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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路鎮散文詩

文學 閱讀(2.42W)

客路鎮!我出生的偉大母鄉

客路鎮散文詩

你的燦爛、寬闊的臂膀

自由的空氣、壯麗的驕陽

明朗的夜月、清新的春晨

直到今日,我才承認了你的富藏!

而從前,你給我的形象

恰為相反,那時我還年輕

未曾涉足地球的其他疆域

夢想祖國他方仿若天堂

卻辜負了你本有的美麗

原諒我吧,像沉穩的智者一般

寬恕初生牛犢的青年的目無尊長

當他芳齡漸逝、閱歷日深

苦難的生活消去昔日的輕佻

你的聖容在我心中逐趨堂皇

回來吧,我流浪異鄉的寵兒

她的乳汁足以把你滋養

你的歡樂、健康、抱負

以及繆斯樂園營養的源泉

這裡是你一切之所需的伊甸園

一聲叮嚀

一個沒有能夠被約束

可以放肆的諷刺的甜蜜的地方

我們可以失去

也可以擁有

我決然地選擇放棄一種

疏漏的茫然

請你記得

一個個可愛地玩笑和小小心靈零落地詮釋了整個青春的末端細枝

請不要問我是誰

僅僅做一個明晰的,清澈地沒有空氣和陽光的水域

不是死海

不是落寂的黑暗

也可以是驕傲的心機

可以慾望的碰撞

甚至可以相互的欺騙和利用

沒有空間的空間已經全然沒有了意義

我們的世界已經到了有權利擁有空間和時間的隔離和聚合

請不要輕易地哭訴某些人的無情和猥瑣

請不要認真得面對一場既定的遊戲

中忙碌當中尋找不到的愛情的影子

和那星輝滿天的遠方綻放的歲月的風聲

那是歌聲

是素面朝天後的自信還是孤獨身後的穩重

共同要換來的迷惘以及迷惘身後的清明

我不要這生命

要向黑暗的力量

吹出奮戰的號角

和拿血肉模糊的血跡一起染紅整個的人類文明

可以是一種種制度和主上生命的引子還有的細密

儘管沒有人能夠聽懂我們的言語

儘管最最古老的物質文明已經不能夠完整地存在

儘管這個輕輕地浮浮的實際存在的存在還擁有那麼一點點荒唐的意義

和那可憫的奄奄氣息

這明明是一種文明在向另一種文明激烈跨越和憤懣抨擊

我願做一顆絕響的原彈

用整個身軀的烈火似的激情和熱血

將世界的全部喚醒

哪怕粉身碎骨後的無依

哪怕這世界的聲音再也不存在我的影子和幻像

存在著存在

沉迷後沉迷已經不再是明媚的智慧

青春

素月的安寧

和年歲的迷惘

不能再等待這個愚蠢的文明繼續前行

生命的列車已經啟動

我的行程不再是短暫的站點

或許真的從來沒有過終點

儘管風景並不太一樣

從天文的角度分析一個有一個黑夜的深處

和冥界的模糊的身影

多少人真的沒有忘記

人的生命死和生共同存在的意義

痛苦和快樂

在某個不知名的永恆裡似乎輕微地不再值得提起

我是一個人

具體的人

是物質

一種被賦予特殊的語言的物質共同體

他可以被小範圍的認知

也可以從宇宙的某個角落淡然的消失

孤獨

一直地孤獨

或是永恆地孤獨

沒有人可以解救孤獨這個囚牢的終身犯人

孤獨本身是人的定義

和人存在和不存在的一點點荒唐或是不荒唐的定義

只是沒有人可以忘記

認得一生

終究是孤獨地來

而零落地去

有的人可以賦予生命一點點可笑的意義

它的通行度小得可憐而被忽視

人類沒有值得驕傲的地方

科學也是一種嚴肅的玩笑

這是人對於自己小聰明的界定的美妙的額掩飾

可是我們的理念和靈魂一起告訴了自己

身邊的額一切可以存在也可以瞬間消失

