的永恆。不是為了祭奠已故的愛的靈魂,而是讓愛永遠停在相擁的那一刻。

愛是相思嗎?愛是痛苦嗎?愛是絕望嗎?愛是烈酒下肚,隨之而下的眼淚嗎?我對愛早已沒了定義,我迷失在愛的國度裡。風飛塵揚的日子裡我們曾經攜手一起走過,風和日麗的日子裡我們成了陌路,我不知道是命運的安排還是你的不屑,我們的愛情在你的虛偽與謊言中徹底劃上了句號。不要總用謊言來掩飾自己好嗎,不愛我請你告訴我,不需要用五彩斑斕的顏色讓我迷茫,在你眼裡,遊戲裡所謂的“做人”是虛偽的產物?還是變質的謊言?是你真的變了嗎?既然喜歡了右手的蘋果,那請你把左手的番茄放下,要知道如果蘋果和番茄一起下嚥,味道很澀,那究竟是甜還是酸呢?當感情被給予顏色的時候,那註定是要輕描淡寫,當顏色被限制範圍的時候,那註定是要因人而異,當人還在為愛守墓的時候,那隻能用黑色描繪一朵愛的花蕾,一朵黑色的花蕾。我相信這朵黑色的花蕾在歲月的洗禮中,終究能成為詩情畫意的歸宿,在陽光的普照下,綻放出屬於自己的旋律,請讓我親手為那聲音譜寫一首心情的樂章,如果天空是明朗的,我可以譜寫一首快樂的樂章;如果天空是灰暗的,我可以譜寫一首幽怨的樂章,花兒在任何季節任何地方都能綻放出很好聽的聲音,最重要的是我們要用何等的樂章去譜寫它。我似乎真的聽到了黑色花蕾綻放的聲音,不是一朵,是成千上萬千千萬萬花開的聲音,調子是奔放的,聲音是高亢的,演繹了一首心情的變調凱歌,我希望那演繹的人是我。

又是夕陽黃昏下,我獨自一人來到修羅古城的天邊雲海,風吹起了額頭的發,輕拂著我的臉,我挽起被吹亂的發,看著眼前的迷茫世界,人來人往,在有愛支撐的領域裡,依然如故。我踮起腳尖,輕輕挽起裙圍,跳下了雲海,耳邊的風吹的很幽怨,我合上眼睛,任憑淚花飛舞,我帶著曾經的愛一起落入山澗,曾經愛我的人,你可曾聽見我的粉身碎骨的淒涼聲?我將自己葬送在愛的墳墓裡,不知道每年我的忌日,有沒有人在我的墳墓上插上一朵黑色的小花?我不知道自己會投胎到哪個國度做個怎麼樣的人,不過肯定的一點是,我不再做有愛的天使,我寧願是一隻不諳事實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