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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琴的憂傷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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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可願意?”她稚嫩的眼眸看著站在眼前這一個白衣偏偏的人,慈祥的眼睛讓人覺得暖和。

古琴的憂傷抒情散文

她還知道說什麼,點點頭,拿起身邊的一條手帕,這是她唯一的東西,起身跟在他的身後。

“從今天起素木可好?”他微笑的看著她,那年她六歲。他二十六歲

又是一陣點頭,跟著他,回到了郊外的一處庭院,不是很到到是很別緻,正屋在西處,左右兩邊是北廂房,和南廂房,屋子的中間長著一顆很大很大的梨花樹。

“素木,你住那邊,”他指著南邊讓她自己過去

日常素木打理屋子的上上下下,這裡除了自己就是他,他時常外出,有時候連三天回來,有時候三四天回來,有時候還帶來幾個一樣年齡的人,在這裡住幾天,他們都叫他瓊江,他們一起舞劍一起彈琴。我喜歡瓊江的琴聲,悠揚進心,不敢動他的琴只能自己拿著幾根繩子綁在樹幹上學者他彈琴的樣子,若有所思。一次偶然被他發現了,沒幾天他送給我一把屬於我自己的古琴。

“素木,喜歡就好好練,”他說然後就手把手的教我撫琴,彈琴。那一段時間他很少出去,似乎他在等待著什麼。只是每天都教我彈琴,為了得到他的誇獎,我很賣命的學,那年我十二歲。他三十二歲

日子輕鬆而閒淡,我的琴聲從初學到精準,到精益求精,這一天我照常在梨花樹下彈琴,他在我的左邊舞劍,畫面很美,很多時候在想,如果就這麼一直走下去該多好阿。一不留神琴聲咯噔了一下。

“素木,的琴聲越來越好了,彈琴需要的是心靜呢。”他淡淡的說到,停止的舞劍,轉身回到的房裡。沒一會從房間裡出來,換了一身淡黃色衣袍出去了,看見依然坐在梨花樹下亭亭玉立的素木,挺住了腳步淡淡道“我出去幾天,你照顧好自己”沒有回頭,健步飛快,這是一個習武之人該有的吧。

素木呆愣著,這麼多年了,他在出門前從沒有交代的,只有在早晨有沒有練劍的身影來判斷他在不在而已。這一年她十九歲,他三十九歲。

那一夜素木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裡煩亂不堪,似乎有許些不安擾亂心頭,難道是他出事了嗎?不敢想。

清晨當晨露還沒有完全散去,天還是灰濛濛的時候,素木開啟的宅門,剛想邁出步子,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是他,淡黃色的衣服上沾滿了血跡。她慌忙的扶他回房,替他擦洗乾淨,接觸間他的身體冰冷,手臂上的傷口還血跡斑斑。模糊見,他抓住為他包紮傷口的手,嘴裡喚著“素兒、素兒、、、”她愣住了,原來自己也一直住在他的心裡,如同他也住在自己心裡一般。只是現在看著傷痕累累的`他,還能活過來麼,握著越來越涼的手,素木附在床沿上哭得傷心裂肺。

不知道過來多久,一隻手輕輕的摸著她的頭,她睜開眼睛看見他微弱的眼神充滿了關切。

“傻孩子,我會好的,死不了。”聲音微弱的顫抖著。

素木雀躍得趕忙去弄吃的,什麼的。經過半個多月的修養,瓊江的身子好多了,氣色也好多了。看著日漸好起來的瓊江,素木像一隻樂壞的喜鵲整天跑裡泡外的忙得不亦樂乎,有時候還責備起他,說他運動太多。他也只是笑笑,眼裡閃過一絲淡淡的憂傷。