只是時光的差異

可以與你有關聯

也可以與你毫無關係

只是歲月的意義

歲月或許只對人有那麼一點點可憐的欺騙

或許自然和自然之外的生命和被稱之為生命之外聲息

都可以擁有幸福底真意

眼光可以鑄造溫暖

他擁有了綻放的意義

空氣可以廣大寬巨集

他擁有了遼闊的意義

大方是宇宙的本真

自私是人類的醜陋

請告訴我

詩歌是什麼

詩與歌是否要分開

日和月為何要相望

是情在牽繫

還是緣的安排

沒有人能夠清晰

每一個剎那

我們的偶然是什麼

一個全部是模糊的世界

千千萬萬個永恆成為了悽迷的瞬間

篇篇幅幅的誓言變得十分脆弱不堪

永恆是什麼

生命是什麼

是悽迷

是惶恐

是零落

還是甜蜜

是辛酸

是痛楚

是離合

還是圓滿

都不是

雪白的信箋

靈動的文字

和我心中清晰的思維

不要模糊

不要恐懼和害怕

我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

只要一份塵世中的簡約的幸福

有那麼一天

不用再去追逐故事和模仿故事

因為我們的身邊時時刻刻的存在著故事

我們在路上

發現

並創造著風景

一個人

或是一堆人

或是簡單的兩個人

只是數量的'變化和思維的衝擊在左右著生命的狀態

直到有一天

我們厭倦了生活

直到有一天

生命的一切意義都在彌留

直到有一天

我們已經不再是我們

歲月已經在流向不同的時空

那時刻的愛

才是最真

那時刻的幸福

才是被賦予特殊的意義

直到

我的思維停頓

懷念一場青春

有歡樂和痛楚

有幸運和錯誤

有太多的迷惘和苦累

青春

是一種叫做憂傷的光子

十分耀眼

我難以單獨地告訴某個人

留下還是離開

存在還是消隱

只是我們的關心

只記得一哈子在欺騙著最最親愛的人

永遠也不願意忘記為何要做作

生之艱辛

還是死之無奈

都不是

只是忘記了該記得確切的東西

我們的快樂寄託在文明的程序之上的人

那是怎樣的額愚蠢

一切的幸運和快樂

盡要來源於我們的心靈

如若我不再擔憂未來的空白和不再嘆猶曾經的碌碌

或許我就是一個醉著的醒者

無論生命是醉態還是醒著的

只是我們的意義沒有輕易地變化

時光在剝奪我們的擁有和擁有

時光在變化我們曾有過的變化

無論你是在做著些什麼

只是變換著

毫無聲息

就像自然界萬物一樣沒有確切的規律和模糊

猶如一場夏雨樣的驟然

淺淡而濃烈

我需要一種寂然

只需等待

就像生命一樣平凡地等待

平凡地存在

存在

薩特的真理

在我們這裡定可以應驗

一切的不能寧靜

解釋不明的事物

同樣出於心的聲音

荒唐而又堅定

人的滑稽

甚至可憐就在這裡

如果沒有真

還要那心做得了什麼

還是被欺騙的

只有你

只有自己

世界可以不終不結

然而生命的單位卻可以很簡單

我願意按照自己的心來活著

從來不要去奉承和迎合

值得做得

值得愛的

甚至需要去用生命與之交換的

在眼前的生

也沒有那麼珍貴

一個平凡的人

也可以擁有不平凡的人生

沒有一種制度是永恆不變的

包括人的自私

和慾望

以及一切可以控制的和不可以控制的因素

只是人的本質也不要去輕易定義

人終究是太複雜

複雜到讓以個人找不到真正的額自己究竟是誰

只知道這是一場一個人該擁有的幸運和幸運身後無知共同伴隨而來的麻木

然而

生之所繫

沒有錯誤

也沒有過失

我們都在自己斷章的領域裡蝸行摸索

我們有著共同性質的方向和未來

甚至

