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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餘的陪伴散文

文學 閱讀(1.71W)

我本來是在部落格裡遊走的,被一個同事叫去唱歌。

多餘的陪伴散文

雖然五音不全,但我喜歡唱,自我感覺良好,和她搭檔還算可以,有人請她去她必定會叫我的。但今天是個例外:我被蒙了!

和她相識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她小我五歲,是在同事的歌廳裡知道相互的愛好的,從那以後,同學朋友請我去唱歌時我叫她,她去玩時也叫上我。再後來,天氣不冷的傍晚,到田間散步也一起去,慢慢的我知道了她的不幸,她的丈夫背叛了她,他們離了婚,她說為了孩子依然保持正常的夫妻生活。她給人的感覺是那種很輕鬆的微笑,生活的壓力在她的臉上似乎沒有痕跡,很隨和也很大方,沒有我那種在陌生場合顧慮的矜持,也很時尚。她的時尚是我不所能及的。單位的同事們風言風語不少,我只假裝沒聽見,因而她很信任我,我也不辨真假的聽她訴說。直到去年秋天她的前夫再婚,他們才不再來往,我沒有感覺的表示理解。

但今晚的尷尬是我沒有料想到的。

已經九點多了,她叫我去唱歌。差不多兩個月沒唱過了,計劃了好幾次都沒有成行,今晚也沒公事,是個好機會,就去了她說好的地方。她說人太少,只有她和她的一位男同學,讓我再找幾個人,我也沒多想,告訴她找不上別人(的確沒有可找的玩伴),只有我。

走進歌廳的包間,燈光很柔和也很淡,房間不小,三面靠牆的長沙發連在一起,坐十幾個人綽綽有餘,沙發前面是一個大的茶几,上面擺上了啤酒飲料和瓜子。茶几離點歌臺還有一段距離。她的同學坐在茶几中間的沙發上,她過來迎接我,又是點歌又是勸酒的,好不客氣。我說我們都很熟悉的,不要太客套了,啤酒我是不能喝的,就是氣氛有點單調,她過於熱情而已。我們沒再作介紹就唱上了。

和她唱了兩首,我讓她的同學唱,他很謙讓,說不會唱,她也隨和他的說法。當我再一首歌無意向後看時,心裡咯噔嚇了一跳:她和同學親近到沒有距離,挨著身一子說著悄悄話,甚至還有不易察覺的小動作和媚眼。也不避諱我的眼神,我暈了。

她的同學中等個子,面板白皙,看起來比她的前夫光彩,額頭小了點,體型我沒大在意。唱歌的感覺還可以,喜歡錶達的那種男子。(應該是有家室的吧)?

而後我不再唱,把話筒讓給他們倆,她也不推辭,點了幾首情歌和她的'同學唱。我一下子覺得自己很扎眼,照到了不該照見的隱私。我不敢往下想,站在點歌臺前拘束的想著離開的理由。他們配合得很好,唱的很投入也很深情,我的理由還沒想出來,他們唱完了又讓著我。勉強又唱了兩首,故意出去接電話(其實並沒有電話打來)。在門外站了一會兒進去告訴她,老闆打電話叫我找東西,她連推半就地說,既然有事就去吧。她同學過來挽留說再玩一會兒,我重複了前面的話,那同學說以後再請吧。我趕快跑了出來回家,身後有他們合唱的情歌盪漾。

月色很朦朧,空氣刺骨的冷,走在路上就怨恨自己笨,不知道察言觀色,人家可不是隻為了去唱歌的吧,我幹嘛跑去瞎摻和?同時我又不明白他們是為了掩誰的耳目、又為了向我表徵什麼啊!

鬱悶!

人的某種欲|望或需要是陰暗的還是光明的?道德和現實之間取捨的尺度以什麼作衡量?我的傳統的思想還接納不了如此開放的現場閃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