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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未完的夢美文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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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四號車正在向這個車站停靠,這是今天最後一班車了,陳明從後面拉住我手道:“千萬不要上這輛車,千萬不要!”他的表面沉重。但我也因為趕時間而著急,哎!陳明!你別玩了我趕這最後一班四號車呢!話畢便甩開他的手跑了上去……

關於未完的夢美文摘抄

夜半,我獨自一人坐在床上,打火機點亮了一根香菸,我長長地吐出了一口煙,想著剛剛做的那個夢,自從陳明走的那晚起每晚做著這個相同的夢,夢中我不明白陳明為什麼不讓我上四號車,然而我也想知道上車後會發生什麼事,但每次上車後之個夢就自然地醒了。也許是因為我太想念他或是他想念我了,才會跑到我的夢來吧!

我再次吸下一口煙,頭向上望去深深地又吐出了這口帶著苦澀的濃煙……

陳明是我大學的,一起畢業後很幸運來到同一家公司上班,一直以來我們的感情都很好,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工作,一起吃快餐。基本上都是形影不離。最近因為公司趕進度晚上也不斷加班,也許是因為工作的煩惱和生活上的意見不合起了點小矛盾。打那開始我們一同的時間明顯少了,除了上下班不約而同地走到一起外。

一直到三天前的一個晚上,彼此還是沒有釋懷,在下班回家的公車上我們的一直揹著對方,就像陌生人一樣。下車,我習慣性地摸摸口袋發現口袋的煙已經吸光。“喂!我去買包香菸”。“恩”!他輕輕地應了句。這是我們幾天以來的第一次單獨對話,卻萬萬沒有想到也是最後一次對話。等我買菸回來時我驚呆了,陳明靜靜地躺在馬路中,身上的血已把他雪白雪白的寸衫染成了紫紅色,而旁邊還有殺車留下的車胎痕跡一直延伸到他瘦弱的背上,那個肇事的司機卻逃之夭夭。我已經不知所措了,跑到他血淋淋的的身旁喚著:“啊明你怎麼了,啊明你別嚇我啊,陳明……”他沒有回答,我小心地把他身體翻了過來。啊……他那猙獰的面容和那雙瞪大的眼睛令我不寒而慄,我勉強的嚥下一口唾液摸了摸他的心跳……已經絲毫沒有反應了,他死了,他死了……第二天,醫院傳來陳明的死亡報告,最為奇怪的是他的眼睛,醫生用了很多方法但那雙眼睛卻總是合不上,聽老人說那是人死了,但是還有很重要的事沒做或是很重要的話沒說完才死不瞑目。我想也許他是在等著我道歉吧!要不也不會每晚跑到我的夢裡。香菸已燒到了盡頭,天也漸漸有了亮光,我也因為沒睡好而困了。

第二天,我無力的坐在辦公室裡,疲勞的身體掛著一雙黑眼圈。隔壁的小樑看出我的心思。他坐了過來。

橋鋒!別多想了,以前的會過去,生活還是會繼續。明也不想見你這樣啊。

小樑的這番話完全沒有起到安慰的作用,反而讓我覺得從心底湧上了一股酸溜溜的感覺,我強忍看心裡的感傷,邀請小樑下班陪我去醫院見一見啊明,因為我總感覺明有話對我說,要不也不會死了也不閉眼,還每晚來到我夢中,出以同情小樑答應了。

中午下班,我們沒有吃飯就直奔醫院。因為陳明死以非命,而肇事司機又沒有捉拿歸案所以他的屍體暫時停放在醫院辦理一些手續。醫院靜得出奇,我們要穿過那很長的走廊,拐個彎再走50米最後鑽下那個冰冷的停屍間就到了。停屍間裡的管理員劉伯走了過來,那是個六十來歲的老頭,戴著遺腹子一副老土的老花眼鏡,邊扇著他的大葵扇邊他打量著我們,首:“你們是幹什麼的啊?這不是活人該來的地方,回去,回去……”

我們還沒有的及說明來意卻被他打發著走了。我暗自想,這老伯是不是賭錢輸了啊,火氣如此旺盛:“老伯,我們是來看一位故人的。”

老伯轉身坐下道:“故人以故,見不如不見了。就算給你們見到了也只不過是冰屍一具。”

