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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散文作文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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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在學習、工作或是生活中,大家對作文都再熟悉不過了吧,作文是從內部言語向外部言語的過渡,即從經過壓縮的簡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語言,向開展的、具有規範語法結構的、能為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語言形式的轉化。你知道作文怎樣寫才規範嗎?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散文作文4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精選散文作文四篇

散文作文 篇1

春天來了,春天在哪裡?這天陽光明媚,春風吹拂,我們去大自然中尋找春天的足跡。你看,春天在天空中。藍天白雲下,從南方休完“寒假”歸來的燕子,唱著春天的歌,自由飛翔;那五彩的風 箏,像蝴蝶,像老鷹,又像美女,乘著春風在空中翩翩起舞;那春風吹在臉上,是那麼的輕,那麼的柔,令人心曠神怡。你看,春天在草地上。

那枯黃的衣服換上了綠色的新衣,小草兒一叢叢,一簇簇 ,一片片,像鮮豔的綠錦緞。偶爾幾朵小野花點綴其中,這不就是“錦上添花‘嗎?你看,春天在花枝頭。各色茶花千姿百態,競相怒放,露出粉紅的花蕊,那綠油油的葉兒綠得像要滴出油來,襯托著 綻放的花朵更加嫵媚,令人心醉。還有金黃的迎春花和油菜花,雪白的櫻花和梨花,鮮紅的桃花和杜鵑花……把大地裝扮得五彩繽紛。你看,春天在柳枝條。那湖邊的垂柳,原本光

禿禿的長枝條上,已 經長滿了尖尖的嫩黃的新葉,微風一吹,就好像少女的辮子在風中飄蕩,多麼瀟灑,多麼自在!你看,春天在碧水裡。

水中,成群的魚兒隨波逐遊,像逗號似的蝌蚪四處尋找著媽媽,多麼可愛!水面上 ,春江水暖鴨先知,鴨兒撲騰著翅膀,黃掌划著清波,奔向遠方。

你看,春天也在遊人的心坎上。久居室內的人們,走到室外,有的坐在水邊,悠閒地眺望,有的站在花前嘖嘖稱奇,有的在公園閒庭信 步,有的一家人坐著船兒享受著天倫之樂,都來欣賞著如詩如畫的春天景色。春天的足跡灑滿了大地,使大地變綠了,變美了,更使人們心靈的花兒綻放。

散文作文 篇2

通訊與散文

最近一位網友批評我的一篇散文為四不像,因為我散文中結尾牽涉到議論,說記敘文最忌諱議論,而議論文裡又不允許記敘。不知道我是怎麼亂寫的,如果給他(她)打分,就是不及格。我分析這位網友一定是位國小作文老師,他(她)在把我的作品與他(她)教的學生作文對號入座。似乎我是在作文起步,所以說我的作品是“四不像”。

如果站在他(她)的角度,這句話是對的。這倒讓我想起了讀書時代,國小語文和作文,記得體裁有三種吧,一種是記敘文,一種是議論文(論說文),還有一種叫說明文。而到中學時代,對文體又多了認識,開始接觸到小說、散文、故事、詩歌、通訊、特寫等,當然還有雜文、論文、小品、報告文學、戲劇等,這大概就是我們學生時代對於文章體裁逐步升級的認識。

到大學應該就更具體了,因為專業不同,因此說法也就不同。文科裡分文學系和新聞系,文學是向著文學創作而去指導,新聞系則是培養記者之類的新聞工作者,這樣就有了經緯分明的楚河漢界,對文體的看法就不一致了。

記得學習魏巍的散文《誰是最可愛的人》和《年輕人讓你的青春更美麗吧》,老師說這種文章的體裁叫通訊。大概當時魏巍的身份只是一名戰地記者,屬於新聞工作者,他還不是作家,所以這體裁才叫通訊的。而到我認識散文作家時,魏巍、楊朔、劉白羽他們都是當代一流的散文大家,而魏巍的這兩篇文章又被界定為散文經典了。

