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東西成癮,都是因為有所依戀。
戒不掉,放不下。
如煙,如她。
——題記
後來的時光裡。
我還是沒能忘記那個女孩,沒能忘記她帶給我的故事與感動。
如果,沒有遇見。
或許,我們都可以過得很好。
三月的櫻花漫天飛舞,好似一場夢,一場戲。
而我卻在這一場夢裡演著這一出又一出的戲。
我深深的沉醉在這一場只屬於我的夢裡,演著這一出只屬於你的戲。
後來的時光裡,我還是沒能忘了你。
我還是喜歡那個叫我小王子的人,我還是喜歡她原來的樣子。
我們可以回到原來的地方,卻再也回不到原來的時光。
還是那個學校,卻不再是那一棟樓,還是那個座位,卻再也不是那一個人。
有些人,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了,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要走的,一定不必留。
可我始終放不下,那個帶給我最多感動的人。
我聽過最暖的一句話是她說的三年。
我最幸福的事情是每天睡前可以有個人對我說晚安。
我最微小的願望是每天可以偷偷看她一小眼。
因為我們都很傻,都還沒有長大。
我還是喜歡坐在最後一個被遺忘的角落。
我還是喜歡在桌子上用透明膠布貼上花花與夏達的明信片。
我還是喜歡在桌子上用瓶子栽養許多四葉草。
後來。
他們都走了。
我很好。
我還是一個人。
每天中午,我都會躺在世紀廣場的草坪,周圍都是綠油油的小草,清風徐來,暖陽如故。
突然之間,我想起了她,或者說,我更加懷念她。
不知不覺間,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我想起了鄭哥哥留下的一句話:“好想哭一場,用眼淚洗盡靈魄。”
可我不能哭,我要很堅強,我可以偽裝得很好,我很快樂。
我以為自己已經真正的把她遺忘,真正的放下了。
可我所做的一切,流下的淚水卻沒能騙到自己。
我不喜歡去學校,因為又要見到她,我很怕,怕見到她,怕會痛。
當我以為放下了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並沒放下,她一直在我心裡。
因為無論做什麼事情總是莫名其妙的習慣看她一眼,才會感到心安。
上課總是不知不覺中看向她,然後處於神遊狀態。
手總是不聽使喚,在課本上寫下與她有關的名字。
每當聽到關於她的事情,我都會那麼在意。
原來,我並沒有放下一個人,或一段事。
每個夜晚,我還是習慣於一個人在屋頂看星星,聽著張傑的歌,手裡端著一杯紅茶,看著繁星點點發呆。
不知什麼時候喜歡上喝紅茶,因為有胃病,晚上從來都不敢吃東西,記得她說過,有胃病的人應該每天喝一杯加蜂蜜的紅茶暖胃,原來她的話我一直都記得,也許是從那個時候有這個習慣。
現在,一切都沒有變,只是手裡又多了一支香菸,我喜歡上了香菸與酒,我還有獨孤與憂愁。
房間的'書桌上擺放著一小盆四葉草,還整整齊齊擺放著第一期到最後一期的《哲思》。它們陪我度過最傷心的時期,陪我度過了一整個冬天,我可以用它們慢慢遺忘一個人。
衣櫃的上層貼滿了花花和傑哥的明信片,還放著一個巧克力禮物盒,裡面放了兩個藍色的棒棒糖。我想,我可以放下,我可以看淡一點,再淡一點。
當別人再提起那個名字,我都已經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不會再有一點點波浪。
週末總是一個人騎著車,揹著吉他,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彈奏。不知道為什麼,又想起了她,我很想她在我身邊,可以聽我給她彈奏吉他的聲音。
她一定不知道,我為她寫了一首歌,一首隻屬於她的歌。我一直幻想著,有一天可以彈著吉他,唱著為她一個人寫的歌曲。
也許,會有那麼一天,只是在我的夢裡。
或許是她帶給了我太多的感動,以至於在後來的時光裡沒能徹徹底底的把她遺忘。
後來的時光。
我還是一個人。
我可以偽裝得很好,我很快樂。我再也不是那個懵懂的小王子,我已經長大了。
可她在我眼中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傻女孩,永遠都有一種想保護她的衝動。因為她真的很傻很傻,她太單純。
或許,這就是我喜歡她的原因吧。
從認識她以後才明白,原來,喜歡也可以這麼偉大,只是太傻。
忘不掉那就不要忘,放不下那就不要放。那就默默的守護她,陪她長大。因為她一直在我心裡。
後來的時光裡。
我還是沒能忘了你。
後生好長。
你好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