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想,有沒有一種夢像落花一樣輕,它會在一切都遠去的時候,有情有義的醒著。
伏在孤寂的北窗,努力把光禿的風景看成一幅畫,然後轉身,用半個聲部的調子唱著深刻或淡忘。
北風吹著三月,那聲音,像極了我愛聽的老歌,只許垂淚,卻不許端詳。
陽光躲在房屋和瓦礫之間,城市的傷,容不得一隻薄翼淺淺的躲藏。
把一粒種子孕育在風雕的年輪,它是我睫上凋零的花,我卻不想說疼。春天,本該就是一場場花事的.陷阱,我們躲過去一場場花謝,卻躲不過一次次離別。
等到一天,天氣攸地瘋顛顛的轉暖,我知道,我會帶著萎靡的花期站在穀雨裡哭泣抑或追憶。
今夜除了風,一切都是寂靜的,是屬於荒蕪和落寞的。我披著寒鷺色的衣裳傻傻的發著呆,陪伴我的,是一把舊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