我想在這裡要談的還是通訊與散文的區別。不知我的粗淺理解對不對。確實記者與散文作家是兩種不同的職業概念。兩下的看法還是會有點撞車的。記者辦報紙搞新聞,講究的是真實,靠真實人和事的精神鼓舞人和感動人。而散文作家呢,他則是靠文筆的色彩和文學形象感動人,讓你受到作品的鼓舞和感動。所以通訊寫作多是搞新聞的記者所為。當然散文作家你要規定他寫通訊,也可以寫出來,主要是侷限真人真事的報道,像人物通訊。而散文作家就顯得浪漫自由了,他在文章不一定描寫一個真實姓名的人,他作品中的人物只是一個文學形象,他可以把幾個人的優點集中表現到一個人身上,他可以把一個人物進行很個性化描寫,形成一個有故事的人。所以,與作家熟悉的人會把作家作品對號入座,但又有點模糊,說他作品中的人既像張三又像李四。

其實,人物通訊也要對人物形象進行細微地刻畫,但他離不開一個具體人的真實形象。人物通訊可以發表在新聞版面上,而散文卻不同,他不能做到貴賓席面上,只能發表在副刊版上,算是文學作品。所以記者和散文作家寫的東西很容易撞車。既然是文學,就要講究文采,而記者有時候卻認為作家做事不誠實,會搞文學虛構。但各有各的道理。

在基層工作,為行政搞文字服務,有時候文學就行不通。記得我遇到一位黨委書記,當時黨委沒有祕書,要我替他寫報告,我是學文學的,就把他要講的內容進行了文學思維羅列,進行由淺入深層層推進,哪知被他一狠狠批評,這東西酸不酸鹹不鹹的。而後來的黨委書記看法就不同了,他認為我的寫作路線很好,講上去順口成章,慢條斯理,把一些事情分析地透切,做報告人也看上去有修養和文化水平。這就叫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原來我有兩個文學朋友都是鄉鎮的黨委書記,一位在漣水縣,一位在淮陰區,我同他們開玩笑,我要做你們的祕書就好做了。他們說得好,你做我們的祕書就清閒了,我們自己的講話稿從來不要人寫,自己畫畫就可以了。這倒是真的,筆勤的人,幹嘛要找別人動手,別人的思路與自己總是不同,自己寫自己有數,說什麼寫什麼多自由。

大概也就是那些年無休止地應付公文寫作,嚴重地影響了我創作思維的拓展,侷限在公文寫作的怪圈裡,也挫傷了業餘文學創作的積極性,所以那麼多年沒有出一篇好的散文作品。其實筆也沒有閒住,那寫出來的東西都是一些臨時效應,為了形勢和時政服務,儘管也經常在報紙上發一些豆腐塊的新聞報道、新聞訊息之類,現在把它拿出來卻一點價值都沒有,總感到自己對不起自己,把自己的文學青春給荒蕪了,再等認識這一點已經遲暮了。就連現在再重操舊業,仍然顯得力不從心,因為受那種時政寫作的影響,顯得謹小慎微,拓不開思路,靈動思維不敏捷,文采修養也差,要想寫出有一點突出影響的力作難也。

眼下網路文學流行,我也經常參與友的交流,但網路文學畢竟不是作家文學,文學底線平面還是較低的,但我可以通過折射透視的眼光探索它的深層次,所以遇到一些初學者的責難我就感到不奇怪了。我不需要同他們頂針,但有一條就是要理清新聞寫作與散文創作的關係,不能盲目地接受新聞寫作的導向,儘量離開通訊和新聞,刻苦鑽研我的鄉土文學、民歌文學,認定方向,力爭在有生之年取得較好的成績,爭取成為一名第三代“荷花澱”或“山藥蛋”派鄉土文學作家。

散文作文 篇3

時光若盞,經年老去。曾執著的花開絢爛,嚮往的江南煙雨,在寂寞中行走,一人的駐足,回首,已成默然。

如花的青春,在寂寞煙雨中,花開之時,卻再也經不起一世的凋零。淺淡的時光,破碎的記憶,繁複的世事,亦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點滴。

指尖跳動的年華,不禁思緒橫飛,往日一幕一幕上演,萬千世界的行走。回首,你是否是我某一次不經意間回眸中的那人;是否是我某次失意漫步身後注視的雙眸;是否是我午後陽光中邂逅的那一抹揹著陽光徐行的背影。