我們在相互致意

儘管沒有人能聽懂我們的言語

儘管在風雪之中清掃歲月留下的碎屑

還是整理生命賦予的厚禮

我們不知道

很多人不知道

甚至你自己

也在模糊當中尋找黑暗的救贖之道

和那不再出現的聲響

迷人

忽然

和無力

生命是不能有半點而嚴肅的

在某種簡約的條例裡

求索

匍匐

和吶喊

但只要清晰就可以

清晰的生命和清晰地曾經

從來沒有懊悔著的過往故事的時空

也從來沒有豔羨著明日的金黃屋頂

只是門前流水能西

柳間燕語頻跡

千百年來

尋找和等待的

還是這寧

夢裡重逢

隻身天涯

只為一聲叮嚀

清風捲.思華纏綿

清風捲.思華纏綿

我踏過千山萬水,

來尋你花謝花飛。

錯過思念的年華,

惟有清風作陪。

清風捲 思華纏綿,

流年轉 時光悠遠。

折柳新斷,

留不住清風纏綿,

朱顏流轉,

遮不住浮華三千。

三千青絲浮華夢,

夢碎千古痴纏。

悠悠歲月古今一嘆,

一縷青絲,

勾畫了誰的流年。

清風憐,思華流轉。

一絲涼風,

又帶走了誰的思華流年。

------------------------金洋

祈禱

祈禱

薛培靈

朋友呵,誰若還未學會苦中作樂

你們的心或為負重的生活而爆破

放下吧,那些笨重的鐵錘和鏈鎖

不再被魔鬼將歡愉的靈魂雕蝕

你們中,有的為了生計的利益

在世俗的急流中喪失自己

用快樂、美夢去換取鈔幣

臉上卻掩飾不了疲備、苦悶和倦意

上帝垂憐吧,假若真的存在

灑播您的仁慈和父愛

將世間的牢獄、詛咒打破

子民重返光明而舒適的生活

人不應這樣活著

我的心聲如是告訴我

人的價值也遠不止此

如果你願意放開一試

致愛燕

《致愛燕》

薛培靈

一、

七月驕陽的餘暉灑落園林

我們牽手私聊甜美記憶

歲月年輪已繞行三十餘載

我們的情誼似花正開

你的容顏賽過維納斯

將我年輕的心魂撩住

我勇敢地傾吐心意

不料嚇得你四處逃避

承蒙天主的聖恩與仁慈

賜予堅毅的品格與愛詩

繼以愛的名義將你追逐

才換來今生與你共度

我們的花果佈滿樹枝

他們似精靈在歌舞

任由大地的石爛海枯

我們的故事長存如月母。

生而為詩

我的生命之河唯一的愛子

我正年輕,唱出你歡悅的妙音

或慷慨激昂,或如溪水幽鳴

但請你不要慵懶,把時光怠慢

我感覺到了,這混濁的空氣

隱藏著不安的躁動,這雖是春天

卻死氣沉沉,沒有陽光和雨露

大地乾涸了,農夫徒勞的哀嘆

也無法驅散這絕望的幽靈

快來吧,這正是你的時代

地牢裡的囚犯,把頭探出

渴望的眼神、悲哀的年邁

請你唱出最絕妙的音調

我的生命的唯一的天使

你的步伐正悄悄臨近

來吧,這是你的時代

你的光彩,在這裡

留下雄壯的詩句

生命之歌

我還記得,那幼時的記憶

秋日風暴的使者來至我的門前

披著荒涼、頹敗、悽惶的外衣

向我訴說這悲慘的世紀

我的生命中,至少到目前為止

當然有過歡樂、幸福的一刻

但卻像隕星般快速的消逝

隨後便由陰森的寂夜演出

留給我的生命還有多少

我不得而知,我的血液在沸騰

雖然我才二十幾

卻像活了半個世紀

我的軀體是個累贅

帶著無法逃脫的固疾

只能與他為友,愛他

正如愛我自己

但求這火焰急速地燃燒

燒出他應有的亮度

將他苦短一生的價值

向世界宣佈

回來吧,一世雖然短暫

無際卻很漫長

輪迴的靈魂不朽不斷

何苦今生把火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