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從你離開的那一秒開始,我就一直將頭向上仰起45度。
因為,聽說只要保持著這個姿勢,淚水就不會流下。
或許,也正是這個姿勢,我以比任何人想象中都還要堅強地姿態抬頭望著我們一起走過的那一條路,經過的那一片天,最後再以這樣地姿態忘記你。
常常有人跟我說:幸福,你一定要幸福哦!
可是,到了底又有幾個人能夠知道這樣一句普通的話於我的分量有多麼地沉重?
我也想知道到底幸福是什麼?
或許是一種姿態?或許是一種語言?或許是一種風景?
我不知道。
“幸福”這個詞到底充滿了太多的神祕,揹負了太多的沉重
莫名地,想起“花逝了”,一夜風雨,到底落了滿地多少哀愁?
那些紛紛揚揚的花瓣到底又承載了多少的悲傷與難過?
但是,我依然堅信曾經我們有過最美好的剎那,哪怕比流星在天際逗留的時間還要短暫。
我也依然堅信我的優秀與你的美好。畢竟,愛情是不必分誰對誰錯的。
只能說,我們或許只是上天安排相互路過的棋子,能有過短暫美麗的停留就已足 夠。只是,好象這樣我們就又回到了原點,回到那個我們初初相識的路口,
只是,不再錯過,而是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原來,放棄我們之間已經出現的不快樂,回到原點,我們就又開始快樂了!
開始。
結束。
我們的開始。
我們的結束。
至少,在花開的季節,我曾認真地愛過!
經典散文:那年花開2遇見邱若晨時,那是一個午後有陽光的日子。
正值三月,暖暖的陽光照在安安的臉上,就多了一層青春的嫵媚。齊眉的劉海把一雙黑黑的眼睛村託得更加明亮。淡藍色的小褂配上一件白底碎花的襯衫,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外加一雙平底的休閒鞋,一個休閒的小挎包,這就是安安最喜歡的裝扮。
今天的安安,是準備在這個週末的午後來一次郊外出遊。上午還懶在床上的時候,就接到密友小萱的電話,約好今天下午兩點在西山公園碰頭,一起出來透透氣,看看今年的春色,又有哪些新鮮花開的最豔。
多日的忙碌,感覺這個假日的陽光剛特別舒適,安安一邊走一邊哼著小調。柔軟的秀髮隨著迎面吹來的微風,隨意的在肩頭飄飛,那灑脫的身姿,清純的容顏,時不時引來一些男孩的口哨聲。安安才不會理睬這些見多的獻媚者,自顧自悠閒的行走,任那些飛來的媚眼掠過她的嬌容。這時,手機的鈴聲突然想起,一看顯示,是閨蜜小萱的電話。
“喂,你丫又咋了嘛?還不趕快來,我已經快到公園門口了”
“安安,我來不了啦,剛剛老爸對我說我,要我今天下午陪他去一下醫院,他的老毛病又犯了,你知道的`,我爸就這個我一個女兒,只有我陪他去,對不起哦,親愛滴,下次我陪你,拜拜!老爸催了”不等安安回話,小萱那頭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陣憂悶,不知道該往哪兒去好,安安就這樣盲目的在路上走著。一抬頭,已經到了西山公園,算了,既然來了,還是進去逛逛吧,反正也沒什麼地方可去,安安這樣想著,已經進了公園門口。
很久沒出來逛逛,人都快發黴了,該死的小萱,放我鴿子,看我不給她好看。安安一邊嘟嘟的氣惱著,一邊順手摘了一枝路邊的一小段樹椏,使勁的撕扯著葉子。
“喂,小姑娘,沒看見牌子上的字嗎?”一個洪亮的聲音來至耳邊。
安安這個時候才看見有一塊小黑板大的木牌立在傍邊,上面寫著,“請愛護花草,違者罰款50元”
“交罰款吧,不然,你下次還記不住愛護花草,”站在一旁的老人,手帶執勤員的袖章,滿臉嚴肅的一邊說,一邊扯下手中的罰款單,好像是專門在這裡等她交罰款是的。
安安一時還沒回過神來,只是感覺今天怎麼這麼倒黴,解釋知道沒用的,誰叫自己手癢,只好委屈的開啟小挎包去取錢包。當手伸進包裡,一下子僵住了,這才想起,走的時候自己將錢包放在床上,忘記放在包裡,就去照鏡子。
“你還是快點,囉嗦什麼,這個款必須交的,逃是逃不掉的,”
老人一邊催,一邊看她的眼神,好像她要跑掉是的盯著她,
“大叔,不是我不交,只是我走的時候匆忙,忘記帶錢包了,”安安一邊尷尬的解釋著,一邊翻開小挎包給他看。
“那不行,這個不是理由,你自己想辦法,不然,你就把你的身份證給我,什麼時候來交罰款,什麼時候就還你身份證,”可是,令安安更尷尬的是,身份證也在錢包裡。
看來只好給小萱打電話了,只有她可以救自己,因為在這座城市,最熟悉的就只有小萱和自己是最好的朋友。可是打出的電話一直忙音,怎麼辦?怎麼辦?
“這不是安安嗎,怎麼在這裡遇見你”一個男孩渾厚的聲音來至前面。
安安抬頭,看見一個滿臉笑意的男孩站在身邊,正看著自己。安安一時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只是感覺這張臉有那麼一點點熟悉的味道,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是……”
“額,不認識我了吧,看你這個記性,就知道你想不起我了,還是那個德行,總是丟三落四,不是忘記這就是忘記那,現在連我都忘記了,我悲哦,”看見眼前的這個男孩噼裡啪啦的說了這麼多,安安終於想起來了。
“邱若晨,你怎麼在這裡出現,阿彌陀佛,總算有人救我了,”安安雙手合十,閉著眼睛喃喃自語道。
“怎麼回事嘛?是不是你又丟了什麼東東,”
“小夥子,你是他什麼人,這姑娘亂摘了我們公園的花枝,這裡牌子寫著,罰款50元,可是說了這麼久,她忘記帶錢包了,你趕快替她交了吧,我還有很多事情,忙著呢”
邱若晨撲哧一下樂了,“我說你安安啊,你在想什麼,這麼大一個牌子立在這裡你沒看見嗎?在說,愛護花草,使我們每個公民就應盡的義務,罰款是應該的”邱若晨一邊逗樂說著,一邊從錢包裡掏出一張五十第給了老人。轉過身又對安安耳語道“你笨啊,想摘花,也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在下手啊,”
此時的安安那個尷尬樣恨不得鑽到地下去,“不好意思,多年沒有遇見,竟在這個地方遇到你,讓你又笑話我了,”
“有什麼的嘛,記得以前你不也是經常要我解圍嗎?幾年不見,還客氣了是吧,說說,怎麼回事?”
安安這才給他說了小萱和她一起出遊的事情。
“邱若晨,這幾年你去哪裡了,怎麼沒有看見你,”
安安一邊走一邊和邱若晨閒聊,只是多年沒有見面,多少有那麼一點生疏。
或許,這就是緣分,原本記憶中的那些事情就可以隨時間淡忘,如今相逢,不知道又將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