在列車中,回首望向不斷後退的風景,彷彿是隔了千年後的一次的一次回眸。眼中已迷漫了憂傷的色彩。那透過千年的目光,似一把利劍,刺破了心中那一道高高築起的心牆。

在那三生石上,緣分已註定。我們即使未曾相逢,卻有千萬情絲牽動,你憂我亦憂。你與我如同擦肩而過的行人,我們卻都躲不過宿命的輪迴,終會相逢。在此之前,只有無盡的等待,如風而過的想與念,在晴天之時,已隨風而終,你依然是我一眼千年中那不變的人,依然是我一生必尋覓的人,你是我的天堂。

末世江南中撐一把油紙傘,在傾城煙雨中,兀自成一幅江南煙雨,遠去的背影,如凋謝的百合。

煙雨中淺淺的遐想,寒風一已起,喚回飄遠的我。只想一世尋找那花開絢爛,江南煙雨,只此一生,寂寞,風景中尋一人

散文作文 篇4

一條長長的覆雪之路伸向遠方,風是那麼的凜冽,雪是那麼的寒冷,路是那麼的崎嶇。看著路面上折返的腳印,十八歲遠行的少年倔犟而孤獨地繼續前進。

一位年邁的老人深邃而犀利地凝視著遠方。那遠去少年的背影,忽地被風吹散,而那老人的嘴角邊,似乎還存留著淡淡的微笑。 一座曾經古樸的村莊位於“輝煌”的遠方,它似乎在詮釋著什麼,又似乎在默默地祝福著什麼。但誰又會知道村莊中的那條覆雪之路到底伸向何方?又有誰會知道老人明眸深處的期望究竟是為了什麼。

村莊位於半山腰上,遠遠望去,好似一個巨大的梯田,又似一座古代的城池。空氣中夾雜著泥土的氣息,散發並瀰漫著悠久的歷史。少年漫步其中,心中升起陣陣暖意,大概是因為跋涉後恬靜的休憩,竟使他那搖曳的夢開始舉棋不定。他茫然地面對著這山,這雪,這村,這人,這裡的一切!一條主道將村莊從中劈開,兩邊是新建的樓房,彷彿兩軍對峙。這永遠對峙著的`樓房一字排開,每層都有五十米左右,而高處的樓層比這低處的還要高出兩米多,它們就這樣層層推進。在這裡有這樣一個現象至今使人一頭霧水——越是年邁的老人往往住的是最上層。少年曾經這樣猜測,大概是出於晚輩對他們的尊重吧,要不就是為了老人們“走街坊”時可以順便鍛鍊鍛鍊身體吧!梯田的最頂層,有一座廟,近年來香火鼎盛,可廟裡並沒有僧人。門前有棵粗壯的樹,大概需要兩個成年人才可以抱得住吧!這是本村唯一的一棵老樹,它代表著這個村子的歷史與繁盛,但也只有在每年的正月十五時,鄉親們才會聚在這裡一起扭扭秧歌兒,踩踩高蹺。

盛夏到來,廟裡的香火依然很旺,門前的松樹也更加茂盛了。梯田式佈局的村莊,主道兩旁的“新生軍隊”依然默默地對峙,不一樣的是少了人們可以自由地從我家裡到你家裡的老房子以及如土地一般的沙土路。“新生軍隊”一色都是歐美式的,中間的那條水泥路更是平坦至極。原先願意聚在一起晒太陽的老人大都被孝順的兒女們安排在樓裡住下了,村子改變後他們也大都不願走動了,只是偶爾在陽臺上獨自看看前面的樓房。就是從前最愛活動的老人現在也都銷聲匿跡了。

路在改變,人也在改變,當然生活也在改變。村裡的人們似乎有了文化,有了素質,生活也變得越來越滋潤,越來越富足,但同時也日漸少了一份自然、一份愜意、一份樸實、一份簡單。

伸向遠方的覆雪之路依然是那麼的漫長,風依然是那麼的凜冽,雪依然是那麼的寒冷。出門遠行的少年在風雪中忘情地凝神、凝視,他拿出照相機——一個日本產的佳能相機想拍下這變化中的家園:那曾經古樸的村莊現在的“輝煌”,那年邁的老人深邃而模糊的眼神裡莫名的期望,還有那棵廟前的大樹以及那正在消失的供養我們的田野看著遠方消失的夢,不屈的少年笑笑,繼續艱難而孤獨地前進,但他的心裡永遠牽掛著那個從古樸走向“輝煌”的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