我有點著急了“故人雖故,但卻夜夜入我夢中,我不解,特來問他,請老伯帶路。”劉伯斜著雙眼再次看著我們,他向我走來道:“你最近會有一個大劫要多加小心啊。”完話後他又把小樑拉致一旁,聲音說得非常小明顯是有意不給我聽見。他們的談話大約談了30分鐘。我等有及了喝道:“你們有完沒完啊!天都要黑了。”劉伯有意朝我這邊望來,終於說了句響亮和話“那我們就一言為定了。”

可是到底這劉伯還是沒讓我們進去,只說了句敷衍的話,三天後你們再來看他吧,那時後一定人、給你們進去。

我們最後還是沒能如願。穿過那條幽長的走廊我問小樑剛才和劉伯說什麼,可這時他也裝神祕死話不告訴我。

在告別時小樑搭著我的肩:“明天我請你吃飯那時候我才告訴你。哈哈……”

這夜惡夢繼續,同樣的`夢同樣的情節……

第二天清晨,實在困得厲害,我幾乎是閉著眼睛到的公司,上班時也是昏昏欲睡,於是我請了個小假在公司的休息室睡了一覺。

這一覺睡就是到下午,小樑把我扶起道:“橋鋒!上班了,走吧下班去請你吃飯。”

……

夜暮將至,六點已來,大家正收拾著桌面準備下班。突然一個電話響了,只見負責人接了電話嗯了聲,然後對著大夥喊首:“同事們今晚加班,一定要把手頭上的資料做完才可下班。”我們每人又領了一份不薄的資料,工作繼續著……

直至晚上八點才勉強完成。晚餐沒吃飽現在早就餓了小樑拉著我:“走咱們吃宵夜去。”

我們找了一個座落偏遠的大排擋坐下。小樑一點也沒客氣,不但點了許多菜還點了一打啤酒。

來,幹……咱吃……

……

辭別了小樑我獨自一人來了公交車站,剛才喝了不少酒,現在頭暈暈眼也花花的。四周一片漆黑,我柔柔眼睛看看手錶,已經十點三十五分了,天啊不知四號車最後一班走了沒,不管怎樣還是等等看吧!

四周一片漆黑,公路上行走的車輛非常少,偶爾一兩輛小車飛馳而過留下一陣陣冰冷的風。突然,一隻冷冰的手拍到我的肩膀上,猛然回頭後面卻空空如也,可我很確定這不是幻覺,肩膀上被拍的位置現在還很有感覺。該不是喝多了見鬼了吧!我心裡想。這時終於來了一輛公交車但不是4號,是44號;這輛國在這個站停了很久,也不知為什麼,又沒有客人上車也沒有客人下車,但他卻遲遲不走,車內坐滿了乘客更奇怪的是車裡的乘客都眼瞪瞪的看著我。我再次揮手搖頭表示我不上車他才緩緩地開走了。又過了十分鐘,在我正在失望地想著走回去時,4號車終於慢慢駛來。

比起剛才那輛這輛車乘客少了很多,整輛車只載著二個乘客,而那個乘客正趴在座位上睡著了。不過這人的身影好熟悉,我順著車廂找了個位子坐下,車上知從哪隱約地冒著一股莫名的香氣。

……

“橋鋒!回來…橋鋒!快快回來……”“#¥”(咒)

不知何時,我漸漸醒了。現在的我正安坐在剛才吃飯的大排擋的座位上。我的脖子被套上了一串串長長的不知寫著什麼奇怪字的符咒。桌上也擺著許多古怪的東西。小樑見我醒了過來興喜不已。除了小樑昨日看屍那個劉伯也在。

記得我不是上了4號車了嗎?怎麼?

剛剛的一切就如同那個惡夢的延續,我疲憊地問劉伯這是怎麼回事。

劉伯縷縷鬍子道:“年輕人!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你最近會有一個大劫吧。那天我看你印堂發黑、無精打彩我掐指一算你今晚必有大劫,所以我才沒讓你見你的朋友啊。後來和小樑商量時等知你的那個怪夢,才知小樑合力演出這一出。剛剛其實你一直在這,是我作法讓你靈魂出竅的。你看見的44號車其實是一輛載滿惡鬼的4號車,你沒聽說晚上未班車最好別上,那是給鬼魂坐的。我想你的朋友死後也得知了那些鬼魂要害你才每夜進入你的夢裡希望你會小心。

我作法讓你把4號車看成44號後又讓小樑包了輛4號車把你的魂魄載了回來。接下來的你就知道了,我想你的朋友現在也該瞑目了。”

聽了劉伯的話真的有點不可思議,然而今夜那個夢果真就沒有來了。

第二天從醫院傳來了訊息,陳明的眼終於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