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蒐集環境保護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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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一場“環保風暴”在中國內地颳起,30個總投資達1179億多元的在建專案被國家環保總局叫停,其中包括同屬正部級單位的三峽總公司的三個專案。理由是,這些專案未經環境影響評價,屬於未批先建的違法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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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惡化無路可退中國的環境問題並非始自今日。早在上世紀90年代,環境汙染問題就已非常嚴重。如淮河流域。在上世紀90年代五類水質就佔到了80%,整個淮河常年就如同一條巨大的汙水溝。1995年,由環境汙染造成的經濟損失達到1875億元。

據中科院測算,目前由環境汙染和生態破壞造成的損失已佔到gdp總值的15%,這意味著一邊是9%的經濟增長,一邊是15%的損失率。環境問題,已不僅僅是中國可持續發展的問題,已成為吞噬經濟成果的惡魔。

目前,中國的荒漠化土地已達267.4萬多平方公里;全國18個省區的471個縣、近4億人口的耕地和家園正受到不同程度的荒漠化威脅,而且荒漠化還在以每年1萬多平方公里的速度在增長。

七大江河水系中,完全沒有使用價值的水質已超過40%。全國668座城市,有400多個處於缺水狀態。其中有不少是由水質汙染引起的。如浙江省寧波市,地處甬江、姚江、奉化江三江交匯口,卻因水質汙染,最缺水時需要靠運水車日夜不停地奔跑,將鄉村河道里的水運進城裡的各個企業。

中國平均1萬元的工業增加值,需耗水330立方米,併產生230立方米汙水;每創造1億元gdp就要排放28.8萬噸廢水。還有大量的生活汙水。其中80%以上未經處理,就直接排放進河道,要不了10年,中國就會出現無水可用的局面。

全國1/3的城市人口呼吸著嚴重汙染的空氣,有1/3的國土被酸雨侵蝕。經濟發達的浙江省,酸雨覆蓋率已達到100%。酸雨發生的頻率,上海達11%,江蘇大概為12%。華中地區以及部分南方城市,如宜賓、懷化、紹興、遵義、寧波、溫州等,酸雨頻率超過了90%。

在中國,基本消除酸雨汙染所允許的最大二氧化硫排放量為1200萬~1400萬噸。而2003年,全國二氧化硫排放量就達到2158.7萬噸,比2002年增長12%,其中工業排放量增加了14.7%。按照目前的經濟發展速度。以及汙染控制方式和力度,到2020年,全國僅火電廠排放的二氧化硫就將達2100萬噸以上,全部排放量將超過大氣環境容量1倍以上,這對生態環境和民眾健康將是一場嚴重災難。

1月27日,瑞士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上有人預言,如果再不加以整治,人類歷史上突發性環境危機對經濟、社會體系的最大摧毀,很可能會在不久的將來出現在中國。

治理汙染陷於兩難有一種說法,要在經濟發展的同時控制好環境,在環保方面的投入須達到gdp的1.5%以上。但這是在環境保護本來就非常良好的情況下,在中國,根據上海的經驗,要真正有效地控制環境,環保投入須佔到gdp的3%以上。而在過去20年裡,中國每年在環保方面的投入,在90年代上半期是0.5%,最近幾年也只有1%多一點。環保是一種“奢侈性消費”,投入大,對gdp貢獻小,因此,一些本應用於環保方面的專項資金,也被挪作他用。

目前中國在環境問題上進退兩難:再不治理,未來無法保障;真要治理,則需大規模投入,眼前的經濟又難以承受。

有人算過,雲南滇池周邊的企業在過去20年間,總共只創造了幾十億元產值,但要初步恢復滇池水質,至少得花幾百億元,這是全雲南省一年的財政收入。淮河流域的小造紙廠,20年累計產值不過500億元。但要治理其帶來的汙染,即使是幹流達到起碼的灌溉用水標準也需要投入3000億元。要恢復到20世紀70年代的三類水質,不僅花費是個可怕的數字,時間也至少需要100年。

違法成本低執法成本高就微觀角度說,在過去20年裡,國內製造業在無法依靠技術進步降低能耗、降低成本的情況下,只能朝兩個方面挖潛:一是工資,二是環保。最簡單的事,例如水泥生產,要達到起碼的環保要求,每噸水泥需增加8元成本,佔水泥出廠價的5%。紡織業每年排放的廢水超過10億立方米,如要處理,則每噸需花費1.2~1.8元。提高生產成本5%。而絕大多數企業根本就沒有這麼高的利潤率。因此只能在環保問題上打游擊:或是不建任何廢水處理設施:或是建立以後就當擺設,白天把汙水放到處理池裡,晚上沒人時就排放到河裡,這樣就可以節省一大筆成本。在市場的無序化競爭中,這5%的成本。往往就決定了企業的盈與虧、生與死。

而中國在環保執法上的兩高一低——守法成本高、執法成本高、違法成本低,也助長了這種傾向。通常的情況是,環保部門為取證一件違法偷排事件,需耗費50萬元,而最終落到違法企業頭上的罰款,則只有區區5萬元,包括正在勁刮的所謂“環保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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