她不會知道,如今的她已經長得是那麼的精緻美豔,脫世清華,他雖然半父半師,可是真的不忍心讓她成為這個混雜的鬥爭中成為工具。當盟友羅華提出讓她進宮做內應的時候他反對了,他不能失去她,一翻爭執之後羅華表示另出計謀,可是卻在瓊江回來的路上埋伏,在毫無防備下才身受重傷。昏迷見隱約聽到“瓊江,你是她師父和養父,即使你再捨不得她也只會成為別人的妻子,而不是你的!”這是羅華的聲音。靠著最後的意識他回到了院子。

“師父,你在想什麼,該喝藥了。”素木端著藥碗,白色的紗裙襯托出婀娜的身姿。是阿長大了,我怎麼能留下來能,倫理不許呢。

“素木,今年二十了,該嫁人了呢。”他端過藥碗,淡淡的說道,心裡卻很痛。

“嫌棄素兒了呢。”素木甩下一句話,匆匆的走了。瓊江只以為簡單的賭氣也沒理會,只是到了傍晚也沒見她的身影,自己到是急得到處尋覓。

院後的梨花樹下,一曲憂傷的琴聲,他站在她的身後靜靜的聽著,心裡絞痛萬分,原來素兒也如此眷戀著自己呢。

不知站了多久,彈了多久,素木回頭看見他屹立的身影。

“瓊江?”素木啞然的稱呼讓他愣住了,素木也覺得自己失言,低著頭等待著批評。

“瓊江?怎麼這個詞從你嘴裡說出來那麼難聽?”他有些不滿,不過也只能如此下臺了吧。

素木紅透了臉頰。他看到這一幕心裡倒是歡喜了些。

安靜的日子沒過多久,一群人找到了瓊江,還是以前的那幾個人,只是面容不再和善。在前廳裡瓊江和他們吵了起來。

“瓊,這是唯一的辦法,如今天子好色,而素木有是如此的驚豔脫俗,著是上天賜予的良機阿!”

“不行,素木絕對不能呢個成為失牲品”瓊江呵斥到

“瓊兄,莫不是你自己也想著佔有自己的徒弟,才不同意的吧,”另一個聲音搓到了素木的痛處。

“瓊江兄,你可是我們盟裡任意道義的表率,別被一個小女子給毀得一無所有了。”一個蠻狠的聲音響得刺耳。

“胡說什麼,她是我一手帶大,我的至親,怎麼會讓一個女人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他憤怒,揮手示意要送客。

“瓊江,你別不識好歹,”一個年紀較長的人帶著威脅的警告著。

“不送,”他依然不為動搖,

就在此時瓊江不備之時,一把利劍穿透了他的心臟,素木呆若木雞,淚水拼命的往下掉,卻沒有聲音,曾經那麼要好的人在利益的趨勢下,對瓊江下此毒手。素木失去了支柱整個人崩塌了。伏在他身上嚎哭不止,欲求一死卻被兩個人死死的按住手臂。她知道沒有武功的自己連求死都不行。

“跟我們走,有你想不盡的榮華富貴。”

素木空洞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表情。

“我能帶走我的琴麼?就在南屋裡。”

“可以,”左邊那個領隊人,給手下使了一個眼神,那人去南屋拿出了一把古琴,磨損了些,但是還是保護得很好。抱著琴,表情木呆的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久,每一次停歇,素木都會拿出琴彈上一曲,只是都是彈一首曲子,唱同一首詞曲,伴著悠揚的琴聲總有些人來圍觀,

很快的這首好聽的曲子也流傳開了,

最後她連面容都被遮住了。一路上素木都沒什麼亂子,同行的人都以為她想

通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唱累了。

這是瓊江死去的第七天,這一天路中要過一條小橋,橋面很高,水流很急,素木抱著琴,一縱身融入了急流,消失在人們的視線,等前後的人反應過來也已經晚了。

有心人記下了曲子幾句:君生吾未生,吾生君已老,君怨吾生遲,吾怨君生早。君生吾未生,吾生君已老,怨不同時生,日日暈君好。

在古琴憂傷的曲樂中句句撩動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